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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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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月哑然失笑,却是不再接莫九黎的话,省得哪句话让他不顺耳了,来个抗旨不尊,到时候再把责任扣到她头上,此时她只是个小小的阶下囚,可惹不起这样的麻烦。再者,她的筹谋成败都押在他身上呢,还是莫要得罪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为好。
  莫九黎随林禄离开的时候,虽是满脸不情愿,出得天牢大门,他却是笑了开来,暗道:真好……纵她变得再多,却仍是那个古灵精怪、嘴厉心软的丫头。
  莫九黎随着林禄到御书房的时候,刘瑜正背着手立于窗边,莫九黎走过去,笑道,“叫得这么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刘瑜转过身来,认真地瞧着莫九黎,问道,“这几日你都去做什么了?为什么没有传回半点刑部的消息?”
  莫九黎笑嘻嘻地道,“我去了哪儿,皇上不是很清楚吗?”
  “莫九黎!”
  莫九黎瞧着刘瑜面上那严肃的表情,不禁怔了怔,有多少年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与不好,都是事出有因的,刘瑜之所以这么纵容他,是源自孩提时代。他七岁时被老王爷买进王府中给刘瑜做书童,他出身民间,没有规矩惯了,总是不按常规行事,在礼数上也极不周全,当时,他可没少因此受罚,却怎么都改不过来。
  与他极为不同的是自出生便长在皇族中,受尽各种礼教培养的刘瑜,他刚进王府的时候,就像是个野孩子,也不大爱读书,甚至还不如刘瑜自觉,自然不是个合格的书童。刘瑜看不惯他的无礼,自是不喜欢他,更从不与他玩耍。
  直到有一次,刘瑜溜出王府玩耍,他悄悄跟在刘瑜身后,不像后来遇上了刺客,是他带着刘瑜来回躲藏,又为刘瑜挡了一剑,刘瑜方才躲过了那劫。然而,那一剑却险些要了他的命,也是自那个时候起,刘瑜视他为兄弟,并下定决心习武。后来,他们二人又多次出生入死,久了,感情便越发深厚了。
  后来的后来,刘瑜因为救孟月而失去了记忆,是他在刘瑜记忆空白的日子里,陪着刘瑜适应一切,并自愿成为见不得光的暗卫,为他处理那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事情。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刘瑜早已习惯了他的无礼、随意,即便做了皇帝,刘瑜却从未要他守过礼数。
  在莫九黎的记忆中,刘瑜只有两次这般严肃过,第一次是十年前孟月消失的那天,刘瑜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了。”
  第二次,便是今天。
  莫九黎肃了表情,认真地瞧着刘瑜,“皇上,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今日朝堂上的事儿你可听说了?”
  莫九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几日他一直呆在天牢中陪着孟月,生怕她若是再像那日犯了病,没人知晓,会出大事儿。今个儿,他一大早便去了天牢,自是没听说朝堂上的事儿。
  “未曾听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瑜转身从御案上拿出一本折子,递过去,“这是今个儿崔常在朝堂上递的折子,你瞧瞧吧。”
  莫九黎伸手接下折子,展开来,瞧着上面的内容,不禁颦了颦眉,抬眼看着刘瑜,“皇上可有什么想法?”
  “想来你也看出来了,能有如此安排,必定是早已谋策好了的。幸好今日自凉国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折子,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将此事暂且压下了。”
  刘瑜话音刚落,莫九黎心中便惊了一惊,他不禁想起了孟月。若是此次案子中藏着阴谋,孟月却仍在此事分心筹谋其他,岂不要身陷危险之中了?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尽快告知于她,以免节外生枝,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儿。
  刘瑜瞧着莫九黎神思不属的模样,道,“从此刻起,你不要再去天牢了,朕会派人盯着你的。”

☆、第五章 天下美人(四)

  莫九黎惊诧地瞧着刘瑜,“我答应你不再去天牢便是,何须派人盯着?”
  刘瑜摇了摇头,神色恢复如常,“我还不了解你吗?说好听点儿,叫率性而为,说难听点儿,和脱了缰的野马有什么区别?此事关乎太皇太妃的身家性命,这几日已经传出了不少流言,若不找人盯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一个随性,又去了天牢?”
