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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之摸骨神算-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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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不强求他,我强求你。我累了,把我抱进去。”张开双臂,叶鹿蓦地变脸,恍若变天似得。
  几不可微的挑眉,申屠夷没有说什么,俯身将她抱起来,运送进房间。
  申屠平常那小小人儿当真安静,一般时候不会发出声音来,而且吃的多。
  两个奶娘在这里,但也仅仅能供得上他吃的。
  这次来又带来了两个奶娘,现下这里一共四个,一时之间估摸着这小人儿吃的饱。
  晚上,四个丫鬟围着帮他洗澡沐浴,他倒是乖,不会躁动不安,一直都很配合。
  叶鹿在旁边看着,其实她很想自己动手给她儿子洗澡,但想来想去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若是再流鼻血,申屠夷就真急了。
  看着那小人儿胖嘟嘟的躶体,叶鹿倒是忍不住笑出声,“还真是胖啊,没有白吃白喝,都变成了肉贴在身上了。”
  好似听到了叶鹿在说话,那小人儿下半身浸在水里,也不忘转脸往这边瞧。那肉嘟嘟的小模样,可爱的紧。
  和自己长得像,尤其胖墩墩,怎么都是可爱。叶鹿满眼满脸的笑,爱之不行。
  终于洗完了澡,丫鬟快速的给他擦干身体然后穿上衣服。那小头发半长不长,又没办法捆绑上,刚刚擦洗干净几分乱糟糟,活像被蹂躏的小狗。
  “唉,瞧你舒坦的,是不是困了?”走过去,叶鹿看着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那小嘴儿一点点,好像一颗红豆。
  “夫人,小公子很乖的。晚上从来不会闹,躺在那儿一会儿他就睡着了。”丫鬟在旁边说着,这些事情其实叶鹿都想知道。
  “还真是乖。”以手指点点他的小下巴,他小嘴儿就张开,一副要吃东西的模样。
  “馋猫儿,想吃东西?那是不可以的,不能吃太多,半夜饿了再吃吧。”刚刚吃完奶没多长时间,不能没节制的吃。
  “夫人,您也去休息吧,奴婢们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事的。半夜奶娘会过来,也不会饿着小公子。”几个丫鬟都是轮流看守的,从不拖沓怠慢。
  “辛苦你们了,这小东西似乎还能折腾一会儿。”起身,叶鹿又俯身摸了摸他,不过这小东西和她不亲近,并没有因她要走而哭闹。
  离开,叶鹿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看,这小东西,还真是和她不亲。

  ☆、179、暗流

  小岛上一晃半个月,叶鹿每日都在那小人儿身边,却是不再经常抱他亲他了。静静的看着,其实于她来说已很满足。
  她这个样子,倒是让申屠夷几分不忍,虽说过顺利生下这孩子已是福分,但眼下就在身边不得亲近,这更像是煎熬。
  小人儿的百天也过了,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的,百天都过去了。
  不能长久的待在这儿,许老头也劝叶鹿尽快离开,若是想念,可以过些日子再来,也好过一直待在这儿。
  自是不舍,叶鹿瞧着那小家伙,真是恨不得把他一同带走算了。
  风和日丽,岛上的花开的好,江中白雾缥缈,好似天地之间只有这一座小岛似得,再无其他。
  丫鬟抱着小人儿,身边跟随着另几个丫鬟以及奶娘,缓缓的在树丛间散步。
  隔着几丛树,白雾缥缈的江水就在那儿,虽是除却白雾什么都看不到,但这风景却是独绝。
  叶鹿牵着申屠夷的手走在后面,瞧着那被抱着的小人儿,他似乎很喜欢出来散步,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处瞧,连眨眼都舍不得。
  “他还真是喜欢出来逛,其实和你也有些相似,只不过,申屠城主现在已经不外露了,隐藏的比较好。”叶鹿觉得这小人儿和申屠夷极像,除却外貌,皆一模一样。
  “我隐藏的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申屠夷不反驳她,只是淡淡的顺着她说。
  “那当然,你身上有多少根汗毛我都知道,更何况这个。”叶鹿下颌微扬,她是这世上最了解申屠夷的人。
  薄唇微抿,申屠夷垂眸看了她一眼,“你这么说我倒是信服,这天下只有你一个知道我身上有多少根汗毛。”
