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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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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铜雀馆,整个馆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丫鬟仆役三两凑到一处讨论着,一时间人人自危。如玉心中牵挂案子,无心去观察周围是怎番模样了。
  到了屋里便是浓重的愁云惨雾,这又是一桩密室杀人案,只见杜若脸色铁青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度的怒火,旁边的凤姐儿也是一脸的惶然,看来这夫妻二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噩耗狠狠打击了,显得很是萎靡。如玉走至床边,她自己一时也不敢相信,前几日还鲜活的人现如今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床上,只有一样就是她的面色也是平静而安详的。
  杜佩瑶检查完到她跟前低声道:“这名女子的乳头处也如前一个被人割了去,并且做过处理。”作案手法是相同的,那么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上面,瓦片均是严丝合缝,又叫了朱威武去房顶上检查是否又被人翻动过,因为瓦片经过长久的风吹雨打,渐渐会生出泥渍,只要看是否有泥渍便能知道是不是有人翻动过。
  朱威武下来后,说道:“俺看过了,上面的瓦片都好好的,绝对没有人动过。”
  如玉又一次确定道:“你可检查仔细了?”若是萧衍她定不会多次一问,可若是这个大大咧咧的朱威武那可就打些折扣了。
  朱威武拍拍胸脯,肯定的说道:“大人,你就放心吧,你别看俺平时五大三粗,俺干活可细致的哩!”
  看来可以排除掉利用木棍落门栓的手法了,既然门窗均从里面反锁,那么凶手是怎样从封闭的屋子里逃脱的呢?如玉将无关众人先全部遣了出去,人多杂乱,既妨碍线索的找寻,也可能会破坏现场。
  屋内只剩下徐恒,朱威武和在床边进一步检验尸体的杜佩瑶,如玉绕过一扇红木嵌贝雕花四条屏后,发现里面是一张紫檀雕花卷草纹的画桌,上面还放置着几张未描完的画作,看来这乔香阮喜静,描绘的多为山水花鸟,随意的翻检了一下,发现有一张纸上写着首诗:
  情丝缠柳缠丝情,
  月寄明霄明寄月。
  桃李杜芳杜桃李,
  香幽阮若阮幽香。
  这是一首就句回文诗,如玉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便搁置到桌上,又开始到别处寻找其他线索,过了一会儿,忽然屏风后传来朱威武啊的一声,如玉只当是怎么了,走过来一看原来是不故意将墨打翻洒到了桌上,朱威武忙拿起她刚才翻阅的那一沓纸张,如玉走到一旁帮他整理,一边收拾一边说道:“你怎地整天毛手毛脚,该学着沉稳些才是…”
  朱威武搔搔后脑,有些惭愧的道:“俺,俺也不是故意的…手一抖就成这样了…以后俺会注意的…”接着吹了吹手上的纸张。
  如玉不经意间瞟他一眼,忽然像发现什么一般,急忙道:“等等,别动!”朱威武如被点穴一下站定不敢动分毫,眼睛往后面飘去,弱弱的问道:“怎…怎…么了…”
  如玉小心翼翼地取过他手中的纸张,然后舒了口气,道:“没事了。”
  朱威武一头雾水,见如玉严肃的凝视这那张纸,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向她身旁凑了凑,也研究的低下了头,只他大字不识几个,也看不出啥名堂,瞧如玉如老僧入定一般,识趣的溜达着到别处去了…
  如玉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中的纸,这正是刚才那首回文诗,只不过此时一角被朱威武不小心撒上了墨汁,正好将第一句中的后六个字,第二句中的后五个字,第三句的后三个字,和最后一句的最后几个字掩盖住,连起来便是:情寄杜若!
  如玉有些不敢相信,也许只是巧合呢…可天底下,哪来这么多的巧合…
  原来,这首回文诗中第一句第一个字是‘情’,第二句第二个字是‘寄’,第三句第三个字是‘杜’,第四句第四个字是‘若’,合起来便是‘情寄杜若’,也就是如玉此时看到的,杜若…杜若…如玉沉思着,忽然想是想起了什么!
  走到赭红鎏金花架处端看起来,杜若…竹叶莲…不会错了!这种花并不属于观赏类花别,乃是长在山谷林下的一种野花,寻常人极少种植这个,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而竹叶莲的另一个名字正是叫做杜若!