  莫九黎欲言又止了半晌,却终是半句话也没吐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被刘瑜噎到。莫九黎承认刘瑜说得有根有据,所以他无从辩驳,可是刘瑜若真派个人跟着他,那他要怎么往天牢里传信儿?孟月要谋划的事儿,是万万不能让刘瑜知晓的,不然谁知刘瑜晓得后会出什么乱子。
  消息不通的孟月,只怕此时仍以为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一点儿防备也没。若是到了明日,刘瑜当真迫于朝臣的压力下了圣旨,而崔常等人却是早已谋策好了的,自然会去仔细盯着,怎么会留给他们这么大的空子让他们钻?若是到时候假戏真做,当真害得孟月丢了性命,岂不可笑?
  “皇上,真的不必派人跟着了,我定会信守承诺的。”
  刘瑜丝毫不松口,“你既会信守承诺,又何必担忧有人跟着?你只当他们不存在便是,过了这两日,你便自由了。”
  莫九黎再接再厉,“皇上,你知道我最受不了拘束的。”
  刘瑜横了莫九黎一眼,“我也知道你有时候作下的承诺跟没有一样。”
  刘瑜一旦执拗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莫九黎知道多说无益,便悻悻地离开了御书房,预备伺机想别的办法。
  莫九黎怎么也没想到,刘瑜竟然“好”到将贴身随侍派来监视他,听着四周树上类似于风声的细微沙沙声,莫九黎更是忍不住暗暗咬牙切齿:至于吗?一个贴身随侍不够,竟然还派暗卫来监视,当真是思虑周全啊!
  不管莫九黎去哪里,林禄总是亦步亦趋,不肯松懈半分,即便是莫九黎拿出如厕的借口,林禄也仍是坚持不懈、不离不弃地跟着,美其名曰:伺候。
  眼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莫九黎不禁暗暗焦急,一旦过了今夜,明日早朝,崔常若是再递折子,在证据确凿之下,只怕即便是刘瑜也很难再一次将折子挡回去。
  莫九黎瞧了瞧林禄那副雷打不动的木然神色,又听了听四周似是树叶随风舞动的沙沙响,暗道:刘瑜这回可真是将他治的死死,若是只派一方监视于他,他若想脱身简直是易如反掌,可现下一明一暗,相辅相成,想要脱身简直是难如登天。
  莫九黎心思电转间,不禁回想起今个儿天牢中,孟月同林禄之间那种怪异的气氛,若他没猜错的话,他们之间定是有些旁人所不知晓的交际。
  “跟我来!”
  莫九黎蓦然起身,一把拉住林禄的手臂,向屋里走去,房门关上的刹那间,莫九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同太皇太妃是不是旧识?”
  林禄不禁怔了怔,而后很快回过神儿来,俯身礼了一礼,“回莫大人的话,奴才与太皇太妃是在宫中相识的,距今不过短短数月,奴才斗胆以为,应当算不得旧识。”
  莫九黎盯着林禄瞧了许久,道,“不管你承认与否,我都不会追究,也不会告诉皇上。今天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儿,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了明日早朝,太皇太妃便会被定罪,轻则发配边疆,重则性命不保。你只需告诉我,这样的结果可是你想看见的?”
  林禄不禁抬眼瞧着莫九黎严肃地神情,他一改之前低眉顺眼的姿态,蓦然跪地,坚定地道,“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多时,皇上对太皇太妃的心思,奴才皆瞧在眼里,若是太皇太妃当真落难,想来也不是皇上的本意。奴才愿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辞不辞,请大人吩咐。”
  莫九黎垂眸瞧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禄,他一时分辨不出林禄究竟真如话中所说,还是借此来掩盖什么,不过这些对于此时的莫九黎来说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如何将消息传给孟月,顺利躲避明日的危机,林禄既是应下了,便是一个转机,至于其他,皆是容后之事。
  莫九黎俯身扶起林禄,“你去天牢替我给太皇太妃带封信,切记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皇上知晓,否则你我受罚事小,到时承受皇上雷霆之怒的,可是太皇太妃。”
  林禄敛眸掩下眼底的情绪,后退两步,俯身礼了一礼,“奴才遵命。”
  黑夜里的天牢,在灯火的掩映下,一改白日里的庄严肃穆,远远看去,有几分阴森可怖,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猎物。
