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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一个办公室,简直就是一个用钱堆起来地地方。
“怎么,是不是被我的这个办公室震住了?”娜塔丽娅躺在那个夸大的沙上,摆出了一个十分诱人的pose。
我摇了摇头:“没。”
“那你为什么愣住了?”娜塔丽娅伸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个樱桃,然后张开那红润温滑的嘴唇把樱桃吞下,那姿势,让我不由得再次呆。
“我那是在想一个问题呢。”我走到沙旁边,在娜塔丽娅的身旁坐了下来,扯开领带。大大地喝了一口水。
这一口水,让内心的焦热减退了不少。我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问题?”娜塔丽娅从后面抱住我,把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本来穿的衣服就少,这么一抱着我,胸前地那两个丰满的白鸽子紧紧地压在了我地腰上,那份弹性,那份软滑。加上从她的衣服上、头上、身体上散出来的不断冲进我鼻子里幽香,让我之前的所有试图压制心头欲火的举动全部失去了意义。
“娜塔丽娅,你这样我可是会犯错误的。”我低头看着娜塔丽娅,恶狠狠地说道。
娜塔丽娅似乎根本就不没把我地威胁放在眼里,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变本加厉地缠了上来。
“安德烈,你说柯立芝总统现在在干吗?”娜塔丽娅像蛇一样上半身钻进了我的怀里。
“柯立芝在干吗?看你这问题问的,他还能在干吗?!我现在担心等会怎么把他拖下去。”我被娜塔丽娅搞得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便轻轻地把她放在了沙上,然后走到墙边看那些墙上的名画。
“这幅伦勃朗的自画像一定还贵吧?人家一个博物馆如果能拥有这么一幅画就大叫哈里路亚了。你倒好,那这样的真迹放在房间里当摆设。”我摇了摇头。
娜塔丽娅从沙上坐起来。嘟囓着嘴走到我的身边,气呼呼地对那副画道:“什么名画不名画的,名画就不是画了?!是画,当然就是供人摆设供人欣赏的,一幅这么好的画,如果被锁在保险箱里不见天日,那才是最大地悲哀呢。”
娜塔丽娅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偏激,但是仔细琢磨琢磨,还真有一些道理。
“你要是喜欢,我叫霍尔金娜拿去放到你办公室里,好不?”娜塔丽娅从后面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柔声说道。
“放我办公室里!?你就绕了我吧。这样名贵地画,我可挂不起,就是挂上了,估计用不了两天就不翼而飞了,还是放在你这里吧。再说了,我这样一个男人办公室里要挂的话也应该挂一些漂亮女人的画,挂这么个老男人,天天这么看着,那还不做噩梦。”我转身就想动,却被娜塔丽娅使劲地拍了一下。
“别动,咱们就这样说话!我一直就想这样趴在你的背上听你说话!”娜塔丽娅舒服地趴在我的背上,仿佛睡着一般。
我们就这么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娜塔丽娅,你说我是第一个进这间屋子的男人,真的假的?”良久,我低声问道。
塔丽娅含糊地哼了一声,咂吧了一下嘴。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摇了摇头。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娜塔丽娅狠狠地擂了一下,然后一个个恶狠狠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和海蒂一样暴力了!
