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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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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里酸得厉害,我也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一张口,眼里的泪水便先止不住地流。我别过头去,止不住地抽着气。

    许是软筋散的药量不够,时限也短。他抬了手,轻轻落在我脸上,将我脸上的泪水擦了又擦。

    “你看你。我说过,不让你看的。”

    我起身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颈,“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还好还好,你活着。慕渊,你疼不疼,你疼不疼啊。”

    许是我抱他抱得紧了,他闷哼一声。抬手抚着我的背,道,“延延,都过去了。”

    怕碰到他胸前的伤口,我又起来,仔细查看。他却低头问我,“延延,你不怕吗?”

    “你身上的每道伤,都拜我所赐,我又怎么会怕?”

    还好,伤口没有撕开,我也不敢在碰他。

    也不知是不是软筋散的药效下去了,他竟一把拉了我,让我坐在他膝上。

    “真的不怕?”

    我轻轻伏在他肩上,“慕渊,你活着,当真是我的万幸。”

    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蓦地一顿,道,“延延,你先下去。”

    “为什么?”

    他已经能动了,也不再回答我,将我放下来,匆匆给自己穿衣服。

    “慕渊,你又要去哪?”

    他说,“我出去待一会儿。”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试着再次抱住他。他身子果然一僵,一边拆我环在他腰上的手一边道。“延延,你若是再这样,我不保证”

    干脆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脖颈。还好,这次,我的吻,他没有躲。他唇舌炙热,身子也开始发烫,到底是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无须顾忌什么了。我把他刚穿上的衣裳扯下来。他将我放在榻上,俯身压了过来,被他分了腿,那坚硬正正抵着。身上的衣衫被他三两下除了。他低头匆匆吻了两下,突然又将我翻过身去。我趴在榻上,看不见他。

    “慕渊?”

    他却伸手按在我背上,不让我回身看他。又在身后揽着我的腰,将我的腿折了,跪在床上。毫无预警,他猛地侵入。他弯下腰身,一只手探到身前来。

    他身上的那些纵横的疤痕,此刻就贴在我背上,磨得皮肤有些发疼。胳膊撑得难受,我回头看他。他却立刻腾了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随后,才是他火热的吻。我就要支撑不住,他终于将我翻了过来,可那手一直牢牢捂在我眼睛上,没拿开过。我伸手去掰他的手,却无济于事。他那手掌的力道不大不小,就是牢牢贴在我眼睛上。

    “嗯,我想你了,慕渊,你就让我看看你”

    他那手却捂得更紧了,眼前一丝光都没有。只有耳边他的吻和粗重呼吸,还有他一记重似一记的索取。我终于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将我的眼睛捂着。自始至终,我连看他一眼都不能。

    万分的缱绻,他自身后将我揽着。终于,那大掌从我眼睛上拿开,我却仍是看不见他。我正欲翻过身去,却被他牢牢圈住,半分动弹不得。

    我试着同他商量,“慕渊,你让我看看你吧,好不好?”

    他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不好。”

    直到他又将里衣穿上,才让我面对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我轻轻摸着他那些伤痕。

    “疼吗?”

    他将我揽了揽,道,“傻丫头,早就不疼了。”

    我伸手抱着他,窝在他怀里,“慕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初晓不来跟我说,你是要打算瞒我一辈子吗?还是说,你宁愿我误会你,也不愿让我看见你所受的苦。”

    他叹了口气,道,“延延,见了我这幅样子,你若心疼,我跟着疼,你若不心疼,我亦更疼。所以,还不如不让你知道。”

    我从他怀里抬头看他,目光似水温柔。我瞪他许久,仍旧在气他瞒我。可他一身的伤,打不得骂不得,我便一抬头,狠狠咬了他的唇。

 152 药浴

    只是很快便被他反客为主。许久,他才放开,沉声道,“你这丫头,敢咬我,嗯?”

    “就咬你。慕渊,你已经瞒了我那么许多,你以后若再有事瞒着我”

    他眉毛一挑,大手放在我腰上揉着,“如何?”

