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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遇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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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一颗门牙,看起来确实很怪,真的很佩服庄曜的拳头竟然分毫不差,落的那么准确,我忍下心中的笑意,“牙齿还可以再装上去,您看,他已经受到教训了,能不能就此算了,当然您住院的费用我们都会承担。”
  “算了?”丁武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我,“怎么算?!”
  “您所有的费用,我们都会赔偿,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等等,我们一分不少的都赔您。”
  “我知道姓庄的有钱,我也知道你们一定以为我是想讹钱,”丁武轻蔑的看着我,看的我渐渐寒冷,“我告诉你,我不稀罕钱,你走吧。”
  我着急的问,“那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们一定办到。”
  丁武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是想让姓庄的坐牢!他欠我的实在是太多了,他还不清!”
  我一阵颤栗,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丁武越说越激动,“拿一百万想来打发我,他们做梦!有钱就了不起吗!我就不信这个世界没有王法,有钱就能只手遮天!”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可笑,可是我听在心里却不由的发寒,庄曜的家人肯定是拿钱来找过丁武,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以为钱能解决一切,以为丁武就是为了钱,没想到此举却激怒了丁武。
  我屈膝跪下,恳求道,“我求你,放过庄曜,他不是故意的。”
  丁武没想到我会跪下,愣了一会儿,转过身去,“你跪也没用,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也问过律师,咨询过,法院也许不一定会判姓庄的坐牢,但一定会判刑,留下案底,他以后就是一个犯过事儿的人。”
  丁武说的没错,这将是庄曜一生的污点,“我求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就是要他进去,”丁武狠狠的说道,片刻之后转过身来,看着我,“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他的另一个女朋友吧?”
  我摇摇头,丁武似乎来了兴趣,“不是?莫非你喜欢他?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
  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丁武笑了一声,“你这么做值得吗?他应该不知道你来求我吧,要不要我代为转告?”
  “不要,千万不要!”我不想否认我对庄曜的感情,抬头看了他一眼,淡道,“我没想过值不值得,也容不得我去想值不值得,听到他发生这件事时,我只想他能赶紧完好无损的出来。”
  丁武是陌生人,我说着说着渐渐少了顾忌,“你或许没有遇到过亲人离散,但我很早就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痛苦只有经历的人才能深刻体会,我不希望我的身边再有任何痛苦的事情发生。我们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成了我们的朋友,相识相伴一生,有的人成了过客,擦肩而去,也有的人成了我们的对手,可是无论是谁,我只希望我遇到的每个人的一生都能平安、健康、快乐、幸福。人生本来就有太多的痛苦和无奈,又何必人为的去制造痛苦和无奈!”
  “够了!”丁武冷冷打断我,转过身去,“你可以走了,滚!”
  “我求你,”我见他决绝的背影,看不到一点希望,乞求着,“凡事好商量,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高兴,我痛快!”丁武扯着嗓子喝道,狠狠的盯着着我,见我没有起来的意思,片刻之后,眯着眼睛道,“怎么,你想留下来?”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府过身来,拉着我的胳膊,眼中是令人发毛的笑意,我才恐慌的推开他,逃出病房。
  刚出病房,身后就传来丁武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和随之而来的砰的一声的关门声。
  

☆、一力承担

  我从医院出来,两条腿就像注了铅一样沉重,一步一步的拖着往回走,心情沉到谷底。能为庄曜做的,我都做了,不知道还能怎么帮他,我更不知道这件事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突然之间很害怕,觉得自己很无用,眼泪无声无息落下来。
  我双手捂面,擦掉泪水,看到高建瓴立在我的面前,“我们聊聊吧。”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我转身就走,实在没心情跟高建瓴扯她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高建瓴没有追我,只是在我身后淡淡的说,“你不想知道明达公司案件的真相?”