娜塔丽娅抱紧了我,低声说道:“这个办公室是我接手帝国酒店的时候自己装修的,这里面的每一个家具,每一块地毯,每一个小物件,都是我自己淘来的,有的是从英国,有的从阿拉伯,有的从土耳其,它们来自世界各地,被我漂洋过海地带到这里。安德烈,从小我就渴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间,属于自己的私密的房间,现在这个房间就是,它是我的闺房,是我最珍贵的一个空间,所以,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尤其是男人进来呢。连我爸爸都没有进来过。”
娜塔丽娅走到我的面前,昂着小脸眼神纯粹。
“安德烈,这个房间对于我来说,就是自己的家,你知道吗?”娜塔丽娅的眼角出现了一丝泪光:“也许在别人眼里,能够成为杜邦家族的人,那是天大的好事,从剩下来的那一天,就拥有说不尽的财产,无论到哪里人们都对你高看三分,但是她们又怎么可能理解我的痛苦。不错,家里的钱,让我花十辈子都花不完,但是那是一个怎样的家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一年能见到三两次爸爸的面就已经很不错了。和他的事业相比,家庭根本就不算什么。妈妈也整天不在家,她要忙着她的那份产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都有属于他们的生活,我们虽然拥有共同的父亲共同的母亲,但是却像是从来不认识的人。那个家,对于我来说,只是个空荡荡的大院子,空荡得让人感到心慌。所以从小,我就想拥有这么个房间,不要太大,里面可以放满我喜欢的东西,可以随意睡觉,吃饭,打闹,休息,最后,再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安德烈,今天,你让我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娜塔丽娅把头轻轻地埋在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腰,那么紧。
而这个时候,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我的心里突然一暖。
我捧起她的脸,在那红润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抱起她,向那个夸大的沙走去。( )
第370章 娜塔丽娅的第一个男人 第371章 阿卡多家族的覆灭
不会有人闯进来吧?”把娜塔丽娅轻当在沙之上,那扇大门努了努嘴。
娜塔丽娅早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春光荡漾,嘴上却道:“怎么,你这样的流氓还怕人闯进来?!”
我嘿嘿一阵坏笑,扑到那沙之上,一边动作一边摇头道:“我自是不怕,如果能闯进来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那我还巴不得呢。”
“流氓!”娜塔丽娅捶了我一下,身体却如灵蛇一一般缠了上来。
她身上本来就喷了一种幽香销骨的香水,又混合着女人的体香,这么扑过来,我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
她的身体在颤抖,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如同三月天的粉艳桃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抱得那么紧那么死,仿佛生怕一放手我就会逃脱一般。半个身子微微吊起,一张樱桃小嘴慌乱地在我脸上寻找可亲之处,吐出来的芳香如兰的呼吸撩拨得我如同万蚁啮心。
躺在宽大沙之中的娜塔丽娅现在就好像一支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那种慌乱,那种手足无措,和她一直在我心目中的妖艳成熟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慌乱的她,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笑什么?”娜塔丽娅觉察出来了我的戏虐直笑,羞得小脸一红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从脖颈山传来的一丝震动,不但没有让我觉得疼痛。反而使我兴奋异常。
“谁能知道堂堂帝国酒店的老板,在我地怀里。竟然有这么慌乱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让娜塔丽娅恨不得把我地脖子咬断,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羞涩地说道:“人家就不能慌乱了!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我乐道。
娜塔丽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趴在我的耳边用蚊子低哼一般的声音颤颤说道:“毕竟这是人家的第一次!”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不会吧!怎么可能!你原先不都是结婚了的人了吗?!”
