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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了四只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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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滕庆的目光让她厌恶,那么这人的目光却像是刀子,虽然他只是微微扫了一眼唐糖,唐糖还是无来由的有些害怕。
  “吴盟。”唐糖听见那个带头的男人说话,声音冰冰凉凉,“冯吉的话倒是没错,你居然真的敢来。”
  吴盟说:“我有求于滕家。”
  这本来是一件荒诞的事,外人听来都会有些好笑,既然是仇人,滕家又怎会答应。
  可是那人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坡道去了。
  其余的人也跟着上去。
  只留了吴盟三人在原地。
  唐糖扯了扯吴盟的衣服。
  吴盟伸手握住她的手,跟着也上了坡道。
  滕家的房子上下三排,沿山而建。
  唐糖一面走,却越走越不舒服,这个村落上下也不过百十户人家,村落的对面隔着河,就是那座颠簸的山。而沿着台阶小路而上的这个村,越上越高,往下望去,竟觉得这三排或宽或窄的村就仿佛是建在大山延伸出来的石板上。
  而房屋的下面,便是水田盘旋。
  从第一层的房屋前经过,再上一个二十来米高上旋的坡道或是石梯,唐糖便觉得这儿的气温越低。到了第二层的房屋时,地面比第一层要窄一些。
  闯过第二层最后一件房子后面,便能看到再往上的石梯。
  而那些没有修建的石梯的山壁间,唐糖目光跟过去,却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能见到一个凹下去的洞
  而那洞口却有火把亮着。
  这村里自然是通电的,这些人也不是完全和外面隔绝。可是洞口打着火把,倒是有些奇怪了。
  上百米的第二层,唐糖就已经看到过大小有三个石洞了。
  从第二层上到第三层的时候,两边的石梯上已经没有了第一层到第二层之间还偶尔能看到的路灯了,这一段的路稍微宽一些,但是距离却很长。
  两百多米过了后,才上到一处平坦的地面。
  而这地面和在第一层河边看到的晒谷场有些相似,四周均无树林。月光洒在平坦的地上,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第三层只有十几户人家。
  十几户人家的灯全是拉开的,唐糖总觉得这些灯还不如关了好,开着就像这大山里的鬼火。
  而先前那个领头的男人进了一间房子,那房子和其他人家的也没什么区别,唯一的这房子面前的院子里养了很多花。
  木房子边上有两间简单的平房,其中一间平房上还种得有水稻。
  养花的院子周围都立得有木桩,木桩上系着两排风铃。
  随着山风荡来,风铃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
  此时不过是晚上七点,从这间房子的位置往下看,从山下的河流,到第一层第二层的村落都明明白白落在眼里。
  视野极佳。
  那男人才踏进院子,正屋的大门就已经从里拉了开来。
  那堂屋…。。。。
  唐糖微微后退两步,其实根本不叫堂屋,所谓的堂屋后面是间山洞。长宽就是个小篮球场。而正中摆放着一排排的灵位和香台。
  而两边各放了二十张石台石凳。
  那男人进了屋,首先便往正中走去,香台上还插有香烛。
  他伸手又点了一炷香,插上,拜了三拜。
  随后才往边上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他伸手跟着的人也同样如此。
  外面的风铃声已经静止,但是不知谁微微摇了几下,外面静止的风铃突然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如先前悠扬,但是声音却很大,大到几乎能穿破这间山洞祠堂。
  不过才几分钟,这屋里陆陆续续进来了十个老人。说是老人,其实也不过五六十的年纪。
  如果不是现在时刻特殊,唐糖平时里根本不会注意这些人,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实在太普通了一些,除了他们各自手上都拿着一只铃以外,其他实在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甚至于有些见到吴盟和唐糖,还目光含笑。
  诡异得让人心生踹踹。
  唐糖忍不住去看吴盟。
  自始至终,吴盟一如她见过的无数次见的样子一样,沉静平和。直到那个叫四十多岁的女人站起来往外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才微微动了几下,其他的时候,他一直很安静沉稳。
  先前那个男人也不管他。
  过了片刻,唐糖都觉得自己有些困的时候,才听到屋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屋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连一直坐着的吴盟都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在这个月内结束

  ☆、第 69 章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七十多岁的年纪,被两个年轻的女人扶着进来,她走路实在太慢,还有些不稳,那双脚也太小了一些。
  唐糖看她走路,都担心她会随时摔倒。
  从她迈进这摆满灵位的堂屋到坐下,几乎花了小半个时辰。
  待她坐了下来,一直在她身后的女人,递给她一副眼镜。
  想来是老花眼了。
  她戴上眼镜,动作缓慢地看向之前那个领头的男人。
  先前那个领头的男人对她点头。
  她脸上恍惚的样子,扶了扶眼镜,这才将目光打量到吴盟三人身上。
  她在吴盟的身上停留了很久,仿佛是记性不好,看了很久才记得这个人似的;然后又将目光投放到方千身上,最后才落到唐糖身上。
  在看到唐糖的时候,她嘴角带了点笑,不知想起什么,回头对先前那个出去接她的女人说:“君丫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丫头?”
