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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张凤绮惊讶的问。
“凤绮,你真的没死。”司莫同说道并扶着她坐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中毒了?”张凤绮太惊讶了“还有四爷爷,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并不是医院。
“说来话长了,我们出去慢慢说,好吗?”司莫同道。
“好吧。”张凤绮对他的话并没有反对,这些年,俩人虽然不常见面,但关系却从未疏远,对司莫同,她一向是敬爱有加的。张凤绮一直知道,他不会害她的。
张凤绮跟在司莫同的身后,走出了地下的暗室,回到了地上的屋内。她一见屋内的摆设就认了出来“法寒”她惊讶的叫着,没想到四爷爷把她带到了法寒,难到她真的曾经死过吗?
“凤绮,坐吧。”司莫同道“让我来慢慢的和你解释清楚。”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把一切都交代清楚,自己这个强势且爱恨分明的玄孙女肯定会回去找那个毒杀他的人算帐,可是,在那个人心里,世人的眼中,她,张凤绮,确实已经死了。
“四爷爷,你也坐,”张凤绮孝顺的先扶着司莫同坐下,自己则乖巧的在他对面坐好“您说吧,我听着。”她知道这位爷爷是有些本事的,但没想到他竟然能让自己死里逃生。
“记得我两年前告诉过你,你三年后有一个死劫吗?”司莫同道。
“我记得啊,也记得你说过我有一贵人,就是那个小女孩。还让我把你的事告诉给她的父母。”张凤绮点头道,当初,司莫同对她这样说时,她并没有当真,但又不想忤逆他的心意,也就全照着他的话做了。
“可是,你的劫数提前了。”司莫同说道“或者,这是我透露天机的惩罚吧。”
“四爷爷,你的意思是?”张凤绮诧异的问“难道我真的死过?”
“当我察觉到你的气息有异,赶到你身边时,你确实已经被确认死亡,并存放在了你们医院的太平间里。”司莫同道。
“什么?”张凤绮惊讶的站了起来,在屋内灯光下,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可是我明明有影子,我还活着啊。”
“凤绮,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司莫同示意张凤绮坐下,慎重的对她说道“你在世人的眼中,确实以经死亡了。你不能在回去了。”
“难道说,我现在是还魂吗?”张凤绮从未想到自己身上会发生这种灵异的事情。
“不,孩子,是我用我半生的修为换了你一命。”司莫同隐瞒了李玉青的事,不想让张凤绮知道以后再因为好奇去打扰她们一家的生活。
“四爷爷!”张凤绮感激的双目含泪,轻声道谢“谢谢你。”
“凤绮,你以后的名字就改成司凤绮吧。”司莫同也激动的道。他终于可以把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她了。“其实,我不是你爷爷的兄弟,我是你爷爷的爷爷。不,不,应该说,你现在的爷爷的爷爷,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什么?”张凤绮满是惊讶的看着司莫同“您说什么?您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孩子,你长得和她差不多一模一样。看到她的画像你就明白了。”司莫同的手指往法寒的模型中间压下去,一副保存完好无缺的画从屋顶落下,缓缓打开。司莫同颤抖着双手指向画中人,对着张凤绮道“你自己看吧。”
张凤绮抬眼细看向画中的女人,那女人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双眼明亮,含着热烈的光,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此时正小嘴微张,似乎正在对着画画的人撒娇着。画中女人和她长得十分相似,唯一的不同是画中的女孩子身穿清末旗女穿的旗袍,袖处采用西式服装的荷叶袖,而且身材也不同于张凤绮的高挑丰满。
“四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凤绮见到画后,整个人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难道眼前的自己一直叫着四爷爷,在自己父母双亡后就领养她,抚养她长大的人,竟然有一百多岁了吗?这怎么可能?一个已经过了百岁的老人,怎么可能看上去不过,五六十的样子,这在医学上绝对是个奇迹。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可是,她想到自己的死而复生,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人类所不了解的能力存在吗?她开始怀疑了…。
