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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航宇护卫临时良心发现,而是,航宇此刻是百分之两百的确认,这王妃,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之前,余若舞无法跨界,也还不足以在这魔宇生存,主上一直在等待,而如今,主上对于跨界而至的未来王妃,不仅不是保护得严严实实,而是堂而皇之的设了晚宴,意欲如何,早就是显而易见的。
若舞满心欢喜地看着这圣兽的舞蹈,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表演,一个晚上都是眉开眼笑,而座下的各位,可是纷纷不时偷瞄着主上的表情,奇怪,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窥视呢。
六长老看着未来王妃,接着酒劲,端起酒杯,“属下敬王妃一杯!”,闻言的南宫夕睿,显然对于这个称谓很是受用,笑意,在眼里闪现,而若舞,则是一脸与我无关地继续着歌舞。六长老举着的手,只能缩了回去,而喜爱音律的余若舞,早就忍不住就跃身与舞姬里面,开始旋转起来,盈盈一握的腰肢,皓雪的肌肤,在不停的舞动下,衬得更加的妩媚,众人都惊叹这若舞的舞姿美妙时,突然感到一股威严的气势,南宫夕睿一扯开敞篷披风,不由分说的,将人儿给掳回了高坐,脸上的表情,似乎对于这些在若舞身上打转的人,很是不满,大有要挖了人家眼睛的趋势,“刚刚六长老敬你酒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若舞脱口而出,叹气,就知道这小妮子不在状态的。
六长老再次举起酒杯:“王妃!”
“等等!”若舞瞅了一眼南宫夕睿,笑笑的“这个大叔估计误会了,我和南宫夕睿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们王妃。”
全然没有想到过如此的,下面吃惊了一片。
“普通朋友?嗯?”南宫夕睿危险地,扣紧了若舞的腰肢。
“不然呢?”若舞毫不畏惧地,只是感受到的力道,让自己微微吃痛。
察觉的男人,不自觉地,松了松自己的力道。
“本王可不是这样认为!”全然不顾下面有其他人的存在,示爱,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何况,丢脸也没有人敢说自己一句话,南宫夕睿继续道:“本王可是觉得,四界之内,只有本王,配得起你!”
好狂妄的口气,千百年来没有见识过主上的温情的护卫与长老,都竭力保持安静与淡定,好好观戏。
“我不喜欢你!”若舞丢下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座下的人,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抽气声,提着一颗心看着南宫夕睿。
“我喜欢你就行!”强势的话语,不容置疑。
“可是我不喜欢你!”
“没有关系!以后会喜欢就好!”
“绝对不会,你少自以为是了!”
“会!”
…
“你有完没完啊。死缠烂打烦死人了!”若舞终究给南宫夕睿给气炸了,都什么人来的!
“死人不会烦的,做我女人就不缠着你!”冷笑话,绝对的冷笑话,只是,这魔宇的霸主,居然也会有将冷笑话的一面,下面的人,可是个个吓得瞠目结舌。
“我拒绝!门也没有!”几乎掉了下巴地众人,对于余若舞这下可是无比崇拜,只是,不淡定的瞥见尊主杀人的眼光“滚!”话语未落,一阵旋风般的,十几号人立马消失不见。
“你要怎么样!”南宫夕睿简直恨得牙痒痒的,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子,自己就是束手无策。
“我不想要怎么样,南宫夕睿,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又凭什么狂妄自大地对我予取予求,若是巧夺豪取,我或许打不过你,屈服你的威慑之下,你又能得到什么!”若舞第一次,一本正经地,以一种谈判者的角度,和南宫夕睿好好地谈了起来。
只见南宫夕睿的双眼,带着不解,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这个女子,为什么就是想宠她,若舞见状:“你连自己要什么,为什么要,为什么喜欢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你喜欢我,说要我做你的女人。”若舞甩下了陷入沉思的南宫夕睿,期盼这睡醒之后可以早点回去,老师交代的东西可都还没有完成呢。
若舞回到房内,看着发钗,有些不淡定的,急匆匆跑去航宇处。急促的敲门,“若舞小姐!”
“那个,那个是不是有办法,送我回去?”
