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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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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他藏的好,谁知还是有人看出来了。

    十里坡那晚,他撞上丢了魂儿一样的她。他问,“皇后娘娘,这么晚了,您要去哪。”他甚至再三确认,她身后的确是没有人跟着。

    凄凄夜色下,她一抬头,竟是双目含泪,木然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划过一丝心疼,被他迅速掩饰过去。他立刻派人去通知,她却说,“孟其,不用通知他了,他没有时间。”

    他只好一路跟着她,湖边树下,她又说,“孟其,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他和段初晓,就在南边的营帐里,他们…”

    他一时也不知该该说些什么,毕竟她身边的那人是君,他是臣。就算是恨,他也只能恨在错误的时间遇了错了的人。他想着,这相遇若是能早些可他哪里知道,就算再早,他也早不过那人。

    因他在,她连哭都压抑着。最后,他指指远处一块岩石说,“我就站在那儿,在你能看见的地方,你若有事,就喊我。”

    那人还是来了,他知趣地退远了,远远看她哭着被抗走。

    **过去,天终于亮了,他提了剑去找了段初晓。负她的人他动不得,那个女人他总可以替她解决了吧。

    长剑一指,他道,“昨夜**皇上的是不是她!我今日就让她知道知道,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她想都别想!”

    她却说,“孟其,我的事,你不要管了。”

    他一时愣在原地,原先被他指着的初晓却一眼就将他看穿,冷笑一声说,“孟其,你的那些心思,敢让皇上知道吗?”

    他心中一颤,这自然是不敢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聪慧的人似乎总有些招人厌烦,他总觉得,只要一见段初晓,他所有的心思就都无所遁形。她似乎总能轻而易举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会酒后失言。那晚,他烂醉如泥,被人抬了回来,几桶水泼在身上,将醒未醒之际,那个只敢在心里唤过的名字不受控制般脱口而出。

    直到面前寒光闪过,他一抬头,看清面前人,立时冷汗涔涔,赶忙起来俯首跪在地上。他毫不怀疑,那剑上带了浓浓杀意。君王岂容得下别人觊觎,更何况,他觊觎的还是她。

    那剑到底是没能穿了他。她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喊了一声,“慕渊…”

    他将那剑狠狠扔在地上,厉声道,“孟其,若有下次,被朕发现,定斩不饶。”

    他战战兢兢,“谢皇上,属下不敢了。”

    那人一身怒气似还未消散,转身将一脸莫名的她抱了,又将门狠狠关上。

    他跪在地上,彼时也未想到,一向守规矩的他将来会有一日为她徇私,抛下官不做了,命不要了也想救她出牢狱。

    今夜,他提着酒坛,又来了宫中一角。想想往昔,那些又算得上什么,君王又如何,还不是和他一样一日也离不了酒。

    今日似乎有些不对,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可他常坐的那个地方,的确是坐了另一个人。他走近了,才看清,原来是白天在博览苑破了孙太傅题目的那个小宫女。那小宫女轻轻晃着腿,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不由道,“心中有事便无心观景,可惜,这一塘月色都被荒废了。”

    那小宫女却同他说,“酒筵歌席终须散,不如怜取眼前人。”他看着眼前水色朦朦,荷风清凉。也是,这场他一人的喜悲,也该过去了。

    心情稍稍好了一些,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回身,发现段初晓正背着药箱站在他身后。话还未说几句,段初晓看见他身旁还有一人,想起他上次烂醉的事情,又道,“孟大人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上次喝酒差点被皇上一剑穿了,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还是说,您背上的伤好得太快了?”