第九章 司莫同的回忆(上)
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后,中华民国成立,袁世凯经南北议和,合法就任首任大总统,当了总统之后,袁世凯开始寻求长生不老的方法,他在全国各地四处搜罗秦始皇时代留下的关于长生不老的各种传说事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发现了长白山的灵异,长白山是满族先民发祥地,也就是爱新觉罗皇室的龙兴之地,在那里,曾有《皇清开国方略卷首。发祥世纪》一书中记载了三天女佛库伦神话,康熙二十一年,康熙帝第二次东巡时在吉林境内望祭长白山,就曾受过神仙指点,所以康熙才会成为历史上在位最久的皇帝。袁世凯探知这点秘密后,派遣手下亲信前往吉林省的长白山脉去寻找神仙。
司莫同之父司守成,正是当时被袁世凯派去长白山的亲信。司守成带着当时已经十五岁的司莫同,司家的管家和司莫同的乳娘一行四人迁往吉林省,就这样司家父子在长白山脚下的松江河安顿下来。司莫同在当地开了一间药材铺,以方便他经常出入长白山查探。而司莫同因为从小母亲早逝,父亲又长期追随袁世凯南征北战,很少在身边亲子教育。他等于一直是由管家和乳娘照顾长大。搬到松江河没多久,随着父子相处时间的增加,司守成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让管家和乳娘宠得顽劣不堪,司守成虽是武夫出身,却相当重视儿子的教育,把儿子送入了当地最严的私塾读书。
已经一向自由散漫惯了的司莫同哪里肯乖乖在课堂听夫子讲课,他也曾逃过课,那结果总是会被司守成给一顿好打,气的司莫同只好总是要在课堂上弄出些动静来扰乱秩序,一次,两次,第三次的时候,他被同班同学,夫子的儿子张子文,在回家的路上拦了下来。
“司莫同,你为什么总在我父亲的课上捣乱。”张子文问生气的问。
“我就捣乱了,你能怎么样。”从小与那些军中子弟打架惯了的司莫同根本就没把比自己文弱的张子文看在眼中,他冲着张子文挥了挥拳头“现在的社会,是靠拳头讲道理的,学那些文赳赳的有什么用!当战争开始的时候,不还是要靠别人保护。胆小鬼!”
“你说什么?”张子文生气的道。
“我说你是胆小鬼,弱包子!”司莫同大声喊道。“娘儿们几几的,快点给本少爷让开,要不小心本少爷揍你!”
两个同样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彼此话不投机的说了没两句,就动起手来。你一拳,我一脚的纠缠在一起。这两个人,都是牛脾气,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先服输,撕打成一团。直到两个人都累得筋疲力尽的没有了力气,互相看着对方那被揍得皮青脸肿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们反到不打不相识的成了结成了莫逆之交。
司莫同带着张子文回家上药,吴仙儿被他们脸上狼狈的样子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仙儿,”司莫同介绍着“这是我刚刚认下的好兄弟,张子文。来,子文,你来见见仙儿。”
“仙儿!”张子文见到仙儿的第一眼愣了一下,真是个漂亮的小丫头。“你好,我叫张子文,是司莫同的同学,你是莫同的妹妹吗?”他全然不在意自己脸上的青青紫紫,还一本正经的问道。
“去,去,去。”司莫同见到张子文的色狼样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仙儿才十三岁,还是个小丫头,你别吓到她。仙儿,先你出去吧,我们两个男人可以互相上药的。记住,不可以告诉我父亲。”他把仙儿支出了房间。
仙儿是司家的管家妹妹家的孩子,本姓吴,在她父母双亡后,管家征求司守成的经同意,把她带到身边抚养,吴仙儿,人如其名,来的时候虽然才不过十来岁,就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司守成见到仙儿的时候还曾开玩笑说要把仙儿当成自己的儿媳妇来养,管家和司莫同并没有当真。但是才十三岁的吴仙儿,人小鬼大的,却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每日都跟在司莫同的乳娘身边学习怎么当个好女人。
“说真的,她长大后,肯定是个大美女,你有福了!”张子文见吴仙儿走了,他用手肘顶了顶司莫同的肩膀,调笑道。
“你开什么玩笑,仙儿只是妹妹!”司莫同抗议着。
“真的只是妹妹吗?”张子文怀疑的问道。