  微微眯起眼睛,叶鹿斜了他一眼,“申屠城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露骨呢?”明明她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什么我便说什么,你却偏偏说我露骨,天理何在?”申屠夷缓缓摇头,并不承认。
  “和我辩论还要什么天理?我就是天理。不过,听你这么说话也挺有意思的,只是我劳烦您老人家以后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随便你怎么说。”微微噘嘴,叶鹿几分不满意,她是国师,她想要威严。但申屠夷这厮和她说这种调笑的话,她的威严都扫地了。
  “你知道什么是主子么?”抬手罩在她的头上,申屠夷淡淡道。
  翻了翻眼皮,叶鹿哼了哼,“你又不是我的主子。”
  “所以,你我说话时,即便有旁人在,也得把耳朵关上。若敢乱嚼舌头,那根舌头怕是保不住。”揉了揉她的头,申屠夷的手落下来,这次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抿嘴,叶鹿算是无言了,“成成成,你是城主你说了算。有你这么残暴,估计谁也不敢乱嚼舌头。”尤其他淡淡的语气,听起来煞是慑人。她若是个下人,肯定也得被他吓死,哪还敢乱嚼舌头。
  被说残暴,申屠夷也不甚在意,不管他做了什么,总是有人说他残暴冷血,已是家常之事。
  树上的花开的艳,还散着淡淡的香味儿,这香味儿闻久了也不会令人头昏脑涨,怎是一个舒坦了得。
  走出树林的围拢,旁边一米之外就是石崖,下面十几米就是江水,白雾缥缈,若是一时失神,没准儿还真会一脚踩空掉进江里。
  那小人儿好似也很好奇那近在眼前的白雾为什么不过来,睁大眼睛瞧着,看样子还想伸手摸摸试试。
  叶鹿瞧着他,不禁眉眼弯弯,自己的孩子,不管做什么都可爱。
  “你在这儿陪着他,我去去就来。”蓦地,申屠夷开口,话落便转身离开了。
  叶鹿瞧着他的背影几分不明,不过却不甚在意,继续盯着那小人儿,他看起来很开心,真是没心思。
  其实叶鹿倒是想抱抱他,只可惜,不能过于亲近,这是她心底里最大的遗憾了。
  这婴孩时期亲近不得,待他长大了懂事了,那就更无法亲近了。
  随手从树上折下一枝花,叶鹿拿到鼻端闻了闻,淡香袅袅,这树不知名,花也不知名,但好看好闻是真的。
  “夫人,您瞧,有人撑船出去了。”蓦地,那边丫鬟忽然道。
  闻言,叶鹿顺着丫鬟的指引看过去,白雾缥缈间,果真有小船划出去。
  微微探身往码头那边瞧,几个护卫站在那儿,还有申屠夷。
  “这是做什么?”不解,叶鹿随手扔掉那朵花,然后转身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踏着凿刻出来的台阶,叶鹿也下到了码头上,护卫侧身让到一边。
  “怎么有人撑船出去了,你要做什么?”走至申屠夷身边,叶鹿仰脸儿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低头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没什么表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微微噘嘴,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等着,白雾一直在动,那小船也若隐若现的。终于,两刻钟后,瞧见它回来的影子了。
  好半晌,那小船近了,叶鹿也瞧清楚了,那船上多了一个人,躺在那儿,不知死活。
  “这、、、莫不是几个月前进来探路的护卫?还是,谁误入了子江。”只是显然的,不识路,进来了便出不去。
  “不知。”刚刚申屠夷远远地瞧见了有个东西漂在水里,白雾虽浓,但随着它们飘动,他自知没有看错,这才派人撑船出去。
  小船划到码头前,等在一旁的护卫赶紧过去帮忙,那人被抬了上来。
  放在地上,护卫稍稍试探了下,然后摇头,“主子,这人已经死了。”
  “不止死了,看样子死了好几天了。我瞧他这脸色不对劲儿,你们查看一下他的头顶。”叶鹿看着,一边摇头,不像是误入这里之后被水淹死的。
  护卫当即俯身查看那人的头顶,结果这一查不要紧,“这头骨碎了。”头皮虽没破,可是一按下去,竟软软的。
  申屠夷面色微冷,“这一身劲装怕不是寻常人,翻一翻身上可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护卫翻找,那身上的衣服湿哒哒,但看得出料子并非粗布,更像旁边这些护卫身上的衣服料子。
  一通翻找,什么都没有,这人身份不明,但诚如申屠夷所说,通过他这身衣服就能看出来不是普通人。
  看着那人的脸,叶鹿猛地脑子里一闪,“这人、、、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看向她,申屠夷缓缓挑眉,“见过?”
