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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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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好的计谋,为何现在才说,不嫌太晚么?”申汝默的态度一如既往,加上之前盗了他的宝贝地图,这仇可记得深了。
    轻轻却只是一笑,看了姜霖奕一眼,他只是嘴角一弯,任她施为。
    突然,帐外又响起传唤声,进来的竟是耶律两祖孙,来者恭敬地施了礼。
    耶律景略朝轻轻点了点头,便道,“公主有何计谋,若是用得上老夫,定当全力以助。”他身旁的耶律镇恶虽面色不悦,但在爷爷的拉拖下,也表示了诚意。
    轻轻站到沙盘前,指了指皇军的驻扎地,缓缓道来,“耶律将军应该最是清楚,如今负责统领皇都十五万大军的监军大人,是何样的人物。如今,司马睿被授命为大将军,即将接掌他的权利,他会有何反应呢?”
    这话一出,众人俱是神情一震!
    申汝默最先吐出,“离间计!”
    轻轻笑着,点点头,“还有美人计。”从袖中拿出了之前的那叠纸,这番不用传阅,就伸来数只手取了。
    “这……这是公主您的手笔?”申汝笔的眼光中,难得绽出了欣赏之色。
    轻轻却摇头,“不是,是前些日子,花兵们根据那边探来的消息,拟写的。先生以为如何,是否还需要润色一下?”
    这下,申汝默的态度恭敬不少,开始认真听轻轻和花兵们想出来的策略。其中,亦需要他们助一臂之力,推波助澜。
    当明烛又续时,轻轻呷下一口姜霖奕递来的热茶,“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皆是拱手一揖,“公主思虑周全,我等悉听调遣。”
    她仰首,与他相视而笑。
    耶律镇恶突然出声,道,“镇恶有一事相询,医帐给我们将军发的这个医药包,可是公主出的主意?”
    “哦?医药包,我看看。”申汝默接过,打开后里面落几几个小包,写着止血、制烧伤等条子。
    轻轻只应,“这是大夫们一同商议的结果,与我无关,耶律将军多想了。”她揉揉额头,称累便速速溜掉了。
    而未注意,那数双追随的目光中,有钦佩,有疑惑,有迷惘,更有无限的惊奇。
    申汝默只道一句,“少君的眼光,确乃独到!”
    其他人相视一笑,难得这大战前能有如此轻松心情,全因这小女子的奇招妙计。还有,中途送来的一盘盘漂亮又美味的糕点。
    ―――眼泪的秘密2呢,在后面滴后面,嘿嘿!与诅咒有关!―――
    
 第2卷  第25章 变化陡生
    章台壁,皇军大营。
    数骑青甲骑士卷土而来,当首的男子一身昂藏铠甲,半掩在鹰冠内的面容却相当稚嫩,与他周身的阴之气极不相合,一行人大步冲进了监军营帐,吓得正在赏歌酣酒的人差点跪地求饶命。
    司马睿戾眸横过上座那直打抖且衣衫不整的男人,冷哼一声,“汤猛,宣旨。”
    他身旁一魁武男子,典型的武将身形,霸气天成,上前一步,抖开一卷明黄长卷,声若宏钟,宣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封司马睿为平定齐楚之争的大将军,皇都三军悉听其令……”
    监军刘强叩首在地,虽然奉手接旨,但心底的不平全敛在低垂的眉眼之中,十分不情愿地将将军令递了上去。
    汤猛得司马睿之令,接过令牌,冷冷地瞥了刘强一眼,便道,“有劳监军大人数日来的辛劳,此后军中之事,可悉数交予汤某,定当不辞辛苦,为皇上打点好一切,争取早日得胜。”
    “那就有劳汤将军了。”
    刘强面上微微一抖,躬身双是一揖,眸底的怨色更加浓重。心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汤猛也跟司马睿这妖王一样,恃权自傲。
    司马睿见权利交接完后,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刘强半分薄面,甚至从头到尾就没给过他一个正眼,有的只是一脸的鄙视。
    汤猛转身欲走时,忽又折转身来,道,“恕末将多言,此乃行军要地,望刘监军自律为重,行止莫要太放浪无形,有损我皇军军威。”
    “这……这,多谢汤将军提醒,刘某自当注意便是。”
    汤猛厌恶地甩袖离开,刘强抬眸时再不掩心中气恼,拿起桌上酒盅便狠狠砸下,踢桌掀椅,大骂出声,“妈的,你个大将军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靠跟女人睡觉得来的。我他妈偏就要损你的军威,敢给老子下马威,我就要你们好看!”