“当然!”司莫同肯定的道,从小很少见过女孩子的司莫同在见到小自己两岁的吴仙儿时就觉定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般照顾了。“快点上药啦!”他照着镜子往脸上抹着药膏,心想,还好父亲今天早晨才说要去长白山,父亲每次去,都要花个三,五日的才会回来。刚好省得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淤痕,要不自己又得有一顿排骨吃了,司莫同在心中暗自庆幸的想着。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司家般来松江河已经过了三个寒暑。时间到了一九一四年,袁世凯对于司守成寻找神迹连续三年的全无进展已经产生了怀疑,加上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对司守成的要求紧迫起来。农历年过后,司守成进出长白山的次数,越来越多,呆的时间越来越长。管家因为还要管理药铺,而司莫同的奶娘也于半年前就已经因病过世。整个司家,经常只剩下司莫同与吴仙儿两个半大的孩子在家。
三月三日,是吴仙儿十六岁的生辰,司家照样还是管家因为药铺的事耽搁住,不在家。大家长司守成也是在长白山的某处还没有回来。司莫同于是早早的就喊上张子文来一起陪吴仙儿过生日,打算好好庆祝庆祝,热闹一下。
吴仙儿这几年在司家,跟着司莫同的乳娘学了一身的好厨艺,这日,她更是大显身手,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张子文也特意带了坛女儿红过来。席间,司莫同突然想起,要送给仙儿的礼物还没拿出来。“仙儿,子文,你们先吃,我取东西,马上回来。”他对他们二人道。
“仙儿,”张子文见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借着酒意对这三年越长越美的吴仙儿表白到“我喜欢你!”他大声喊着。
“什么?”吴仙儿被他的突然告白吓了一跳。
“仙儿,”张子文有些孟浪的伸手拉起吴仙儿那洁白细腻的小手“从三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
“对不起!”吴仙儿抽回了被张子文紧拽的手,又羞又闹的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帕子低头道“我只当你是哥哥!”
“你喜欢司莫同对不对。”张子文伤心的问。
“我是喜欢莫同哥。”吴仙儿被旁人说中了心事,害羞的小声轻道。
“可是,司莫同他不喜欢你。”张子文忍不住大声继续喊道“他亲口告诉过我,他只当你是妹妹!”
“你说什么?”吴仙儿听到张子文的话,眼泪立刻朝眼睑涌了上去。她不敢置信的低垂轻问。这几年,司莫同对她一直温柔相待,他的倔脾气一上来,可以和家里的任何人大吼大叫,唯独对自己,他一直是轻声细语般,那么的怜爱,让她一直以为司莫同对她的心,就如同她对他。吴仙儿怎么也不肯让自己去相信张子文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张子文喊道。“真的!”
“什么事,是真的啊?”司莫同兴冲冲的带着特意买给吴仙儿的西洋小玩意走了进来“我在老远就听到你在喊了,子文,你干嘛那么大声,小心吓到我的仙儿妹妹。”他不满的用手轻锤向张子文的胸口。
听到司莫同和平时一样叫着自己仙儿妹妹,联想到张子文刚刚的话,吴仙儿的心都碎了,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喷涌而下,她再也呆不下去了,忍不住大哭着掩面跑了出去。
“仙儿,仙儿,”司莫同莫名其妙的看着吴仙儿哭着跑出去,双目狐疑的望向失神的张子文“张子文!你刚刚到底对仙儿做了什么?”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张子文面前,右手拽起了他的衣领。质问道。
“做了什么?”张子文失魂落魄的苦笑着“我只是告诉仙儿,我喜欢她。”他轻轻把司莫同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撤了下去,递了杯酒放到司莫同手上。
“真有这么简单?那仙儿哭什么?”司莫同对他的话有些不信,他一直知道张子文心中喜欢着吴仙儿,也看好他们两人,否则他也不会在仙儿生日的时候把张子文给叫过来。他把酒杯放入嘴边,正要入口,却被张子文接下来的话惊吓得把酒杯摔落在地上。
“仙儿告诉我,她爱的人,一直是你。是你这个人在福中不知福的混小子!”张子文心有不甘的道“我才会告诉仙儿,其实,你一直都当她是妹妹,然后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看着地上酒杯的碎片,想起刚刚见仙儿哭着跑出去时自己心中莫名的慌张,司莫同的第一次在心中问自己,他真的只当仙儿是妹妹吗?