    他那伤,我不知有多严重,也不知现在愈合了多少。

    “慕渊,若你再敢先一步舍下我,那我一定不等你了。立马毫不犹豫改嫁!”

    他闻言,又翻身压了过来,厉声道,“你敢!谁敢娶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我活一天,你就要陪我一天。就算你这伤再严重,你也不能”

    不尽的温柔缠绵,他指腹划过我眼角,柔声道,“好,延延,你的余生,我来陪。”

    他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一旁放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各种草药。一连念了几遍,我终于将初晓交给我的各种药材用法和先后顺序记好。

    一切准备妥当,我到他案前,将他手里拿着的一卷东西放在桌上,“慕渊,你该去药浴了。”

    他却顺手将我揽在膝上,道,“你要不要一起?”

    我挣脱他,绕到他身后替他把头发束起来。“谁要跟你一起。那些药都是初晓配好了的,刚好是你一个人的用量。”浴桶前,他老老实实站着,任我将他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下来。

    他突然扣了我的腰,问,“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的心思,瞒不过他,只好问他,“先前,初晓侍候你沐浴的时候,你的衣裳也是她给你脱的吗?她有没有见过…”

    他笑着点点我的鼻尖,“小气鬼。先前啊,都是她事先将药浴准备好,我一个人泡的。那夜南边的营帐里,她要例行查看伤口,所以才去了。平常,都是我一个人。不该她见的,她什么都没见到。”

    “真的?”

    “嗯。”

    他点点头,一点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不过”

    我以为他又瞒了我什么,“不过什么?”

    他却不慌不忙,只笑道,“不过啊,以后就要有劳我的小娘子了。”我想扶他进浴桶,却被他拉着吻了一下。他终于安静坐进水里,我按初晓交代过的,将那些药按顺序一点一点放进去。很快,热气中便洇染了药香,就是那晚我在他身上闻到的那种。

    我坐在桶边上,仔细看着里面水色变化,又伸手进去试了试温度,随后就趴在他的桶沿上。他就在我旁边的水里,长臂一展,伸了过来,轻轻抚着我脑后的发。

    我侧过头问他,“慕渊,你在看什么?”

    他笑说,“自然是看我的小狐狸啊。”

    我掀了些他桶里的水花洒到他身上,“你才是狐狸”

    那水花他没躲开,带着些草药叶子沾到了他脸上。我见了,忍不住笑他。他却身子一探。将我拉进了他的桶里。

    “哎呀,慕渊,这桶里”

    桶里水深,他便一直托着我的腰。忽而将我往他身上一按,道,“桶里怎么了?”

    与他对坐,可那硬邦邦的是………挣扎几下无果,我只好说,“额,桶里都是药,你松开我好好泡着。”

    他明明是个帝王,是指挥千军万马披荆斩棘的将军,此刻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就不。”

    哭笑不得,拿他没有办法,反正在药桶里,他也不会怎么样,索性由他抱着。我将手搭在他肩上,忽觉他之于我,就像上天的恩赐,好多事情愈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我便问他,“慕渊,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我的呢,也是那个你养伤的夏天吗?”

    “不是。”

    我更奇怪了,忍不住催他,“那是什么时候?”

    “想知道?”

    我点点头。

    他眉毛一挑,道,“延延,有求于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只好凑近了些,亲了亲他。他这才满意道,“有一年,太后寿宴,你随楚相进宫贺寿。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席间,太后破例,让你坐到了她跟前,恰好就在我身边。当时,我便觉得,身边这丫头生得白白净净,煞是乖巧可爱。”

    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笑他道,“可是,那时候我只有五岁,你也才八岁。恐怕连爵位都还未受封吧。难道七爷那么小就知道看小女孩了?”

