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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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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银票拿出来给她,她数了数,满意笑道,有个当皇后的徒弟也还算不错。

    她似乎很忙,收了钱一刻也不停,转身就又要走。

    哎,师傅,你先别走………

    好歹是银票还没捂热,她停下来,你还有事吗?

    师傅,我就是想问问。圆圆什么时候能醒。

    快了快了。

    我又一把拉住她,快了是多久?

    快了嘛,就是耐心等待。我前天去看他,他梦里还喊你来着。

    我叹了口气,合着她这话跟没说也差不多,到底也没给我个准日子。

    还有还有,师傅你先别走………我将小院的门关上,师傅,你一定知道前几日千佛山顶那场大火,**之间,一座寺庙化作灰烬,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师傅冷笑一声,情生于心,剪掉的东西早晚会长出来。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戒疤菩提也救不了他了。

    师傅,你的意思是,竹黎

    师傅推开我,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今日中元,我忙得很,这回是真的要走了。剩下的等下次来再说吧。

    下次,下次一定毫无例外又是她缺钱的时候。来都来了,送走师傅,我自然得到门口的小酒馆坐坐。

    一进门,我便招呼小强。小强

    小强见我来了,明显殷勤不少。我的身份他知道,但还有别的酒客在,他也未戳破,只将我让进来,随后自觉抱了酒正要到我常坐的那个位子上。

    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对了,您那院子没给别人吧。前几日小馆里来了一个姑娘,您别说,那眼神动作跟您还有几分相像。

    我笑笑,也没同他多解释。我常坐的那个桌子边儿上,有人快我一步,小强酒还未放好,那人便先一步在位子上坐下了。似乎也是个常客,小强也认得,他知我每次来必会坐那个位子,道,武爷,您若是方便,就换个位子吧。这会儿酒客少,厅里还有这么多座儿可以选呢。

    那人坐着没动,抬眼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小强,道。谁先来就是谁的,凭什么要爷让?况且,我大哥忠义武侯的名头,谁人不知不晓,从来都是别人让爷的份。一个女人,也要叫爷让座?!

    小强抱着酒坛,看样子仍想劝他几句。我不知忠义武侯是个多大的官,但好不容易一个人出来喝酒,实在是不想惹麻烦。万一让慕渊知道了恐怕以后就不让我出来了。

    我拉住小强,算了,算了,一个座位而已,我坐别的地方就是了。

    小强点头,又给我寻了新的地方。酒坛才刚启封,满出一盏,小强道,您慢用。

    我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刚刚坐下,酒还未喝,刚才那人便又出了声,怎么,是不是知道我忠义武侯府的名号,也知自己惹不起,想这么着就算了了?

    小强听见声音又过来劝,武爷,座儿终究还是您的,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你当我武门好欺吗。当年与西夏殊死一战,二十九将惨死二十一,我武门有幸,战功赫赫,如今连皇上都要让三分,区区一个女人,凭什么让爷让座!不行,今天这事,必须给我道歉。

    小强又道,武爷,您消消气,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是为您好。

    那人声更高,为爷好?真要是为爷好就让那个女人过来给爷道歉!

    小强看看我。面带难色。不过是道个歉而已,我干脆将酒放下,过去同他道,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他依旧不依不饶,这就完了?

    歉我也给您道了,不然呢?

    他竟然在那座位上坐下来,一指自己面前的酒盏,道,真有诚意道歉,就给爷满上。

    我看看他那酒盏,笑道,这位公子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失礼之处,我方才已经赔过礼了。莫说你要我倒酒,你信不信,就是皇上要我倒酒,只要我不愿意,他也喝不着一滴。

    他一拍桌子,厉声道,咱们两个,究竟是你口气大,还是我口气大。怎么,我堂堂忠义候府,使唤你一个刁民草芥都使唤不得了是吗?还是说,你非得亲眼看到武侯来了才肯服软!