    这个段初晓,对他似乎真有一语成谶的本事,她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小宫女,说,“孟大人,你的心思我哪次没有猜中?这次,再让我来猜猜看,只怕是你依旧不能如愿。”

    他的确是没有如愿。松风岭,他好不容易决定去讨要她了,谁知,那人一听,面色一变,只说,“让朕在想想吧。”

    他等了**,忐忑了**,等来的却是第二日她坐到了别人马上。

    他觉得这件事欠他一个交代,可人家是君,他注定连问也问不得。他跟在身后,看她陷在那人怀里。他惊觉,她抬头看那人时的神情,竟像极了一个人。

    直到又过了几日,她重新回来了,他才恍然大悟。难怪,难怪连他都觉得那个鹊华给人的感觉有些熟悉。

    她回来后不久,宫中设了小宴。通知的人不多,来的只有几家亲信。他也在其列。

    他躲在席角,盏中酒就没停过。席首,那人就坐在她身侧,时不时传来她轻声细语,他却连抬头正眼看她一眼都不敢。

    菜他没怎么动,端着酒的手被人握住。一扭头,却是段初晓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即明白过来,若继续如此喝下去,在座所有人都要看出端倪了。菜入口,皆淡而无味。

    在座不知哪家女眷知她换回了身体,直道还是皇后娘娘本来的样子倾国倾城。他闻言终于忍不住抬眼向席首看去,只见她正微微垂首正给身边人斟酒,听了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表情。倒是她身边那人倒是似乎很满意,带着淡淡笑意也正低头看她。

    她忽而往身边人身上靠了靠,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待那人点了头,她才起身悄悄离去。她走后没多久,这席就散了。大家三三两两要么决定逛逛宫中园子,要么当下就准备回了。

    段初晓一直跟在他身侧,才刚刚绕过几株花树,仍隔着些距离,他俩却不由都停了脚步。

    几株不知名花树下,放着一张竹藤躺椅。她喝了些酒,面若三月桃花,正半躺在上面微微晃着打盹儿,阳光不浓不烈,有花瓣悄无声息飘落,掉在她身上搭的那条小毯上。花间浅眠,她正安然。

    那人一身龙袍,悄悄走近了,弯腰轻吻她额头,随后小心将她抱进怀里。她窝在他怀里,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只见惹得抱着她的那人唇角微微勾起。

    见那人抱着她缓缓而去,段初晓在他身边说,“孟其,该放下了。”

    他也叹道,“是啊,这次,是该放下了。”

    那句话,孟其没听清,段初晓却听清了。

    她说,“倾国倾城又有何用,我只需倾你一人的心就够了。”

 番6

    今天还有几件事没处理完,他就坐在案头翻着刚送来的几件折子。尘○缘〖文〖学○网她趴在**上,随手翻着一个话本子,居然也能随时乐出声来。

    晚膳时分,得知墨县进贡的纯酿到了。她哪里还能让那酒待到明天啊,当即命人就连开了几坛。这会儿觉得有些渴了,伸手想够身旁小几上的茶盏。一旁侍候的小宫女端了往她手里递。谁知,她还没拿稳,那小宫女手送得早了些,温热的茶水洒到了她手背上。

    她呼了一声,那小丫鬟立时吓得跪在地上。兰因宫里原先的宫人都被遣走了,这个丫头想必是新来的。

    她还未说话,他就到了**前,拿了她的手看。好在,茶水不是特别烫,白皙手背上只是微微有些红。

    她对那跪着的小宫女道,“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

    那小宫女出去后,她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冲他冷哼一声,一个翻身,钻进了被子里。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又发了哪门子脾气,随即弯腰去抱,去哄。

    “延延?”

    被子里,她回头瞪他一眼,终于开了口,“都怨你,把我的丫头都赶走了。”随即又转过了身去。

    他哭笑不得,原来是为这个。随即又庆幸,幸好那天他没真的把那些宫人都杀了。这还不简单,当下他便说,“那明日我就找人去找她回来。”

    她转过身来,“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她这才又笑了。赶上她今夜多喝了些酒,就变得格外大胆主动。掀开被子,亲手脱了他的衣裳不说,竟一边吻着,一边按着他倒在了**上。

    直到她拿了从他腰上解下来的束带,开始往他手上缠,他才觉出几分不对。

    “延延?”

