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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云宫的时千生先生说;梦一回的配方需要千年冰尸处生长的奇异草炼制,千生先生去过极地,但未能破解梦一回的真正配方。所以所炼制的丹药只能让她如常人般活动自如;至于那张人皮是少钦公子所制,姑娘才肯戴上的。”
“还有呢?”
“还有……姑娘大病初愈后胃口一直不太好;在落云宫的时我看少钦公子每日准备的膳食都不同;但出现最多的就是莲藕;想必姑娘肯定是喜欢吃莲藕的。姑娘畏寒,夜里时常难眠;少钦公子将床换成了暖玉;时常点忘忧香助眠。”
“她还喜欢什么?”
“姑娘也许喜欢莲花,在落云宫时常与少钦公子赏莲,还有少钦公子特意提炼了荷凝露。她不喜檀香,还有就是姑娘似乎也很喜欢酒;尤其是一款叫荷花蕊的酒。
在落云宫的时候我听冷月姐姐说姑娘去年六月时还酿了不少酒皆是荷花蕊;这次大病初愈;落云宫上雪红梅盛开;姑娘又酿了好几种酒在冰池子里;所以姑娘酒量不行;却是好酒酿酒之人。
姑娘弹琴作画,却从未刺绣过,想必女红差了些。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了,哦,还有少钦公子设计制作的衣服都很投姑娘喜欢。”
万灵一口一个少钦公子,苏门玄夜面容无改,沉默了片刻说,“你去厨房给她准备午膳。”
万灵闻言便离去。
凤阳清抬眼说,“吃味了?”
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凤阳清,平淡的说,“八年前我从未想过所求一女陪我过这百无聊赖的一生。
如今,她来了,即使南宫少钦对她情深意重;其他人对她趋之若鹜,我都不会放她走。”
凤阳清微愕,他果然知道苏门府的秘密,一代天之骄子,上天总是嫉妒的。幸而苏门玄夜一直是个想得开放得下的人,此时清风拂面,但愿如他所求。
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妙楚说,“现在确定了南宫少钦的身份,向来日后还会牵扯。
那个叫千生的是巫族之人,万灵说他去寻药,想来有十八禁的下落,你吩咐下去寻找十八禁和千生,还有按我的要求准备妙楚回扶苏的见面礼。”
“你让梅流芳陪她去?放心?”
苏门玄夜淡淡答,“有墨君王和苏公子的身份作陪,她回扶苏就会更安全。
西王爷时日不多,此次是为了让她见亲人,让她少一个遗憾。西慕容已经在回扶苏的路上,你通知冠玉;让他在孟国接应妙楚就行。”
凤阳清望着苏门玄夜,不曾想他思虑如此周全,当他知道妙楚真实身份时无比惊讶,更是惊讶与苏门玄夜的洞察:“很久未看你对一件事如此执着了。”
苏门玄夜脸上也绽放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有些后悔决定的太晚。”
凤阳清从未想过苏门玄夜会在第一次见妙楚时就埋下了无可自拔的情种,“一切都不晚!”
在三生国时苏门玄夜表现的是好奇好玩和兴趣,而后在东城因冠玉的一句话他很恼怒。
而后调查冠玉得其身份,才多方开始调查;还带着妙楚一路游山玩水去南国,没想就出了事。才让他真正看到了自己的紧张和在意。不惜血染雨峰;与西门为敌。
他的感情何尝不是情深意重,他怀着妙楚还活着的念头去了北坛;虽然日日跟若水喝酒;却从未放弃寻觅妙楚。一直还在调查她要调查的一切。
后来万物生点燃了他即将绝望的希望,将所有的人都派去寻她;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以苏门府的名义求亲四相国,无非是怀疑欧阳极是宫门血案的幕后之人,准备送给欧阳极的玩笑。可没想到欧阳若水曾真下毒与她,万花会那日他差点误伤妙楚,幸而上天体恤他的心。
他找到妙楚时并未嫌弃现在的妙楚,原来苏门玄夜也会爱一个人爱到血脉骨髓里。
