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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夸你!现在是在□□你,对你浪费人家青春进行□□。虽然李玲没说过她的心思,可她万一要以为你明白呢?你自己肯定比我清楚,现在才一点都不生气。”
“都是我的错好了吗?依依你那么动气干什么,这么说她离开我身边也是好事,见不到也就不不用被吸引了。”
“女人可是很可怕的生物,你就不怕她到新公司对你打击报复吗?”
“有什么可打击我的。”他一脸的无所谓,“倒是你,裴珊到了别的公司,估计会找水军使劲黑你吧,不过我会好好保护好你的。”
“我有什么好诬陷的!”我一脸色相,“倒是裴珊有很多把柄落在你这里吧,裴大老板?”
“留个念想而已。”
我伸手,“交出你的相机。”
“还不是时候。”
“那到时候裴珊要是朝我泼脏水,你一定要有牺牲精神,交出你的相机内存卡。不然我就翻遍你家。”
“我怎么觉得这一天会很快来临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跃入我的脑海,“对了,乐星那边的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要过去的事了。”
“那是当然。”裴成神态自若,“就随她去吧,就当做是对她这些年来的补偿。”他倒是很看得开。
“可是……裴珊呢,你能忍受她的背叛。”
“这些都不重要。”
我忽然想起沈贤人失踪那天,被宋奈安目睹在酒店和裴珊在一起的事实。他解释和我说是去见导演,这其中总的蹊跷,宫朗自是提醒过我。我又从网上调查过那部戏,投资人正式乐星的股东,沈贤人会出演并不是稀奇事,稀奇的是裴珊一个演技口碑都是差评的三线女演员居然能出演。
蜘蛛正编织着它的蛛网,潜藏于暗处随时准备将猎物吞噬。
在开着暖气的室内,我冻得汗毛竖起。
沈贤人他骗了我,为了他的职业操守说谎了。或许李玲带着裴珊跳槽一事是职业机密,迫使他不能说,理性上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感性上我真的不能接受。
我不接受任何欺骗背叛。
昔日那些美好的片段让我产生质疑,难道感情终究抵不过利益吗?沈贤人为了他的前程,不还是要和他最讨厌的裴珊捆绑在一起。
年轻人的感情果真太脆弱,经不起现实和利益的考验。
我从未想现在这般无力,我一直以来深信的世界正在一点点毁灭,那些曾经无比信任的人也让我感到怀疑。
我想不到沈贤人为何要这样做,可大事情就要发生的紧张感牢牢将我擒住。
从公司离开之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最终在繁华的“贝克街”前停下。墙面映处了我高大的身影,令我会想起第一次来到这时,墙面上所映射出的四个人肩并肩的影子。
我觉得时间过去了好久,明明才发生不就的事情,却远久的像隔了好几十年。我原本瘦弱的身影被拉的又高又大,在狂风的冲击下独自摇曳。
第十四章
天气转暖,街上的人们都换上了春装。
贝克街里,我和樱子、宫朗三人垂头,因沈贤人和裴珊的事伤身。
一把无名火在我心中燃烧。
樱子拿起宫朗放在吧台的手机,直接拨电话给贤人。幸好我眼疾手快将手机从她的手里的抢来,免了一场对峙的发生。
“现在先不要叫他来,我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且他要是把裴珊带来了,场面一定会很尴尬。”
“就算带来了又怎样?不要忘了还有我们两个替你撑腰!”樱子在她发育欠佳的胸上装模作样的拍了两下,随既豪迈的搂住我肩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对我说。
“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即使贤人站在裴珊那边我们也依旧能占上风。三比二不管怎么打怎么也是我们这边稳赢!而且你可别忘了,这位老兄可是个大块头。”
穿衣显瘦的宫朗的确有着健壮的身材,遇上三两个流氓我相信他还是有自行解决的能力。
“其实带来了也好,顺便把你和她从前的恩怨做个了结。反正裴珊跟着她的经纪人跳槽到别的公司,从今以后你们之间也不会再有摩擦了。”宫朗不走心的说着,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饮品上。
樱子说:“那我打电话给贤人了,你也不能连问他都不问就自己生闷气。”
“我再想一想,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呢。”
“我所认识的梁依依可是勇往直前,从不知道懦弱为何物的汉子。”宫朗把刚调的酒递到我跟前,“喝点酒壮胆,我可不喜欢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手机屏幕映出我落寞的神情。
我不能接受宫朗的实话狡辩说:“我这是在思考,一点都没退缩!”