  明达公司案件?我转过身,狐疑的看向高建瓴,“不是要重新开庭吗?有什么真相?”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高建瓴轻蔑的目光一闪而过,“想知道,就跟我走吧。”
  我迟疑了一会儿,想着她可能是在骗我,但双脚还是不听使唤的跟着高建瓴上了她的车,随她来到一间茶室。
  “想喝什么?”高建瓴坐下后,也未看我,“还是铁观音吧。”
  我无力的靠在后背上,高建瓴点了一壶铁观音,倒了一杯送到我面前。我没有急于问她真相是什么,只是端起瓷杯悠悠的喝茶。
  高建瓴很斯文的抿了一口茶,“你还挺沉得住气。”
  其实并不是我沉得住气,只是明达公司的案件在庄曜的事情面前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
  “还有什么事一块儿说了吧。”除了明达公司的事,还能有的事无非是她和玄晋予的事。
  高建瓴放下杯子,“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顿眸瞥向她,“我到底有什么可后悔的,你就直说吧。”
  高建瓴直直的盯着我,没有立即开口,过了很久,才吁了一口气,笑了笑,眼中尽是无奈和恨意,“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玄晋予对你……”
  “我还有事。”我起身就走。
  “明达公司的案件撤诉了。” 高建瓴声音不大,足够让我听到。
  撤诉了?我脚下一滞,转过身来看向高建瓴,高建瓴却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我重新坐到沙发上,心中有些乱,“原件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为什么要撤诉?”
  “你说呢!”
  高建瓴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我茫然的看着杯子,一片混乱。
  高建瓴转过脸来看向我,嘲讽道,“想要延期开庭就延期开庭,你该不会以为法院是你开的吧!”
  我半仰着头看着墙上的壁灯,青花瓷的灯罩里散出微弱的光,朦胧的让我更理不清头绪,“玄晋予说已经申请延期,而且法官同意了,并且重新安排了开庭时间。”
  我喃喃的叙述着,也不知道是说给高建瓴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这个案件的标的额可是壹仟伍百万元,合议庭审理,第二天开庭,你却在前一天将原件丢了,”高建瓴淡淡的看着我,冷哼一声,“我虽然不是律师,但认识玄晋予这么多年,法院审理案件的程序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一些,已经传票送达的案件,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你觉得法官会同意你延期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高建瓴的说法,还是肯定高建瓴的说法,心底却在期望高建瓴说的都是假的。
  高建瓴继续说道,“玄晋予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撤诉,如果不撤诉,这个案件在没有原件的情况下几乎没有胜诉的可能,可撤诉,务必给明达公司带来损失,好在原件找到了,可以重新起诉,明达公司自然不会再去追究玄晋予的过错,可是撤诉的诉讼费、保全费玄晋予必须全部吃进。”
  案件撤诉,法院只收取一半的诉讼费用,可是这个案件标的额近壹千五百万,诉讼费十一万多,保全费不减半收取,也就是说玄晋予要为此承担五万多。
  我双手不停的划过杯沿,心中起伏不定,五万块好像堵在了胸口,说不出话来。
  “你或许不信,可这是事实,”高建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沈岚,离开玄晋予,否则,你迟早会害了他。”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做的事情我会承担,不会害他。”
  “你承担,你用什么承担?!”高建瓴厉声道,随之讥讽一笑,“今天若不是我告诉你,玄晋予会告诉你吗?他不会!你不知道你把他害成什么样子,他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错愕的看向高建瓴,实在无法想象玄晋予低声下气的样子,在我的心中他一直是稳若天神的一个人,凡事运筹帷幄,决策千里,让我仰视。
  “上次我朋友的案件,对方就是冲玄晋予的面子,谈好了调解方案,那天下午只要去法院签调解协议就好,可是玄晋予为了你,让孙廉一个人去了,对方见玄晋予没来,当场否认调解方案,要求开庭审理。晚上,我朋友请对方吃饭,可对方根本不领情,”高建瓴的目光带着恨意,“这个案件判下来之后,我朋友的公司不仅要全额付清,还要付相应的利息,算下来多付了近百万。玄晋予登门道歉,我朋友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公司的那些老股东那一个不是冷嘲热讽,玄晋予除了道歉两个字,一直低着头,未吭一声。”
  我愣愣的听着高建瓴说完,不知道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这两件事被捅到彭老那里,彭老问玄晋予怎么办,玄晋予说他一力承担,”高建瓴愤怒的目光,如锥的射向我,“你是玄晋予的徒弟,他带的人,你的错就是他的错,他为你承担也无可厚非,可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还适不适合继续留在纵横所?”
