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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这两朵芙蓉又称并蒂莲,是一对,携手至凋零,到老终存爱。”月怀宁轻轻的说道,剩下的却不再说了,因为她知道母亲一定会明白的。
月锦绣将两个耳珰拉开,发现他们各自是一朵芙蓉花,虽然美丽,却美的绝世独立,让人觉的落寞,而当两个放在一起时,则觉的成了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你通过了,也许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我很高兴。”月锦绣神色复杂的看着月怀宁,接着说道:“其实我能教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以后全靠你自己了。”
月怀宁没想到母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有些惊讶的看向母亲。
“看什么看,以后你就是这一行的人了。”“虽然现在我说的已经不管用了。”说着,语气又低沉下去了。
“我会一直走下去的。”月怀宁坚定的说道。
“好,不愧是我女儿”月锦绣笑道,说着,将手中的紫玉芙蓉耳铛递给月华宁,却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哎呀,还真是不错,我就收下了。”月怀安一脸欠抽笑容的说道,“看在这东西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多告诉你一句,以后,最好不要离墨非然太远。”“还有,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月怀宁看着笑的温和的月怀安,想到明天要穿裙子,做伴读,其实也不错,其实自己也不讨厌穿裙子,而且至少能不用再看见这张讨厌的脸了,想到这里,月怀宁倒是笑了起来。
“哎,以后在学院也能看见我亲爱的妹妹了,我还真是很高兴呢。”仿佛知道月怀宁所想一样,月怀安说了这么一句,让月怀宁的笑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的姐姐什么的其实挺有意思的!
☆、乌木雕花莲串珠
月怀宁换上一身淡紫色的裙子,登上门口的马车,看着渐渐远去的房屋,突然有一种自己远嫁的错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马车停在穿街过巷,竟然直接来到了皇家学院,最后又进了几道门才停下,车夫告知已经到了。
月怀宁下车一看,不愧是皇家学院,远处建筑鳞次栉比,近处亭台楼阁,郁郁葱葱,而自己所处的为一个院落的门口,朝里面望去,可以看到明显的东西跨院以及中间的主院,布置精巧,又十分幽静。
月怀宁刚想问问自己住哪,回头一看,哪还有车夫的影子,只剩下自己的行李孤孤单单的散落在地上,不禁叹了口气。
“你就是新来的伴读?”一个不怎么友好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抬头一看,是一个十一二岁,打扮十分花哨的男孩,虽然长的还不错,但一脸的鄙夷让人看起来十分厌烦。
月怀宁也不想多说,于是点了点头。
“也不怎么样,不知道怎么哄的公子让你做了伴读。”“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走了,公子住左面那个院落,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月怀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觉的好笑,看来这伴读还是个香饽饽呢,不过,看着已经不早的天色,月怀宁还是赶紧收拾了起来。
找了一间空房,月怀宁就将自己的行李安置了进去,接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旁,等墨非然。
等人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于是月华宁拿出上次得到的那根乌木,仔细打量了起来。
黝黑的带着裂纹的树枝,平淡而丑陋,不过,这也只是表象罢了,月怀宁早就想看看它里面的样子了,于是拿出小刀,一点一点耐心的去起皮来。
墨非然一进院落,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淡淡的夕阳中,专注而静谧的美好,而自己则是那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打破了这平静。
月怀宁站了起来,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墨非然,说道:“我把行李放在那间屋子了。”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个房间。
等了一下,却没有等到回答,又说道:“我没做过伴读,原来的那个也没告诉我就走了,我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好了。”
“其实我没想让你做我的伴读,都是母亲的意思。”“你也不用做什么,平时也都是我自己做的。”“对了,如果你想去上课,可以和我一起去上课。”墨非然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红着脸说道。
“嗯,那你平时都上什么课?”
“琴、棋、书、画是必须的,还有一些选修,类似厨艺,男红什么的。”墨非然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有点类似现代的贵族培训班啊,月怀宁心里感叹了一下,说道:“其它的倒不是很感兴趣,我能去听书画课吗?”美学是共通的,而且书画对自己首饰制作水平十分重要,所以月怀宁如此问道。
墨非然听她的说话,眼神先是一暗,接着又因为后面的话亮了起来,“当然能,我带你去。”
“谢谢!”说着,月怀宁又拿起小刀开始了自己的雕琢。
“不客气”墨非然小声的说道,可是明显月怀宁根本没听见。
月怀宁看着去除表皮后的乌木,通体黝黑,只有树心位置一片金黄,不禁暗叹自己好运,竟然是金丝楠木形成的乌木,而且至少埋藏了四千年,不知道这次怎么被水冲了出来。
不过,月怀宁看到树枝中间的那道裂痕,有些皱眉,看来不能雕成簪子了,不过做个手串倒是绰绰有余了。
“怎么了?”墨非然的声音响起。
元怀宁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还在,于是下意识的接道:“有个裂缝,有点可惜罢了。”
“这是什么,树枝?好像还带着点香气。”
月怀宁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墨非然脸颊上的伤疤,说道:“是乌木,还记得河里刮伤你的东西吗?”
