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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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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上一片紧张的气氛;焦灼的等待让人们觉得不安宁。  
    〃怎么还不开始?〃 
    〃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素雅在后台已经把衣服换好;等着深织居这边的消息;却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人影。 
    殿前等候的侍人冷笑了一声说:〃难道贵国看到我高明的绣织工艺;所以心生怯意;干脆逃跑了吗?〃 
    〃你说什么胡话?〃输了一场皇帝本来心头就不高兴;被人奚落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大燕国不管织绣衣瓷金银都是天底下最好的;还会怕了你一个小小的乌兰?〃 
    〃皇帝;〃那侍者笑了笑提醒他;〃既然都是最好的;又怎么会输了一局呢?〃 
    皇帝气得七窍生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殿上的气氛更加是一触即发;而后台里所有人面面相觑;只觉得一种彻底的含义漫上了心头。 
    皇帝是个输不起的人;所以这场比赛的结果直接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不能输;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这样认输。 
    元织目光微转;落在了深深的身上;积毒被吐出来了之后;她的容貌已经恢复;她只要等在那里;就算是不说不动不笑不怒;世上也再没有如此佳人。 
    〃深深……〃 
    〃啊?〃 
    元织走到她身前:〃我知道这样做可能有一些勉强;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退路;此事不仅仅是你我几个人的命数;更有着国家的尊严、民众的疾苦;所以深深;我代大燕国数百万民众恳求你。〃 
    他一撩衣衫在深深面前单膝跪倒。 
    深深吓了一跳;急忙闪到了旁;不敢接受他这一拜:〃殿下你快起来。〃 
    她并不是不想出来救场;只不过做一个丑陋的女人太久太久;已经忘记了美丽的女孩子;原本是有倾倒乾坤的魅力。 
    〃一切听凭殿下的嘱咐。〃 
    人们捧过那件精心制作的礼服;笼罩在了深深的身上;玲珑比她要高;腰也粗一些;只好抓紧时间做了些微妙的改动。 
    然而这临时换了主人的衣服;会不会像前朝投降到今朝的臣子一样不服帖呢? 
    素雅公主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小动作又怎么能够瞒得过她得眼睛? 
    可是时间不等人;殿上的评判已经一催再催。 
    深深横下心来;向元织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乐声响起;所有的议论声都被平息;每个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奇迹再一次出现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里。 
    乐声中素雅公主缓缓出现;她穿了一件乌兰国大典时才会穿的礼服;而这样的衣服费尽了心机;一年之中却只有这一次露面的机会;这一次之后;就会被永远压置在箱底;它的一生只为了这一次;所以它的面世是一场绝望而艳极的狂歌;歇斯底里地要把自己最艳丽的影像保留在人们的记忆里。 
    素雅所穿这件礼服是天空般的蓝色;那种蓝在中原的衣服里是不可能见到的;它蓝得快把人们的眼睛从申通中分离出来;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为了它地鲜亮而存在。 
    素雅肤色微黑;浓眉重目;所以蓝色地礼服将它细细的腰肢几乎掐断;突兀地衬托出丰满到极点的胸部;衣服又不像中原礼服那样保守;肩胛至胸前的肌肤全部裸露出来。 
    她一走一动之间都是妖丽;顾盼回眸全令人荡漾;只觉得不要说是输在这样一个女人手下;就算是死在她手里;都实现了一生中所有的梦想。 
    整间大殿里鸦雀无声;连乐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手中的乐器;所有女人都惊叹着她的大胆无耻和妖媚;而所有男人却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之中。 
    素雅回过头向皇帝微微一笑;波光流转立刻就把他淹没了。皇帝情不自禁地连声说了几句:〃好……好……好……〃 
    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才发现自己太失态了;急忙闭上嘴;可素雅脸上得意的笑容却更加深邃了。 
    皇帝懊恼地暗中掐了自己一下。 
    而这个时候;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道鲜血的痕迹露出了征兆;开始只是些微红;仿佛冬日里红梅一点;而后忽然间彩霞满天;那红色就把半边大殿映成了血海。 
