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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身世,也被南邦皆知,扶苏西王妃乃是凤城遗孀郡主,南邦百姓感念郡主屈尊,四处游医救治的情谊,为其树碑建坊。
琼花十娘无意出现在南邦,被沐国大臣所见,强留回了国。于是沐国传出郡主回朝,而实际上琼花十娘逍遥惯了此时很是头疼。故好说大臣继续打理朝中之事,自己将花非花接到了沐国,帮其医治。而花非花练得返颜术被西门淼淼的离心十禁所破,加速老去。
琼花十娘说:“你费了武功不就可以活了。”
“突然老态龙钟;丑死了不如死了算了。”
琼花十娘若不是想天下真难找出医术睥睨花非花之大才的,就让他死了算了。于是琼花十娘牺牲半身修为相助;废了他的返颜术之功。如今二人看起来都是四十岁左右;在沐国搞了个药房研究净心草的解药。
梅流芳上禀梅王;苏门玄夜乃是梅氏一系之子,梅王震惊之余却是大喜,苏门府富可敌国,声名远播,苏门公子武功不凡,计谋过人,若是与小婉国有了亲属关系,那不是美事。梅王想给玄夜身份,可苏门玄夜并不论亲疏情面,直言不讳说梅流芳是他所救;命就是他苏门玄夜的。
梅王若是假以时日传位与梅流芳;他为王者,那小婉国就是名归苏门府。若是不传位给梅流芳;也不打紧,他只需打理风城和孟国即可,梅王当即惊骇无言,而后想着苏门公子的手段,这国若是他想要,早晚难逃其手。
一个月间,天下形势产生了变化。扶苏东宫内,妙楚瞪着苏门玄夜,玄夜不抬头问:“夫人如此看夫君;为何?”
“你是不是想要天下?”
玄夜瞄了她一眼;近期不仅房事不顺;白日妙楚也要摆脸色。可最近南邦的形势并非他所为啊,可妙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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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城,上官玉与上官尧摒弃前嫌,兄弟和好如初,藩王醒来后,说自己年事已高要传位给上官玉,而上官玉不受。说想带着柔凉去游历;开解她失去孩子的郁结,上官尧比他更合适当藩王治理伊莲城。
庐城,藩王苏醒后便也传位给华谦,与伊莲城藩王准备寻一处农庄颐养天年,华樱与梅流芳一同回去看望了他。华谦坦诚布公言,若是墨君王果真不喜华樱,可以离合。华樱心中慌乱,却得梅流芳说,让其给予他时间适应,华谦与华樱大喜。
青州,花青琰虽是花非花的孙子,但是那个老头子并不是很关切他,给他两颗药醒来后就不管不顾。妙楚放心不下委托凤阳清前去,可玄夜不肯,说凤阳清如今贵为凤城继承人怎么能给青州太子看病,助长他花青琰的气焰。后来,花青琰身边就出现了一位蓝眼睛的冷艳男子:千影。这两个早已在扶苏相识,如今在青州也是不得停歇吵架。
百官对千影惊艳之余;细想之下甚是惶恐。本是觉得太子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位倾国女子竟然是扶苏玉公主,苏门公子的未婚妻,青州上下无人再敢提及半分。现下,太子中了蛊毒初醒,竟然来了一位美人,可是美虽美,但是个男子啊。细细想来,百官都以为花青琰会不会是断袖之癖?青王想等花青琰养好身子,传位与他……当下也是愁白了头。
☆、奔赴霞关
此后三个月,宫门妙楚都在烦忧,从一个问题烦忧到另一个隐患,尤其是她是不是利用了苏门玄夜,苏门玄夜反过来也利用了她?
苏门玄夜无论如何开解,妙楚依然烦心不已。最后妙楚决定回三生国,问她那个师傅。
三生国一如往日,歌舞升平,文人雅士饮酒对诗。可宫门府除了宫明,并不见她的师父,妙楚要前往万物谷,可玄夜说弱浅在闭关。当下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西门淼淼与欧阳极的下落,不然危机四伏。
两个人回三生国半个月,在妙楚烦忧之余,传出一件令妙楚惊愕,玄夜也意外的事:四相国出兵三生国。
三生国虽有恐慌,但因上次欧阳极也曾举兵南下过一次,有了经验而安之若泰,一如往日的作息。
妙楚得知消息后,有些不知所措,她本唯恐苏门玄夜要夺天下,让天下民生不安,却不想四相国先师出无名讨伐三生国!三生国是商贾之城,未有军队,要如何应对?