  刘瑜抬头瞧了瞧一丈高的门上那块“天牢”匾额,抬脚走了进去,转了好几个弯儿,他方才来到孟月所居的牢房,他抬手止住了宫人的唱诺,瞧见未上锁的牢门,便兀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孟月正坐在桌儿边品茗、看书,神情安然,好不悠哉。
  刘瑜见此,本是焦急的情绪,此时却有些哭笑不得。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有这份闲情逸致的,除了眼前这女子,刘瑜再没见过第二人。刘瑜不禁忆起他们初见那日,他率兵夺宫,到微雨宫寻找先帝,她面对诸将从容不迫,先帝逝世,她竟可以镇静到在先帝的尸身旁悠然品茗。这样的女子,刘瑜不得不承认,是朵奇葩,不然,决心走帝王之路的他,怎会发了疯一般瞧上她这么个注定不能在一起的女子。
  “太皇太妃真是好气魄啊!身陷牢狱,仍旧怡然自得,叫朕好生钦佩。”
  孟月放下手中的书卷,转过身来,“既来之则安之,焦急只会自乱阵脚。皇上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瑜盯着孟月那张漠然地面孔瞧了许久,一时思绪万千,这几日时不时自天牢中传出她与莫九黎的消息,听到下面的人来报,刘瑜简直是难以置信,他想象不到,一个如此冷漠之人,同人嬉笑怒骂,究竟是何模样。
  “朕今个儿来此是有一事想问问太皇太妃,还请太皇太妃直言不讳。”
  迎上刘瑜复杂的目光,孟月不禁怔了怔,而后道,“皇上但问无妨,哀家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皇太妃,为何要认下那莫须有的罪名?”
  孟月并不作答,而是道,“皇上,坐吧。”
  刘瑜捡了个孟月身旁的位置坐了,孟月自火炉上取下铜壶,为刘瑜泡了杯茶递过去,“皇上来尝尝哀家今个儿的手艺如何吧。”
  刘瑜接下茶盏,只是浅浅抿了一口,便将茶盏放下了,孟月见了,笑道,“看来皇上今个儿是没心思皇上了,不过也无妨,哀家将皇上想知道的事告知便是了。”
  孟月起身走到牢房中那狭小地窗子边站定,敛眸道,“皇上,赵修仪是被哀家害死的。”
  听得孟月的话,刘瑜不禁怒火丛生,他冒着被人诟病的危险来见她,就是为了来听她扯这些无稽之谈吗?
  孟月蓦然转眸,定定地瞧着刘瑜,“皇上,赵修仪真的是被哀家害死的。”
  对上孟月明亮的眸子,瞧着她似落寞又似感伤的神情,刘瑜不断上涌的怒火,霎时便不见了踪影,“太皇太妃,还请你对朕实话实说,只有这样朕才能帮到你。”
  如果追根究底的话,孟月并不算是说了谎,赵修仪的死,是有些人为她设下的局,如果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赵修仪确实是受她所累,方才被人害死的。
  “皇上将此案全权交由刑部审理之事,哀家已经晓得了。皇上不要再为哀家的事费心思了,同江山社稷与民心所向相比,哀家一人的性命,轻若鸿毛。皇上莫要为了哀家一人,而让景国子民心生不平。”
  刘瑜不禁暗暗焦急,她若如此下去,即便他想帮她,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太皇太妃,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崔常……”
  孟月闭了闭眼睛,截断了刘瑜后面的话,“皇上!时辰不早了,天牢这样的地方,皇上不宜久待,还是早些回去吧。”
  刘瑜瞧着孟月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不禁暗叹一声,恨恨地瞧了她几眼,方才起身离去了。
  刘瑜出得天牢,竟瞧见林禄正立于天牢前,不知与狱卒说些什么,刘瑜不禁眉头紧颦,这个时候林禄不是应该守在莫九黎身旁吗?来天牢,究竟所为何事?莫非是莫九黎那里出了什么事儿?
  刘瑜上前几步,道,“小禄子,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九黎呢?”
  林禄未曾防备,心中一惊。慌乱间,袖中的书信竟是随着身子的颤抖落了下来,林禄慌忙弯腰去拾,却被刘瑜抢先一步捡了起来,瞧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林禄支支吾吾地半晌说不出话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皇上治罪。”
  刘瑜一言不发,只横了他一眼,便径自伸手去拆信封。

☆、第五章 天下美人(五)

  刘瑜正待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只见面前闪过一道黑影,待他回过神儿来,手中已然是空空如也。他抬头看着几步开外,那抹挺拔的黑色身影,不禁颦了颦眉,“莫九黎!你想造反不成?”