    眼花缭乱之中;人们不禁失声追问:〃那是什么?〃 
 
红到了极致的红,衬着丽人几乎透明般的皮肤,她肤色之白,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雪白,也不是玉色之白,在人间找不到与那肤色相媲美的比喻。红色本是艳极而俗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竟被衬成了超凡脱俗的传奇。 
然而她似乎对她的美全不自知,仿佛是被人无意间逼上了舞台,她如水明眸之中又彷徨的意味,举止间翩然如飘,似乎随时都会迎风飞走。 
那一点绝丽的红色硬生生地把她留在了人间,让人觉得她本不该在这里,本不该被人来评判,是人们太莽撞,惊动了云中的仙子。 
那红色的礼服穿在她身上本来有一些大,然而因为她的飘然,那大似乎就是有意而为之,正事因为它的略有余量,所以才让她更加陷入到了那艳丽当中儿不可拔。 
素雅公主,皇帝,还有所有的评判都呆住了。 
如果说素雅的美,还是在人们梦想之中的,是人们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追逐的,儿着丽人之美,却是不可亵渎的,本不该在这世上出现,却突兀地被拖进了人间。 
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会自惭形秽,都会觉得是自己太无耻,才会死死抓住了她欲飞的脚步,不肯让她离开。 
皇帝的下巴一直掉到地上,和当初第一次看到深深的时候判若两人。 
深深略微低下了头去。 
那一道道惊艳的目光固然是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赞美,可是就在不久以前,那目光里所承满的还都只是厌恶。两相对比实在太过于讽刺。 
几乎所有的评判都毫不犹豫地把胜利的天平倾向了深深这一方,这是人与神的对决,素雅固然技艺高明,然而深深却已经达到了其艺如神的境界。 
素雅输的心服口服。 
然而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比赛,关系着整个国家的民生,所以素雅的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 
皇帝虽然也算是雄才大略的豪杰,唯独在输赢上面非常地放不开,见素雅脸色难看,心里畅快到了极点,哈哈大笑说道:“那么从今天开始,往后一年的时间里,乌兰国都要买进我们大燕的织物了。” 
想到乌兰的国王穿着大燕所造出来的礼服出现在民众眼前,不知道要怎么向他的民众交代的时候,皇帝开心得简直眉毛都要从脸上跳出来了。 
太子元荷等来等去等到了这一个结果,气急败坏,却又不敢表露在脸上,正想寻着机会溜走的时候,突然有人遥遥晃晃地闯进了大殿里。 
这人身后跟了一堆御林军:“站住!” 
“大胆,这是什么地方竟容得你乱闯!” 
然而这个闯入者却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她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风流貌美,样子虽然狼狈了一些,却丝毫也不能掩饰她的绝色容颜。 
元织和深深看到她都大吃了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比赛前莫名其妙消失了的玲珑。 
御林军正要把她架出去,她却提高了嗓音大叫了一声:“皇帝,你住的这个地方有坏蛋!” 
她话音未落,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元织和深深急忙拜倒:“皇上恕罪,此女是深织居的门下,这次的衣物展示本来主角应该是她,可是因为赛前突然失踪,不得不换上了花深深姑娘。” 
皇帝咦了一声,微一抬手:“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捣鬼吗?” 
元织又把刚才的事情细说了一遍,这才回头去问玲珑:“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差一点就误了大事你知道不知道?” 
玲珑心里比谁都委屈,猛地转过身去:“我去了那里?你以为我想去吗?你自己看一看!” 
人们看到她脑后有血渍斑斑,顺着头皮淌到了衣服上,伤口还没有凝结,让人一看就觉得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痛楚。 
深深惊呼了一声:“玲珑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脑后狠敲了一记,硬把我拖进了废弃的房间里,要不是我拼尽了力气逃出来,死在那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在禁宫里公然害人,竟是不把皇帝放在了眼里了! 
皇帝怒极:“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是谁?” 
玲珑冷笑了一声:“他以为他把我打晕过去,还掐住了我的脖子,可我在水乡里长大,气息本来就比一般人更要悠长,所以只不过是因为痛楚说不出话来根本没有晕过去,我看清清楚楚,那个打晕我的人就是……” 
她猛地抬手一指。 
那个人正要溜出皇宫,此时被玲珑指出,大喝了一声:“就是他。” 
他拔腿就跑,却被虎狼般的御林军一拥而上,死死地按倒在了地上。 
皇帝看清了那个人,脸色变得比酱菜还要难看:“文昌!文昌!你枉为国舅,朕这些年来可有偏待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下三流的事!” 
