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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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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小姐她是跟土匪有一……啊——”
    “死贱婢,你还敢乱说!我要杀了你——”
    “双娥,别激动,语静只是说说罢了。”
    “啊啊,你这疯婆子,哪里像公主啊你!疯子,啊——小姐救命啊——”
    “双娥,你别……啊,那是酒瓶,别——”转眸一看又大叫,“语静,你别往那跑,那里水深啊——”
    砰——哗——啪——
    女生池叫一个混乱,盆钵乱飞,叫声不叠。
    “哎呀,小姐,你小心,那里青苔多,很……”碧姬一个“滑”字未出,轻轻咕录噜一声沉下水。
    “啊,轻轻?”双娥回头一见,也吓了一跳。
    “啊,姑娘!”语静也发现,没往后跑。
    “宴语轻轻——”大家齐叫,齐潜水,齐寻人,结果水底的人儿狡然一笑,迅速溜到池边,冒出了头,看着刚才还比杀喊砍的人消了声气,团结一致对外。
    唉!她也没料到一进屋就给语静抱住,罗嗦了一大段离情。余下两句当然又是习惯性的坏嘴巴话,就给后面同路的双娥听到,刚好在路上双娥跟她说好要同屋。双娥哪听得语静的尖酸刻薄话,当即两人就对上了。勉强到了温泉池后,语静一舒服过头,老毛病又泛了,双娥再忍无可忍,当即暴发给她看。如此看来,当真是一山不容二虎,必须让语静退闲了。
    不过,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水性居然很好。今天是出来那么久以来,第一次触水,感觉真舒服啊!刚才入水的一瞬,又让她看到好多画面。
    “啊?轻轻,你已经出来啦?”双娥第一个看到爬在对岸的人儿,像条美人鱼儿似地,螓首微斜,玉臂支着一块突出的青卵石,浅笑莹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姑娘,你都出来了,为什么不……”
    “小姐,你没事儿就好。”碧姬看出道子,急忙上前,低斥,“唉,您怎么这样吓我们啊!”
    轻轻突然伏进她怀里,故意扬声道,“碧姬,我……胸口好像有点……痛……”低语,“必须分散她俩注意,不然会出人命耶!”
    碧姬在姜霖奕身边并非普通婢女,何等聪明,反应极快,做势拉起轻轻的手腕,做起号脉状,常跟在焙之身边,也懂得些大夫术语,胡乱吹了两句,就把另两丫头给唬住了。
    相较于她们这方的热闹喧哗,仅一墙之隔的另一方男生池,却是完全另外一番景象。
    四个男人,宣于谨和索于磐一边,姜霖奕距离他们至少五臂距离,可算一边,而姬凤倾在他们那两边人连线的正对岸,整三边形成个等腰三角形,姬凤倾就是角顶的那一点。
    随着女生池那边的叫唤,宣于谨和索于磐的表情丰富了,绝不放弃机会调侃起来。
    “我说,你的小猪沉水了,你不担心么?”宣于谨面对姜霖奕的胆子向来很大,就屡屡着道,也不放弃此项嘴巴上的娱乐。
    “宣于,看师兄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没事。你别瞎操心了!”索于磐瞄了眼对岸那个双壁横开攀着石壁,闭目,一副很霸道的休闲模样的男人。
    旁边的姜霖奕正拿着一张雪佰的丝帕,完全不同其他男人一般,轻轻掬起,汲干,擦拭过被水蒸气薰得嫣然如花的俊脸,一丝不苟,仿佛其他人的存在跟自己完全无关。但,他并未像其他人是赤//裸泡水,仍着一件丝薄的白色绸衫。
    他勾唇一笑,道,“轻轻的水性很好,完全不用担心。应该……”那方急唤时,他脑中似乎浮出了一张调皮吐舌的小脸,“很快就安静了。”
    两男人对视一眼,没捞到笑话,实在没意思,以眼神交换着新一轮整人话题。
    那方两男人,皆自一叹,靠着石壁深深享受起这宁静一刻,脑中……不知都播放着什么样的画面。但可以肯定,绝对与隔壁的某个小女人有关。
    空气中,飘荡着染了花香的琉璜味,奇异地让人放松,壁上烛火莹莹烁烁,让一切都显得暧昧不明起来。
    楚淮国内,盛产水稻,水田纤陌纵横,站在山上远望,绿油油一片片井田,和头戴雪佰纱帽绿衫布衣的人儿辉映着,田园风情,无限美好。同时,这里大河小湖比邻,而江陵郡正靠着尚朝第二大河——淮河,几乎多数人都识水性。
    呵呵呵,奕哥哥,好凉快啊,你也下来玩玩嘛!