“是它?”墨非然显然对这东西印象很深,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自嘲的说道:“没想到还是个宝贝,我这伤也受的值当了。”
月怀宁看着他眼中的落寞,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等我雕好后,送给你!”
还没等她后悔,墨非然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让月怀宁剩下的话憋回了肚子中。
“对了,我还没介绍我的好朋友给你认识,跟我来”
庭院中,一个男人一身雪白,如出鞘的利剑般站在那里,而另一个则满脸笑容,如春花般灿烂,月怀宁知道,这应该是墨非然的两个邻居了。
墨非然介绍了彼此,那个叫墨青溪的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而那个笑的灿烂,叫霍慕锦的男孩则“啧啧”的感叹了几句,接着围着月怀宁转了两圈,才说道:“你就是那个闹的我们家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啊,不过长得确实不错。”“我姐姐这次的眼光还算可以。”
“霍炎?”月怀宁灵光一闪,说出了这个名字。
“原来你知道,我姐姐可是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呢!”
月怀宁这下子全想起来了,好像那人是说要去说服她娘来求亲来着,不过月怀宁根本就没在意,之后也没了音信,没想到后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月怀宁有些无奈,对霍慕锦说道:“你让你姐姐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说完,又觉得不对,又说道:“本来就是一场误会。”
“呵,你说的真是轻松啊,我姐姐可是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霍慕锦咬牙说道。
“怎么回事?”墨非然察觉到两个人的不对,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月怀宁怕把他也牵扯进来,所以如此说道。
“是没什么,也就是打了十几板子,又几天没吃饭而已。”霍慕锦接着说道。
“那你要怎样才满意?”月怀宁也被他弄的来了火气。
“哼,她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你不该去看看她吗?”霍慕锦语气一转,说道。
月怀宁看着他计谋得逞的得意样子,默默吐槽了一下,说道:“还是算了,我觉的我离你姐姐远点就行了,还有,希望她早日康复。”说完,就转身走了。
而墨非然虽然不知道事情始末,但也大致猜到了一些,看着月怀宁转身,又看了看已经傻掉的霍慕锦,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最后约好明天一起去上课,也就回去了。
这两天都没有书画课,所以月怀宁都在院子里雕刻自己的乌木,而墨非然他们每天傍晚才能回来,回来后有时候会来找月怀宁,看她雕乌木。
而霍慕锦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上次的欺骗不成,现在每天都在念叨自己的姐姐多好多好,希望月怀宁去看看她之累的,而墨非然则是静静的看着月华宁雕刻,至于墨青溪,月怀宁只觉的有个冰山一直在刷存在感就是了。
这天,墨非然回来高兴的说,明天有书画课,月怀宁可以一起去,月怀宁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对这书画课产生了点期待。
第二天,月怀宁来到庭院,只见庭院中已经站了五个人,除了自己认识的三个外,还有一个跟着抱剑站在墨青溪身后的少年,一个和霍慕锦正在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什么的少年。
而那个少年一见月怀宁来了,伸手捅了捅霍慕锦,于是两个人像做贼一样,立刻安静了下来,并且当先朝着门外走去。
月怀宁不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看向墨非然,却发现他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月怀宁也只能跟着众人走了,不过,一会儿,月怀宁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了。
“哦,这不是我可爱的弟弟吗?怎么,要去上课?”月怀安与霍炎等三四个少女出现在路边,并且热情的对月怀宁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乌木雕花莲串珠二
“怀宁,你没事吧?”“你放心,我一定会跟我娘抗争到底的。”还没等月怀宁说什么,霍炎就一脸坚定的来了这么一句。
月怀宁看着正在偷笑的霍慕锦以及月怀安,定了定神,说道:“我们本就没什么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没什么呢,我都看了你的,你的”说到这里霍炎已经说不下去了,窘迫的红了脸。
“哦?看到了我的什么?”“你今天倒是可以说清楚。”月怀宁真的被纠缠的有些烦了。
霍炎被月怀宁的样子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着急的说道:“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
“那就好”接着,月怀宁回头对墨非然说,“不是要去上课吗?”
“哦!”“是,我们走吧”,墨非然一脸魂游天外的神色,等到月怀宁提醒,才赶紧说道,接着便当先走了起来。
“哎,弟弟,别这么快就走啊,今天下学后,大家一起去逛街吧。”
月怀宁根本就没看她,鬼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听说宝斋阁新到了许多难得的玉石材料,去晚了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失之交臂啊?”月怀安故意挑高声音说道,果然见到月怀宁略顿了一下步子,于是一脸喜悦的说道:“还是这里,不见不散”说完,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便率先离开,只剩下霍炎站在那里,焦急的说道:“哎,怀安你这就走了,我们到底去不去啊?”
“你会去吧?”走出了一段距离,墨非然问月怀宁。
月怀宁诧异的看了下他,最后点点头。
“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霍慕锦早就支楞着耳朵了,如今一听见这个,马上说到,说完还对墨青溪说道:“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说着,还要去抓墨青溪的手,却被墨青溪一下子躲开了。
“唉?又是这样,我们可是好朋友,连摸一下都不让。”霍慕锦一脸受伤的说道,不过片刻,他就换了神色,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让我摸,那就代表你也去了。”“太好了,那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逛街了”
伴随着霍慕锦的喋喋不休,众人终于来到了教室。
“呦,这不是哑巴和丑八怪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人家不用打扮自己,当然节省时间了。”“五皇子,您说是不是?”