国舅吓得全身颤抖,胡言乱语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太子要我做的……” 
这话一说出来,满堂轰然,目光纷纷投向了立在旁边的太子。 
他脸色素寒,却低垂着眼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时候素雅突然想起来:“皇帝陛下,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当初我看到贵国这位大师的织艺出神入化,心里羡慕,只不过是想来比试一场,倒是您的太子殿下,引诱我一定要说出个彩头来,因此才有了全年织物进口对方国家的说法。” 
皇帝怒到了极点反而不再咆哮,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寒地投向太子:“给朕个理由吧,元荷,你贵为太子,不为国为民着想,反而几次三番挑起事端,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子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用他澄清的眼眸静静地望着皇帝:“父皇,这还需要我说出一个理由来吗?” 
“你的理由就是为了朕现在所坐的这个位子?你看看你可有这样的心胸,有容纳天下的气度,就算朕给你又担得起吗?!” 
太子却突然打断了他:“父皇,那个位子从来都不是我的。” 
这些年来他一直唯唯诺诺,从来没有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过什么话,话一说出口,反而让熟悉他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太子往前走了几步,指着龙椅下面的脚垫说道:“在父皇的眼里,我其实更像座前的这个垫子,您让我身在太子之位,却从不能做太子可做的事情,让我受百官的嘲讽和指责,让我凸显元织的精明强干。我在您眼里,不过就是一个为元织登上皇位儿匍匐在地下的垫子!” 
皇帝全身一震。 
太子凄然说道:“我生为您的儿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生只在为他人做嫁衣,到最后的挣扎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空惹人笑话。父皇您以我为耻,我也未必以生在帝王家为幸事,请您赐我死罪,但愿来世不与您结父子之缘,从不与父皇母后还有所谓的兄弟们相识!” 
皇帝痛心疾首,叫了一声“元荷”,声音哽咽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元荷资质平平,身体有荏弱,如果让他当了国君,将会是大燕所有百姓的一场噩梦。 
可是他是皇后滴的儿子,又是长子,所以不得不立他为太子,同时以太子荏弱为理由,让元织代他行事历练。 
本来天衣无缝的妙策,可却忽略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元织是他的儿子,元荷又何尝不是? 
谁又来想一想元荷的心情和立场? 
太子缓缓跪倒在地上,向皇帝磕了一个头:“请父皇赐儿臣死罪!” 
皇帝叹了口气,神色凄然地挥了挥手:“你……闭门思过去吧……” 
太子伏在地上,一直到被人架走,也再没有抬起头来看皇帝一眼。 
他恨她……皇帝在心里暗暗地想,就像元荷所说的那样,他并没有什么错,错只错在生错了地方,认错了父亲,错上加错,才铸成了如此大错。 
“素雅公主……” 
“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像是突然间老了数十年,那份精神已经随着元荷的心灰意冷儿彻底抛弃了他:“织物进口一事,原本是我儿子元荷弄出来的名堂,两国交流比赛是一件好事,没有必要用国计民生来做垫脚石,所以那个赌约,我们就免除了吧。” 
素雅大喜,简直是喜出望外,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陛下的宽宏大量,贵国能够称雄中原,果然还是因为陛下的心胸非寻常人等可比,我们乌兰国一定会向陛下表示衷心的谢意。” 
皇帝笑了笑说:“公主要吸取教训,不要再拿这种没有把握ideas事情来打赌了。” 
素雅脸一红:“陛下教训的是。” 
当夜里大殿灯火通明,以天下和睦为名招待各国的使臣,到处都是欢声笑语,酒像流水一样漫过了地面,散发出浓重的香气。 
深织居为国争光,有功之臣,被请到了上宾的座位上。 
恭维谄媚一波接着一波,简直要把人都淹没到其中。 
玲珑被人敬了一杯酒,又接着一杯酒,她本来酒量很大,到现在也喝得有些醉意了。 
“要是乐宁真上的那些人听到了我们的事情,他们会不会后悔的把自己舌头咬掉?”玲珑笑嘻嘻地伏在深深肩头,舌头都快打不开卷了。 
“一定会的。”深深笑一笑。 
“太好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玲珑把酒杯丢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人们被吓了一跳,但一看到是她丢下来的,就哄然大笑起来:“玲珑姑娘你喝得太多了……” 