暗卫来禀领兵之人正是他们要寻的西门淼淼与欧阳极,并说南宫少主也似在大军之中。此次欧阳极兴许得了上次的教训并未从东而入凤凰山,毕竟凤凰山易守难攻,欧阳极占不到便宜。于是此次取道南国打算经霞关,霞关对双方而言都无优势可言。
让宫门妙楚微微松一口气的是霞关风景秀丽;离三生国有五百里远,远离百姓集聚之地。苏门玄夜一边安抚妙楚一边让梅流芳带兵前往霞关阻拦下四相国军队。
“既来之则安之。西门淼淼要不死不休,我们就奉陪到底。至于南宫少钦也许是被胁迫的。我答应你,不会主动出手让天下民生因我生灵涂炭的,你就不要忧心了可好?”妙楚依然坐立难安。
两日后,凤阳清回到了苏门府。
“你怎么回三生国了?”
“为两件事而来,一是我听闻四相国发难三生国过来看看;二是给你们带来好消息。”
妙楚望着凤阳清接过锦盒打开,“这是什么?”
“琼花前辈和花前辈研制出来的净心草的解药。”
宫门服用解药后昏睡了几日,期间梅流芳想与南宫少主交涉,可西门淼淼与欧阳极咄咄逼人,无奈之下两军在霞关有了一次交战,而后花青琰和千影带兵前来支援。
妙楚醒来在玄夜的强制要求下休息了两日,“玄夜,谢谢你。”
“怎么说起这个了。”
“世上找不到一个人如此包容我,护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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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王,孟珏太子,我四相国起兵三生国,你们在此拦阻,难不成你们是三生国的裙下之臣吗?”
“西门小姐何必多言,若这是四相国之意你为何不请出大营之中的南宫少主呢?我看你是挟天子而行一己之私,挑拨了安国与南邦,如今还要搅乱四相国和三生国吧!你到底居心何在!唯恐天下不乱嘛!”
西门淼淼冷笑,刚要回话,却面色一沉,梅流芳与孟珏太子也侧目便看见了苏门玄夜,妙楚与凤阳清。
宫门妙楚骑着白马山穿着一身艳红色的裙装,西门淼淼嘴角带笑道:“这么多日,你终于出现了,早先我竟不知你失忆了,难怪苏门公子能通过你的关系让你两位追求者帮他阻碍南宫少主征讨三生国呢!”
妙楚笑了笑:“哦~我真庆幸自己有此薄面,能让两位兄长为我护着三生国百姓。我在此之前确实失忆了,上次见西门小姐难免陌生,没想到我们会是故人啊,西门小姐果然是从不言败啊,扶苏刺杀不成,珠姆山之战如此卑劣之下也让我活着,前不久你利用安国,如今你又要挟少钦吗?”
西门小姐微眯起眼,而后不怒反而敞开胸怀大笑:“宫门妙楚你的命可真大,欧阳若水的蚀骨散都可让你逃过,苏门公子更是手眼通天啊,不仅帮你恢复了容貌,还让你的武功也失而复得,看来你如今失忆的毛病也好啦?”
“我宫门妙楚确实命硬且命好,十年前能从莲池镜逃生就注定会死在你后头!今日我便是前来取你首级祭奠亡灵的。”
另一边千影有趣地看了一眼花青琰,柔媚姿态说:“你傻了?她恢复记忆了。”花青琰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妙楚正气势正盛却听到千影的声音,不由侧目望去,眼神晃了晃说:“你们,你们……”你们了半响,妙楚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花青琰,她虽知净心草跟花青琰有关,但她并不想追究。
花青琰实在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不悦地看了一眼千影。
三人刚要说些什么,便传来:“宫门妙楚,今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你是否有本事亲手杀了我。”
只见西门淼淼飞身而起,如今她离心十禁大成,有四海如意在手,连花非花都败在她裙下,玄夜并不想妙楚迎战;但妙楚已早他一步飞身而出,两军前;只见两名女子;一黑缎罗裙;一艳色罗衣。
梅流芳很是担心,于是求助地看向苏门玄夜;而他此时轻抿嘴唇;神态看不出喜怒。他知道她等这一日很久了。
今日两军有幸能见识到玄天术对决离心十禁;魔情弦对决四海如意。
西门淼淼瑰丽的容颜,黑衣华裙显得妖魅动人;却也带着动人摄魄的嗜血。玄夜多次有冲动要阻止这场对决,可是眼中的女子容颜清丽;如冰雪月华般屹立在两军中,艳衣之下衬托她莹润分外剔透犹如一块上等璞玉;她的眼神是坚决的,她要为宫门府取下西门淼淼的首级。
此时只觉得风起云涌,西门淼淼挑眉说:“宫门妙楚,十年旧事都能被你找出蛛丝马迹,为何从未怀疑过少钦会玄天术呢?”