    这正骂得欢畅,一双纤玉的手儿,轻轻揽上刘强的脖子,柔声细语一出,瞬间消弥下火气,“大人,生气伤肝啊!这等小人,咱们勿需跟他计较……”
    媚眼如丝,唇若寇丹,细长的丹凤眼中,酿着诱人的微光,一双玉手抚上刘强起伏不平的胸,一边劝着,一边揉进了那微敞的衽口之中,“大人,别气了,瞧您这样儿,烟儿也好生害怕,好心疼……”
    娇声未落,泪已湿襟,当下刘强双眼一眯,只落在女子那紧帖着自己的两团丰软上,“好好,烟儿乖,我不气不气就是了。唉!”
    但这大权一落,意气减半,风光了数月的那股子气就是压不下,憋着怎么都说难受。
    烟儿扶刘强坐回了太师椅,媚眼一转,嘤声道,“大人,何必跟那种没脑子的狂徒计较呢!大人忘了么,您还有督军令,这可是皇上对你绝对信任的表现。毕竟,这晋王只是外姓人,如何比得您仰食奉禄、一心一意为皇上效忠的臣子呢?”
    刘强一听,立即来了神,“还是烟儿说得对。皇上只是让我交军权,这督军的大权还在我手上,皇上对我绝对是信任的。而且,这督军令在重要时刻,配上本官的玉印,一样可以调兵十万。哼哼,即时我看他司马睿和汤猛能威武到哪里去!”
    “还是大人深谋远虑,想得周到,烟为敬大人一杯,为大人的足智多谋,和忠心不二干杯。”
    “呵呵呵,你这张小嘴啊,真是甜死人……”
    约唇送上,娇笑盈人,玉手更加放肆,“烟儿说的是真心话啦,大人不信,可以摸摸人家的心,为您……多紧张,跳得多快啊……”
    淫|欲饱涨,刘强张大了手柔上那两软绵软,放浪地大笑起来,酒肆下肚子,胆子也愈发大起来,搂住女子狠狠吻了下去,身子一个翻腾,淫|声浪|语,充斥整个大帐,久久不歇。
    在座上人打得火热时,四下婢仆悄然退下。便见一女子神色略显慌张,急忙跑到一帐包之后,向一小兵模样的人报告了帐内的所有情况。
    小兵拍拍女子肩头,道,“谢谢你,小青。你放心,你父母已经离开皇都,公主专门派人护送他们。”
    “阿斗哥,你不要骗我啊!我在这军营中为奴为婢,风险再大都没关系,只为了我爹娘能平安康泰。”
    “放心放心,你想想连三朝忠臣耶律老将军都站在公主这方了,镇恶大将军也投靠楚淮国了,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安危。来,这个你拿着。”
    小兵塞给小婢一张纸,小婢打开一看,家道中落还是识得几个大字。特别是纸上重重的一方大印,比起纸上的内容更教人震惊莫名。
    “这是公主给你的保命符,不到万不得矣,你千万不要拿出来啊!”
    女子大惊,手抖得好似捧着千万两黄金,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上面的印不会是……是那……”
    小兵忙捂住女子的嘴,笑道,“你明白就行。公主宅心仁厚,为我们暗者的安危也是想得很周全的。你且不要怕,还是照常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好了,快回去,别让人起疑了。一切小心!”
    小兵迅速闪开,女子收拾形容回了小帐,但一颗心却久久不平,抚着胸口内藏的那张纸,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要尽力帮助小兵口中的“公主”。
    。。。。。。
    天仍未亮,一路大军已开往前方,井井有条的队型,迅捷有速的行军步伐,都彰显着大军军纪的严明与强悍。
    突然从后方奔来一骑,骑尾高插着传信兵专有的白色骑帜,一封急件送到了领队大将手中。
    久悠看完信,即毁成粉尘,但面上却非常不悦,“这信上字迹,似乎不是少君所写。”
    传令兵立即解释,“这是公主所写的急件,少君阅过才加盖印章。”
    久悠眉头一蹙,眸中飘过一丝恼色,仍是点头应允,传信兵急急离开了。她望着前行的大队,心底的不适也慢慢扩散,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居然是什么公主,真是笑死人了。明明是臭名昭彰的大恶女,根本配不上英明的少君,现在居然还越俎代疱了。
    可恶!
