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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担心,也不免会让忙乱的顾清平感到分心,他现在已经够乱了,如果我每天愁眉苦脸的,他就连一张笑脸都看不到了,这才会无形的增加他的心理压力。想到这里,我还是给他展现了一个我自认为非常温柔的笑容,但是没想到顾清平非常嫌弃的白了我一眼说,〃别笑了,你笑的好难看。〃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有点不满的捏了捏他的脸颊,〃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笑也不好看不笑也不好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顾清平将我一把打横抱起,二话不说带着我就走,我挣扎着问他这是要做什么,顾清平笑着说,〃下班回家,好好收拾收拾你。看看我还容不容易失去你。你这样的小妖精,离开我,谁满足你?〃
他说的一脸正经,我却想到了无数违禁画面,老脸一红非常愤恨的缩在他怀里骂了一句,〃变态!〃
顾清平挑了挑眉毛,〃多谢夫人总是这样夸奖我,让我信心大增。〃
他抱着我走出办公室,无数忙碌的员工纷纷侧目来看,有些惊讶平日里在公司不苟言笑非常正经的总裁,现在竟然抱着个女人堂而皇之的走出来。
顾清平只是叫了一声见怪不怪的傅琰下楼开车,依旧抱着挣扎不动的我下了楼,将我放进车里。回到家之后,我去二楼小憩一会儿,顾清平叫了一名他负责他黑道场子的手下到了别墅,两个没有上楼,而是在客厅内谈事情,我听见动静急忙下楼,跑到去厨房泡了两杯茶,端给他俩喝。
早前顾清平和傅琰谈事情的时候,我就听说冯宇的手下有培训出来的专门的几个办事的人,类似于组织里的敢死队这样的,但具体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余欢页才。
我走过去的时候,顾清平正面无表情的对那手下交代有关国道的事情,那名手下听完后,脸色非常复杂,〃您说的那条路,是政府专用道,走的都是公车,外面进来的陆运产品和设施,都是要贴上公安标签的,咱们走私人货物,还是这些违禁的,这不是往条子枪口上撞吗?〃
顾清平瞅着一根烟,淡蓝色的烟雾中包裹着他那张格外俊朗的脸,杀气逼人。
〃那些违禁?〃
〃白粉啊!现在严打黄赌毒,咱本来就在风口浪尖,要是自己的东西,想着法儿也得运出去,可蒋仇和您一向不对付,咱帮他没必要,宇哥比较了解过到这边的事,他现在不在您身边,我们虽然能做,但是一旦出现临时事故,只怕会措手不及。〃
顾清平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我,问我怎么,我走过去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看着他们两人喝下,那名手下递给我杯子对我说麻烦嫂子,我被这个称呼喊的有点起鸡皮疙瘩,简单和他客套两句,顾清平朝我伸出手要我坐在他腿上,我拒绝说,〃不打扰你们谈公事。〃
我端着空的茶杯转身进了厨房,大约客厅内安静了一会儿,顾清平又说,〃你把港口三号仓库两个箱子内的烟草装车走政府国道,对蒋仇派来和你们接洽的手下一律称作是他们的货物,然后私下不知不觉地将那一批白粉送到局子里,将蒋仇供出去,口供我不方便出面,道上人现在对我蠢蠢欲动,我不方便亲自出面和局子接触,你代替我过去。虽然我和周书记闹僵,但局子那边我以前铺下的人脉都还在,这件事我能够全身而退。〃
那名手下这才明白顾清平的意思,他语气轻松很多说,〃在这样风口浪尖的关头,这样明哲保身不失为最好的方式,但是蒋仇出了事,几乎所有人黑道的人都会知道,是您平哥给捅进去的,这行最讲道义,到时候恐怕您的麻烦不会减少其实这件事您也不亏,我们不如换个方式,政府国道不能走,但可以绕另一条139国道,只是到时候要多通行两个关口,都不是咱们自己人,有一些风险,通过七个关卡之后可以转水运,到边境送出去。〃