  看来这铜雀馆中的关系远不是表面上如此简单,杜若是凤姐儿的丈夫,可是却与乔香阮又有着千丝万缕暧昧错综的联系,那么乔香阮的死和这件事又没有什么关系呢?如玉拿着纸张低头沉思,抬起头来,看见朱威武额头上不知何时擦破流了血。
  “你这是怎么了又?”赶忙过去准备帮他处理。
  走近一看,原来并不是什么血迹,而是蹭了一抹红漆,摇摇头无奈又好笑着道:“你啊你,这是上哪去掏窝子了?弄得这‘头破血流’的…”
  朱威武浑然不觉,疑惑的看着徐恒,徐恒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又指了指一边的铜花镜,朱威武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这才知道,无所谓的道:“嗨,可能刚才不小心在窗户上蹭的罢…那扇窗户刚漆好…”说着使劲胡乱的揉了揉额头。
  如玉仍是一筹莫展,,就算杜若与乔香阮有私情,也不能证明凶手就是他,而且还以如此凶残的手段,甚至连躯体都不能完整,还要割去两名被害者的乳头?到底是谁呢?又有谁有如此的能力在密闭的空间又一次顶风作案?
  作者有话要说:  


☆、名伶诅咒 百密一疏

    出了房门,铜雀馆如今因为两桩怪案已经闭馆休整,一干人等坐在前面的大厅中,如玉惆怅的叹了口气,近了厅里,凤姐儿关切的上前问道:“大人,可有什么线索了?”
  如玉摇了摇头,凤姐儿一看便失望的转过头坐回位置上,就在凤姐儿转头的同时,忽然发现她的发髻上沾了些朱漆,因为她绾的是朝天髻,所以在发髻末梢沾了些许朱漆,如玉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继而问道:“乔香阮的房间门窗的确是从里面反锁的吗?”
  众人点了点头,如玉问道:“是谁先发现门窗禁闭的?”
  凤姐儿站出来哭诉着道:“是我,今日晴兰说阮儿还未起身,我听了就觉得不对劲,到了一看,发现门窗都推不开,就知道不好了,便赶紧叫了人来撞开门,这才发现竟然又…又…发生了这种事…香儿和阮儿一个接一个的没了,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这可让人怎么活啊…”
  如玉点了点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乔香阮屋里的窗子是不是重新漆过?”
  凤姐儿疑惑的道:“是啊,因为阮儿总觉得那扇窗户的颜色与屋里的家具物件不合适,便命人将里面重新漆了一遍”
  “哦,这样啊,那今日都有谁靠近过那扇窗呢?”因为那扇窗在房间另一侧的隔间里面,一般人应该是不会过去的。
  见众人都摇了摇头,如玉转向凤姐道:“你也确定?”
  凤姐不知她为何会有此一问,道:“是…是啊。”
  如玉带着凤姐儿等人又一次返回了房间,将窗户推开便是那条细窄的走廊,而走廊通向的就是那间逼仄的储藏间。
  看完之后如玉将头从窗外退了回来,看着她道:“凤姐儿,你看到这扇窗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凤姐儿强作镇定,不解的道:“不知大人何出此言?不过一扇窗而已,我会有什么想法呢?”
  “那好,你方才说你未曾到过我所站的位置是么?”
  凤姐带着些迟疑点了点头。
  “好!那我来问你,你头上沾着与这窗上一模一样的的朱漆作何解释?而且,是你说门窗都打不开,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如何把门打开进去,而忽略了窗户这个细节,你便命人将门撞开,门的确从里面落了栓,但是,窗户却不一定吧!你进屋之后,便趁着众人不注意,才将窗户落了栓。”
  凤姐儿脸色有些泛白冷硬,信誓旦旦的道:“大人!空口无凭!不能因了您是官儿就可以平白无骨的冤枉无辜的人,而且我绝对没有这样做!”