妙楚在打斗中瞧见西门淼淼的神情,不由地真的一想。是啊,南宫一族并非武学世家,少钦离朝多年,难道是得那位高人所授?妙楚出神时被西门淼淼一掌打出甚远;玄夜心为之一颤。
梅流芳和花青琰差点惊出声;妙楚摔在地上捂着胸口说:“真是卑鄙,你果然擅用心机,以少钦扰乱我心神!”
“哦?怎么不说你朝三暮四,一心多用呢!再说,我问的可是很值得探讨的问题。”西门淼淼说此话时快剑直刺妙楚心房;千钧一发时,一把上古神剑一挡,西门小姐一惊,她手中的剑是两仪剑;倾注了她十层的功力;能阻止她的只有苏门玄夜了。
西门淼淼后退一步;望着苏门玄夜;他双眼无情地望着她,她见他还在马背上,哼笑了一声。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妙楚再次而去,妙楚捡剑飞身而躲;裙角被剑锋所裂。
她将剑抛掷与西门淼淼,弹起魔情弦。她眉眼透着清冷;倾国之色因嘴角一抹来不及擦尽的血迹显得令人怜惜。
“没想到魔情弦在你手中。”
宫门妙楚手中琴音未停:“魔情弦本就是我宫门之物;当年你寻琴未果很失望吧!不过失望是注定的,就算当年你获得此琴;以你肮脏之手也扶不响这把圣琴!”
琴音旋起了飓风;西门淼淼冷笑,四海如意掀起了海啸般的威力。战外的人听不见海潮声也听不见风声;但是无人不感觉到周身衍生的冷寒之意。抚琴的女子沉静美好;似无杀意,而高耸发髻青丝摇曳;黑衣飘扬的女子站立在那也是如此的娴静端庄,瞧不出她的心狠毒辣。
但是所有人都被气势所压迫,不寒而栗,最后传来一声轰响,只见四海如意反弹到西门淼淼胸口,她身体退后数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洒红了脚下土地。
而妙楚似乎伤的更重,被一股看不见的力撞飞了出去,人与琴分了开,她落地时扬起尘沙,最后鲜血染红了她身边的沙土,玄夜的心一惊,刚落下马便听见西门淼淼说:“苏门公子要相帮嘛!宫门妙楚你输了……”
“何以见得?”
宫门妙楚袖中发出细不可见的银针向着西门淼淼而去;西门淼淼一惊没想到宫门妙楚身上还有暗器,她险险避过。
妙楚知暗针伤不到西门淼淼;即使能伤也最多伤个衣角,她只是想让她袖中的玄铁梅花瓣发挥作用。玄铁冰寒无比;锋利杀人封侯不见血,果然西门小姐注意了银针,对后来的玄铁防不胜防,意识到时来不及了。
黑色的锦缎被花瓣所划显得褴褛几分;胳膊伤了三道;留着鲜血;染沉了那一抹黑色绸缎,锋利的玄铁也轻滑过她的脸颊;她感觉到脸上的暖意;忍不住抚上脸,见着手中的鲜血;眼中立现更浓的杀意。
西门淼淼袖中不知出现了什么,苏门玄夜已经飞身而起,他脑中突然浮现千生当日说的话;他说南宫少钦什么都好就是因为太爱妙楚什么事情都顺着她;她要走就让她走;远远护着;可是有时候太远了就来不及护;有一次护不到就是终生的遗憾,连后悔都来不及……
☆、天意弄人
他如今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千生是暗示他要对她形影不离,霸道到底。此时……幸而妙楚还有余力侧身翻滚,扔出铁盒挡住了西门淼淼扔出的毒针,之后苏门玄夜便落在她身前,心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西门淼淼瞧见苏门玄夜冷冷笑道:“苏门公子是要以二对一?”妙楚看这眼前长身玉立,红艳惊人的玄夜,不由挣扎地站起身说:“这是我的事,你别管。”玄夜闻言身子一震,他刚要说什么时,便听到,“苏门公子听不清吗?这是我与她的事,你何必妨碍她亲手杀我呢!宫门妙楚,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西门淼淼冷哼哼地笑了起来。
妙楚伸手推了一把玄夜说:“你没听见嘛,这是我的事,你走。”
西门淼淼嘴角微勾,傻女人!妙楚见玄夜纹丝不动,不由用力推了一把玄夜,而后望着西门淼淼说:“西门小姐的离心十禁和四海如意果真是厉害…若不是你剑走偏锋大成,加上与花前辈对决受过伤,恐怕我确实没机会杀了你!”
