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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们进了房间,小二慌不迭地跑了,叶紫童进了自己房间,见房间里干净整洁,被褥床单、蚊帐椅垫几乎都是新的,这一点她还算满意,她将门窗关好,换了一身衣服,这时门敲响了,她开了一条门缝,见李维正站在外面笑嘻嘻地望着自己,那眼睛里分明有些不怀好意。
“你又想做什么?”她把门打开,让他进来,“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坏点子?”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李维正坐下,却将叶紫童搂在自己面前,两只手不老实地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和滚圆的玉臀,叶紫童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怀中,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媚笑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整天就想占人家便宜,睡一间屋子,你先会说自己睡地板,晚上又说有老鼠,或者讲吓人的鬼故事,然后就爬到人家床上来了,是不是?”
“我是为你好呢!一个人睡一间屋,万一有什么采花大盗进屋,我头上岂不是变得绿油油了?”李维正笑得颇为暧昧,手却慢慢伸进了她的亵裤。
“大郎,别!”
叶紫童心跳得厉害,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她紧张地说道:“现在可是白天,别这样。”
“谁说是白天,你看天都黑了。”
虽是这样说,李维正却把手抽了出来,拍拍她的肚子笑道:“饿不饿?”
叶紫童嘴一噘,撒娇地说道:“现在才想起人家没吃饭么?刚才还饿,这会好像饿过了,吃不吃也无所谓了。”
“那好,咱们上床睡觉。”
叶紫童吓得惊叫一声,一溜烟地跑出房间,半天又探头道:“走吧!我这会儿又饿了。”
李维正笑着关上门,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客栈,保定五月的夜晚暖风熏人,漫天星斗如散碎的宝石缀在天鹅绒般的天幕上,这里是保定最繁华的大街,几乎每家店铺门前都挂着灯笼,灯火通明,人来人来,到处是吃完饭出来溜达的普通百姓,也有不少年轻的女孩成群结队地在各个店铺里闲街,燕女身材普遍高挑,叶紫童的身材虽然还是高出普通女子半头,但已经不像在汉阳那般引人注目了。
她换了一身蓝色襦裙,用光滑的缎子面料,显得服贴而合身,更衬出她魔鬼般的身材,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心中更加爱恋和依赖自己的情郎,他们牵走手在大街上慢慢地散步,这时天已经黑尽了。
他们走进小街,叶紫童见小街没有什么行人,便直接将头枕在爱郎的肩上,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慢慢行走。
“大郎,你喜欢我吗?”叶紫童今天第八十九遍问道。
李维正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问一万遍,我还是两个字,喜欢。”
叶紫童快乐地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他揽自己腰的手,身子靠他更紧了一点,两人慢慢地朝酒楼走去,虽然就在两百步外,可她却希望就象这样永远地走下去。
李维正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他就喜欢她这种率真而不受礼教约束的性格,一个多月的患难与共,尤其是龙门所的浴血奋战,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她和哑妹不同,对于哑妹,李维正更多的是一种怜悯和同情,时间久了,他们又有了一种亲情,但无论是同情还是亲情,他心中对哑妹并没有男女之爱,这也许是哑妹年纪太小的缘故,他只知道,他将来肯定会娶哑妹入门,这是他的一份责任。
而叶紫童就不同,虽然他的前任和她也是青梅竹马,可李维正第一次和她接触,却是从挨她打开始的,或许当时他还有点爱慕她的身材,可渐渐地,从她小集市上的赌博,从她楚王府的表白,从她船上的私奔,从武当山的遇刺,到最后龙门所的生死与共,他就仿佛在品尝一道大餐,色、香、味,从各个角度来发现、来了解这个女孩,当他发现这个女孩的可人之处,他被她迷住了。
上苍给了他一分世俗的姻缘,他却爱上了她的姐姐,李维正不由自主地想起叶苏童,是的,她会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她美貌、文静、温柔,会成为一个大家族的门面,会是一个辅助男人成功的女人,如果她愿意嫁给自己,出于世俗考虑,他或许也会娶她,可是她和叶紫童相比,却被各种世俗礼仪束缚得太多,她的每一步都是按世俗标准走路,尽管她并不喜欢自己,她还是会按照父亲的安排嫁给自己,生儿育女,在自己睡着后再偷偷落泪,或坐在窗前望着夕阳发呆,她心目中的爱人应该是文采飞扬,能金榜题名,能和她花前吟诗、月下作画的那种风流才子,而不是一个连县试都五次不中的庸才。
想到这,李维正轻轻摇了摇头,脸色露出了一丝苦笑,她若知道自己姐姐夺走了未婚夫,又会是怎样一种感受呢?