  如玉笑了笑,淡淡的道:“我从未想过要以权势压人,也不会为了结案便找一只替罪羊,你要证据?你头上沾着与这窗上一模一样的朱漆你该作何解释?只有从窗户里面才能沾到这朱漆,你既没有过来过,又怎会沾得?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你撒了谎!这窗户根本就没有反锁,你故意做出推不开的样子,让大家信以为真,之后你进来之后落了栓子,若是没有你头上的这点朱漆,恐怕所有人包括我都会被你瞒过,可惜,百密一疏,你终于还是露出了破绽。”
  凤姐儿咬了咬血色全无的薄唇,不服气的道:“这又怎样,或许是我去过我忘了呢?再说我根本没有杀害阮儿的动机…”
  “你当然有!因为乔香阮和你的丈夫杜若有私情!”一旁的杜若听完这句先是呆愣一下,接着面上满是隐忍痛苦之色。
  “乔香阮是你这馆里的头牌,或许你一直也很喜欢她,但这也仅仅是一种利用关系罢了,又怎比得上和你同床共枕几十载的枕边人?于是你发现他二人的□□之后暗生杀机,想把她除掉,所以你自导自演了这场戏,我们都成了你的戏中之人。”
  凤姐儿一下冲上前,激动地说道:“你胡说!我相公对我忠心耿耿!他怎么会和那个贱人有染!!!”
  如玉拿出那首回文诗,道:“这首诗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以此类推,你连起来,读读看。”
  凤姐儿看完激动地道:“不是!不是的!”接着一把冲上前将止撕了个粉碎犹不解气,又狠狠地踩踏起来,杜若一把上前抱住她,道:“够了够了!你别这样!”
  丈夫背叛的愤怒惶然和自己身负人命的双重打击,凤姐儿终于爆发了,歇斯底里道:“你别碰我!!!你和那个贱人一对狗男女!我视她俩为己出!她们不想出来就不出来!我从来不勉强!可是她们呢?!却背着我勾搭上了我的丈夫!!!全是贱人!!!她们就该不得好死!!!”
  “所以你就残忍的将她们的□□割去?”
  “对!她们不是爱勾搭吗!我让她们死也别想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哈哈!哈哈…”凤姐儿泪流满面,鬓发散乱,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杜若流着泪道:“怪我!全都怪我!是我害了她们害了你!我不该拖累她们又害了你啊!”接着跪着走到到如玉身前,道:“大人!这一切全是我!全是我造成的,要治就治我的罪吧,与旁人无尤!”
  凤姐儿眼中带泪定定的望着他无语凝噎,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叹了口气慢慢弯下腰抱住杜若,二人皆哭成了泪人儿一般。
  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凤姐儿之罪无可辩驳,毕竟这件事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既委屈,可死者又何其冤枉,谁是谁非,哪里说得清又道的明?
  回了衙门,众人心中五味杂陈,连一贯粗犷的朱威武也沉默着,进了三堂,只见萧衍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健壮结实的腹肌,正坐在凳子上正费力的为自己包扎伤口,只不过猩红的血又透过纱布晕染开来,看得人触目惊心,如玉顾不得欣赏什么美男了,慌忙跑上前,紧张的问
  道:“怎么回事???”
  萧衍见是她不在意的说道:“受了点小伤罢了,不碍事。”比起他从前那时受的伤,这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玉这才发现他的肩腹胳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的已经愈合露出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十分狰狞,蓦地胸口溢上一股心疼的酸涨,趴下身子柔柔抚上伤疤,萧衍察觉到她的不适,怕吓着她想将衣服穿上,如玉拦住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如何好好的竟受了伤回来?你先别动了,跟我来。”
  如玉扶着萧衍进了书房,又叫绿珠拿了金疮药,剪好纱布,让他规规矩矩地坐到椅子上,替他包扎伤口。
  萧衍这么赤溜着身体在她面前已是极不自在,更逞论那双带着些凉意的柔柔小手滑腻似酥,在他身上留下丝丝点点的印记,让他感到一阵颤栗,犹如一记电流涌过,久久激荡,她认真的俯身低头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皓腕微摆唯恐弄疼了他,露出一段白玉般的后颈,萧衍不自然的别过眼去,一时间如置冰火两重天。
  过了一会儿,如玉包扎完毕,关切的道:“你把衣衫穿起来,天虽是一日暖过一日了,可也小心着了凉,你到底怎么受的伤?”以萧衍的功夫应该鲜少有人能伤及他的。
  萧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迅雷不及掩耳就将衣服穿戴好,这才好像从悬着的半空中重返人间,自在许多,看了看她,道:“近日出现一些自称红莲教的教徒,四处向百姓传播教义教典,这次就是被他们偷袭所致。”
  原来萧衍带人去查探红莲教,后来不知是谁煽动百姓驱赶他们,这些不过是些愚昧无辜的百姓,萧衍空有一身武艺却又无法施展,混乱中不知被谁偷袭,砍伤了右臂,这才先带着人回了衙门。
  如玉思索了一下,问道:“可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
  萧衍摇摇头,道:“尚未查明,不过听说教主是个女人,下面还有两位护法。”
  如玉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好好养伤,暂时还不能贸然行动,鬼神之说虽不足为信,可如若触怒到百姓,会为我们增加很大的阻力,需得逐个击破才是。”
  萧衍中午便留在了县衙里吃饭,他孤身一人现在又负伤没人照顾,这在现代好歹也算是工伤,后续保障还是要做到位,如玉这个上司自然要首当其冲,担负起照顾他的重任。
  萧衍有些拘束的坐在桌上,小心翼翼的用左手夹起一颗丸子,刚准备送到嘴边,咕噜咕噜滚下了桌子,他不自然的抬起头看了看众人,然后便敬而远之坚决不再动那道菜,可天不遂人愿,刚刚夹了一片粉皮又掉在了桌上,于是,默默的绕过了粉皮,转战酸菜鱼,可大概真的左手实在不方便,一旁的朱威武看不下去了,豪气万丈的忽然说道:“俺喂你!”