    不行,我得帮你看着,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这模样。
    哦?为什么?
    我未来的妻子的娇媚,只得我一人欣赏。
    嘻嘻,那兰儿现在的模样,奕哥哥喜欢么?
    喜欢。改日,我便命人造一座比这里还美上百倍、大上百倍的洗鸳池,正好应过你曾说的那句诗:温泉水滑洗凝脂,可好?
    闻言,她笑成了一团,冷不丁地泼起一串水珠,湿了他的脸,却冷却不了他胸口那颗涨热的心。那一刻,他愿意将世上一切美好都给她,只希望保有这张无瑕的笑脸。
    她的笑脸在阳光下红红的,就像他亲手种出的水蜜桃一样可爱,让人想咬一口。让他情不自禁,就在这绿影婆娑的午后,答应她溜到了树林后的小溪里,当起她的看守人来。不由自主,就说出那样宠溺的话来。不知不觉,变得完全不似平常的自己……
    对另一个男人来说……
    那一日,艳阳灼烈的西秦高原,风沙卷起地面一层沙石,稀疏的小草在石缝间艰难求生,桀骜不驯,就像她给他的第一印象,而空中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神秘美丽,不知来自何处,也如她一样,深深震撼着他的心。
    铃铃铃的响声传来,远处蜿蜒来一队人马,很长很长,可清楚看到那些牛马身上驮着货物,金光华灿,价值不菲。
    他身后的队伍都呆了一呆,莫楚材还非常紧张地说要派人去勘察。但他的话还没说完,那里奔来一道火红的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飒爽的英姿,夺人的气势,还有那无人能及的魅人风情,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避违,飞进了他的怀中。
    倾,我给你带了大礼回来,你一定会喜欢。
    那是鬼方国首领的头颅,和所有鬼方国提前运走的金银财宝,可助他筹谋天下的巨大财力。
    那夜,她拉着他进了一处罕见的石水溶洞,万千乳白雨帘下,她将最美好的一切献给他。
    轻浅嘤吟,水乳//交融,肌肤相亲,眼眸深凝。
    他平生拥有过的女人无数,不乏比她美艳娇丽的大有人在,但她首次让他尝到了打从心底的悸动,与撼然,甚至一度欲罢不能。
    兰儿,必须走了。
    不要,都还可以走,说明还没有用力啊!
    你这小滑头。
    大候爷怕了么?
    怕,本候连怕字怎么写还不知道。
    好,那敢不敢再战一场!
    他仰望着骑在身/上的娇媚小女人,黑晶瞳中的点点光华,如碎星落尘,坠入他眸底心深处,悄然烙下一副难以抹灭的美丽印象。水波莹光中,那摇曳的娇人儿,深深动了他的心,让他忘了军队,忘了政务,忘了谋略,与她在溶洞中,整整缠/绵了一天一夜。
    凤倾,把你的心给我,我就将天下送给你。
    她说过,他一直半信半疑,口头称是,也有几分不以为然。
    直到……
    “啊——色……”
    “小姐,小心——”
    突然,烛火全熄,隔壁的嘻闹声陡然变调,颤抖中夹着惊恐,空气中飘荡来一股异味,有血的味道。
    黑暗中,人声渐次响起,全聚向了女生池。更有几道倏倏的划空声,直接飞过了那道道德的矮墙,见到银光在池水中一划而过。
    “啊——”一声痛叫响起,将黑暗中的人心揪成一团。
    “语静,语静,你怎么了?”轻轻的声音响起。
    “小姐,你别动!”碧姬忙划水过去,拉过轻轻,轻轻手一没,语静脱离了她的手。
    “不,语静好像受受了。碧姬,快……”
    碧姬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耳语,“别动,刺客还在。”在她看来,这里就是公主也没有轻轻重要,将人护到身后,全力以备。
    一道白影划过,碧姬心中一喜,托起轻轻就朝那方扔了出去。想她本就力大如牛,轻轻于她来说就像片鸿毛般,而轻轻对此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就被砸到一人怀中。
    “等等,不要……”
    可腰间的大手紧紧扣着她,后退到了墙角,那熟悉的温柔味道让她一惊回头,就对上一双精亮的狭长眸子,震得心口一跳。
    “不,放开……唔……”
    天,他吻她干嘛!