“大郎,你在想什么?”叶紫童发现了他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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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卷进大案 第六十八章 保定春色(下)
尽管他们走得很慢,但他们还是终于走到了客栈门口,站在门口的店小二早就注意他们了,见他俩过来,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上来道,“客官果然是信人,我已经给你们留好了位子。”
“给我们一个靠窗的位子,最好的三楼。”
“没问题,两位请随我来。”
两人随小二上了楼梯,酒楼看得出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油漆已经斑驳脱落,楼梯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几尊铜铸的飞禽走兽被客人们摸得锃明瓦亮。
“客官,小店已有九十年历史了,来我们保定提到西来顺,人人都会翘大拇指,那可是响当当的牌子,象你们南方客人来,一定要尝尝我们店的招牌菜,一个是大块烤羊肉,一个是烧鸭子,本店还有上好的汾酒,昨天才到的货,今年朝廷禁酒后更难喝到。”
小二一边介绍,一边领二人来到了三楼一处靠窗的座位前,或许是过了吃饭时间,偌大的店堂只有三四桌坐有客人,其他的都空着。
两人面对面坐下,李维正对叶紫童笑道:“想吃点什么?”
“我只要吃烧鸭子,其余你看着办,要不,咱们再喝一点酒。”
“好”,李维正对小二道:“先来一只烧鸭子,其余你们店的名菜一样来一点,都切成小盘,最后再来一壶酒。”
“好咧!”小二咚咚跑下楼去,片刻,他端了一壶酒和几盘冷菜,“客官请慢用,烧鸭子和其他热菜马上就好。”
叶紫童把两个酒杯用热茶洗了洗,又顺便将碗筷一起洗了,这才给李维正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端起酒杯笑道:“多谢李公子这一路照顾,让小女子行万里路,开了眼界,这杯酒就算我敬李公子。”
“我怎么感觉你在开始砌墙了?”李维正端起酒杯暧昧地笑道。
叶紫童轻轻掩口一笑道:“小女子砌的墙也是歪歪斜斜,李大官人一脚就蹬倒了,所以只是防君子而不防小人。”
“那我宁愿做个小人。”李维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咂嘴道:“这酒不错,比凤阳酒要好得多。”
叶紫童抿着嘴,小口小口地将酒喝了,眉头皱成一团,她在家是从不喝酒的,今天在保定,没有家里人管她,又听小二说难得喝到这种酒,便忍不住倒了一杯,却不料竟是如此难喝,白腻的脸上立刻飞起一抹酡红,她见李维正又要给她倒酒,吓得连忙捂住杯子,“我不喝了,这酒实在难喝。”
“再喝一杯,好事要成双。”
“不行!你是想灌醉我,晚上再动歪脑筋,我还不知道你。”叶紫童看穿了他的花心肠,死活不肯再喝,她拿过茶壶,给自己满上,她笑盈盈道:“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五杯,你若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李维正见她识破了自己的企图,只得干笑一声道:“算了,你不喝就不勉强了,你要我喝酒也行,我可告诉你,酒会乱性,我若喝醉了做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这时,三名店小二端着几只大盘子上楼来,将十几盘热菜摆满了一桌子,“客官,你的菜齐了,请慢用!”