“我觉得我们的友情会因为这件事遭受到严重的冲击。”樱子不开心的摆弄着吸管,像是因父母吵架而受伤的小孩。
我并不想到看樱子为难的模样。只是我不能接受沈贤人的背叛,不能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置之不理,像往常一样愉快的与他相处。
“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了?”在此种压抑的氛围下,与之格格不入的宫朗一脸不以为然。
“我可不相信沈贤人会倒戈向裴珊那边。他一直和你站在同一战线,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说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贤人明明知道事实,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消息转告给我,藏有无法对我坦诚的秘密。”
面对我的气氛,宫朗非常平静的说:“每个人心里都藏有不可说的秘密,无论多亲密的朋友都是如此。”
我愣愣的看着宫朗,觉得他话里有话,说的不只是贤人,其中还包括他自己。在他的身上,或许潜藏着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有朝一日被袒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必将会引起毁灭性的轩然大波。
我不能接受宫朗的说法,“那他欺骗我就是正确的吗?”
“够了!”樱子在沉默中爆发。她信誓旦旦的看着我,态度坚决地说:“不管真相怎样,我都愿意相信贤人是不得已才没将事实告诉你。可你若是真的因这件事而和他发生矛盾……我一定会坚定的和你现在一边。”
“谢谢你……樱子。”
“你梁依依居然还会说谢谢。”
宫朗在一旁偷笑,“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人啊,娇纵不讲理吗?”
“没关系,即使你娇纵不讲理我也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的,谁叫我们是朋友呢,你说对吧!”
“那如果是我犯了错呢,我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你还会和我站到同一战线上吗?”
樱子为难的搔了搔头发,不太确定的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当场把你骂的狗血淋头再想办法原谅你。你知道我这人心软没办法真的生朋友的气。没准上一秒嘴里还说着不饶人的话,下一秒心里就后悔的要死,怪自己不该说那么过分的话。所以你即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大概也不会真的不原谅你。”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正认真说话的樱子,发觉她如此的真诚与纯粹,让我在她的面前瞬间自惭形秽。
“我不会这么做的。其实我现在生气,只是接受不了贤人为了隐瞒事实而撒下了谎言。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谎言始终令我难以接受,相比之下,我宁愿受到真相的伤害。”
宫朗停下了手头动作。“你会怎样做?如果我骗了你的话,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吗?”