娜塔丽娅在大腿根处使劲地拧了我一下,怒道:“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结婚的当天库布斯特出车祸了,然后我就……”
娜塔丽娅说着说着,眼角湿润,几颗晶莹泪珠滑落地下来。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白痴,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她的伤心事。
看着娜塔丽娅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抽疼,便一把把娜塔丽娅拉倒怀里,用嘴唇吻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娜塔丽娅,别哭了。我在这里。”
娜塔丽娅看着我,咬住了我的嘴唇。急迫地伸过来了她的那根丁香小舌。
我贪婪地吸允着,然后把娜塔丽娅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那条半透明纱群。
然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倒流冲向了自己地脑袋。两个饱满丰实的白鸽子在黑色地蕾丝胸罩下积压得变形,形成了一条诱人的深深乳沟。薄薄的丝质内衣,遮不住娜塔丽娅一身的冰肌玉骨,在眼红色的沙之中,在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之下,娜塔丽娅地凝脂一般的白嫩身体,晃得我眼晕。
如同味美多汁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自脖颈之下,曲线凸凹有致,散着迷人的光彩。那份浑然天成柔嫩白滑,那份跌宕起伏晶莹剔透。让我狂咽口水心神涤荡。
娜塔丽娅迎着我的火热目光,把她的那头海藻一样卷曲的秀撩倒了胸前,双手交叉遮在胸前,嘴里低低地说道:“看你那样子,简直如同恶狼要把我吃了一般。”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分开娜塔丽娅的双手,解开了那个黑色的蕾丝胸衣,原本被束缚地两只白鸽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两团弹棉,看着上面地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搓把玩了起来。两个完美的圆刑*,在我的揉搓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但是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样,那份手感,即便是天下最绵滑之物与之相比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娜塔丽娅被我揉搓得娇喘连连,身体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双明眸,早已经是秋水弥涌。我坏笑了一声,一口吻住了其中的一颗樱桃,伸出舌尖轻轻地去挑逗,娜塔丽娅从沉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便浑身僵硬颤抖起来。
“你……你……坏死了!”这个时候,娜塔丽娅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不羞涩的了,一双小手慌乱中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微闭双眼呻吟不断的娜塔丽娅,我伸出右手一路向下,将她那条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褪下,向她的两腿深处摸去。
“不……要……”娜塔丽娅身体紧紧一绷,双腿迅合拢,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你……流氓”娜塔丽娅早已经长蓬乱,面色粉艳,看着我,欲罢不能。
我低哼一声,另一只手如同流水一般抚过她的身体,点弹压搓之下,娜塔丽娅马上如面条一般瘫软了下来,原本紧绷的双腿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我得寸进尺,右手高歌猛进,直到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所在,却现,那里早已经春潮暗涌,泛滥濡湿一片了。
经此一碰,娜塔丽娅又急又羞,哪里还敢看我,双手遮脸,任由我动作。
我一把揽住娜塔丽娅的柳腰,将她放在沙的宽大靠背之上,飞快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将娜塔丽娅压在身下。
娜塔丽娅自然直到我下面要干什么,这回又和我来了个面对面,只羞得脸红耳赤,呼吸如同拉风箱般,胸前的那两团白嫩也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同波涛一般荡漾开去。
这个时候,我也把持不住了。分来娜塔丽娅那两条修长粉滑地纤纤*,将它们搭在肩上,娜塔丽娅两股之间的那**涌流地粉红色花瓣样的桃源便尽现眼前。
娜塔丽娅双眼微闭,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看着我,粉唇轻启。幽幽地道:“安德烈,给……给我吧。”
我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然后一挺腰身,一骑当千,直捣黄龙。
紧滑中,进入了一个温润绵曲的所在,瞬间被浓密地甜美包裹,那份美妙,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嗯!……”娜塔丽娅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疼得一口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笑着低头开去,却见那一抹处子殷红早在那红色的沙上染出一朵粉艳桃花来。
娜塔丽娅处子之身。粉径又比霍尔金娜细窄得多,所以哪里受得了,不仅全身紧绷,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颤抖。
我见如此,便温存了起来。动作也随之柔缓了些,这么轻轻地纵横几次,娜塔丽娅感觉到了妙处,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松弛了下来,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痛苦,反而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安德烈,深……深些……美……死了……”娜塔丽娅的呻吟声,如同水漫大堤一般涌到了我的耳中,我微微一笑,便精神抖擞展开了大开大合的肉搏战。
动作一大。娜塔丽娅更是欲仙欲死,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声音呜咽,脸上似哭还笑。
“安德烈,死……了!……死了!……美死了!”嘴里说着,身体却突然一绷,紧着我便感觉到她的那蜜美花芯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
梅开几度,娜塔丽娅哪里吃消得了,双目滴水,眉梢含春,那桃源只要经我一碰,双腿便一阵痉挛,便自己娇怯怯地翻转了过来,弓起了光洁平滑地背,高高昂起了那雪白丰嫩的香臀,羞涩地把脸埋在是沙地靠枕上,露出了一幅小儿女态。
这小蹄子,竟然还懂得这番邪门歪道!?