  她的声音一反她外表的老态。听起来慈祥温和,又极为年轻。
  她后面的那个女人抬眼看了唐糖一眼,才回答,“是的,阿妈。”
  老太太笑了笑,这才将眼镜拿了下来,“叔伯们都到了,涛哥儿来说罢。”
  她吩咐话这句话,身子往后靠了靠。
  那个领头的显然就是她说的“涛哥儿。”
  “奶奶,吴盟说来是做生意的。”滕涛毕恭毕敬的说,“我想着,总要奶奶同意才行。”
  老太太看了看吴盟,“那得看是什么生意了。”
  “老太太想必听过猎人的藤生术?”吴盟开口。
  他说起藤生术,之前进来的那十个男人都相互看了一眼。
  那老太太笑了笑,“你们这些人家的事,和我们滕家有什么关系。你怕是来错了。”
  吴盟微微笑道:“这也不见得。我来是亲自来和老太太聊这单生意的。”
  滕老太太闭了闭眼,半天,才笑了笑,“你这个年轻人,太不实诚。好吧,你要说,就和涛哥儿一起过来吧。”
  仿佛真的只是在做生意。
  老太太她说完这句话,就站起来往旁边的耳房去。
  “让人带你的同伴下去歇歇吧。”滕涛看了吴盟一眼,也跟在了后面。
  吴盟点头,也跟了过去。
  整个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滕家一堆人和唐糖方千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好在这时候那个叫滕君的女人过来说,“下面准备了吃的,两位去吃饭吧。大伯二伯你们也先去休息,事儿一会儿过来问阿妈就是。”
  唐糖和方千互相看了一眼,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滕君却又开口了,“老太太和吴盟的生意肯定要谈很久,放心,我们滕家不会背后出刀子。”
  一句话说得似笑非笑,仿佛真的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客人。
  唐糖听了却很不舒服,从在凤凰古城见到滕庆几个滕家人开始,她就相当的不喜欢这些滕家人。
  “我们过去。”方千低声,他从未和滕家打过交道,但是滕家做事确实古怪,现在他们有求于滕家,心下虽然疑惑,但到底还必须忍住。
  滕君带着两人出了堂屋,往外面走去,“想必你们也要在寨子里住一段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了。”
  她说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唐糖。
  唐糖并不看她,但是心里却暗暗防备。吴盟还在屋里,她可不能着了这女人的道。
  但是好在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发展。滕君带着人出了这栋房子,又弯弯绕绕的走了不少路,这才到了一栋房子前。
  那房子是栋白砖黑瓦的瓦房,房子地势比别的地方都要高,侧面还有一小个池塘,那池塘了养了很多鱼,一条条的都大得惊人。
  而房子院子里栽了葡萄树,葡萄架下放了一张方桌还有几把石凳。
  “我们老太太就住在那边。这间房子是我们老太太专门用来招呼人的。”滕君指了指这栋房子的前面,前面也还有一间房子,和这房子只有二十来米远。
  见滕君过来,三个庄稼人打扮的妇人过来。
  “方先生的房间在这边。”其中一个对方千说,“唐小姐你的在这边。”
  “你们今天一大早就从古城那边拿过来,想必累得很。先歇一下,饭已经摆好了。”滕君说。
  方千看她:“吴盟呢?”