  歪头想了想,叶鹿摇头,“想不起来了,但看着面熟。他要是能睁开眼睛,或者说句话给我听,我估计马上就能想起来。”
  无言,申屠夷抬手拍了拍她的头,“他若现在真的蹦起来说句话给你听,你可没时间回想他是谁,会吓死你的。”
  弯起红唇,叶鹿抱住他的手臂,上半身贴在他身上,“不是有城主大人你么?即便他真的诈尸跳起来,你也会保护我的。”
  这种话申屠夷爱听,尤其从她嘴里说出来,掺了蜜一样。
  “既已死了,便埋了吧。”又不知身份,摆在这儿不成样子。
  护卫立即将人抬走,不能再扔回江里,但这小岛四下荒芜之地众多,埋个尸体倒是容易事。
  抓着申屠夷的手,两人朝着岛上走,踏着台阶,猛地叶鹿脚下一顿,身边申屠夷立即垂眸看向她,“怎么了?”
  仰脸儿瞅着申屠夷,叶鹿睁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曾在哪儿见过那个人了。他是赢颜的护卫,我在大晋的战船上时曾见过他。”怪不得眼熟,她就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还听过他说话。
  入鬓的眉缓缓扬起,申屠夷的表情几分耐人寻味,“你确定?”
  “当然确定,肯定错不了。稀奇了,赢颜的护卫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莫不是,这厮派人在跟踪咱们,想打探我把儿子藏哪儿了?也不对啊,要是他真是跟着咱们进来的,那他迷路之后应该会淹死,不应该是被人打死的。”这猜测不对,叶鹿立即摇头。
  “这些时日咱们在这里不通外面的消息,兴许是赢颜又兴风作浪也说不定。”对于赢颜的人品,申屠夷自是信不过。贪心不足,总是暗戳戳的偷鸡摸狗。
  叶鹿缓缓眨眼,申屠夷这话倒是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她还是觉得赢颜也没那么闲。他这人呢,吃不得亏,但又不似之前她对杀破狼的了解那般喜欢厮杀。但若说现在猜测他,叶鹿是猜测不出来的。“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她不说话,申屠夷看着她,很想知道她内心所想。
  “我能想什么?无非就是各种可能性呗。咱们南国距离大晋较近,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咱们也得防着点才是。更况且,今儿这人都漂到这儿来了,我就想啊,是不是这赢颜还想对周国动手脚啊。”上回从周国拿走那么多的钱,按理说应该满足了才是。
  “难说。”在申屠夷看来,赢颜是绝对不满足的。
  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这些也都是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得出去之后调查一番才知道。
  又过了三五日,终于要启程离开小岛了。
  叶鹿自然是不舍,不过她那没心没肺的儿子似乎毫无感觉,叶鹿几分生气,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儿,他还几分不耐烦。
  “没良心的,暂且就不怨你了。若是到时能跑能跳能说话了,你还这样没心没肺,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终是不舍,叶鹿将他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这身上泛着奶香,好闻的很。
  “又不是分别之后就再也看不见了,若是想他,一个月两个月之后的再过来。”许老头看不得,这气氛被叶鹿弄得好似生离死别一般。
  “我现在倒是恨不得变身成老头你了,能日夜在这儿看着他。唉,我该去做什么我心里有数,待得空闲了我就过来。乖儿子,亲亲。”又忍不住亲了亲,叶鹿这才放了手,把他又送回了丫鬟的怀里。
  告别,叶鹿任申屠夷牵着,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船。
  “别看了,到时再来便是了。”申屠夷最后看了一眼那小人儿,一副没心思的样子,他此时太小什么都不懂,想等他有情感上的回应,且得等着呢。
  叹口气,叶鹿不再看了,转身与申屠夷走向下层,这子江浓雾缥缈,须得叶鹿给指示方向,否则必然迷路。
  几艘大船缓缓的被白雾挡住,之后就不见了影子,可见这子江上的白雾有多浓厚。
  走出雾气笼罩之地依旧用了两三天的时间,待得那些白雾缓缓散去,阳光也洒了下来,照亮了一切。
  登上船头,叶鹿明显几分上火之相,这思念啊,果真是伤人。