    这一吻又急又切,扶着她腰的大手还上下前后抚/摸着,明明是检查她是否完好,可热热的指尖抚过凉凉的肌/肤,带起一片颤栗的小疙瘩。他很快放开她,低声道,“不要叫,别动。”
    “你……”她想推开他,没料触手的肌肤,那感觉像摸过麻缎,不甚光滑,一道斜长的口子从心口划下,周围还有凹凸不平的坑洞般,联想瞬间惊得她摊开手想认真感觉时,一件袍子已经披上她的身子,他退开了身。
    “待在这里别跑。”他拉下她的手,黑暗中的眸子闪过一丝懊恼和……回避。
    “奕……”
    他的长指,轻靠在她唇边。又看了她一眼,迅速离开了。
    她已经能适应黑暗,看到有条黑影飞了进来,靠向他时将身上黑袍盖在了他身上。看向池中,似乎半浮着一个雪/白的人影,想起语静的叫声,她又紧张起来。但碧姬的叫声拉回她的注意,只挂到一角银光,碧姬就被击飞了出去,两个人影纷自接住了碧姬,好像是宣于谨他们。
    “刺客啊——有刺客——”是双娥的叫声。
    但她这一叫,又引来一道尖锐的杀气,带起一片水花声,直逼向她。
    “双娥,小心——”
    轻轻忍不住又出声,她奋起身想跳下池子,在触到水面时被一条人影抓了回来,埋进一副宽大的胸膛,瞬间被浓烈的阳麝味包围。
    这……是姬凤倾?!
    “笨蛋,刚才躲得好好的,为什么钻出来!”
    “我……双娥有危险,我当然不……”
    哗——
    一道劲风袭来,锐利逼人,凤眼一眯,揽起轻轻往一旁躲去,同时挥出一掌,别去那税势,太急太劲,两人撞在旁边的石壁上。轻轻被姬凤倾死死护住,倒没什么大感觉,只是一声闷哼响起,有腥稠的液体滑下,沾上她指尖,她捻手一闻,是血!
    她感到手下的胸膛重重喘着气,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快放开我!”
    “没事,别出声!”
    倏地一声,破空声又传来,直直劈向他们两人,不知为何,位置精准无比,仿佛刺客已经将黑暗中的一切洞悉清楚。发生的一切,只在星火一闪间,他抱着她又往旁闪去。轻轻急了,想挣脱他,这样他才能全力施为,以他不亚于武林公子们的武功,要对付刺客应该不成问题,她分明成了他们的拖累。
    可是这一闪一滚,他伤得更重,伸手一拉他时,满手的鲜血,惊得她心头一阵紧缩。
    而另一方,刺客已与其他人交起手来。
    “哈,何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偷袭我们!”
    “宣于,捉活的,绝不能让看了我们身子的人离开!”
    那两男人边打还边调侃着,直叫其他人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特别是双娥,当即大骂了过去。
    “怎么还不亮灯?”这道声音很轻,却如雷贯耳。是姜霖奕!
    黑暗中的一双厉眸残光一闪,奋身攻向仍伏地不起的人。
    轻轻转眸时,正对上那双寒星般的眸子,脑子一轰,扑身护住姬凤倾,大叫,“刺客在这——”
    锐利的银芒在刺入的一瞬间,却偏转了一下,插//进了她身后的石壁上,她身/下的姬凤倾对上那寒星双眸中亦是一振,翻身即起迎击而上。
    轻轻刚起身,就被一道黑影扑倒。扑得她莫名奇妙,就听头上石块卡卡下落,少数还滚进了池子中,要不是这一扑,她大概就被砸个正着。一连串的惊杀,让她神还没回来,四周轰然一亮,灼热的光刺进眼底,眼前人影攒动,一时分辨不清身在何方。
    “放肆,通通给我退开!”是姬凤倾的声音。
    轻轻循声看去,心头一缩,那屹立在门口的人,挡去了急急赶来的侍卫和护院,湿帖在身上的紫纱袍一大片褐渍,在他脚下的白瓷地上,蜿蜒出一滩血红。
    他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候爷息怒,小的们立即退开,立即退开。”带头的侍卫转身大吼,“听到了没有,通通给我退后,到池外去搜索刺客。”
    “候爷,您受伤了!”侍卫长上前要搀扶,被姬凤倾一把挥开。
    “立即叫婢女,女眷们需要衣物。”
    “这……”但他的第一责任是保护候爷,这是莫军师离开时耳提面命的死令。
    凤眸一凛,吼道,“叫你去就去,快!”