“是,可是这也要明天午时才行,浴河谷每日午时会开启两个时辰。”
“好,明天,我找你!”若舞也不给航宇说话的机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航宇头疼地,这若舞小姐要走,还是赶紧请示主上的好。
“本王知道了!”南宫夕睿随即消失了,若舞回房,拿着发钗继续研究,在知道了还可以回得去时,若舞就无后顾之忧地研究其这奇怪的发钗,而抬头,就看到了南宫夕睿,铁青的脸。
若舞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尴尬,便未开口,却发现,南宫夕睿看着她手里的发钗,不可置信的,“浴火钗!”
“你认得?”若舞的声音,带着惊喜。南宫夕睿点头,见若舞一脸的希冀,撇去了心里不快的小插曲,这才娓娓道来:“这是上古之物,浴火一族的浴火钗,得到浴火钗,每日可以随心所欲贯穿四界各地,而伴随灵力的增强,随心跨界的次数会不断地增加,只是,以如今舞儿的实力,就我估计,这最多,也就是三次。如果你今日用了,那就只能等待明日了,而这浴火钗最大的作用,并不是跨界的能力,因为,如果你达到了尊王,你也是可以随心所欲跨界而去的,它真真正正的用途,是对金凤权杖的召唤与引领,只是这金凤权杖已经消失了千百年,而浴火钗,也在三百年前丢失,看到你手上的浴火钗,我倒是不奇怪为什么你可以直接来到这魔宇,有了这浴火钗,四界哪里,你都去得了。”
若舞听完了南宫夕睿的话,柳眉一挑,“那这金凤权杖有什么用?”若舞问着,掌心里,金凤权杖就这样,在南宫夕睿面前出现。
“舞儿!”凤鸣声,再次响彻,若舞这才在南宫夕睿的示意下收了起来。
“这…”若舞狐疑看着南宫夕睿,只见南宫的掌心,也出现了一把盘绕这九头龙的权杖,权杖一现,果然也是龙吟声四起。南宫夕睿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缓缓收起了九龙权杖,这次继续解释到:“这就是上古一脉的至宝,金凤权杖与九龙权杖本就是一对,二者相遇,就必然会有龙凤和鸣的呼召之音,如果刚刚你的金凤权杖没有收起,就能看的这权杖的和鸣,这是,如今的你,还无法掌控这权杖,所以,龙凤的和鸣,会损伤你的灵力。”看着若舞惊讶又不解的表情,南宫夕睿了然若舞的心思地,继续地说了下去:“在此之前,这两个权杖本是同一族人的,只是,后来这一族人里浴火一脉与至水一脉因为权力之争,导致了相爱的两个人之间的战火,这也就导致了权杖的分离,所以,由于金凤权杖感应到了九龙权杖,自然地,你这金凤权杖就会发出凤鸣声,等你找到了上古天龙,你才就能习得这权杖功法。”
“上古天龙?”
“是的,就是这浴火一族的护卫之神,你自己好好留意吧。”南宫夕睿不自在地:“明天你可以试试要浴火钗带你去你要去的地方,还有,这个,你拿着。”南宫夕睿又一次,别别扭扭地离开了,很显然,对于若舞的那一席话,还没有从中解脱出来。
翌日,若舞在浴火钗的帮助下,果然在客栈出现了。火火看着主人的归来,兴高采烈地扑了上去,“哈哈,火火真是热情啊。”铃铛的笑声,让焦急等待的欧阳远宏,激动不已。
“小舞,你都跑哪里去了!”
“这个,说来话长,欧阳,你们呢,后来怎么样啊?”若舞抱歉地看着欧阳,很久后,“哈哈,烧成那样,我看以后也没有脸出来见人了吧。”
欧阳看着毫发未伤的若舞,一如既往的娇俏调皮,悬着的心,才终于放心,若舞思虑再三,“欧阳,我们今晚在此住多一夜吧,我需要,回家一趟”
见若舞的神情凝重,欧阳只得点头,就这样看着若舞,再次把自己与火火丢下,在金色的光里,消失不见。余府外,灯火点点,若舞一进门就大喊:“老头,我回来了啦!”