玄夜被她推得动了一步,看着她衣沾血迹和尘土,发丝随着风扬起几缕的模样,眼神晃了晃。西门淼淼笑:“你很有自知之明,即使如此境况下,你也杀不了我,报不了宫门府之仇。倒是不如让苏门公子帮你吧,不然今日你可会死在我的手里,无颜面对宫门府众人啊哈哈哈……”
妙楚身子轻颤,西门淼淼又说:“宫门一族不是仁慈天下嘛,怎么不该知恩图报?少钦可曾救过你,帮过你,还收留你,如今他想征讨这天下;你不帮他,还要挡他去路吗?”
妙楚闻言眼神变得幽暗,语气清冷,“少钦要征讨天下?我看是你别有用心!”
“我是不是别有用心,都是一心为少钦考虑,而不像你,在落云宫假装天真烂漫用美色虏获他的心,蚀骨散后容颜不再而又楚楚可怜地博取他的同情,你也知他慈悲心肠……你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想借他的力量调查莲池镜之事?以你之力,我倒是不相信你能查不出来,想必苏门公子为你出了不少力吧,也无奈,女人嘛,本就可借男人的双手和肩膀,更何况还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擅用美人计量的你……
只是你可知如此利用他人情感,让人爱而不得是多么残忍的事,你就忍心看着他人因你伤痛?罢了;我与你说这么多有何用……上天注定你我水火不容。我也不妨告诉你,就算八年前没有莲池镜之事我也必杀你,谁让你是禅机老人口中的天女星,少钦的良配!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要杀之而后快!你说,我们是不是冤家路窄啊!”
妙楚愣了愣,眼神带着鄙夷,“西门淼淼,当日我觉得你与少钦算是登对;如今看来;你不仅蛇蝎心肠,丧心病狂;还毒辣很烈,你这种女人何以配得上少钦!”
西门淼淼眼神里的杀意带着冰冷,语气冷冷道:“我不配?你就配了?你为他做过什么?我为配得上他,阅尽万卷;勤学武艺,我是西域州府官之女;有身份,有样貌,有才学,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等他选秀我就是他的良配。
可是老天要跟我作对,让他生了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隐疾,寒毒无比,让他痛不欲生,我就遍寻解救之法;遍寻名医……”
妙楚望着听着;风吹得无声,不知何时;千影与欧阳极在一边打了起来;可是此处依然是静谧的,只听得到西门淼淼的声音,“他是天子,是我四相国的希望是我四相国的支柱,他该是主宰天下的圣主,可是他的身体却恐难维持朝纲,而要以游历之名托国……”西门淼淼的眼中晃动着晶莹之物,是如此触目让妙楚的心也为之紧了一下,少钦托国原来另有隐情。
“他托国给欧阳,我便将他带到了西域州府;护在我的花坊之主中;拖延着他的寒毒。”妙楚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胸口传来痛楚,忍不住血腥吐了一口血,玄夜的脚犹如灌了铅,看着她,妙楚身子不支;一个不稳单膝跪在地上,忍不住笑了几声;说不出悲喜道:“西域所传的瘟疫其实是你所为,是花坊虫还是烟虫?是因为少钦的病?”
西门淼淼也冷笑;居高临下看着宫门妙楚,冷冷道:“你确实聪明,不错;西域的瘟疫实际是花坊虫;我要采集更多的血去延缓少钦的寒症。烟虫极寒无比是拿来被我试药的,天下那些所谓名医都是庸才……”
妙楚心发沉:“那一年许多名医失踪皆是你所为?”
“是啊,那些庸才治不好少钦只能死!”
“你好狠的心!欧阳极以瘟疫之名封城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少钦?”
西门淼淼笑:“我并未治好少钦的病,他也一无所知我的所作所为,你可以猜猜后来如何了!
欧阳的高位是我西门一族相助得来的,他为了我封锁一则消息又有何不可?少钦知晓花坊虫以吸食人血为食便斩断了花坊花之母消失了,我满天下找他,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隐疾,早给自己在南国深山处造了一个世外桃源之所,便是你所知晓的落云宫。
原来他早就想逍遥山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