    侍卫长一触到那双狠戾的眸子,吓得浑身一悚,直应着就离开了,很快带来两个小婢,将衣物递出。
    这方又响起一记调侃声,“啧啧,燕护卫,您的保护真是周密无比啊!都这一大会儿了,还这么认真仔细。佩服佩服!”
    宣于谨挂着桃花袍子,手上居然还摇着扇子,一脸打趣地盯上了墙角乱石堆中的人。
    轻轻收回眸光,才发现这次扑救她的是燕九州,黑曜石般的眼眸正贪婪地临巡着她,仿佛许久不见了般,加上宣于语那一句,直弄得她尴尬到小脸涨红。
    “燕大哥,谢谢你。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轻咳一声,急忙翻起身,但轻轻清楚看到一块大石卡住了他的脚,否则他早就移开了。
    “燕大哥,石头砸到你的……”
    “我没事。”他突然挡在她面前,迅速脱下身上黑袍罩住她。一拐一拐地走向姬凤倾,她根本来不及拉他。
    正好碧姬将语静捞了上来,引回轻轻的注意,这一看,轻轻不忍,语静的后背被大刀划开很深的一道伤,整个花瓣池子都是她的血,腥红一片,触目惊心。那一刀划来时,她正好在她面前,刺客的目标其实是她,而语静成了替死鬼。
    “小姐不用担心,她还有救。”
    “快叫大夫!”
    轻轻护着语静离开时,在姬凤倾面前停了一下,问,“你的伤很重,不要拖啊!”
    他一笑,“无碍,比这更重的伤时,我也能带着你全身脱险。”
    她一愕,避开了凤眸中火热的注视,垂首,“你……你快治伤,那个……我晚点来看你。”说完急急离开了,像逃似地。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旁边一双殷切地狭眸,一直注视着她,却不能开口。
    凤眸挑衅地抄过去,与狭眸交汇在空中,夜风吹乱了火影,两张俊容瞬间黯沉下去,四周都似冷了十度不止。
    轩辕七杀上耳语,“少君,主犯逃脱,只逮到一个替死鬼。”
    姜霖奕收回眼,垂眸沉吟,“嗯,回去,我亲自审问。”一出声,带起一串咳嗽。
    这方残局方收拾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红裳黑襟在烛火中烫出一片肃穆凝重,来人正是谢家庄当家洪三娘。
    “有没有死伤?”洪三娘面容沉定,但语气中仍透露了几分担忧。
    她身后的石敬云急道,“公主呢?公主她没事吧?”他恼极了自己没跟来泡温泉,否则之前发事也能救救美。
    他这话是对着姜霖奕说的,姜霖奕刚要开口,就被姬凤倾扬声抢道,“公主很好。一个婢女受了重伤,我们只是轻伤。”
    石敬云一转头,轻叫,“啊,候爷您……您流了好多血。”
    众人目光顺着下移到地上,从地上的血滩大小,就知道受伤者必是不轻。
    洪三娘眉头一蹙,躬身道,“妾身该死,护院不周,让候爷金躯受损,请候爷速速回屋,我即派庄内最好的大夫给候爷诊治。”这本国的未来国王在她庄里受伤,此事可大可小,绝不能轻忽。她完全没想到,突发状况来得那么快,那么措手不及。
    “洪庄主不用多虑,只是小伤。”姬凤倾淡淡地瞥了洪三娘一眼,又迅速地下了一串命令,皆是护卫西厢女眷处的安危。吩咐完,才携同燕九州离开。
    洪三娘再向三少君至歉,完后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索于磐靠近姜霖奕,暗道,“一庄之主已经没有多少实权,连庄中客人的护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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