  “来,把这药喝了。”申屠夷走过来,手上端着一个茶盏,不过里面不是茶,而是清火的药。汤色微浓,但味道不错,几分甜香。
  看了一眼,叶鹿接过喝了一口,“挺好喝。”
  “好喝你便把它当水来喝,什么时候火下去了这药才能停。”申屠夷知她是心火,郁结太久对身体可不好。
  弯起眉眼,叶鹿笑看了他一眼,“申屠城主果然是我亲丈夫,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我。成,看在你的这份儿心上,别说喝这甜兮兮的药,就是苦的肠子打结我也喝。”
  话落,她托着茶盏再次送到嘴边,却不料还没等喝,大船却猛地摇晃,她整个人朝着船舷的方向倒了过去。
  申屠夷自是也随着船的摇晃而身形不稳,但他反应极快,下一刻便稳了下盘,随即伸手将叶鹿拽了回来。
  茶盏摔下去,里面的药洒了叶鹿满衣服,青瓷掉在船板上也摔得粉碎。
  剧烈的摇晃只是一瞬,随后就恢复了平静,后方的人也惊得不轻,下层的人赶紧去查看。
  “我的衣服啊!”被申屠夷搂着,叶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就好像喝多了酒似得,洒的胸前都是。
  “衣服脏了也好过你掉下去,吓着没?”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申屠夷随后看向一侧,只见护卫快步奔过来。
  “还好。到底怎么回事儿?来的时候可是顺风顺水的,这江水里也没暗礁。”拍了拍衣襟,但已然湿了,拍打也没什么用处。
  “禀主子,水下有铁索,不过被咱们的船撞断了。依桨手来看,那铁索是专门用来绊小船的。”护卫禀报,语气也压得低。
  闻言,叶鹿与申屠夷均一诧,铁索?谁会在这种地方的江里下铁索绊小船?

  ☆、180、大麻烦

  走至船下层,已有护卫刚刚下水将那断了的铁索拿了上来。
  沾满泥水的扔在那儿,只有一截,但是看得出做工良心,并非糟烂货。
  只不过,这铁索还是细了些,他们的船又大,所以一下子就撞断了,还断了好几截。
  看着,叶鹿倒是仍旧疑惑不解,到底谁干的呀?这个地方距离人居住的地方很远,况且鬼江的名字声名远播,都知道进来这里便没有活路。
  有人在这里下绊子,显然就是因为另有人在这里行走,否则下这铁索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抓鱼吧。
  他们来这里以及此次出来,也没碰见任何船或是人,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儿呢?
  正在思忖间,大船猛地又一晃,而且从船下发出砰的一声,显然又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被申屠夷搂着,叶鹿也抱住他的腰,这撞的一下摇晃的厉害,她这小身板很容易被甩出去。
  “我的天啊,看来水下还有。咱们的船再结实,也禁不起这般折腾啊。”死死地抱住申屠夷的腰,叶鹿眉头紧皱,这若是把船撞坏了,他们都得落水。
  看向滔滔江水,不见尽头,可是很显然,的确有这个可能。
  “船只靠岸暂停,你们几人再下水查看,摸清这沿途的情况。”申屠夷担心的不是这些铁索会把船撞坏,担心的是若真有人生事,他们会误打误撞的也跟着掺和进去。
  这里本就不是齐国,来回走动只敢低调,不惹事自然是最好的。
  几艘大船当即缓缓的朝着右侧的岸边移动,船大,江中水流湍急,靠岸也并非容易之事。
  而且,在靠岸的途中,另一艘船也撞到了铁索,大船摇晃,所幸早有准备,并无意外。
  “这水下铁索还真是多,到底是冲谁来的呢?”叶鹿认为冲他们的可能性不大,若真的早就盯上他们了,那也肯定知道他们都是大船。弄那种铁索横在水里,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各国之间利益纠纷不断,谁又能知道这是谁做的。我们不急,更况且准备周全,什么情况都应对的了。”申屠夷安慰,尽管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暖意。
  深觉有理,叶鹿点点头,“准备周全我是相信的,不过我认为不到危急时刻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咱们自家的事儿还多着呢,可别惹得一身骚。”不禁联想赢颜护卫的尸体顺水漂到了子江深处,她就更觉得这事儿八成和赢颜有关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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