“多谢了。”李维正掏了一把钱给他们,算是小费。
叶紫童见大盘小盘摆满了一桌子,她心中欢喜,抢先夹了一块烤鸭皮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赞道:“果然好吃,你尝尝。”
她又给李维正夹了一块,又站起身用小碗给他倒了半碗酒,眉开眼笑道:“我就喜欢看男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爽劲,你可别让我失望。”
李维正见她着实可爱,也忍不住用筷子指着她笑道:“你呀!千万百计想让我喝醉,好吧,为博美人一笑,今晚我就豁出去了。”
他吃了一口菜,端起小碗‘咕嘟!咕嘟!’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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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罢晚饭,天已经黑尽了,路上的行人也变得稀稀寥寥,灯笼都几乎熄灭了,大街上一片漆黑,李维正酒喝得痛快,却半酣未醉,他索性搂住叶紫童的肩膀,与她在街头慢慢行走,叶紫童后来又喝了两杯酒,脸上红红的,她娇软无力依偎在爱郎的怀中,走到一棵大树下,李维正靠在树上将叶紫童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低头向她嘴唇找去,叶紫童轻轻闭上了眼睛,红唇婉转相迎,两唇缠绵在一起,她不由自主地搂住爱郎的脖子,任他轻薄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摸索。
良久,两唇慢慢分开,李维正凝视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道:“童童,我回去后就向你爹爹求婚,我一定要明媒正娶将你接进我李家。”
叶紫童却慢慢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道:“那我妹妹怎么办?”
“我会给世伯说,我愿意娶叶家的女儿,可是我想娶长女,你祖母不是总以为我是和你订亲吗?”
叶紫童没有说话,她摇了摇头,推开了李维正,慢慢地一个人向前走,可走着走着她却低声哭泣起来,李维正慌忙走上前安慰她,“你不要哭,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叶紫童倒在他怀中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大郎,我其实并没有来红事,我是很想把身子给你,可是我觉得对不起妹妹,我跟你跑了,她在家里不知该多伤心,大郎,我心中很内疚,可我又管不住自己,我、我是一个坏姐姐!”
李维正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妹妹虽然和我从小订亲,可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我,如果我解除这门亲,她一定也会很高兴。”
叶紫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那你就错了,我妹妹从小就很喜欢你,在她的玉匣里还留有你小时候给她摘杨梅的手帕,她只是恨你不求上进,整天无所事事在乡里浪荡,为此,她不知哭了多少次,如果她知道你其实跟了太子,知道你在龙门所保家卫国,她会回心转意,而且我爹爹也是个很守信的人,他既然要把妹妹嫁给你,就一定不会反悔。”
“可是我已经和你妹妹说过,我与她的婚事一笔勾销。”
“什么!”叶紫童脸色大变,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睛死死盯着李维正,“你是什么时候说的?”
李维正苦笑了一下道:“就是上香那天,我感觉到了她对我的轻蔑和不满,我一赌气就说如果她愿意,我和她的亲事可一笔勾销。”
“李维正,你害死我了!”叶紫童急得狠狠一跺脚,“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跟你走了,现在你叫我拿什么脸去见我妹妹,我把她的心真的伤透了。”
“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妹妹肯定以为是我夺走了你,你才说那种话。”叶紫童心中悔恨之极,她想着妹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流泪的情景,她心如刀剜一般。
“我现在就回去给妹妹解释!”她忽然转身便向客栈跑去。
李维正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童童,你等一下,先冷静下来。”
叶紫童挣脱不掉,她索性蹲下来使劲揪自己头发,拼命自责道:“我真是个坏姐姐,早知道还不如在龙门所被蒙古人杀死,那样妹妹还能原谅我。”
李维正也慢慢蹲下,他轻轻把她的头发理顺了,叹了口气道:“我们离开武当山时,我请太和真人给你父亲送了一封信去,说我受了伤,你一定要留下来照顾我,所以暂时不能回家,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向妹妹交代,可以用这个理由。”
叶紫童抬起头望着爱郎,她的眼睛又慢慢红了,她站起来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也不想伤害你。”
李维正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红唇上亲了亲,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喜欢我,这就够了,如果你实在觉得心中愧疚,大不了我把你们姐妹一起娶了。”
“你说什么?你这家伙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叶紫童心中悲苦,忽然听这家伙最后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不由又气又好笑,一把揪住他的脸皮,笑骂道:“你们这些男人,个个花花肠子,脸皮比城墙还厚,我还真以为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呢,我现在决定不喜欢你了,明天就找人嫁掉。”
李维正的脸被她揪得生疼,好容易才挣脱了,他摸着脸苦笑道:“你这个傻大姐还这么凶,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
“哼!你真不相信吗?我可是堂堂的知府大小姐,去年还有爹爹的门生表示愿意娶我呢!”