  高建瓴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也平静了许多,只是在看向我时,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冷漠和警告,“沈岚,离开纵横所,留下来,你只会给玄晋予带去无尽的麻烦。”
  我静静的窝在沙发里,半垂着头,也不说话,双手交错,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左手的手背上划出一道道的白色印子。
  “沈岚,听我一句劝,离开吧,你放心,我上次答应你的事情依然有效,只要你离开,我会安排你进其他律师事务所,”高建瓴见我不说话,继续道,“你要是不愿意进律师事务所也行,我可以安排你进外资公司做法务,待遇也不错。”
  我依旧没有说话,高建瓴双目中压抑着烦躁,“你在想什么?”
  我直了直身子,抬起眼看向她,“我在想,彭老对玄晋予一直信任有加,从不过问玄晋予的事,怎么会知道这两件事的?”
  高建瓴目光微僵,刚要开口,我接着说道,“应该是你告诉的彭老,你的本意是想让彭老直接开掉我,可是彭老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彭老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但我猜测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玄晋予直接招聘的人,彭老顾及玄晋予的面子,便说要听听玄晋予的意思,没想到玄晋予却说一切都由他承担。其实你也想到了玄晋予不会答应开掉我,只是你不死心。”
  高建瓴半垂下目光,默认了我说的一切。
  “彭老不同意,玄晋予也不同意,你别无选择,只好来找我,想让我自动辞职,”我淡淡的看着高建瓴,声音渐渐坚定,“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辞职,我是玄晋予招进去的,若想让我辞职,除非他亲口跟我说。”
  高建瓴倏地抬起头,目光闪过惊讶,随之而来的是愤恨,“你为什么非要留在纵横所,你喜欢玄晋予,是不是?!”
  “我再跟你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我不喜欢他!”我说,“我是成年人,我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也很清楚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爱情是盲目的,也是冲动的,但千万不要神经质,也不要无中生有。”
  高建瓴说,“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纵横所,去其他律师事务所不是一样吗?你一样可以实习,一样可以成为专职律师,一样可以出庭打官司。”
  我淡笑一声,“既然都一样,我为什么还要去其他律师事务所,更何况玄晋予的专业能力和素质是有目共睹的,在律师界能与他匹敌的并不多,我又何必去其他所。”
  高建瓴冷道,“不要为自己找借口,说这么多,你就是不愿意离开玄晋予。”
  “你到现在都没明白,就是因为我不喜欢他,所以我才不会离开!”我无奈道,“你跟玄晋予之间有问题,可是你又找不到症结所在,所以当我出现后,你就认为是我的问题,认为我是第三者。其实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将我塑造成你的情敌。拿我做参照物,和我比,跟我争,急于将我赶走。这一切都是你的想象,如果没有我,你们之间的问题就不存在了吗?还是会存在,不会减少一分一毫。”
  “没有,”高建瓴依旧不甘心的盯着我,“是你看不清自己,你口口声声否认,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坐在电瓶车后面时,为什么会紧紧的搂着他;玄晋予每次心情不好时,你又为什么会主动去安慰他……”
  我不想理会高建瓴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颇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说,“随便你怎么想!”
  高建瓴坚毅的目光看着我,“沈岚,我不会放弃,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任何人都别想阻碍我梦想成真。”
  “没人想阻碍你!”我站了起来,临走前扔下一句,“以后还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打探,不累吗?”