顾清平吸了口烟,〃以前冯宇在,这些货物怎么出。〃
〃基本上没出过事,只有一次,在绕行139国道旁边的电子通行卡口时,亮起警示灯,当时有两名警方过来检查,宇哥给崩了。〃
我吓的身子一抖,我跟在顾清平身边这么久,崩了这个词的概念,我非常清楚,我明白黑道的人手上不会没有人命,但这样清晰听到,还是觉得很害怕。
顾清平沉默了一会儿,〃后来怎么处理的?〃
〃宇哥手下有一批敢死队,包括宇哥永远维持编织九个人,少一个就会补上去,专门做一些特危险的事情,宇哥一个季度从您这里拿走的一批经费,就是给他们。找的都是些失去家人,家境很差的人,宇哥会保证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像是人命问题,都是他们去替死,宇哥反侦查很有一套,一般不会留下蛛丝马迹,您之前吩咐的事情,都做的非常干净,虽然条子怀疑,但并没有证据指向您。〃
顾清平垂着眼眸,整个人非常落寞,冯宇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年,这份感情胜过手足,能用生命换回对方的平安,这样的情分世间少有,哪怕他爱的女人是顾清平的妻子,受尽冷落,他夹在两种感情内饱受煎熬,却从未背叛过他,除了因为我的这件事情,当初顾清平担心冯宇对周勋然说些什么,所以对周裔楠言听计从,但冯宇并没有,他非常忠诚于顾清平。我庆幸当初冯宇没有给周裔楠下药,否则我和顾清平都会愧疚一辈子。
但冯宇再也不会回来。
恩断义绝这四个字,寻常百姓并没有这个骨气真正做到,但他们这些在尖刀上行走的人,说到的一定会做到。失去了冯宇,顾清平就像是雄鹰失去了一只翅膀,一只独翼在险境迭生的长空,非常难以翱翔。
他们谈了很久,大约都到了凌晨,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感觉到顾清平洗完澡后躺到我身边,他轻轻抱住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没睡着,他有很多心事,可他不愿让我担忧,最让我觉得无助的是,我也无法为他分担。
如果是周裔楠,至少能依靠家世为他做些什么,至少让现在疲累的他轻松一些,但我不行,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显得毫无用处,还是一样帮不了他,我究竟该怎么办?
☆、第259章 上海新势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顾清平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两天官场上的人也纷纷盯上了他,听说一直在公司里清查帐目的问题,加上清肃公司的一些势力,花了顾清平不少的心思,不过顾清平也算是非常的有本事,公司里一批周勋然安插的眼线很快就被清肃出去了,逐渐的拿回了他在公司上的势力。
原本顾氏集团就是顾清平自己一手创办起来的。虽然说有不少的人脉都是周勋然介绍的,但是在顾清的运筹中,很多都和他建立了直接的利益关系,其实人都是重利益的,所以即便是整个公司脱离了周勋然的眼线,影响也不会太大。
反而是我坐在家里无所事事,只能跟两个生过孩子的保姆在沙发上谈论育儿经,大约中午的时候,保姆去准备饭菜了,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转到本地的经济频道。正在播报今天的经济新闻,新闻的播报人正在激动的陈述上海如今的发展现状,我本来也是随便看看,忽然听见播报员说了一则消息,让我实为咂舌。
〃近日,在上海商界出现了一位令圈内惊叹不已的商业奇才吴凡先生,据传他在b市开创自己的公司,短短两年就已经成为b市的领头企业,近日有消息透露,惟念公司将在上海成立新公司,即将为上海的经济增添助力……〃
我听着听着就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看来吴凡是真的打算跟顾清平死磕到底了,我满脸的惆怅,难道我就真的没有办法说服吴凡和顾清平化敌为友吗?