“你就是想跟别人,我也不准。”李维正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若你要嫁给别人,我就会在你成亲那天去登门宣布:叶紫童曾经跟我私奔过。”
“你敢!”叶紫童狠狠踩他一脚,凶巴巴道:“你若敢毁我美满婚姻,我就一刀杀了你。”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紧紧抱住李维正的胳膊,娇声道:“大郎,我有点冷了,咱们回去吧!”
“回去!回去!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给你守夜。”
“别说梦话了,乖乖地去自己房间睡觉,明天姐姐才会赏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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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李维正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保定在春末时节格外的熏风温暖,使他心中杂念纷生,他翻身坐起,悄悄来到了叶紫童的房门外,敲了敲门,半晌没有动静,他又要再敲,门却开了,露出叶紫童睡眼惺忪的脸,”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来做什么?”
“我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和你商量。”李维正一边说,却闪身进了屋,将门锁上了。
“什么要紧事,鬼鬼祟祟的,又想来打地铺吗?”叶紫童似乎刚洗过澡,头发披散,身上散发着沁人的幽香,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转身向房内走去,“大郎,跑了一天的路,我真的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她话没有说话,李维正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在她前胸略微粗暴的揉捏,一边飞快脱去自己的上衣。
“大郎,别这样....”叶紫童的声音颤抖起来。
李维正没有理她,一把将她扳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迅速在她浑身摸索。
“大郎,别这样,我们不能!”
叶紫童用劲推他,却被他顺势牢牢抓住了手腕,耳边只听他低声央求道:“童童,给我..给我吧!”他喘着沉重而浑浊的粗气。
“大郎,你听我说!”叶紫童感觉到爱郎似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心中慌极了,死命想把他推开,可是他手如铁箍,将她的手引向下体,她根本挣脱不掉,慌乱中,叶紫童无意中摸到了他小腹上一条长长的伤疤,她浑身一震,这道伤疤就仿佛一条闪电击中了她,南岩宫那一幕幕场景又一次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的心软了,渐渐停止了挣扎,一缕柔情驱散了心中的恐慌,心灵之门悄悄地被他推开了一条缝。
李维正也变得温柔起来,放开了她,手却探入了她的亵裤,轻柔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叶紫童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她伸出两条白藕般的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忘情地与他亲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坐到床边,叶紫童薄薄的衣裙被褪掉了,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露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玉体,李维正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全身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她饱满圆润的玉臀、她光滑而极富弹性的玉腿,以及那两只颤巍巍的玉峰,叶紫童身子也热了,处女的春情在抚摸下被激发,她浑身微微颤抖,象一只虾似的蜷缩起来,羞不可抑地将头埋进他怀中,微喘道:“你这个坏家伙,又在欺负人家了。”
李维正体内的血几乎要燃暴了血管,他迅速脱去裤子,将叶紫童抱进了床内。
“大郎,把灯灭了....”叶紫童低低声道。
李维正呼地吹灭了灯,顺手将帘帐拉下,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见李维正喘着粗气和叶紫童低微的娇吟。
“大郎,轻一点,疼!轻一点!”
“我知道,我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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桨儿荡起,小船轻轻地摇动,窗外月光朦胧,一片轻云飘过,月亮也悄悄地躲进了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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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卷进大案 第六十九章 返回故里
空气中已经有点夏天的感觉,凤阳府的初夏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