    副将上前询问事宜,她不得不道,“少君急令,彼时在黄梁坡遇到敌军,只准抗击一刻,即佯败脱逃。这三日,皆是如此!”
    副将大疑,“咦?这和之前大家一起商议的完全不同,少君可有示下原因?”
    “没有!”
    一想到是轻轻所为,久悠心中的郁闷更窒,一甩马鞭便冲到了队伍最前,开始重新布署。
    她倒要看看,那女人有什么本事,胡乱出这种主意打乱全军的计划,能夺得什么样的战果。
    。。。。。。
    此时,鲜花军营中。
    整个大营中,此时已是寂静无声,均都接令出发了。反倒显得鲜花营中热闹了几分,训练场上又聚了一波人,众人围下的中心,鬼溪老人收银子收到了手软。
    姜霖奕和申汝默前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副景象,聚众赌博,犯了军规却不会受到惩罚,这在整个楚军中,唯独鲜花军团例外。
    两人亦都好奇趋前探看,发现地上铺的赌局居然不止一局。
    “你们可瞧好了,司马睿虽然第一次带兵,但他这么快就说动了丘齐国王,稳定三方军心,可不是好对付的。”鬼溪边说着,边在地上画来画去,便成了两方大军的一场作战地形图。
    花兵开始各抒己见,开始讨论战场攻伐策略,俱都还头头是道,不乏独特见解的。其中间插不少人的情报,听得另两人频露惊色。
    姜霖奕突然丢出一锭银子,落在其中一个赌局上,“黄梁坡之战,我赌久将军定能完成模糊敌军视线的任务。”
    众人这才发现,来了两大人物,忙要施礼,便被拦下。
    申汝默朝鬼溪老人深深一躬,“鬼溪前辈,神机妙算,我等特来学习一二,还望前辈吝赐教。”这下他算明白轻轻为何能想出那等一劳永逸的计谋来。有这方高人相助,自然事半功备。
    “去去去,别说这些废话!老头子我不过玩玩,什么学不学的,逊!”
    一推赌盘,身子一晃,就溜掉了。众人见怪不怪,直说老头子酒瘾又泛了,他们继续研究。
    申汝默碰了一计软钉子,姜霖奕笑道,“前辈他脾气怪异,先生不用在意。”
    两人遂进了大帐,轻轻正在作画,小婢女拿着墨般,跟着她转来转去,还隐忍着一脸的笑,瞧着颇为怪异。
    “轻轻,这画是要绘给何人的?”姜霖奕上前一看,丰唇一勾,风神俊朗。
    轻轻头也没抬,道,“司马睿那个该死的混蛋!气死他。”
    大笔一挥,一张四格漫画成形了。
    申汝默一看,也忍俊不禁,道,“公主,你这画……司马睿未必真会生气。”
    轻轻一笑,道,“司马睿心气很高,被我喻作鳖男,肯定不服。也许只此一副画作,激不到他,若是突然出现很多很多很多……传得沸沸扬扬,他不气,别人都会帮他气啊!”
    接过香茗,轻啜一口,与姜霖奕笑视一眼,又道,“谁叫他那么自以为是,像他这种幼年有心理阴影的人,最好拿那个阴影打击他,就不信他会抓狂!哼!”
    说着,她出门一声吩咐,很快进来两个花兵,看起来颇为文秀,“你们把司马睿的淫|恶丑事好好编编,和之前皇都的那堆花闻,全部放出去。另外,再找几个说书的,连着近日的战事一并发送。注意,要特别渲染司马睿的丑事!做到路人皆知,流言乱飞。”
    “是,公主放心,一刻后拟好,给公主审核。”此二人乃世家子弟莫落户,体能不行,脑力很好,专门成立造谣小组,成为打击敌军攻心战的主力。
    申汝默来鲜花军团没几次,但每一次颇为受惊。
    姜霖奕揽过人来,笑道,“现在我才知道,得罪了你,后果很可怕!”