  如玉被他雷的筷子一下没拿稳,刚夹起的一片绿油油的莴苣掉进了白澄澄的酸菜鱼中,李叔抬起头看了看天,又默默的只顾低头吃饭,萧衍着实尴了一尬,想到朱威武喂自己吃饭的恐怖迥异的场景,简直食不下咽,慢慢搁置下筷子,略带深意的看了如玉一眼,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罢便离开了。
  朱威武搔搔头,疑惑的看着他走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吃这么点儿就能饱?”
  绿珠嗤笑一声,“哼!你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咱们威武神勇的萧捕头能让你去喂他?快别笑掉大牙了!”并且重点突出了那个‘你’。
  朱威武不服气的道:“俺看他不方便想帮帮他咋了?你不服气你去喂啊!”
  “你!”绿珠被噎的说不出话。
  如上对话如玉早就习以为常,随便吃了两口,便跑去厨房包了两个包子拢在怀里,追上萧衍,道:“你没吃饱吧,呶?”说着把包着热腾腾的包子袋递给了他。
  萧衍打开一看,原来是包子,如今他手不方便,倒也只能吃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东西了,心下涌上一股暖意,直直的盯着她,道:“谢谢。”
  如玉被他盯得有些不大自然,拢了拢额上掉落的碎发,盈起小脸嫣然一笑,晶亮的眸子里盛着细碎的光亮。在这浓墨般的夜色中竟是显得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红娘预言 弄虚作假

    红莲教风波愈演愈烈,借由神灵福祉之名兜售蛊惑人心的丹药,以目前来看定是邪教无虞,不事正统,祸乱人道,乃至危害百姓,
  据说红莲教有三宝一符。第一宝,名曰:至尊宝,有长生不老永葆容颜之功效;第二宝,名曰:莲霜宝,可治百病不药而愈;第三宝,知悔宝 ,这第三个则是可以治愈人的精神病态,服食此丹消除内心恐惧,内疚,自责,等一切心理精神疾病的‘圣宝’。此外,还有一道解绛圣符,据说这圣符可佑身体康健福泽绵延。
  方方面面都被想到,但若不加以规制,恐怕犹如星星之火,自古以来想以宣扬教法上位者不胜枚举,共同特点就是控制人的思想,达到实现自己政治利益的目的,此前看来,红莲教似乎并没有此类政治行为,重心在于兜售‘三宝’上,。
  并且宣扬‘人人无贵贱,皆天之所生也’的思想赐福于教众,这一切也不过是红莲教为他们虚幻出来的空中楼阁罢了,但是在这个压抑人性的时代,身处社会底层的百姓在这里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一切,健康,自由,平等,这也是红莲教能迅速发展起来的原因。
  红莲教教主许弟莲,人称红娘子,在女荼山修道多年,如今功德圆满特地下山普度众生,据说红娘子许弟莲可呼风唤雨花开花落皆由她主宰,很多人曾目睹她这一神技,见者无不为之膜拜。红莲教利用群众做抵御屏障,若是以暴力相制,恐会引起百姓积怨,甚至会与官府发生冲突也未可知,不能硬拼,只能智取,所以需得从根儿上解决才是。
  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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