噼噼啪啪的,余府内已经响起手忙脚乱的声音,余老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本来还有两年才回来的若舞,老泪纵横。
“老头,我都没有死,你哭啥呢,也不害臊。”若舞一脸嫌弃的样子,手里的手绢,却是轻柔地替余老爷子擦拭了泪水,爷孙两就这样亲密地,往书房走去。
闲话家常几句,若舞把与上官家的恩恩怨怨都一五一十地汇报,然后…
“爷爷,娘亲她,真的死了吗?当时,我是不是也在场?”若舞问出了近来烦扰着自己的梦境记忆,只见余老爷子身体一僵。
“小舞,你记起来了?”原来,若舞的娘亲,在若舞小的时候一同外出,可惜却遭遇了袭击,待余府的人看到求救信号赶来,已经被烧成了灰,而若舞也因此,遗忘了当时的记忆,寻找线索无果的余老爷子,为了保护若舞,勒令当时知情的人不得泄露,一直以来,若舞都以为,自己的母亲是病逝的,若不是若舞的梦境,一切,只怕都是如此的深埋了。
听了老爷子的回忆,若舞紧握的拳头,“爷爷,如果我说,娘亲没有死,你信不?”
“什么?”
“我记起来了的,娘亲,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禁锢住,而后被带走了,而上官家的飞鹤,找来了一个人替代成为了娘亲,炸毁焚烧,爷爷当时赶来,上官家的一个人,却是将手放于我的脑袋上,似乎,在吸食我的灵力,我似乎记得,有人在赞叹娘亲的,也有人,在说什么天才之类。”
听闻若舞的话,余老爷子的颜色,也是难看地吓人,“小舞,你是说,当初对你和你母亲下手的,是上官家?”
若舞摇头,“我只知道,上官家,觉得参与了,可是,就我的记忆,只怕上官家也是依附于那个掳走了娘亲的人,但是,也是该死!前几日,我在冲破的时候,也发现我体内有些许的褐色残留物,如果,我真是被吸食了灵力,那边就必须有药物为引,而且,但是我清楚看到了飞鹤和一个穿着上官家族的衣服的人,所以,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老夫明天就和他上官家要人去。”余老爷子气冲冲地抡起来袖子,若舞摇头“爷爷,就我们现在的能力,还得罪不起上官家,当务之急,是要提升我们余府的能力,到我们有能力抗衡,才问得出结果!”
若舞拿出了一枚储物戒指,放到了余老爷子的手里“这是我炼制的一品到四品的丹药,里面红色的那瓶,爷爷给余府所有的弟子都服下,我怀疑,自我与娘亲被害时开始,也就是我们余府一直退步之时,如果有人吸食我的灵力,那么,也可能,其他人也会被暗害,这药丹,是我用解毒天蝎炼制的,可以化解毒素,如果,真的是有效,那么余府的人,就可以正常修灵了。”
“天哪,这么多的丹药,小舞!”
“爷爷,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可是初级药圣。”若舞朝着老爷子眨眼,看着老爷子惊呆的表情,若舞才继续嘱咐,“爷爷,你现在是六级灵圣,一直难以突破圣主,如今上官家很可能会找余府麻烦,爷爷可是我们余府的支柱了,一会我去炼制破圣丹,爷爷先等我一会。”
余老爷子看着这一堆的丹药,至少都有几百瓶,而这小舞,刚刚还说,是初级药圣,天哪,十九岁是药圣,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若舞若是遗产了她母亲的妖孽情况,倒也就不足为奇了,想当年,这若舞的娘亲,可是年方二十六,就已经是这气宇国年纪最小的六级灵圣,想想自己,年六十一,也才是六级灵圣,如此说来,这上官家,难道是因为如此,才起了歹心?
余老爷子思及往事,以若舞的娘亲当时的实力,除非的圣主的实力,才可能如此,可是当年气宇国,还未曾有突破圣主的能人,这也是为什么余府一直无法查出始作俑者的原因。若舞的母亲,是余老爷子最疼爱的徒弟,当年,就连自己的儿子要迎娶,余老爷子都还嫌弃自己儿子资质平庸,只是这感情的事情,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余老爷子也是祝福满满,如今惊闻若舞带来的消息,对于当初的情形再次回放,余老爷子也不禁怀疑了起来,甚至于后怕地,若是当时未能及时赶到,只怕,就连若舞,如今也是废人一个了。
嘎吱一声,若舞已然炼制好了破圣丹,百花的香味,带着灵气的药丸,就这样摆在了余老爷子的眼前,“小舞,这个?”