我正在惆怅之时,顾清平返回家中来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一看新闻里还在播着有关吴凡的消息,怕他看着心烦,赶紧将电视关掉。我急忙站起来走到顾清平身边,亲自帮他脱掉外套,贴心的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顾清平嗯了一声,〃公司已经慢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了,但是吴凡的名声现在在上海大噪,这是我最心烦的事情。〃
我非常心虚的低下了头,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去招惹吴凡。大概也不会这样。正在这样尴尬的时候,保姆恰好做了饭出来,见顾清平也回来了,急忙加了一副碗筷。怕饭菜不够,又去厨房做了一道菜。
我拉着顾清平到饭桌前吃饭,营养师每天都在调制着不同的营养餐给我吃,搞得我现在都已经胖了很多了。顾清平一边吃一边询问我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健康的不得了。
刚吃完饭没多久,傅琰忽然又来了,看见我之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顾清平一看是他,点了点头说去二楼书房说,我看傅琰进来的时候表情就非常的严肃,好像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直觉告诉我似乎和吴凡有关,我急忙进去厨房倒了两杯茶,然后上了二楼。
我正准备敲门,忽然听见里面傅琰非常沉稳的声音在说话。我站在门外听住了脚步没有敲门,傅琰说,〃顾总,吴凡那边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了,他确实是在讲自己的公司大部分资金实力都在转移到上海,已经打听到他在派手下打问楼盘的事情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出席南省这边的金融会议,好像是因为和韩会长的关系不太一般。我派了一些专门查着一些事的人,他们调查之后说。吴凡曾经在杜老板手下做事的时候,曾经接触过韩会长,韩会长在香港的地下势力非常大,听说曾经他有过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在香港不安全,就送到北上,当时是吴凡负责接应的。当时韩会长见吴凡能力很强,便认作了侄子。〃
顾清平沉默了一会儿说,〃嗯,是听过这样一件事情,当时我与吴凡都是为姓杜的做事,却负责不同的任务,虽然有较量,但是交情不深,但是韩会长这件事情我也辗转听到了一些。没想到吴凡和他的关系走得这么近。我和韩会长熟络起来,还是因为我来到了上海。〃
傅琰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吴凡如今在上海很受欢迎,很多曾经与我们的合作商。见惟念现在在上海势头正好,而且吴凡也透露有留在上海的打算,很多已经转而和惟念集团合作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我在门外咬了咬嘴唇。放在门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敲下去。商人都是为唯利是图的人,比起矫情自然是更看重利益,如今吴凡在上海如此得意,还没有确立实体的公司,就已经作为贵宾参加过南省的经济交流会议,而且合作的产品也非常成功。顾清平从来都很低调,除非自己愿意,否则任何报道上都很少见到他的消息,加上最近他的打击巨大,大家既然都纷纷选择了吴凡,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吴凡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和我一样。背后都有非常大的势力。我与他打过的交道很少,后来他的势力就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看来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他们两人还想说什么,我却因为端着茶杯太久。手难免有些困了茶杯一歪差点撒了出去,所以不小心惊呼了一声,里面的对话也就戛然而止了,我有些尴尬的敲了敲门,进去将茶杯放在桌上说,〃给你们两人泡了一杯茶。〃
傅琰点了点头道谢,没有再说什么。我有点不自在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们继续说吧,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我独自去到楼下,又过了不多久,傅琰和顾清平一起下来。傅琰匆忙的离开了,顾清平则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不经意地问道,〃在门外听了那么久不累吗?为什么不进来听。〃
我似乎从顾清平的话语中听到的谴责的味道,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偷听别人讲话确实是非常不地道的事情,我愧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顾清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忽然转换了话锋,〃你跟在吴凡的身边做了那么久的事情,他是不是在自己的公司背后运营着他的地下生意?〃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些事情我并不清楚,在公司我只负责公司内部的事务,好多都是吴凡亲力亲为,但是他确实认识不少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脉,相信惟念集团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今天。