我托着腮帮认真的思考,“我不知道,除非你想让我一辈子不理你,那就请尽情的欺骗我吧。”
在灯光的照射下,宫朗的眼睛闪闪亮亮好像藏了星星。也许是因眼前暖黄的灯光令我回想起了刚过去不久的圣诞节,在那个漫天飘着大雪的节日里,提着装圣诞老人礼物袋的宫朗同我一起站在露台上的情形,那个时候他深情地眼眸里反射出异样的光芒,好像也潜藏了星星。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他莞尔一笑,温柔的像是五月的春风。
我深深的凝视着宫朗,想要从他眼里寻找到星星的踪迹。受不了我注视的目光,宫朗拿起杯子在我面前左晃右晃,迫使我把目光从他的眼眸里抽回。
“为什么你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样的话我就是不是宫朗了。”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想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当然不能落了俗套。”
“你这人比我还任性。”我吐槽说。
“任不任性不重要,活得开心才重要,你说呢樱子。”
“对对,宫朗最不俗了。”樱子敷衍的回应他,“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宫朗先生。”
他一脸得意,“而且我觉得我送你爹圣诞礼物很有创意啊。”
“虽然你的圣诞礼物袋很俗套,可当你把礼物袋交到我手上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有被人温柔对待,很感动……”我忘情的说着,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我很喜欢你的圣诞老人,没有别的意思。”
我忙着解释,无暇顾及宫朗的神色变化。
我从未想过一直活在童话里的圣诞老人有一天会带着他的礼物袋来到我的身前。在很小的时候,我有曾天真的幻想过留着白胡子的慈祥老爷爷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将礼物放在我的窗前。然而直到过了我还相信童话的年纪,在飘着大雪的圣诞节里,这个酷酷的男生怀揣着满满的温柔,拿着他的礼物,弥补了曾经多年来我对圣诞节的遗憾。
他的出现像是个意外,总是适时的让我手足无措。
“不要像刚才那样深情地看着我,不然我会误以为你爱上了我而自作多情。”他似乎忘记了樱子的存在,旁若无人的调侃我说。
“你今天把所有能送的礼物都装进了你的礼物袋,我很好奇接下来的圣诞节你要怎么办?”
“如果你接受的话,我可以把自己永久性抵给你。除了爱买些奢侈品外,吃苦耐劳的我很好养活,绝不会让你吃亏。”
我绝望的摇头说:“我拒绝,不然的话真是要破产了。”
“我就那么不值钱吗?”他喝着闷酒,因为沈贤人的事情,大家都没了玩笑的兴致。
虽然和沈贤人还处于冷战,但是为了问清裴珊跳槽的事,我还是约他见了面。在城郊区一家偏僻的咖啡厅里,没有人会认识我们的地方。
“你还以为你不会相见我了。”他的刘海长了,遮住了眼,略显沉闷。
“是那样没错,但有事我想和你当面说。裴珊跳槽的事,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吧……”
“我是知道,但是我不能说。”
“不能和我说吗?怕我告诉裴成?”
“你现在是在怪我没告诉你吗?可我即使说了又怎样呢,他们去意已定,不是你或裴成能阻止的。”
眼前的沈贤人有些陌生,“我在意的事你对我有所隐瞒。”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会伤了你的心。”他说。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还有一件事……那天,你之所以对裴珊那么温柔,是为了什么,因为意识到以后要成为同事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话句句带刺。”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
“好吧。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幽幽地说。
“那是怎样,你现在对我惜字如金,连原因都不愿解释了吗?”
“不是那样的,你现在已对我失去了信任。如果你是裴珊,被樱子那样故意找茬,会不生气吗?”
“你是忘了是谁在你被舆论攻击,恋情快要爆出来的时候火上浇油,又是谁替你出头,设计陷阱帮你洗清绯闻的?”
“我们就事论事好不好?”
“好啊,就事论事,那你要论哪件事?我发现你真是人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烂好人。”
沈贤人无奈扶额,那样子好像我不可理喻。
无名火在我心中燃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沟通很困难。”
“无论怎么说永远都是你有道理。”
“那是因为再在裴珊的这件事里,你做的本就不对,自觉理亏也是正常。”
“你一定要和我针锋相对吗?我们和好吧,好吗?”
“你根本就没认清自己哪里做错,你的行为不仅伤了我一个人的心,更让樱子他们寒心。”我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到桌上,“还给你,两清了。”
他脸上本就不多的表情一寸寸冰冻起来,放在桌上的手五指紧握,骨间泛白。
我从座位上起身,他强行拉住我,“你认真的吗?”
“我当然很认真。”
“难道我们要因为这么小的事分开吗?”