他让他准备蚀骨散;想来是为欧阳若水准备的;他一向不是一个心软心善之人;只是对妙楚才会怜香惜玉,也不容许有人伤她分毫,而且还是在他眼下。
他从没想过苏门玄夜面对爱的时候能如此隐忍,见不得梅流芳每日往潇湘山庄跑;但他知妙楚当下恼怒他;她身体抱恙他不想她生气动怒。于是日日给梅流芳灌输八卦;妙楚好奇本性难改;梅流芳定会去取乐妙楚说与她听。
苏门玄夜将爱情也运筹帷幄,因为爱的小心翼翼,一切大才全用在妙楚身上。
谨慎地派人保护,即使南宫少钦的人护她如铜墙铁壁,他还是不放心。
他知道她一切能知道的行踪;所以她瞒过了所有人去见一指禅师时;他得知三思来监视他,他就猜妙楚偷偷出去了。
不久后他得知南宫少钦回到了山庄,还去千曲楼听曲;苏门玄夜显然有着急躁,而后在一品轩撞了个正着。
当时妙楚还生他的气;他就忍啊忍。他不放心不让她喝黑雕,可是她较真。凤阳清肯定猜想不到苏门玄夜忍耐了多久才未从南宫少钦怀里夺过她。
次日妙楚跟随南宫少钦离开潇湘山庄,苏门玄夜一直派人跟着。而后得知在西域不见了,他是一刻不停留,心急如狂的赶来。
凤阳清觉得天意如此,他们注定有缘。西凤劫也许南宫少钦大才能解;但是那是用靡费男性的血下的劫;就算是风月成来了没有阴阳血也解不了,风月成根本没打算让靡费活下来醒过来;那是死劫。
妙楚失血过多,苏门玄夜当然担心她放血,只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担心,担心南宫少钦会找到这里带走妙楚。所以他等不住;要破阵。
只是没想到先前耗费真气调养妙楚,破阵损伤又极大;让他力竭。
破阵前他就吩咐凤阳清出去后就让连姬带血人参来,只不过凤阳清一开始也认为苏门玄夜的武功,所以苏门玄夜打算给妙楚的血人参凤阳清给他喝了。
苏门玄夜顺便利用这次武功废了的谎言演起了苦肉计。
只是没想到连尘从连姬那里得到消息赶来。几年前;苏门玄夜与连尘兄弟相称,而后替莲都退了四相国的进攻;连尘就死心眼的奉他为主,行君臣之礼。
更没想到,苏门玄夜退婚,欧阳极真起兵三生国,也没想到外邦来得那么快,但似乎一切都在苏门玄夜的预料之中。
凤阳清想了想;世间事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已久的,也许早有谋算,但有太多伏笔。
妙楚是今夜开始停药的,没想到夜里就睡的十分不安稳。
也许来了葵水总觉得那里不舒服,像个孩子闹起了性子。苏门玄夜只能像哄孩子一般哄她睡觉。
暗卫差点都从夜色中栽下来;后来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次日卯时妙楚醒了,看见苏门玄夜已经靠在床榻上看书,她迷糊了半响也没打算起身;而是问了一句:“你听说过西王是怎样的人吗?”
苏门并没有抬头:“不甚清楚。”
“那西王爷呢?”
苏门玄夜才抬起头问:“你是紧张吗?你没问梅流芳?”
“忘了仔细问。”
“我已经告诉梅流芳你要去扶苏;让他陪你到孟国,你在路上可以问他。你现在起不起?”
妙楚已经起身去拿衣服;苏门玄夜如往日慢条斯理的穿衣。
今日两个人躺在软榻上晒太阳。
妙楚突发奇问,“你晚上非得我跟你睡,我也没见你夜里要起夜;就算你要起夜我也帮不了你。”苏门玄夜闻言看向妙楚;她正袖子遮着脸;眼睛仍然闭着。
苏门玄夜理所当然的口气说,“你睡在我旁边,我睡得很安稳。”
妙楚的手颤了一下接了一句:“你以前不是一个人睡的?再说如果我睡得不安稳,不是影响你睡得不安稳嘛!”
“之前是一个人睡;只是现在发现两个人睡挺好。”
“歌舞坊那么多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的什么样都有……”
妙楚突然住了口,虽然苏门玄夜是个男人,但不是一般的男人。
妙楚语气缓了许多说,“去年苏门湘不是为你选秀了,那些女子……”
“你今日话不少,我似乎没占你便宜,还是你暗示我?”
