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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你不负责任,你……”
她还想在说什么,可我的嘴已经吻了上去,她起先还挣扎了一会,慢慢就被我含化了,身子瘫软了下来。
我暗暗告诫自己,我已经要了林双的身子,我现在不能再要林琳的身子,否则我真的就如刚才说的,要去跑路了。
她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搂住了她。
温纯了许久,两个人仿佛要融合成一体,只是我一直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守住底线。
可面对如此涟漪的气氛,还有唇上传来酥痒的感觉,我整个人都快炸了。
我将她抱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而被我挑得动情的林琳也情不自禁了,进入了状态,如果一滩汽油,丢入一颗火星一般。
当两人一丝不挂之时,胴体上已经都是汗水,林琳的身材很好,我的眼睛都不带眨眼的,害怕错过一丝丝一点点。
林琳红着脸说:“傻不傻呀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笑着说:“是看过了,但是看不够。”
说完,我紧紧的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你想好了吗?”林琳小声的问我,两只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什么?”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要了我!”她说出三个字,两颊一片红晕,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如果熟透了的苹果,等着我来采摘。
“额。”我一怔,我与她四目相对,我说:“上次你不是……”
我上次准备偷偷使坏,要了她的第一次。可惜未遂,可那时候我还没要了林双,所以没压力,可我才刚刚要了林双,现在处境完全不一样了,我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
“上次我还没准备好,而且你还喝了酒,不清楚,怕你耍赖,可这次不一样,你要了我,你赖不掉的。”她嘟着嘴说。
我却笑不出来,我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不能要,甚至都有点慌了,我说:“可我想在新婚的时候才要你的第一次,这宿舍一点也不隆重,不正式。”
“嗯。”林琳有些失望。她说:“我知道这都是你的托辞,你害怕同时要了我和林双,以后不管选谁都会有负罪感。”
说完,她的眼泪一颗颗的涌了出来:“我输了,我知道我输了。”
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起身要穿衣服,我猛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她哭着说:“既然不要,为什么还要纠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当我当玩具还是工具?”
我触电般松了手,如果不要她,而又跟她玩花样的话,那真的如她说的,是把她当玩具了,还是当工具了。
我说:“你不能这么说,很伤人。”
“你伤我还少吗?”她已经穿好了裙子,她转过脸来看着我说:“如果可以剖开我的心,你可以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你给的创伤。”
“不用剖开。都写在日记里了。”我也起来开始穿衣了,边穿边说:“也记在了这里,还有这里。”
我指了指我的脑袋,还有左胸口。
林琳一把扑过来,双手握拳捶着我的胸口,我顺势一把抱住,头埋进她的秀发,闻着她的发香,我小声的说:“我不会负你的。”
“你要负林双。我会跟你拼命。”她咬着牙齿说。
“我也不会负林双。”我说。
“骗子,大骗子,骗走我们姐妹的心。”她边骂边紧紧的抱住我的腰。
我深呼吸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林琳比林双睿智,并不是说林双不聪明,只是她对我是绝对的顺从,只对我一个人愚蠢罢了。
她的上半身还没穿,我的咸猪手偷偷抓了两把,她一把推开手,拍了下我的手说:“不要你还摸,摸个屁屁。”
然后我两手就真摸向了她的臀部,她一把躲开,她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晚上住哪?”
我笑着说:“晚上就这这里了。”
她两手叉腰,假装生气的看着我,我说:“一会回宿舍吧,不然能住哪,都十点多了。”
“行,去吧。”她替我捡起衣服,帮我穿上,问我:“你踩了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校长出面解决了。”
“那就好,你用点功读书,别老是想着打架,行吗?”
“这次不是我的错,好吗?全校都说不是我的错。”我一脸无辜的说。
“知道了,我说的又不是这件事。”她说完,打开了门,笑着说:“走你!”
“晚上真不用我陪?”我看着她的眼睛。
“习惯了。”说完,她将我往外推,一把将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的心也是一颤,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着紧闭的门凝望了一分钟。我才朝着楼梯口走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我到楼下之后,掏出了手机,抬头看向林琳的宿舍窗户,她就站在窗户边上,俯视着我,我打开了短信,写了几个字:爱与性无关,爱与婚姻也无关,我可以不与你发生关系,也可以不与你结婚,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爱你。
按了发送之后,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猛然用手捂住嘴巴,我知道她哭了。然后转身,一把拉上了窗帘。
我深呼吸一口气,将短信记录给删了,这是见不得光的,要是给林双看到,那就死定了。
我给林双拨打了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她问我:“你在哪呢?”
“我还在学校呢,你们回去了吗?”我说。
“我们刚要走,你是要去夏阿姨家,还是留在学校?”
“我现在打的过去吧,应该跟你们差不多时间到。”
“嗯,好。”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回头再次看了一下林琳的宿舍窗口,虽然拉上了窗帘,可依旧亮着灯,就如同她的心,一直为了亮着灯。
哪天灯熄灭了。也就说明她的心死了,不仅不会爱我,也不会接受任何人,包括江豪。
我到鹭港小区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我进去的时候,她们已经在打八十分了,我感觉她们就是赌鬼,这吃完饭回来,都这么晚了。还得打一盘。
“来了啊?”夏雪问我:“你饿不饿啊?”