“没有,没有,我喝得还不够!”玲珑站起身来,乐声响起,压过了所有的喧闹,她忍不住翩然起舞。 
人们拍着手唱起了歌来。 
深深注视着玲珑,脸上带着笑意却缓缓地侧过了头去,她用手帕捂在嘴上,轻轻一咳就看了大片的黑色血块。 
她不动声色地把手帕揣进了怀里,趁人们不注意,站起身来走出了大殿。  
到如今每个人都很好很好,她替他们感到开心,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很好下去。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把金碧辉煌的大殿抛在身后,长裙礼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在乌黑的夜空下画下了绝美的轨迹。 
她走出了皇宫,看到街面上的小孩子嘻嘻哈哈地唱着童歌,那歌词听起来竟有些耳熟。 
   
     深织居,深深女, 
     深不可测深如许, 
     大败乌兰刁蛮臣, 
     名扬天下人喜欢。 
深深呆呆地看着他们,名扬天下人喜欢,这也许就是所有人所追求的功成名就的境界吧,可为什么她却完全感觉不到快乐呢? 
她可以替所有的人快乐,可是她自己的快乐又在哪里呢? 
“你看我们干什么?”一个小男孩跑到她面前质问。 
“这个姐姐好漂亮啊。”女孩子在后面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当然漂亮啦,谁不比你漂亮啊,丑八怪。” 
“我才不是丑八怪。” 
“你就是。” 
深深看向那个小女孩儿,她其实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丑八怪,只不过衣服太破,蓬头垢面,所以才显得分外的不起眼。 
深深把那件华丽的礼服脱下来,缓缓地披在了那个女孩子身上。 
小孩子们都惊呆了。 
那个小姑娘看着深深,眼睛瞪得好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深深把衣服带帮她系好,却对那个小男孩说:“不要说那么伤人的话,也不要做任何伤人的事情,说完或者做完之后,你可能会忘记得很快。多少年以后你可能会喜欢这个姑娘,你可能会对她说,求求你嫁给我,但是她却永远不都不会忘记,曾经有一天你做过什么事情,曾经对她说过,你是个丑八怪。” 
小男孩呆了一会儿,突然叫了起来:“谁……谁会喜欢她啊……她本来就是个丑八怪嘛……” 
深深无奈地笑了笑。越喜欢,越在意,越忍不住要去破坏。 
每个人都像小孩子一样自私而且任性。 
可是那个时候不会受到谴责,因为毕竟我们还小,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重来。 
深深没有再说什么,绕过了整个城市,夜晚的天空中漫布着烟花,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可是她走到了一处深水湖钱停下了脚步,那处湖水很沉很深,深夜里没有水鸟,寂寞沙洲冷。 
深深似乎感觉不到那种寂寞的阴冷,只是站在湖边,静静地望着停泊的小船。 
周身的力气在渐渐流失,上天留给她的时间,似乎已经不太多了。 
要踏上船去的那一瞬间,忽然有人轻轻地叫住了她:“深深。” 
她回头看到那个人,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 
那个人就走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却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裹在了深深的身上。 
他的肩膀那样宽阔,让人忍不住去依靠。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怕那依靠其实是一种假象,会在最不防备的时候抛弃她,任凭她倒在地上,她什么都不再怕了。 
“子玉,他们都在唱歌喝酒,彻夜狂欢。” 
“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去呢?” 
“因为你不在那里。” 
深深看着他,静了一静说:“子玉,你说奇怪不奇怪,就算他们把所有的美喻都罩在我身上,可是我并不觉得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呢?子玉,你说我到底想要什么,什么才能让我像很多年那样,肆无忌惮,快乐天真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卫飞衣猛地搂紧了她,他很想求求她不要后悔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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