  滕君笑:“要做生意,你还是得有点耐性。你们两个还是稍安勿躁的好。当然了,即使你们想出去,恐怕也得等老太太同意。”
  说话间,已经坐在饭桌上了。
  这是变相的要看住两人了。
  唐糖不做声,只是看着面前一桌子菜,却一口都未动。
  “往菜饭里放点□□这种事,我们滕家从来不做,太费劲。”滕君缓缓开口。
  唐糖望她:“那你们滕家要做什么?”
  滕君笑了:“你来之前,难道吴盟没告诉过你?”
  唐糖……。
  “看到院子里的那一池塘鱼了吗,那是我们家做的事?”
  不明白的,还当她家是养鱼的。
  方千抬起碗,“赶尸而已,也未见得多惊奇。但是养尸,对待活人,那确实不需要滕家动手。”
  滕君看他一眼,微微一笑,抬手缓缓为唐糖盛了碗汤,“你姓唐?”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滕君是个好脾气的人,听到她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目光中却有微微的失望,“你知道宁则中吗?”
  宁则中?
  唐糖从未没听过这个名。
  见她一脸懵了的状态,滕君也不再问。
  一顿饭,吃得人如同嚼烛。
  那滕君也不强人为难。见唐糖和方千也不爱搭话,也只是笑笑,态度出奇的好。若非现在是在滕家这个诡异的寨子里,唐糖也会忍不住对这人生出好感 。
  只是用了饭,还不见吴盟回来。唐糖心里的忐忑更甚。
  而滕家人却不让她走出这个院子,包括方千也只是闷在院子里一个人吸烟。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一弯新月挂在天上。
  滕君此时并不在院子里,院子里另外三个妇人在纳鞋底。
  唐糖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脚下不断划着圆圈。
  而前面的那桌屋子也很安静,甚至这个寨子都很安静,只是每个两个小时,就有一个妇人站起来,去那池塘边看看,那池塘是沿着山壁挖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时间过得很慢,可是还不见吴盟过来。
  “方哥,吴盟不会有事吧?”唐糖终于忍不住问方千。
  方千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但人却摇头了,“放心吧,他不是个刚出道的人。”
  “吴盟和滕家有什么过节?”唐糖低声,这话这事她问过吴盟,也问过郭镜,可是两人却从未正面提过,但是越是如此,唐糖的心越是不定。而且从白天过来,滕庆一干人的态度,可是是要一出手就要杀死吴盟的。
  “不过是他年轻时候冲动罢了。”方千开口。
  然而这句话唐糖还未反应过来,滕君的声音却冷冷的开口,“冲动?我看不仅如此吧。我看你和吴盟关系匪浅,难道吴盟没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是猎人。”唐糖开口。
  滕君瞪着她看了两眼,半响,才长长叹了口气,“一个猎人,一个宁家人。小姑娘,你父亲难道没给你说过,要离猎人远一点。”
  “没有,我父亲去世得突然。”唐糖冷冷开口。
  滕君走在一边,她看着唐糖的眼光,越来越深,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似的。
  唐糖有些不耐,这个滕君实在很奇怪,难道她认识爸爸?
  “你和宁则中还真是像。”滕君幽幽开口,“自己认定的,谁也劝不了。”
  唐糖看了看她,“你说的是我父亲?”
  她这话也不过是试探罢了。
  滕君偏头,看向一旁黑黝黝的山,半响,才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吴盟和我们家的恩怨吗?吴盟烧了我们滕家养了几十年的尸水,我们滕家干什么的,你也是知道的。毁了那东西,就是毁了我们滕家的根本。你说这恩怨大不大。”
  唐糖没想到她话题转得这么快,不过尸水又是什么鬼?既然是水,为什么还能烧?