妙楚的身子一僵;苏门玄夜轻闭着眼睛说:“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气味,无人可替。”
妙楚想起前两日自己似乎都在做春梦,不由得脸红了起来,苏门玄夜以为是阳光晒得,于是说:“太晒的话,就到凉亭里休息。”
☆、启程扶苏
今日晚膳,凤阳清不在,连姬依然来后院。
与苏门玄夜喝酒,饭后弹琴。而妙楚未作陪,进房躺在软榻上看一本小人书。
苏门玄夜未喝多久便起身进房;连姬见状弹琴的手一顿。因为她知道妙楚不仅住在后院而且还与苏门公子同房。
这个妙楚对苏门玄夜而言真有那么特别嘛!四下无声;只有竹叶的摩擦声和花草的摇摆声;连姬望着关起门的厢房后离开。
苏门玄夜入门就将视线偏向珠帘翠幕处,却没见到床上有人。才转头看见软榻上,视线落在地上的书;然后走近。
苏门玄夜无声无息的关上窗子;抱起妙楚上了床。
夜里妙楚似乎做了噩梦;后半夜苏门玄夜守了她许久。
次日因为要出发扶苏,万灵出来得早。但苏门玄夜并没有要叫醒妙楚的意思,而是说:“等她睡醒用了膳再出发!”
万灵望了一眼;这苏门公子真是宠着姑娘,便出了房门。
妙楚脸在苏门玄夜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露出手臂;手臂上的守宫砂落在苏门玄夜的视线内。
辰时妙楚才醒,苏门玄夜正望着她,她问:“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
“辰时!你怎么不叫我!”
“不用着急。”
妙楚已经起身;鞋子也没有穿便去衣柜取衣穿衣,净面然后坐到镜子前梳妆。苏门玄夜望着,他觉得生活突然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苏门玄夜问,“你不用那么着急。”
“今日梅兄与我一同出发;我怕他等着呢。”
“等就等了,不差这一时半会。你把鞋穿上。”
妙楚一愣;才意识到自己鞋子没穿;俯身穿了鞋子;顺手要拉苏门玄夜起床;却不想他却一个反手搂住她的腰;深情地望着妙楚。妙楚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听闻清风般的声音说,“你可会想我?月见月才开始。”
妙楚眨了眨眼睛;想着苏门玄夜肯定又在打什么算盘。
“是你让我前去扶苏的;我可以等到月见后再走。”
“哦?我没意见;西王爷与我无关。”
妙楚无奈,这苏门玄夜是吃定她了,于是问,“那你想怎样;别想着延长卖身契,大不了承诺的时日我补上。”
苏门玄夜望着妙楚毫不掩饰的神情,搂紧了她的腰;落了个吻在她的唇上。
妙楚的身子僵直;鼻息里那股悠然的香气愈加深刻。她忘了拒绝和反抗,他加深了这个吻;妙楚才惊醒,才伸手推开他;含糊不清地说,“你……无耻……”
她开口给苏门玄夜一次探入口舌的机会;他卷起妙楚的舌头允吸起来,妙楚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苏门玄夜的两只胳膊;似乎要喘不上气。
苏门玄夜的双手禁锢着她,她动弹不得。妙楚只能而后锤上苏门玄夜的胸膛,只是还未行动,他松开了口;将她抱入怀里;妙楚的耳边传来:“就这样先补偿月见的未满,你去扶苏不想我;我也会想你的。”
苏门玄夜感觉到妙楚扬起了巴掌,但停在半空中;苏门玄夜嘴角一抹笑;放开妙楚;勾搭住她的肩;将身体的重力交予她说:“我饿了;吃完你可以赶紧走了 。”
妙楚羞恼徘徊,这才无处摆放抬脚踹了苏门玄夜一脚;苏门没有躲,也没有吭声,而是看着妙楚,妙楚不由得乏起更深的红晕,不由得遮掩羞涩说:“你果然是一个无耻的大无赖!”
而苏门玄夜却语气恬淡,柔声细语,“我以为你想嫁给我;我这样告别你会喜欢。枉费本主吻的这么累。”
“你…… 你占了便宜,还辛苦你了!”妙楚说完突然伸手,搂住苏门玄夜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近,落到苏门玄夜惊愕了一下,见她的面容放大在视线里,而后感觉到唇上碰到了绵软,那是妙楚的唇。苏门玄夜不可置信的身体微僵,可猝不及防之时又难以预料的一吃痛,可他却没有推开妙楚。
妙楚已经离开,挽着苏门玄夜的胳膊说:“让你占我便宜,咬死你。”
苏门玄夜抬手轻轻一擦嘴唇;一抹鲜血,淡淡地说,“你属狗的?”
妙楚闻言踩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你还吃不吃。”
苏门玄夜此次也学着妙楚的样子,瞪了妙楚一眼说:“该是我问你还想不想吃苏门府的饭了。”
妙楚闻言挑眉;心里一直嘀咕着。而后两个人出了房;万灵在凉亭处就看着两个人,眼睛灵敏地发现苏门玄夜的嘴唇破了;凤阳清也在不远处,听闻苏门玄夜说;“凤阳清拿点药过来;本主不小心被狗咬了。”
妙楚的手一僵;脚步一顿,手掐住他的腰,话从牙缝里出来:“谁是狗?”