  高建瓴知道办公室里的事情,无非是沙博说的。沙博不会主动说,但沙博向来少了一窍,面对高建瓴的问题,自然也不会隐瞒。
  

☆、一文不值

  我回到办公室,颓然的坐在椅子里,脑子里一面想着庄曜的事,一面浮过高建瓴的话,交叠,分开,再交叠,直至一片混乱。
  我拿起笔毫无目的的戳着桌面,一下,两下,三下……枫白的桌面渐渐出现无数个黑点,密密麻麻的出现在我眼下,像无数个眼睛审视着我,我一惊,直起身子,看到玄晋予正拿着一摞材料站在我面前。
  惊人的发现桌上的黑点竟汇聚在玄晋予的眸底,我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有事吗?”
  玄晋予将手上的材料扔在我桌上,“复印证据,准备一下诉讼材料,你和孙廉一起办。”
  我瞄了一眼材料,看到材料上公司的名字,又是高建瓴朋友的案件,顿时烦躁四起,“要复你去复,我不去。”
  在玄晋予刚要说话的时候,我起身绕过他向外走去。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我,蓦地转过身,没有迎着他质问的目光,垂眸冷道,“这个案件你爱让谁办让谁办,总之别找我!”
  “挑案件?”玄晋予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是高估了自己,我是没这个资格,但是我就挑了!”我咆哮着,“要么你找别人办,要么就干脆开掉我!”
  我这样的实习律师,没有家庭背景,没有社会关系,没有交际圈,能有案件做就算不错了,可是我实在不想再看见高建瓴。我仰着头,让涌上眼眶的泪水倒流回去,奔跑的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食堂,我打好饭坐到了沙博的旁边,孙廉的对面。
  沙博一边扒着饭,一边聊道,“有些婚姻其实就是一个买卖合同,一方付款,一方供货。”
  罗晴笑道,“你这么说就完全把婚姻说成了一场交易,太物质。”
  “这不是物质,而是现实。”
  孙廉斜着眼睛看向沙博,“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受刺激,只是上午一个离婚案件有感而发,”沙博拿着筷子夹菜,随即又放下,顿了顿道,“相信你们怎么也猜不到男方为什么要起诉离婚?”
  孙廉说,“夫妻多年之后,只要不是人性丑陋,低劣不堪,双方看着互不相厌,都能凑合过下去。如果离婚,无非一方出轨,或者双方都出轨。”
  “你说的是一般夫妻离婚的原因,上午这个案件里男方起诉离婚表面上是夫妻感情破裂,实质……”沙博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起诉离婚。”
  罗晴蹙眉,鄙夷的看向沙博,“这男的怎么这样……你代理男方还是女方?千万别说你代理的是男方,我会鄙视你。”
  沙博无奈道,“别啊,我是代理的男方,可我只是代理人,又不是当事人。”
  “这男的长的一定很猥琐,谢顶,满脸横肉,一口黄牙还向外撅。”罗晴充满想象的绘声绘色的说着,恶心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那男的就站在面前。
  “你还真说对了,”沙博喝了一口汤,抿了抿唇,“男的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有钱,这也是二婚。上午开完庭后,男的跟我说,当初结婚时大家心知肚明,对方图他的钱,他图对方的貌,一个出钱,一个供货,就是□□裸的交易。”
  孙廉嘲讽的笑道,“他没想到付了钱后,对方没能及时交货,所以想解除合同,对方却不同意解除,他就起诉到法院。”
  “也就这么回事儿,”沙博也颇为不屑,“你们不知道,开庭的时候,女的一直在囔囔,说男的□□她,违背她的意志,应构成□□罪,要法院判刑。”
  “这种情况,到底构不构成□□罪?”罗晴好奇的看向沙博,又看向孙廉。
  孙廉说,“夫妻关系存续期间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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