  “那是滕家的母尸。”一边的方千开口,“滕家的活尸,需要的是半死不死的人,而且还必须是个怀了第一胎的女人,通过滕家的秘密法子,将这半死不死的人制成活尸,这活尸的一切都传到了那新生胎儿身上,而那新生胎儿最后被破开,放到特制的水中,最后只要有新死的尸体,只要丢到这养得有那胎儿的尸体水中,慢慢养着,自然就能成活尸。滕家通过铃声来控制这些活尸。吴盟当年就是烧死了那女人和她的胎儿罢了,让他们解脱罢了。”
  他冷冷的话,在这院子里说起,竟将唐糖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将半死不死的人弄成这样,和那孟家利用宁家人又有什么区别?唐糖实在有些反胃。
  “那女人都是活了几十年了,如果想死,用得着吴盟来动手?”滕君冷笑,“那女人总会死,而她一死,滕家还得再找别的女人。吴盟以为自己是替那女人解脱了。殊不知,却害得还是别的女人。”
  “那女人不死,是因为她还有那个养在化尸水中的胎儿。”方千冷声,“那胎儿一得解脱,你认为她不死?”
  滕君看他:“你是谁?”
  “吴盟的朋友。”方千回答,“吴盟多年前认识一个朋友,这朋友死在外地,他家人想要将这具尸体送回家,所以请来了滕家人。吴盟随着滕家人一起来到湘西,却不想误闯到了滕家的这个地段。”
  “那个朋友可也是滕涛的朋友,叫秦源,而且这朋友还是吴盟杀死的。”滕君冷笑,“滕涛将吴盟当朋友,吴盟却转身却干了这件事。这可不是误闯就能解释的。”
  “吴盟当年在这儿也是横躺着出去的。”方千冷声。
  他说道躺着出去的时候,唐糖的眼神暗了一暗。
  滕君看他:“你这意思是要抵消了这恩怨才是?”
  方千嘿嘿冷笑一声,再不开口。
  “滕家从哪儿得到那些新死的尸体呢?”唐糖忍不住问,“还有那母尸死之后,你们又从哪儿得到别的女人?”

  ☆、第 70 章

  滕君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各种死法都有。而意外死的人也不少,无名无姓的更多。而在民国的时候,死人更是常见得很。”
  唐糖却觉得有些反胃,这滕家赶尸就罢了,天天养一堆尸体做什么?而且那个被当成母尸养的女人死之后,这几年滕家有没有又找了新的人代替?
  当然这话她却没问出来,她自己的精力也实在有些有限。
  果然还没过一会儿,她的眼睛又慢慢涌现了一丝红色,眼珠一阵黑一阵红。
  方千赶忙过来扶她:“唐糖,你需要休息了。”
  吴家的溶血术不过是强制灌下去,强制抵制住她身体的藤生术罢了。而这时间并不会长久。
  而她身体里现在已经有了三种东西!
  一边的滕君看了一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扶她进去休息吧。”
  不过才一刻的功夫,唐糖便又睡了过去。
  “她这多久了?”滕君问。
  方千叹了口气:“两个月。”
  “难怪吴盟会来。”滕君脸上暗了暗,“她父亲真死了?”
  方千愕然,“应该是的。”
  滕君幽幽开口,“她的眼睛长得真像。”
  真像宁则中,那个当年来滕家的男人,他问,怎么样解除宁家人背负的怨灵。那时候老太太怎么说的,她说你为什么不去找宁家人问呢?宁家人的怨灵,滕家怎么知道呢?滕家不过是赶尸的。
  他沉默了很久,说,宁家人被人猎杀得四分五裂,连家都保不住,又哪能知道呢。
  随后黯然离去。
  那时候她还小,十七八岁的年纪,见到那么个男人,年轻英俊,和平常寨子中的人不一样。她便去求老太太。可是老太太说,宁家人啊,还是少爱上才是,他们迟早会死的,你要是能让他留下来,倒也可以多活几年。
  她便去拉住他,让他留下,至少在滕家,不会有人因为他身上的东西而猎杀他。
  然而他还是挣脱了她的手,他说,我不想我的孩子也要和我一样。他是悄悄从宁家跑出来的,再留下去,会有人找到他的,不仅是宁家人,还有猎人。
  而他并不想因此麻烦滕家,既然都得不到答案和解决,还不如远去。
  自此之后,很久,她都不曾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偶尔也猜测他有没有解除背负的怨灵,有没有娶妻生子;在她的记忆中,他的面容已经慢慢模糊,可是那双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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