“有点。”我老实说。
“那你替我打两把,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好。”我就接过了盘,她还补充了一句:“这把牌很好哦,别输了哦。”
我笑而不语,看了眼对面的林双,林双对着说坏笑,我假装生气说:“把我丢下喝西北风,自己却跑去大吃大喝了。”
说完,我扫了她们三人一眼。她们三个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常晴说:“我们本来不想去的,可谁知道我爷爷去了,还一个劲的催我,我要不去,他估计生气了。”
“没事啦,我开玩笑的,即便你们喊我去,我也不会去的,说不定去了还要捣乱。”我笑着说:“打牌吧,大傻妞。”
“你才傻,你们家林双才傻。”常晴说完咯咯笑。
“我打你哟。”两个人就闹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夏雪给我端了一碗面线出来,跟昨晚的一模一样,连味道也是一样的,跟我妈妈煮的一样好吃,我吃得一点不剩,连汤都没剩下一滴。
吃的过程中发生窸窸窣窣的声音,把她们都逗乐了,林双说我好像是母猪吃泔水一般,我说我晚上要收拾她,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她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我说到做到,睡觉的时候,我就狠狠的收拾了她。
在林琳没有得到释放,此刻就全部发泄在林双的身上了,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半,倦意袭来才睡下。
☆、第151章:李朝阳
第二天醒来,我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夏阿姨会煮好早餐,然后喊我们起来吃,之后送我们四个去上课。
可是当我们都起来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坐着几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江豪,江爷爷,许一凡,夏念冰,还有一个男的。
我仔细一看。这男的我认识,就是上次和夏雪假扮满江的那个男人。
我们四个人赶紧冲了下去,我边喊着:“江豪,江爷爷,你们终于回来啦?”
“林齐,起了啊?”江豪他们转头看向我们。
“是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走了过去。
“凌晨的飞机,今天早晨刚到。”江豪微微笑说。
“许叔叔,您没事了就好。”我笑着说。
“多谢你关心了,没事了,谢谢你。”许一凡挤出了笑容,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憔悴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
“不用客气,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门,然后转头看向了那个假扮满江的男人,我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你和夏雪阿姨假扮满江,都是夏姐捣蛋胡闹。”
说完,我看向了夏念冰,可夏念冰却没有笑,而是板着一张脸,脸色很不好看,我说:“夏姐,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念冰这才笑了,只是笑容好久,好失真,她用手拨了下刘海说:“没事,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累了,也饿了。”
“夏阿姨应该在煮早餐了。我想一会就能吃了。”我转头看向厨房,可厨房里没人,我说:“夏阿姨呢?”
“今天早上人太多了,所以她没煮,开车到外面去买了。”夏念冰说。
“哦。”我看了下手机,都快八点了,我说:“我们快来不急了,就不吃了,我们自己打的去学校吧,你们等夏阿姨回来跟她说一声,我们先走了,等下课回来,咱们晚上再聊。”
“等等。”那个假扮满江的男人突然伸手,叫住了我。
我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感觉他有很重的心事,他笑着说:“林齐,今天早上你请假半天,我们说说话,行吗?”
“说……说话?说什么话?咱们有什么话可说的?”我感觉阵阵的莫名其妙。
“就闲聊而已。”他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朝阳。”
“李叔叔,你好。”我客气的说。
“坐下坐下,咱们一起说说话。”李朝阳指着那边的沙发,然后率先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坐下之后便准备要泡茶。
夏念冰赶紧去接手泡开水。然后其他人都走到沙发上了,我想着现在是校运会,我们又都没项目,去了也没事情干,所以也便跟了过去,早上就不去了,看看这个李朝阳想聊着什么。
李朝阳边泡茶边说:“喝茶是闽南人的习惯,我最早来鹭岛的时候,还喝不惯,不明白为什么要喝茶,我想着喝开水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闽南人家家户户都有喝茶的习惯,每家都有茶盘,客人来了或者是自己无聊的时候,都会泡一壶喝一喝的,我年纪不大,可我从小喝茶,都上瘾了。”我接他的话说。
“我也上瘾了。”李朝阳乐呵呵的说,感觉很大气,貌似也放开了,没那么拘束,他说:“我第一次来鹭岛的时候,还是八十年代,是来这里历练的,当时还叫公社,我们都是知青。”
“哦。”我说:“那好早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生呢。”
“当时一起来的有十几个人,夏雪也是其中一个。”李朝阳说。
“啊?夏阿姨竟然也当过知青?”我有些惊讶。
“是啊,当时的鹭岛也就是一片农村,国家正准备改革开放,所以要选择一些沿海的城市作为先行的实验区,就是先开放,作为经济特区,鹭岛就是被选中的一个,我们是跟着我们的老师来的,老师是来考察。我们则是来历练,在这边整整呆了五年,九零年才回去的。”李朝阳说。
“那是好久了,我和林双,还有常晴都是九零年生的。”我笑笑说。
“我也是。”郝亚楠插了一句,我们转头对着她笑笑。我们几个都是一个年纪。
“当时在这边认识了很多的朋友,特别是公社的一位老领导对我很好,而且又教了我不少东西,可谓是亦师亦友,忘年交。”这时候,李朝阳看向了常晴说:“那位老领导叫常山。”
“啊?”常晴一惊,而后露出笑容说:“我爷爷?”