    我的打趣,他也不在意,只继续说。“后来,你拜了孙太傅,天天跟在老十身边吵吵闹闹,整个皇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这相府千金。清凉殿里,你突然闯进来,可显然已经不记得我了,我也只好装作不认识你,问你名姓。我曾经甚至觉得,你若不是楚相的女儿就好了。”

    明明那时候他的心思我不知,在此之前,我也未开始真正注意到他。可他这话,还是让我有些失落,“是因为我爹为官不正,贪了许多银钱,害了许多清官,才让你不喜欢我的吗?”

    “延延,我也曾觉得,贪官污吏的女儿就算再美再好,也娶不得。所谓正与邪,定要泾渭分明才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此后几年。我却越来越见不得你跟老十在一起,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渐渐地,想你的次数越来越多,你甚至总是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有段时间,我甚至以为自己病了。我告诫自己,楚相不知收敛,将来必定会被绳之以法。等证据一齐。随便一条罪,都是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大罪,姑息不得。他那女儿,也早就不似幼时乖巧,嚣张又跋扈,骄纵又蛮横,没什么好留恋的。”

    我靠在他肩上,心里有些难过,问他,“慕渊,我以前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好么。”

    他将我抱紧了,道,“是啊,你明明哪里都不好,可又好像哪里都好得不能再好。直到我听说,老十去找父皇同楚相说你与他的亲事了。心里那根弦一下子就崩断了。你要嫁给别人,不行。一刻也等不得,我就连夜进了宫。”

    “慕渊,爹爹做的那些事,先皇也是知情的吧。你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怎么会同意你娶我。”

    他却说,“延延,就算他不同意,我也不会让你嫁给老十。”

    这问题,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我记得慕清说过,当初,先皇答应了慕清。后来又悔了,是因为他拿了手下的三军说事。先皇疾病缠身,不得不倚仗他,这才把这婚事同爹爹商量。爹爹是个明智的人,与我说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替我做了选择,故意抛开慕清不说,所以我压根就不知道慕清去找过先皇的事。

    我趴在他身上叹了口气,道,“唉,慕渊,你可真傻。明明所谓大家闺秀的德才,莫说兼备,我一样都不占着,明明你名震天下的七王值得更好的人。那些名门之女,哪个都比我懂事,比我懂你的好,也比我更懂得如何做好王妃,做好皇后。”

    他敲了敲我脑门,叹道,“我看你才是傻丫头,她们再好。可都不是你啊。不是楚延,我不要。”

    “哎呀!”

    他眉头一皱,抱着我道,“怎么了?”

    “光顾着跟你说话,这水都要凉了,你快出来。”跟他说完我便先从桶里出来,去给他拿准备好的宽大布巾。顺便将他的衣物也一起拿了过来。一抬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将衬裤也脱了去,正一丝不挂站在那里。

    我虽嫁他已久,也什么都做了不止一次,可如此直视,还从未有过。

    “慕渊,你!”

    他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道,“你不是要给我擦身上的水么,不这样怎么擦?”

    我咬咬牙,一下将手里那块宽大的布巾围在他腰上,然后另拿了一块过来。他一直在笑个不停。一边擦着他身上的水,一边瞪他,“不要笑了!”

    他果然收了笑声,低头在我耳边道,“是,皇后娘娘。”

    我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又拿了一些瓶瓶罐罐。

    “初晓说,你这胸前一刀留下的伤口还未愈合好,还得涂些药上去,你不要乱动。”

    他很配合,身上依旧围着那块布巾老老实实坐着。我在他跟前,用纱布蘸了一些药,小心给他涂着。

    “疼吗?”

    他并没回答我,看了看我放在一旁的几个瓶子,随手拿了一个,问道,“延延。这是什么?”

    我看了看他拿的那个瓶子,道,“没什么,就是这药太多,我怕记不清,就写了用法用量贴了上去。”

    “延延………”

    我抬头瞪他一眼,“你别乱动,这药还没涂好呢。”

    给他处理好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皇上,属下有事要报。”

    是孟其。这么晚了,他来找慕渊,想来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看了看慕渊,总不能让他这样子见自己的属下吧。给他拿了外袍披上,转身给孟其开门。

    “皇后娘娘。”

    “进来吧,他在里头呢。”

    孟其果然有事,匆匆进门,将一份线报交到慕渊手里。

    “皇上,三日后,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慕渊点点头,道,“嗯,你下去准备吧。”

    孟其神色怪异看了看慕渊。看见孟其的眼神,我才发觉,他这一身打扮确实有些奇怪。上身披着外袍,下身却依旧围着那条布巾。

    孟其不敢怠慢,又接回那线报,领了命退了出去。我却站在他身边瞧着他这打扮笑了出来。

 153 告捷

    他一把揽我到膝上,问,“笑什么?”