    她冲他狡黠一笑,趴在他耳边嗔道,“叫你别动就别动。”

    他乐得看她闹,便随她去了。她将他的双手绑在两侧的**柱上。他一挣,呵,这丫头绑得还真是结实。

    她这就以为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了,一抬腿,跨在他身上,白皙食指点点他鼻尖,得意笑道,“慕渊,今夜,你得听我的。”

    她说完便伸手解了头上发钗,长长的发如瀑般散落下来。他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她,心神一荡。

    他看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都除了,又去脱他剩下的裤子。终于,她俯下身来,轻啄他的唇。他还未尝够,她便松了他。他不满,伸手欲捉她,无奈,双手都被她绑着呢。

    她依旧坐在他身上笑。

    “延延………”

    他不得不喊她。她歪着头想了想,这才又重新低下身子来,一点点吻他。可这于他根本就是蜻蜓点水,那火倒是越烧越旺,眼看她就在眼前了,却碰不到。看他有些急,“延延,别闹了…”

    她笑得娇俏,又故意在他腰上蹭了几下。

    “你………延延,快让我进去。”

    她哪里会如他的意啊,故意一边看着他笑,一边这儿磨磨,那儿蹭蹭。

    只是没多久,她便笑不出来了。千万铁骑都困不住他,何况是两条小小的束带呢。眼睁睁看着他一个用力,将手上束缚挣断,她还没过神来,便被他抱着一个翻身,压到了身下。

    他手脚并用折腾着他,“慕渊,你”

    他哪里还容得她多说,将她的手按在身侧,一低头便狠狠吻了下去。一边当下分了她的腿,重重向前一送。她嘤咛出声,他揉着她的手不自觉间重了些。她吃痛,便将他绞得更紧,如丝水滑。

    她想是又嫌疼了,喊不动他,便将自己的手放在胸前,去掰他那手。朱唇轻启,呵气如兰,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可怜地看他,长睫轻轻颤着。

    他被她这样子激得红了眼睛,小心将她的腰身托起来,与她对面而坐。他入得更深,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攀着他的肩头。她哪里拗得过他啊,扣着她的腰重重向下一拉。白雪红梅就在眼前,他轻一张口便含了,她在他怀里轻轻地颤着。

    猛地,他又将她放回**上,将她狠狠压进被褥间。她嘤咛出声,他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前蓦地一凉,是他匆匆退了,将一抹白色留在了她腿根处。他仔细擦了,仍是不放心,又抱她去洗。

    她坐在水里打了个呵欠,也乐得让他动手给她洗。一身皮肤泛着粉色光泽,吹弹可破。头发都被挽起,她白皙细长的脖颈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大大小小。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将她抱出来,擦干净,看她懒懒趴在他胸膛上。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呢喃一声,“延延”她实在是困了,胡乱应了他一声便趴在他身上睡了。

    翌日茶楼里,他坐在桌子前喝着茶。好不容易出宫来一趟,她却一直趴在一个窗户旁。

    这个位置看下去,刚好可以看见楼下对面街上新开了一家医馆。坐诊的是个女大夫,还有个男子手忙脚乱里里外外忙着。看样子,他连各种草药还不认得,偶尔拿错了被那女大夫嫌弃。惹得就连那来就诊的病人见了都在笑他。

    若是往常,他们可是绝对不敢笑他的,谁人不知他就是京畿的铁面提刑啊。

    此刻楼上,在她眼里,这脱下官服手忙脚乱的孟其着实有意思。看着看着,她不由笑出声来。

    茶喝了三盏,他终于沉不住气,起来到窗前拉了她就走。

    “哎,慕渊,你要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带你下去见见他们。”

    医馆门口求医者众,他们并未进去。她站在门口,看初晓问诊,写方子,一旁的小厮抓了药,孟其接了递到病人手里。

    她拉了他衣袖,道,“咱们走吧。”

    他懂她的意思,也未进去打扰。

    昨夜她睡得沉,并不知道外面落了一场细雨,此刻一低头,方觉脚下石板微润,青苔醉绿湿滑。手心一热,是他及时握住她的手。

    她扭头看他,凑到他面前道,“慕渊,你牵我一辈子吧。”

    他笑笑,随即认真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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