我嘴角露出一丝**,双手握住那一弯细腰,挺直了腰板,提枪带马直叩关,隔江尤唱后庭花。
沙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连带着旁边的帷幕剧烈晃动,娜塔丽娅跪在沙之上,回头看着我,声音妮喃断断续续带着颤音:“安德烈,你…………你……你……顶死人家了……美……美!”
不知过了多久,这呻吟声逐渐高昂了起来,继而短促而欢快,疏忽几欲不见,与此同时,我也一声低吼,瘫在了娜塔丽娅的身体之上,风停雨歇。
又过了好久,娜塔丽娅无力地钻进我的怀里,用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带着无尽地恨意道:“流氓!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流氓!”
我嘿嘿咧嘴一笑,双手不老实地揉搓着娜塔丽娅的*,道:“我流氓?刚才是谁哭着喊着让我用劲的?”
娜塔丽娅听得这话,立马红着脸趴在了我的胳膊上。
两个人此时都是浑身瘫软,没有丝毫的力气,便横在这宽大的沙之上,胡乱地聊着一些话,娜塔丽娅一脸的甜蜜,看着我,一双眼睛里埋着无尽的满足和幸福。
“娜塔丽娅,你这沙不错,又大有宽又软,做坏事太适合不过了。”我拍了拍这个大得跟床差不多的沙,笑道。
娜塔丽娅白了我一眼,嘴里却不无得意地说道:“那是,这沙可是我从巴黎的一家老沙店里挑地,听说至少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据说,据说……”
“据说什么?”看着娜塔丽娅吞吞吐吐地样子,我问道。
娜塔丽娅有点不好意思道:“据说这就是专门为做坏事设计的。”
“不会吧!”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得目瞪口呆,指着沙对娜塔丽娅道:“那不是说这沙上以前有人在上面折腾过!?”
娜塔丽娅一把把我拉了过来,笑道:“看你紧张的!你看我想是会用别人折腾过的沙的人吗!?放心吧,买回来之后我叫人把上面的东西全都拆了,就剩了个架子。然后又重新用上等地丝绸包装了起来,比原来的那个更舒服更有味道。平时我都是在这里睡地。”
娜塔丽娅这么一说,我总算是安下心来。
两个人嬉笑打闹了一番,我从旁边的盘子里拎过了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问娜塔丽娅道:“最近军火公司怎么样?”
娜塔丽娅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的肌肉色迷迷地对我说道:“还是那样,现在公司在集中生产那些订单。业务也很红火,过不了两年,诺斯罗普公司就会成为西部数一数二的大军火公司。”
我嘿嘿一笑:“现在可能用不了那么久了。”
“为什么?”娜塔丽娅伸着小嘴从我空中夺过一颗葡萄,边吃边好奇地问道。
我便把柯立芝说的美国国防部地汤普森a2式冲锋枪推广计划一十地对娜塔丽娅说了一遍。
“有这回事?!”娜塔丽娅吃惊不小:“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可太好了!这可是所有军火公司梦寐以求的事情!柯立芝还真的对你不错。”
我一咧嘴:“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领到这里来,只要能和咱们的总统大人搞好关系,那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娜塔丽娅翻身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和他们合作?”
我笑道:“明天就可以开始。娜塔丽娅,你明天和二哥、诺斯罗普他们一起去市政府找国防部的官员,顺便告诉二哥他们。得到汤姆森a式冲锋枪的设计图之后,立即展开生产。最重要的是,叫军火公司的技术研究部门对这种冲锋枪做细致地研究和改进,争取能研出一种更先进的只有我们诺斯罗普军火公司才能制造出来地冲锋枪来。”
娜塔丽娅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想利用这次集会踩在国防部的肩膀上弄出咱们军火公司的王牌武器?”
我耸了耸肩道:“是!一个军火公司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