    “自然是觉得皇上气势浑然天成,即便穿成这样也一样不怒自威。”

    这番说辞,他自然不信,三两下便将我身上的衣裳扯了,又将自己身上围着的布巾扔在一旁。猛的就想起来刚刚瞄见的他的昂扬,我提醒他,“慕渊,你等会儿,孟其刚出去,还没走远呢。”

    他冷哼一声。道,“他若识相,早就该走远了。”

    第二日一早,我找到了初晓。她正在分拣刚采来的药。她一见我,便停了手里的活儿,“皇后娘娘。”

    “初晓,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你。”

    她想了想,道,“皇后娘娘可是想问皇上的伤势?”

    这女子聪慧,我点点头,道。“正是。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他的伤势,究竟有多严重,究竟会不会伤及性命。”

    “皇后娘娘,最危险的时候皇上已经挺过来了。此地药材有限,也只能做一些基本的治疗防止发炎恶化。不过,就算将来那伤能好,那疤痕怕是消不掉了。”

    “我不求他能恢复如初,只求他能好好活着。”想起先前我对她的误会,我同她道,“初晓,先前,是我误会你了。你别怪我。”

    “皇后娘娘言重了,我怎敢怪您呢。何况,您与皇上和好如初,也是初晓的心愿。”

    “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不远处,我看见了孟其正往这边走来。他最近似乎酒喝得频繁,这不,我又清清楚楚地看见他手里提了个不大不小的酒坛。思及他的酒量,我喊他,“孟其!”

    他瞧见我,倒也没藏手里的酒,抱拳道,“皇后娘娘。”

    “还是孟大人有办法,总能弄到好酒。”

    “难得今日换班,这也算唯一难得的消遣了。”

    我笑他,“酒量不行,还偏偏是个酒鬼。”

    “不过皇后娘娘放心,孟其记得自己本分,绝不会喝多误事。”他说着看了看一旁又在忙着分拣药草的初晓,“不过,这本分嘛,不是谁都能记得并遵守的。”

    这话气氛有些不对,一下就让我想起了那天孟其用剑指着初晓的时候。初晓倒是不卑不亢,从容转过身来,一边拍了拍身上的尘,一边道,“孟大人说的极是,守本分是件不容易的事。不知道,孟大人的心思,可敢让皇上知道?”

    孟其脸色一变,也不再多说。只对我道,“皇后娘娘,没事的话,孟其就先告退了。”他说完这话就快步走了。

    直到傍晚,有人来报,说孟其出去一天,不知去了哪,还未回来。

    慕渊将手里的折子一扔,道,“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皇上,孟大人今日一早就出去了,直到现在也未回来。”

    我想起来,早上见他的时候他是提着酒的,他该不会是喝醉了没回来吧。

    慕渊又说,“那就派人去找。”

    我将手里那串刚吃了几颗的葡萄放回盘里,同慕渊道,“慕渊,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我拉了他到了前几天我与孟其喝酒的地方。远远地果然看见树下倒着一个人,不是孟其又是谁。我心道他不过才喝了那么一小坛,万不该醉成这样啊。近了才看清,他脚边散落的酒坛足足有五六个,弥漫着满身酒气。

    他早上走的时候明明还说什么不会忘记本分的,怎么还会喝这么多。

    慕渊冷声道,“来人,把他带回去醒醒酒!”

    立即有几人上前,将他抬了起来。

    我与慕渊在后面缓缓走着,“慕渊,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孟其的作风。他跟你这么久了,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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