“这个是百花鼎炼制出来的破圣丹,爷爷,你放心,不会有丝毫危害的副作用存在的。”若舞轻柔地安抚着余老爷子,而在听闻百花鼎时,余老爷子简直的不可置信,破颤抖的手,缓缓拿起若舞炼制的丹药,一股奇特的花香味,早就剔去了药的苦味,光是闻着这气味,余老爷子就感觉到心旷神怡,看着如今越发水灵的孙女,想到她短短时间内不停做出的努力,余老爷子再次热泪盈眶,在若舞的鼓励下,余老爷子服下了孙女为他炼制的丹药。
这一夜,爷孙连促膝长谈了许久,各自都在心里,有了共同的目标,提升余府实力,寻找失踪的娘亲。而若舞,则再次回到了客栈,欧阳远宏看着心事重重的若舞,体贴地,不问不理。
翌日,二人也急忙启程赶往目的地,而一路上,若舞正滔滔不绝地,和欧阳远宏讲述起自己这段时间的际遇。一扫昨夜的阴霾,放晴的天,白云朵朵,若舞今日的心情,也是难得的舒畅。
第二十七章 妖曳舞坊
若舞一路上,欢快地哼着小曲,欧阳远宏终于忍不住:“我说小舞,你能不能发发慈悲,就放过我的耳朵啊,你说你,哼的都什么啊,老虎和老鼠,怎么可能分不清楚的,真是的!”
白眼,若舞一个大大的白眼就这样丢给了欧阳远宏,“欧阳远宏,你不吱声呢,我不会以为你是哑巴的,对你这种不懂得欣赏艺术的人呢,本小姐都不屑和你解释。”若舞的心理,一个劲的鄙夷着欧阳,只是,在二十一世纪风靡一时的歌曲,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若舞这歌词,实在不能怪欧阳远宏不会欣赏,这个空间,哪有流行音乐的影子,可怜的欧阳远宏,就这样在若舞无穷无尽的鄙夷的眼光里,给扫射了千万次。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小镇,这个乡镇,如今正人群涌动的,往最中心的妖曳舞坊而去。妖曳舞坊和赌坊,都是出自同一个东家,只是这舞坊,属于雅致型,今日,刚好是这舞坊的比赛之日,据说,妖曳舞坊的东家,掷出了混凌丝绸作为奖励,这混凌丝绸,最大的功效,就是裁制以后上身,可以极大程度地减少灵力在打斗之中的减弱,在打斗之中,谁比谁能保有更多的灵力,有时候对于势均力敌的两个人来说,就是最重要的。而这混凌丝绸,在黑市上面,可是最少十万两起拍,甚至于要用二品以上丹药才能换得。只是这妖曳舞坊,也不是做亏本的生意,这参加的费用,自然也是不菲的,没有一百两,是无法报名的参加的。
太多的人,想要夺得头筹,于是,各路人马,都是重金聘请舞姬,或者是要自己家中能歌善舞的人来此一试,若舞与欧阳远宏一路走来,听到的消息也是不少,据说这妖曳舞坊,每半年就会举办一次大赛,而若舞,还就赶上了,许多人为了每半年一次的奖品,自然都是早早地物色了对象,苦心造诣地进行了整整大半年的准备。
欧阳远宏看着若舞算计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妮子,也打起了那混凌丝绸的主意了。“一百两,这生意,还真的是能赚。”若舞看着整整两排街的等候架势,就知道,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而对于这些报名的人来说,一百两换十万两以上,就和中彩票的心里是一样的。
“欧阳,我记得,你的笙吹得不错!”若舞用手肘撞了欧阳远宏一下,算计的眼光,已经在欧阳远宏的身上开始扫着了,舞蹈班底出身的若舞,对于这舞坊,全然不放在眼里,而欧阳远宏,则是一副你求我的表情。
见若舞假意不明白,欧阳远宏双手交错地,环抱着胸,悠闲地撇着远处,大有一副不想理会的表情。
小女子能屈能伸,若舞一改平时的目中无人,贼笑地:“亲爱的大师兄,你累不累啊,要不我给你捏捏肩膀嘞?”
欧阳远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夸张地打了个冷战,“哎呀,大师兄冷了啊,我要火火给你喷个火炉暖下呗。”
“我说小舞,你这样子,不觉得矫情?”欧阳远宏憋着笑,严重鄙视着这个毫无节操的小师妹。
若舞拍拍欧阳的肩膀,“矫情算什么,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