    “呵呵,奕哥哥害怕啦?人家这招,是跟你学的耶!师傅。”
    俊脸一凝,有些尴尬,“什么不学,偏挑不好的学么?”
    “谁叫他之前欺负我,又害我被抓去西秦,跟你分开那么久,这个仇一定要报。奕哥哥,我不管,你不能阻止我。”
    他心下明了,只道,“别累着便好。好像,有黑眼圈了?”
    “什么?”
    这问题的尖锐,立即转了一个方向。
    稍倾,花纶风尘仆仆地回来,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多亏了申先生的帮忙,大娘看到信,就立即帮我们安排,妓院酒肆的消息走露得非常快。加上公主盖了皇印的单子四散,坊间的流言已经炒得更凶了。而且,之前赧帝长公主出嫁时,曾勒令诸多商贾损助嫁妆,大商们都颇为恼怒。小的自作主张,邀了他们私议,这是商议结果,请公主过目后,尽速定夺。”
    这方一看,众人的眼睛俱是一亮。
    要知道,每日供应皇都十五万大军之军晌和监军大人无尽享受的,都是皇都的巨商和老百姓们。民怨已久,一被挑起,力量不可比拟。
    “公主英明,少君英明!”
    华纶拿着盖着两大玉印的信,紧紧地收进了怀中。
    轻轻突然道,“小纶,此出一路千万小心。为了自己,活着回来!”
    她一握起拳头,华纶心领神会,立即握拳,两拳一撞,默契十足,会心而笑。
    “小的明白,公主等小的好消息便是。”
    人一走,有人便再忍不住了。
    “公主这样的鼓励,难怪此鲜花军团,人虽不多,却个个齐心,一力锻金。”
    “先生,这是我们军团的精神。呵呵!虽然,这个时代不可能要求人人平等,不过为了自己而活,并没有错。我也只是一介凡人罢了!”
    轻轻淡然一笑,并不喜欢解释太多,但申汝默的信任她必须争取,因为他是奕哥哥依重的人。
    申汝默听来,心中愈加明朗,笑看那二人一眼,便躬身退下。细细琢磨着,这句为了自己,当真震动人心。在这君王天下的世界,皆以忠君爱国为先,孝贤尊长为主,所有努力付出,似乎都是为了谁,而从没有把自己摆到这样的位置。寻常人说来,大概都会被批为“自私”。且,这又与自尊自重不同。
    为了自己,活着回来!
    他自辞官寻找明君以来,便已丢下家中亲人,支身来到楚淮。虽说是为了国家社稷,但这其中,仍是有自己一片私心。能同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人,创建一番新天地,因着自己一番努力,而获得的成功时,心底的自傲与自豪感,尤胜君王的封赐。那是作为一个人,存在的证明,自我价值的实现,纯粹地,没有过多其他因素的,完全的自我。
    一句默来,为了自己,好好活着,才能有机会去做更多的事,为了更多的人。
    这绝不是自私,却是一种真正的无私。
    帐内,空气中飘着香浓的烤饼味儿,汩汩的水流声,整室中漾出一股难得的安详。
    “这几日,你可把我的军师吓着了!”他口气中尽是宠溺。
    “只要奕哥哥没被吓着就好,回头你多安慰他两句,叫他不要太自卑。呵呵呵!”
    “你啊!什么人都敢耍。”他笑着,揪了她小脸一下。
    她轻叹一声,轻轻靠百他怀中,“奕哥哥,我也很自私。”
    “那我们倒真是一对了。”他知道她累了,抱起人,便往回走。
    天色已晚,营火重重,如此美景,在军营中早屡见不怪,众人行过亦纷纷致敬。
    回到帐中,姜霖奕遣走了婢女,亲自给轻轻洗漱,倒让轻轻不好意思起来。
    “奕哥哥,为什么你一点不像其他男子那么大男人呢?”除了她离开的问题,其他都民主得好像现代人。
    “因为,我的轻轻便是这样的人。”
    她心中一甜,一把搂住他的腰,轻声道,“啊,人家自私,人家想金屋藏美男了。”
    “好!我让你藏着。这金屋,必须是世间最华美的,否则我可住不惯。”
    “切!就知道你挑剔。”小手敲他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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