而且曾经我听李源说过,吴凡的手中多数都是夜总会、赌场这样的生意,但是其他的生意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顾清平的两鬓,也才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在他的发梢中不经意的看见了一些银发,他非常疲惫的闭着眼睛,轻轻的将头放在我的小腹处,耳朵贴着我的小腹,疲惫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我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他缓缓开口说,〃念念,曾经的我最看重的是利益,但是现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妻女,因为有你们,再累我都不会觉得累了。〃
我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头发上,微微的笑了一下,〃你也一样是我的全部,但是我却不停的给你带来困扰,似乎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就在不停的麻烦你,我想我们的故事如果让那些爱慕的女人听过,大概真的要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了。我真的很愧疚,不停的给你带来麻烦。〃
☆、第260章 旧仇人
〃不用这么以为,即便是没有你,我的生活也未必就此一帆风顺,我说过,我和周勋然迟早都会谈崩,因为我对他的女儿没有爱。我周围随时都是潜在的危险,不管是谁都有可能随时背叛我。或者给我一刀。只是在我遇见这些的时候,恰巧你也出现了,如此而已。〃
顾清平安慰似的亲了亲我,带着我到卧室睡觉。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顾清平急忙忙的要去公司。但是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他带着我坐上车去顾氏集团开会,短短昨日一个下午,就有许多的公事堆积如山,吴凡虎视眈眈,把顾氏集团压制的非常狠,几乎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朝前闯。自从顾氏建立到现在,也有不少年头,像这样透不过气的打压,还是顾清平经历的第一次。
当初我与吴凡一起办公司,若是知道他有今日的狼子野心,我一定不会与他合作。现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惟念集团的副总,这样的职位会让我在吴凡和顾清平面前都非常的尴尬,若是吴凡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我会变的非常被动。
我们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经过一条非常拥堵的繁华路段之后,又朝前行驶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在一个老街道的交叉口,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给拦截住,是突然窜出来的,由于车辆不多,又紧靠着一些老旧古房,道路上人非常的少,所以司机开的比较快,结果眼前黑影一道道窜出。司机吓了一跳,紧急刹车,我和顾清平毫无防备朝着前面栽过去,顾清平反应敏捷将我抱在怀中,他的脑袋却磕了一下副驾驶的椅背,所幸他的车内都以防万一将任何有棱角的坚硬地方都裹住了柔软的海绵,并没有造成受伤情况。
那三个男人盯着车内,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显然不是不小心的冲撞,而是有预谋的堵截和示威。节杂纵号。
司机司机没有见过这副阵仗,回头用目光询问顾清平的意思,他仔细检查了我没有问题后,一边捋着我额前凌乱的头发,一边语气不善说,〃你下去看看。问清楚到底什么人,不要命了吗?〃
司机答应后推门下去,为首的那个男人忽然朝汽车这边过来稳稳地站在汽车的前面,挡住我们的去路,狭窄的巷子我们根本过不去,另外两个率先上来揪住司机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表情没有一点商量余地骂道,〃敢抢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们都什么东西啊,吃了豹子胆了?在这一片找很久了,今天可算是让我们逮着了!〃
我愣了愣,顾清平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司机是一个并不会功夫的中年男人,他跟在顾清平身上,也见了些场面,不至于被吓破胆,但却无能对抗分毫,被钳制着连连后退,〃谁抢你女人了,话不能乱说,现在是白天,街上人多,没有证据,我们老板会告你侵犯名誉权!〃
男人哈哈大笑,〃抢女人你他妈还有理了?欠打是不是?!〃
男人抬起拳头朝着司机脸上一捶,司机哀嚎一声,捂着脸,男人松开手,他顺势滑坐在地上,顾清平安抚我后,推开门下去,非常低沉而严肃的声音,〃什么人撒野!〃
男人见正主下来了,整了整衣领,非常痞气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老子浦东三爷。〃他说完指了指旁边稍微比他更稳重些的,〃他是老二。〃
顾清平哦了一声,指了指挡在车前的那个,〃这是老几。〃
男人特别傲慢扬起下巴,〃老五!〃
顾清平听完后从皮夹内摸出一把散碎的零钱,向空中一撒,满天都是些十块二十的钱币,那说话的男人有些不解,蹙眉看着他,〃你干什么。〃
顾清平非常不屑说,〃难道你们不是组团来乞讨的吗?好狗不挡道,拿钱滚蛋!〃
周围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