    我冷笑,莫说你不是忠义武候,就算你真的是什么五侯六侯,这酒,我也不倒。

    他指着我道,好,你这刁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爷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话还未说完,我便看到他指着我的那手上插了一只筷子。而他正哀叫着捂着手躬下身去。

    回头一看,慕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刚才扔出筷子的人正是他。他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冷声道,你刚刚,叫谁刁民草芥,又叫谁给你倒酒。

    那人疼的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却依旧不肯低头,咬牙道,你们两个,惹了我忠义武侯府,等我大哥来了,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慕渊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武候府。

    正说着,那人突然一指我身后,随后喊着,大哥,你可来了!

    那个被他喊做大哥的人倒是没管他这弟弟,进来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立刻推了他,走到慕渊面前,什么也没说,躬身跪了下去。我看着面前跪着的人,想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忠义武侯了。

    大哥,你怎么

    那所谓的武侯转而低声道。你这孽障,还不闭嘴过来跪下!

    那人似乎也不傻,见自家哥哥都恭恭敬敬跪了,也只好忍着疼,低着头跪好。

    酒馆虽小,酒客也不多,但好歹也是有别人的。本来我跟慕渊说的就是出来见师傅,一时兴起才来喝酒。这下倒好,酒没尽兴,眼看还要喝出事端来。于是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道,慕渊,算了吧。我还想去桥头老杜家买小笼包呢,要是晚了就没有了。

    慕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道,明日之前,这件事,给我一个交代。

    他这话是对那个武侯说的。那武侯听了,俯身道,是。

    慕渊牵着我出了酒馆儿。十指相扣,我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一会儿就回去的吗。

    他任我边走边晃着他胳膊,冷哼一声道,幸亏是我来了。

    还没走多远,身后小强追了出来,边跑边喊,姑娘,姑娘。你的酒忘拿了

    我见他提了一个酒坛出来,掏出一锭碎银给他,接了那酒,唔,小强,还是你懂事。我勾勾手示意他走近些,小声道,你这么懂事,有没有兴趣进宫当差啊?

    我本就是开玩笑来的,谁知他吓得一凛。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连说几声不敢,随后爬起来一溜烟跑了回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一个没忍住在原地笑个不停。直到身边慕渊轻咳一声,将我手里的酒坛接了提着,我才强忍着笑,继续跟他走。

    慕渊,咱们好久没出来了,既然时候已经不早了,干脆逛逛在回去好不好?

    中元节,护城河边上。已经早早有人放起了河灯。我记得这条路。这条路一头是提刑司,另一边是七王府。我被孟其打的那次,慕渊背我回来,走的就是这条路。

    慕渊,我走不动了。

    他眉毛一挑,刚刚不是还说要逛逛在回去,怎么才这么会儿就走不动了?

    我一撇嘴,就是走不动了。

    他没了办法,伸手就要抱我。我躲开了,他不解,又问,不是说走不动了吗。

    我笑笑,你背我。

    他似乎也终于想起来,无奈笑道,好,背你。

    我提着那个小酒坛伏在他背上,刚好可以越过人头攒动看到河水上的灯景。边走边逛,不多时我手里提着的小玩意儿越来越多。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影似乎有点熟悉,定睛一瞧,原来是史家世子和晚薇。

    我拍拍慕渊的肩,哎呀,慕渊,你快把我放下来。

    他不慌不忙仍旧背着我,问,怎么了?

    我指给他看,那边过来的是史家世子和晚薇,是认得你的。若让他们看见你背着我,那该多不好,你还是快放我下来吧。

    他却说。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又没背别人的女人。

    说话间,他们两个已经到了跟前,碍于在外面,世子只抱拳一揖。晚薇微微福身,道,真巧啊。

    我在慕渊背上,觉得如此说话有些尴尬,呵呵,是挺巧的。

    晚薇看了看我手里提着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大概都是些糖人小吃之类的小玩意儿,又笑道,延延姑娘童心未泯。

    其实我哪里是童心未泯,不过是以前出来身边总跟着圆圆。如今就算他不在了我还是会下意识买这些。

    心里想着圆圆,有些难过,一时没有接话。不知世子怎么了,突然道,哦,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告退,告退了。说着就拉着晚薇走了。那世子走得慌张匆忙,一看就知道是他使了眼色。