  莫九黎从怀中取出个火折子,将信封点燃,刘瑜瞧着转眼间便化为灰烬的书信,恼怒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莫九黎,你究竟瞒着朕什么?”
  向来嬉皮笑脸的莫九黎,难得一脸严肃地瞧着刘瑜,“皇上,我莫九黎这一辈子,最不会害的人便是皇上。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皇上好。”
  刘瑜瞧瞧莫九黎,又瞧瞧林禄,冷笑道,“为朕?你们若是真的为朕好,便不该瞒着朕。”
  莫九黎一言不发,只直挺挺的站着,林禄欲言又止,却终是什么都没说。
  “来人呐!将这两人拿下,没朕的命令,谁也不得去探望。”
  莫九黎听得刘瑜的命令,不禁有些急了,若是他们二人皆被关了起来,谁去给孟月传信儿,“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皆是我的主意,与林公公无关。”
  无关?若是林禄当真与此事无关,这么晚了,来天牢做什么?刘瑜当真没想到,在这样的事儿头上,莫九黎与林禄竟一同背着他行事,他不禁怒极反笑,“莫九黎啊莫九黎!这么些年来,朕待你如何?”
  见莫九黎沉默不语,刘瑜心中更怒,“你们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他们拿下!”
  待莫九黎与林禄一同被关进地牢的时候,莫九黎才发觉自己真的是急糊涂了,即便林禄不被一同关进来,他也没法给孟月传信儿。林禄根本不晓得他们二人的谋划,为了此事不外泄,莫九黎只是让林禄代为传信,谁知一时的多心竟造就了眼下的局面。
  刘瑜气冲冲地回到御书房,冷静了会儿,他不禁有些后悔,从前莫九黎也曾隐瞒过他一些事儿,他从未如此气恼过,而今这般,皆源自于这几日来从天牢中传出的关于莫九黎与孟月的种种,那些事儿如同一块又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今夜,孟月的冷漠,莫九黎同林禄的隐瞒,无疑成为导火索,引发了他隐忍已久的怒气。
  最让刘瑜揪心的是,为何会是莫九黎,那个可以同孟月嬉笑怒骂之人为何要是莫九黎?若是旁人,他可以不择手段,也可以安慰自己不在意,可他是莫九黎,那个数次以命相护,他视若亲兄之人。叫他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来人呐!急召刑部尚书崔常觐见。”
  崔常接到口谕,急巴巴地赶到皇宫时,已经是亥时初刻了。刘瑜坐于御案后,瞧着下方见礼的崔常,道,“爱卿平身。”
  “来人,赐座。”
  崔常谢恩后落了座,方道,“不知皇上急召臣入宫,所为何事?”
  刘瑜盯着崔常瞧了许久,直到崔常开始觉得不大自在而左右顾盼之时,他方才作罢,“爱卿以为朕急召爱卿入宫所为何事啊?”
  崔常抱拳礼了一礼,“臣驽钝,不敢妄自揣测圣意,还请皇上示下。”
  “今个儿爱卿所上的折子,朕看了之后,有诸多心里话,相同爱卿说说,只是无奈早朝之时自凉国送来了八百里加急文书。此事,朕正好无事,便将爱卿急召入宫,说说此事。朕没有扰了爱卿的清梦吧?”
  “皇上折煞臣了。皇上有事急召,臣岂敢有怨言。”
  刘瑜猛然起身,一掌拍在御案之上,只听得“啪”地一声,惊得崔常的心也随之颤了颤,“你究竟是不敢,还是本无怨言,朕心中有数。崔大人,朕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想到崔大人这么快便重蹈覆辙。崔大人若是大公无私,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自是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朕听说,前几日,崔大人与数位大臣一同吃酒,崔大人的酒后真言,朕可是如雷贯耳啊!”
  崔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眼珠急转,却是什么都没回忆起来,前两日他实在是喝得太醉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究竟说过些什么,“皇上,臣冤枉啊!臣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且尽职尽责,丝毫不敢懈怠。”
  刘瑜盯着崔常瞧了许久,方才道,“好。爱卿既说对朕忠心耿耿且尽职尽责,那么朕来问你,你究竟是怎样逼迫太皇太妃认罪画押的?”
  崔常连连磕头,“皇上,臣冤枉!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逼迫太皇太妃啊。赵修仪的案子,真的是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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