苏门玄夜的手握住妙楚掐她的手,宽大的袖子正好掩藏,他望着她悻悻然的说:“你再掐我;我可喊你非礼了。”
妙楚的手在他手里抽不出,对着凤阳清的面容很是璀璨;边走还在抽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不想苏门玄夜却松手了,妙楚身子一个踉跄,心刚慌了一下,苏门玄夜又反手一抓,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望着她说:“你肯定是饿极;站都站不稳,等会得多吃一点……”
妙楚怒视苏门玄夜,倒是又看见万灵与凤阳清一直看着他们,妙楚只能忍。
扶着苏门玄夜坐下后,拿起筷子,但脚就不由自主地去踩苏门玄夜的脚;却不想他躲开了。
一顿饭小动作不断,直到有人来传,“公子;梅公子问何时启程。”
妙楚这才放下筷子,也觉得脚好酸,瞪了一眼苏门玄夜而后对万灵说:“灵儿去拿包裹。”
来到苏门府门口,妙楚见到货车,想这肯定是苏门玄夜替她准备的扶苏见面礼。又见到梅流芳和苏念坐在高头大马上;正温柔地看着她;妙楚抱歉了几句。
刚要上马车,就听到身后凤阳清说了一句,别忘了吃药。妙楚闻言转头,就看到苏门玄夜望着她。
他目不转睛,来了一句,“你过来。”
妙楚设防般问,“干嘛?”
“我有话跟你说。”
妙楚挑眉;要说什么?脚步不听话的拾级走向苏门玄夜。
待她走近,苏门玄夜的衣袖一摆;就将妙楚揽入了怀里;妙楚一惊。
梅流芳与苏念的神色微愣;苏门玄夜低下头说:“别忘了跟西王说礼物是我备的。”
妙楚伸手推他,又羞又恼地说,“你真是……”
苏门玄夜没有松开她,也没有听她说话,而是抬起头说:“梅流芳,路上好好照顾好本主的人;她要是磕着碰着了;本主就算在你身上。”
梅流芳还没有回神,妙楚已经抬脚踩苏门玄夜,怒到:“谁是你的人!”
苏门玄夜低头挑眉反问,“不是?”
妙楚愣了愣;好像是有卖身契这么一说。苏门玄夜此时松开手,郑重其事地说:“一路身体为重。”
妙楚想瞪他,但还是不自主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她轻捏裙摆上了马车;望着梅流芳问,“安生呢?”
“他在后面的马车里。”
妙楚望了一眼苏念,苏念解释到:“在下也回凉城。”
妙楚似乎没有看见冠玉;望了一眼苏门玄夜后进了马车。
一行车马朝着南门而去。
苏门玄夜要求梅流芳陪同妙楚一起启程,本以为妙楚是想着要去扶苏游玩。但看着货车,又猜测妙楚难不成是替苏门玄夜前往扶苏当说客?当下南国的态度扶苏是关键。但这不是苏门公子的风格。
马车内垫上了轻薄的羊绒,车内有几本小人书和一副棋子;还点了一种带有莲花气息的香料,让人闻着安神静心,妙楚问,“马车梅流芳准备的吗?”
万灵答,“苏门公子准备的。”
妙楚呢喃了一句后,拿起小人书就靠在软垫上。
本来今夜可以到锁关;但因为启程晚,梅流芳为了安全起见对马车说到,“妙楚;天色已晚,赶路不安全,今夜我们就在农庄借宿。”
梅流芳观察了一下选了一处农庄借宿。
这是锁关前的一个山村,多以猎户为主。
今夜因为他们一行人的到来而热闹起来。空地上架起了篝火;烤起了兔子和野猪;还有山鸡,猎户们还能歌善舞。
次日,他们留下银两便继续赶路。
在路上梅流芳为了给妙楚解闷,将近期收集的新鲜事说给她听;苏念也在一旁听着。
要到锁关时,他们遇见了盗匪。却不想这些盗匪刚出现就仓皇而逃。
妙楚莫名其妙,梅流芳却回头笑着说:“苏门府的马车想来没有人敢打劫。”
到锁关后,他们停车用过食粮后才启程。
锁关之后的路有些颠簸,妙楚辗转反侧。
万灵多取了两个软垫给妙楚,妙楚想起西域一路南下回三生国时,路不比这平坦,当也未觉得如此颠簸,看样子有个人肉垫子就是不一样。
昨夜她在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