“嗯,有道理,玉竹,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聪明了。”
“好像你们更早一点啊”“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们也知道自己丑的无可救药了。”霍慕锦如同被点着了一样,一下子跳了出来。
“你,哼”那个五皇子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拿眼神示意旁边的林玉竹。
林玉竹谄媚的笑了笑,拿眼神扫着对面的几个人,突然把目光集中到了月怀宁身上,眼睛一亮,接着对五皇子说:“我说今天看他们怎么觉的不对劲,原来是换了个伴读,五皇子,你看这伴读是不是挺漂亮的?”
“你不说,我倒没发现,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五皇子明显做惯了这种事情,也阴阳怪气的说着。
“那五皇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丑八怪要找这么个漂亮的伴读?”
“不知道,你说呢”
“我说啊,恐怕是知道自己讨不到妻主的喜欢,早点找一个能帮自己的人,好留住妻主啊!”
“原来是这样,那”
“墨青溪,你要做什么?”五皇子感觉到脖子上的剑,连声音都变了,哪还有刚才的一丝跋扈。
旁边的林玉竹也傻了眼,色厉内荏的叫到:“墨青溪,你要是敢伤了五皇子,皇后跟太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他的话明显没有威胁到墨青溪,因为墨青溪又把剑往前递了递,吓的五皇子险些哭了出来。
这时候,墨非然走到墨青溪边上,伸手替他收回了剑,接着施了一礼,说道:“青溪刚才冒犯了堂哥,非然在这里替他道歉,还请堂哥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放过青溪。”
五皇子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结巴了半天,最后说道:“下次要你们好看。”就转身去自己的座位坐了,连带着林玉竹也跟着走了。
“干嘛向他道歉?皇上最喜欢你了,肯定不会帮他们的”霍慕锦气呼呼的说道。
墨非然苦笑了下,最后说道:“我们还是准备上课吧。”说着,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着月怀宁说道:“你就坐在我旁边吧!”
月怀宁神色复杂的看着墨非然,突然觉的他在王府养伤后,就变了,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夫子来了之后,教室一片安静,显示了大家极好的素养,月华宁也在观察着这间教室,只见无论夫子还是学生、伴读,全都是男的,而这些男孩年纪大小不一,大的如刚才的林玉竹,恐怕都有十五六岁了,而小的,比如这霍慕锦,估计也就跟自己一样大吧,看来没有分班这一说法啊,月怀宁心里想到。
夫子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呆板的人,一板一眼的说着无趣的话,而下面的学生也很少有愿意听的,但介于素养,也没人做些什么。
炽烈阳光照到月怀宁身上,让月怀宁有些受不了,发烫的皮肤以及无聊让她四处打量,不想却正对上林玉竹的眼,然后他鄙夷的瞪了自己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而月怀宁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就坐在自己隔壁,真是冤家路窄啊,看来自己下次还是不要来了。
终于熬到傍晚,所有人都如同解放了一样,涌出教室,路上,墨非然与月怀宁走在最后,突然,月怀宁听到一句低低的“对不起”,抬头,正好撞见墨非然有些无措的神情。
月怀宁知道他在为上午的事情抱歉,但她却选择忽略了这句,而是问道:“他们为什么跟你们过不去?”
墨非然长出了口气,才说道:“皇上对我十分好,甚至超越了他的所有皇子。”“至于青溪他们,不过不是被我连累罢了。”
月怀宁点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我好像从来都没听见墨青溪说过话,他,是真的不能说话吗?”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自从我遇见他之后,就没听过他说话,所以五皇子才会那么说。”“我想,如果青溪能说话,声音一定很好听。”墨非然有些感慨的说道。
月怀宁看着前面如同冰雪一般的男人,也叹了口气,突然说道:“他也姓墨,也是皇子吗?”
“是,青溪是七皇子,可惜,一点也不受宠,可能连皇上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七皇子吧。”墨非然的声音中充满落寞。
之后,除了霍慕锦与他的伴读的叽叽喳喳,便再也没了声音,直到来到早上见到月怀安的地方,果然见到她们已经在等着了,不过这次只有月怀安与霍炎两个人而已。
“你们来了?咱们赶紧走吧,再晚了那什么阁该关门了。”霍炎一脸激动的说到。
“是宝斋阁,姐姐,你真是一点也不争气。”霍慕锦叹息道。
“宝斋阁就宝斋阁,反正就是那个地方吗,我们赶紧去吧。”说着,霍炎一脸通红的走在了前面。
而月怀安却停在了原地,月怀宁一见,心中就有点郁闷,以为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却见到她竟然跟在了墨青溪的身后,开始还能保持君子的风度,不过一会儿,便开始手舞足蹈了,一脸狗腿的样子。
月怀宁有些狐疑的看着前面的两人,对墨非然说道:“我姐姐一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