    他背着我一路到了宫门口,轻声安慰我说,圆圆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

    嗯。

    兰因宫,我打开那个一直带在身边的小箱子,里面除了几本我依旧看不懂的小册子,还有几件以前我替别人剪下来的情丝。今天打开,又放进去一样东西。

    老太后曾经让我替她扔掉的幻香,我没扔。关于竹黎,我虽好奇,但仍是知之甚少。师傅说,情由心生,剪掉的东西还会长出来,这回戒疤菩提也救不了他了。

    竹黎曾准确预言到建昭三年,三月初十,就是我生慕宸的那天,他也知如何救圆圆,想来应该是所谓的得道高僧了。普通人有七情六欲,难道高僧已经得道也还会有吗?如果有,那让他生了情意的人。又是谁。

    只可惜,竹黎吝啬小气,好像生怕别人窥出蛛丝马迹一样,整个千佛寺都随着他付之一炬。

    时间差不多,我将那个小箱子合上,去朝堂外等慕渊下朝。他门外种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花花草草,这几日正开得鲜艳。我等得无聊,便随手摘了一些,想着回去插在兰因宫的花瓶里。

    他今日似乎下朝得早了一些。明明里面朝臣还在地上跪着,恭送之声还未喊完,他已经出了门,踏阶而来。见他出来,我将采在手里的一束花背在身后。

    在我面前站定,他道,走吧。说着便要拉我背在身后的手。

    我这才将那束花拿出来,放在他眼前,好看吗?

    他低头看了那花一眼,又看着我道,好看。

    我说的是花。

    他又笑说,还是你好看。

    我一边嗅了嗅手中花。一边问他,咦,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嘴这么甜了?

    他却说,甜还是不甜你尝过就知道了。说着便迅速凑过来在唇上啄了一下。

    他牵着我走得慢,身后朝堂里朝臣散去,才刚刚出来。三三两两经过。

    我瞪他,小声道,你干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他笑笑,扣了我的手。道,你怕什么,你看谁敢看了?我悄悄瞄了一眼,那些朝臣的确低头正走得匆匆。

    他似乎愈发愉悦,接了我手里的花,三两下就编做一个花环,停下来仔细戴在了我头上。

    我伸手摸了摸头上花环,跑到水边瞧了瞧,转身问他,好………原本又是想问他好看吗。蓦地想起刚才,遂噤了声。

    他笑笑,走过来拉着我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城墙上,他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彩鸢风筝。

    我惊喜接过,慕渊,这是哪里来的?

    他却说,一个风筝而已,有什么难的。朕可是皇上。

    手里的风筝若是仔细看,墨彩粘补还都是新的,我问他,难不成这是你做的?

    他得意道,嗯。

    清风过处,头上花环传来阵阵清香。

    我靠在他怀里,腰上那双手缠得正紧。我拉了拉手里的线,空中彩鸢跟着动了两下。

    九州风起,阳光正好。

    我问他,慕渊,你今天不用去处理政事吗?

    他亲了亲我额头,笑道,江山坐拥,怎比得美人在怀。

    正文完…

 番1

    她自小便调皮,这宫里除了皇上和太后,没谁能镇得住她,这他是知道的。这不,战事一息,他回宫。交了兵,父皇嘱咐他早些回去休息。他应了,一身铠甲还未来得及换下,却不知为何,双脚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不知不觉就到了花园。那园子里,无非是些春花夏草,假山池塘,于他本就没什么可看的,可他还是来了。不知在期待什么。

    方才经过博览苑,听见老十正在里头摇头晃脑读着什么。早就听闻楚相让她与老十皆拜了孙太傅。孙太傅博学。亦是他的恩师。说来可笑,楚相玩弄权术,掌控朝臣,官鬻爵以敛财,实在是诡计多端老狐狸一个。楚相作风,他虽厌恶至极,却怎么也放不下他那个女儿。就连方才经过博览苑的时候,他不禁多往里看了两眼。没错,里面只有老十一个人。

    若他猜的没错,她定是又偷跑出去玩了,那老十八成在替她顶包。果不其然,刚踏足花园,还未见着她人,便听到了声音。远远地,他不在上前,只在一旁站定。好嘛,她这回出来合着是抢人家东西了。那风筝一看就是女孩子家喜欢的,一只花里胡哨的彩鸢。

    被她抢的那小女孩儿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怎么说话,看样子是怕她。她拿了风筝正欲扬长而去,被另一个少年拦住。

    那少年端的义正词严,朗声道,你是谁?光天化日下在宫中抢人家的东西,你还讲不讲理了?