第十章 司莫同的回忆(中)
一九一四年五月,袁世凯正式推出新的《袁氏记法》,改内阁制为总统制。修改总统选举法,总统可指定三名新总统候选人,进一步,实现了他的独裁。并在同时改革了全国地方官制。
松江河新任镇长,正是司守成当年的军中同袍,同样也是袁世凯的亲信。这一次,赵云长前来上任,正是带着袁世凯的密令而来。为了迎接他的到来,司守成特意在松江河最好的酒楼会宾楼,定好了酒宴为他接风洗尘。
司守成早在来的第一年就在长白山的十六峰的每处与天池边盖了一间小屋,因为他曾有当地百姓说过在天池里面看到过怪兽出没。他这次上山,在天池边守了一个月有余,却依然毫无发现,怕离开太久,儿子又到处而是生非,他只能先回来。回来后,他才发现,吴仙儿和自己的儿子之间变得怪怪的,司守成因为心中正被袁世凯的任务烦神,在加上听闻赵云长要来上任,他的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忧虑重重,对两个孩子的事,已无暇多管。他特意打听清楚赵云长是带着家眷一起上任后,他猛然想起了,赵云长的女儿,赵丹蓉,那孩子比自己的儿子小一岁,如果儿子能娶到他,不仅司莫同以后的仕途有所帮助,更对自己的现状大有好处,毕竟他已经离开袁世凯三年,这三年来,从袁世凯的态度上,司守成已经感觉出袁世凯对他已经不在信任。
司莫同是被自己的父亲硬拉来的,自从吴仙儿生日过后,两人见面,说话总是感觉尴尬万分,他又不知道怎么打破这种局面,更可恶的是,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同他说上话的张子文在对吴仙儿告白失败后,竟然不告而别离开了松江河。他的父亲说他是去省城探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来来,这是犬子司莫同。”司守成在酒桌上开心的介绍着。“莫同,快来见过镇长的千金。”
满腹心事的司莫同从进来到现在连正眼都没看过赵丹蓉一眼,只是低头闷坐着。对父亲的话,他也全然充耳不闻般的动也不动。
“这孩子,从小娘死的早,都让我宠坏了,不好意思啊!”看着自己的儿子就那么傻愣的呆坐着又泛起混来,话也不知道说一句。司守成只能尴尬的对着赵云长父女解释着。
赵灵蓉是接受西洋教育长大的,并未把司莫同对她的无视放在心上,反到落落大方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道“你好,我是赵灵蓉。”她的声音清脆动人,那伸在司莫同面前的手上带着洁白的蕾丝手套,把她的手指显得纤弱细长,司莫同顺着她的手向上看去,第一眼,他是先被赵丹蓉的服饰吸引住了。她穿的是西洋款式的蓬蓬裙,胸口低开,随着她的微微弯腰,竟然连她乳白的胸口都隐约可见,让司莫同大吃一惊,当时就尴尬的满面潮红,他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孩子敢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你好。”他尴尬的伸出手同赵丹蓉握手。
赵灵蓉的美,与吴仙儿那小家碧玉般的皆然天成是浑然不同的,赵灵蓉是娇媚是外放的,若只谈长相,吴仙儿更胜一筹。但赵灵蓉擅长表露自己最美的一面给别人,她是三分衣着,七分打扮。无时无刻把最美的自己呈现在男人面前,引诱出男人的本性。
司莫同被赵灵蓉吸引了,她的言谈举止,衣着打扮,都与他平常所见的松江河女子皆然不同,这让司莫同深深的着迷起来。这一刻,他忘记了吴仙儿的存在。
看到自己儿子面上迷恋的表情,司守成在心里暗暗的偷笑着,他就知道儿子肯定会被赵灵蓉吸引,看来两家合亲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半。“明日就让莫同带着赵小姐逛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