“对,就是你爷爷。”李朝阳也笑了,他说:“当时我回去的时候,你爷爷还特地送了我一支派克钢笔,是他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从美国士兵的身上缴获的,意义非凡啊,他送我的时候,还请人在笔上刻上‘常山赠’三个字。”
说完,李朝阳转头看向我,我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夏念冰,夏念冰则是点了点头。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原来那只钢笔是常山爷爷送给你的啊,谢谢你了。”
李朝阳微微笑说:“是常山前辈送给我的不假,但是并不是我送给夏念冰的,而是我送给夏雪的,然后夏雪给夏念冰啊。”
“啊?这怎么绕了一大圈呢?”我有些惊讶,绕不过来。
“当时我们来历练的时候。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大学的实习期,我和夏雪是同学,来这里之后,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说到这里,李朝阳仿佛回到了过去,脸上绽放出向往满足的笑容,他说:“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满的五年。”
“可你好像没跟夏阿姨结婚?”我嘟着嘴说道。
李朝阳的脸便凝重了起来,他说:“我的初恋是夏雪,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也是夏雪,可造化弄人,我们最终却没能走到一起。迫于长辈和当时的形势,在我们回北京的时候便分开了,我便把常山前辈给我的那支钢笔转赠给了夏雪,权当留念。”
“原来如此,那真是可惜了。”我叹了一口气。
李朝阳脸上挂着沧桑的笑容说:“是啊,是很可惜。回京之后,我们奉父母之命,各自组建了家庭,就把彼此放在心里,虽然我们之间还有联系,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了,所以都在心里放下了彼此,不再是恋人,而更像是亲人。”
他叹了口气说:“我和我太太都是当差的,我们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刚刚初一。夏雪和她先生也有了一个儿子,只是可惜,老天无眼啊,一次车祸,夏雪的儿子没了,老公也残了,然后离了,这事夏雪有跟你说过吧?”
我点了点头,夏雪前不久才跟我们说,我们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孤单,所以也才会过来陪她打八十分。
“后面我挺少来鹭岛的,有过来的话也是匆匆几日,多半是出差,来的时候,有时间就会拜访常山前辈,但如果没时间也就没办法了,最近的一次应该是四年前。”李朝阳说。
“不是四年前,而是和夏雪一起假扮满江和我喝酒的那一次,那才多久。”我笑着说。
“哦,对对对,不过那次是常山前辈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小男生,拿着当年他送给我的派克钢笔去求他办事,像我征询有没有这么回事。然后我就打给了夏雪,夏雪说有,说念冰的老师被人陷害,然后拿那支笔去求他帮忙,我就跟常山说有,这事也就这么成了。”李朝阳笑着说。
我恍然大悟。丫的,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我抓了抓脑门说:“谢谢您了。”
“没事,应该的。”李朝阳笑笑说。
“包括这次我能出来,也是李先生托人找的关系,费劲了周折,才把我捞出来的。”许一凡补了一句说:“真的太谢谢您了,李先生。”
“别客气,都是朋友,能帮的话,就不会见死不救的。”他笑笑说:“这可惜没保住你的职务。”
“您已经尽力了,教不教无所谓了。我出来在外面自己开课也可以的。”许一凡笑笑说,挺豁达的。
然后所有人就喝着茶,也都没说话,但我发觉这个李朝阳心里貌似有事,他看了我几次,每次都只看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叔叔,您是不是有话说。”我笑着说:“不是说早上不去上课,咱们好好聊天吗?有事您就说呗。”
我话一出口,发现夏念冰一怔,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李朝阳叹了一口气说:“行了,大家都是朋友,那我也就不瞒你了。”
他想了一会说:“我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就是我父亲现在已经病危了,有点老糊涂了,我和我太太生的明明就是女儿,他却坚持说我们生的是儿子,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是不可能超生的,只能生一个,我又不想惹得他不开心,他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了,所以能不能找你帮忙,假扮我们的儿子,去哄哄他老人家。”
我猛然瞪大眼睛,这是不是有点脑洞大开了,从北京飞到鹭岛,来找我去北京假扮他的儿子,这也太扯了吧?难道在北京就不能找个人假扮吗?
我突然一怔,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第152章:再见,再也不见
我与他四目相对,慢慢皱紧了眉头,我深呼吸一口气。
然后低下了头,沉思了片刻,才抬起头,挤出笑容说:“李叔叔,难道北京就找不到一个人去扮演您儿子吗?”
“这……”李朝阳顿时一怔,转头看向夏念冰,夏念冰一怔,开口说:“林齐,大家相互帮忙,虽然有点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