    再看她也不惧,从容看着手里的彩鸢,反问道,你又是谁?

    那少年看样子是要给那被她欺负的小女孩儿出头,一抱拳,正色道,家父兵部尚书张勇,官拜三品。此番进宫,正得圣上亲自召见。你如此胆大妄为没有家教,敢问是哪家跋扈小姐!

    他知道她是不需要他去帮忙的。这小小争吵,他觉得有趣,也乐得躲在一旁看她反应。只见她撇撇嘴,道,你不知道吗,我楚延就是没有家教惯了。

    当朝权贵,姓楚的除了相爷还能有谁。那少年一听,明白过来,方才仗着兵部尚书涨起来的气焰明显灭下去几分。他见了。心里暗暗冷笑,那少年若真是耿直之人,只要见了不平就一定会出头,哪里会管对方是楚相还是平民百姓。说到底,一提到楚相,他还是怵了。所谓正直不屈,不是道貌岸然抗抗旗子耍耍嘴皮子就能做到的。

    她到底是夺了人家的风筝,他一路悄悄跟过去。花园里,他看见那风筝勉强升到半空,摇摇晃晃,似要掉下来。

    他停了脚步,不在上前。花园何其大,树木何其多,他静静站在一隅看她。

    她似乎有些怕他。他近几年常年统军,在这宫中安逸的时候也少,一年到头多数是从南奔波到北。漫漫行军路,他挨过饿,受过冻,他从未觉得这些算得上苦。可有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心里时而莫名升腾起一种陌生感觉,时而钝钝的疼,时而淡淡的喜。且这感觉越来越频繁越厉害地折磨他。

    几年功夫,就从偶尔一次,渐渐到日夜不休。他那时候还不知道,那莫名的心绪,就叫相思。他虽不明白那感觉因何而起,却无师自通地知道了如何缓解。比如,就在此刻,他负手而立,远远看她。

    本就不是适合放风筝的天气,她硬是要看那风筝飞上天去。一连几趟。跑来跑去,弄得自己满头大汗。

    那风筝一直晃悠悠低低地飞着,在她眼里很不争气。可她依旧是不肯放弃,想一出是一出,且固执地很,逃了课堂也要来这儿放风筝。就连最后一丝丝风也很不给面子地停了,彩鸢终是从半空落了下来。花园树茂,他眼看这那风筝挂在树梢上。

    她仰着头站在树下,抬头看看枝头的那只彩鸢,气呼呼鼓着腮帮子。他原本想去帮她的,可见她生气的样子,又觉得有趣,便继续站在原地。

    他想,她这下又该去折腾下人帮她捡风筝了吧。可他错了。她是有多喜欢那只花里胡哨的彩鸢啊,竟然撸了袖子就要自己上树。

    对了,她是从太傅课上偷溜出来的,怕人发现,身边一个仆人都没带。此刻,在她眼里,这花园里就她一个人。彼时,她已经是个小小少女了,可这性子是一点都没收敛。此刻,那双白嫩的胳膊猝不及防地刺进他眼里,攀在褐色树干上显得格外醒目。

    他眉头一蹙,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成拳,悄悄压抑,随后又暗自苦笑,明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啊。他是多么地没有出息。

    一走神的功夫,那丫头竟然已经上了树。那彩鸢挂在树梢,末梢树枝脆弱,怎么可能承担得住她的重量呢。她的手还未碰到那风筝,枝干就断了。

    饶是他反应再快,也险些没有接到她。他庆幸,今天下午,自己到了这花园,若是他不在,还不知道这丫头要吃多少苦头。可更多的时候他在想,若是他能反应在快些,算好接她的时机,她会不会就不会皱着眉头,嫌他一身的铠甲硌疼了她?

    她迫不及待躲避着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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