“我们连这么小的波折都踏不过去,又何况是风大浪呢?”我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们都太不成熟了,还不懂的怎么维护这段感情。”
拿出咖啡馆的那一刻,我的泪瞬间滴落。今天过去,一切都会像书页一样翻遍,生活总会迎来新的篇章。失恋对一成年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起码对我来说不是,因为我还有梦醒要完成,恋爱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说出口,但我把他们抛之脑后,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说了。我的决绝不是因为我不爱了,而是不想再爱了,在自尊心的趋势下,毅然决然的离开这段感情。
在我的骨子里藏着决绝与冷漠。
我们的生活中混杂了太多人,也许分开的下一秒他就会爱上别人,我也一样。
在我还未来得及为失恋神伤时,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将我笼罩,压得我喘不过气。这才是我的生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连伤感都没有时间。
那日在贝克街,正在刷微博的樱子激动地摇晃我肩膀,“依依,你们两个出大事啦!”
我和宫朗不知所以的对视。樱子把手机放在我的眼前,只见我和宫朗亲密的照片被媒体公之于众,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是……刚刚发布的吧?”
我与同是被害人的宫朗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被偷拍了。看照片的场景,明明是很多人在一起的聚会,可媒体只截取我和宫朗在一起的图,看在观众眼里,关系暧昧不明。
“一定是李玲他们放出来的摘片。”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手机被我愤怒的摔在地上,液晶屏上立马出现裂痕。
“依依,冷静点。”樱子立马捡起被我摔坏的手机,“你看这手机多无辜呀,我们要摔就摔裴珊的,要是你经纪公司有重要事联系不到你可怎么办?”
“樱子说的有道理,最好看看你经纪公司决定怎么应对。”他宫朗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他们似乎从很早以前就在跟拍我们了,裴珊经纪人到底从多久开始就预谋跳槽了。”
我感到背后阴风阵阵,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只是几张照片而已,他们证明不了什么的。”宫朗安慰我说,“别担心,人们总会淡忘的。”
“对呀,你可是聪明坚强的梁依依,这点小风小浪哪能冲垮你。如果裴珊那么想的话,她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们以为裴珊以一个艺人能做得了主?如果她真有心思,恐怕早就生事了,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你为什么也帮她说话!”樱子怒视宫朗,“果然发生过关系就是不一样。”
“他说的有道理,樱子。这件事确实很蹊跷……你记不记得,裴珊曾经提醒过我照片的事?”
樱子眼睛瞪得浑圆,“就是我们三个吵架那天!”
回想和裴珊发生争执那天,她突兀的说了句,“别怪我没提醒你照片的事。”虽然裴珊很可疑,但正如宫朗说的,她没有那个头脑和能力。
“那肯定是李玲了!我向来没有得罪我,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陷害我?”正说着,我忽然想起了裴成,会不会是跟他有关系?因为我是他苦心栽培的苗子,从小到大有很多人说过我和他年轻时性格一样,她以为我伤害了我,就等于间接报复裴成吗?
若是这样的话,也当真太可笑了。
“这个记者为什么把我拍得那么丑,明明与本人不符,为什么观众也能认出来。”
这个人在关键时刻又关注错了重点。
樱子温柔的安慰他说:“不拉你下水,也不能把他们同一公司的沈贤人拉下水不是。反正他们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你们还是有机会澄清的。”
宫朗制止了樱子,“不要再看评论了,反正都只是一些无知人的谩骂而已。”
樱子不甘心的说,“他们有什么资格评论依依,用不堪的言语侮辱人他们会开心吗?”
“都是一些无能人的言论而已,你又何必在意呢。”他看向我,“只要你不在意,他们的恶意言论就无法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你难道忘了你是无所畏惧的梁依依了吗?你要相信你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没有错,虚假谎言终究会被拆穿。”樱子义愤填膺的拍桌,“裴成对你这么关照,一定不会放任她们继续捏造谣言的。你先不要慌,你要是慌了脚步,就让他们得逞了。”
我慌了阵脚不重要,幸好他们能在关键时刻保持镇定。
“虽然很舍不得,但这几天我们先不要见面了,以免被记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