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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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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鹰双手接下,跪地行了一礼,“属下遵命。”
  暖阳当空,微风徐徐,本是再美好的不过日子,孟月却从未若此刻这般觉着白日如此难熬过,她与一干被发配边疆的囚犯系在同一条绳子上,她在绳子的最末端,而最前端系在带队之人的马鞍上,他们这些囚犯亦趋亦步的跟在马后面行走,已经行了大半日路了,却始终不曾下令休息片刻。
  孟月早已是精疲力竭,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往前挪,就在她几欲昏厥的时候,却听得一阵“隆隆”地马蹄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由远及近,双眼模糊间,她瞧着一队蒙着面的黑衣人飞驰而来,带队之人大喝,“来者不善!小心戒备。”
  带队人话音刚落,那群黑衣人便赶了上来,一拥而上,将众人团团围住,“留钱不留命,留命不留钱,还不快些交出身上值钱的物什?”
  瞧着一个个交出钱财的人随之被杀,孟月感叹匪徒残暴的同时,唇边不禁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暗道:即便不殒命在带队人手上,也要命丧于土匪刀剑之下吗?
  孟月瞧着身旁四处逃窜之人,她不禁从容地闭上眼睛,原地不动。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儿力气了,逃与不逃皆是死,何必做那无谓的挣扎?
  片刻后,孟月只觉颈子上一凉,她不禁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临的死亡,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见对方有半分反应,她不禁睁眼来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男人映入她的眼帘,他见她睁开眼睛,不禁仰头哈哈大笑,放在她颈子上的大刀也随着他的笑声来回颤抖着。就在孟月怀疑这胡子男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将自己的脑袋砍掉时,却听他问道,“为何不逃?你是想和他们一个下场吗?”
  说着,胡子男一跃下了马,扳着孟月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看着满地的断臂残肢,以及那一块又一块鲜血染红的土地。孟月不禁低头看去,发觉自己的衣摆上不知何时也被染上了血迹。
  胡子男瞧着孟月淡漠如初的神情,不禁好奇的挑了挑眉,“怎么?不怕?还是吓傻了?”
  孟月缄默不言,左边一个身材矮、小尖嘴猴腮且面上生着一块红色胎记的男人上前给了她一脚,孟月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老子还当你这女人有几分骨气呢,连老子一脚都抵不住,还傲什么傲?老大问话,你还不快回答!”
  孟月抬眼瞧了瞧胎记男,又瞧了瞧胡子男,她挣扎了片刻,却始终未能站起身来,最终只得作罢了。这时,胡子男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孟月抬眼瞧着他,却并不接受他的好意,胎记男见了不禁又是一脚,孟月颦了颦眉,却仍是缄默不语,胎记男正欲好好教训孟月一番,却被胡子男拦下了。
  胡子男伸手抓住孟月的胳膊,将她拎了起来,笑道,“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你要是不要?”
  孟月抬头回视着胡子男,微启了启朱唇,道,“条件呢?”
  那若泉水击石般叮咚悦耳的声音与淡漠乌黑的眸子,让胡子男不禁怔了怔,方才即便老三那般对待她,她却始终不吭一声,他本以为她不会说话,却原来有着一副如此好听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孟月恍若未闻,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条件呢?”
  胡子男瞧着孟月执拗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胎记男接过话头,道,“寨子里的老规矩,如果谁能够在我们老大弓箭下保住性命,便饶他一命。”
  就在众匪徒皆哈哈大笑着看孟月的笑话时,却听得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道了声,“好。”
  胡子男饶有兴趣地瞧着孟月,只见她走到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转身瞧着他,道,“动手吧。”
  胡子男上下打量了孟月一番,抬起手道,“有骨气。拿弓箭来!”
  胎记男勾唇冷笑着从一个小弟手上接下弓箭,递给胡子男。
  胡子男接下弓箭,拉开弓弦瞄准孟月的胸口,见着她一动不动,胡子男笑道,“小姑娘,你若这样便没意思了。从前本大爷一旦开了弓,就没有一个人不逃的,你该像他们那样才好玩,不然若是一下就死了,多无趣。”
  孟月仍是一动不动,用那双清冷地眸子直直盯着胡子男,“逃与不逃都是我的事,能不能避过你的弓箭也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孟月话已至此,胡子男不禁觉着有些无趣,便使力拉了个满弓,右手一松,离弦的箭便带着破空之声飞向孟月,就在胡子男唇角微勾,等待欣赏孟月鲜血四溅的刹那,却见她蓦然一侧身,本是飞向她胸口的箭射却在了她的左臂之上。剑身入肉三分,痛得孟月几乎惊叫出声,她咬紧牙关,后退两步方才站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右手用尽全力,一把折断手臂之上的箭。
  孟月撑着虚弱至极的身子,用最后的意识控制着自己不倒下,她努力睁大朦胧的双眼向胡子男瞧去,“如此,可算是合了你们寨子里的规矩?”
  胡子男眼神复杂地瞧着孟月,不禁在心中好奇,这个身姿纤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为何会有着比寨子里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刚烈?她的举手投足间,可以看出定是出身富贵世家,家教良好,可那样娇生惯养的环境,何以能养出她这样不惧生死、机敏睿智的女子?
  胡子男走过去扶住孟月摇摇欲坠的身子,瞧着她如小溪般血流不止的手臂,他撕下自己的衣摆为她稍作包扎,而后一把抱起她,道,“跟我回寨子吧?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孟月喘息着,吃力地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只能用仅剩的力气摇了摇头,胡子男视若无睹,抱着她翻身上马,道,“清理干净,回寨子。”
  孟月在疾驰地马背上,被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狠狠地吸气,却怎么都驱不散汹涌而至的眩晕,恍惚间,她瞧着越来越远的郇州城,终是抵不住身体上的疲惫,昏了过去。
  当御鹰等人赶到的时候,断肢残壁早已被清理干净,只剩下那斑斑驳驳的残存血迹,远远看去,仍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御鹰将手放到唇边吹了个口哨,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了他的肩上,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奋笔疾书了一番,便塞入鸽子腿上那节细竹管,而后一挥手,鸽子便飞了起来,向着禹州城的方向而去。
  远在皇宫中的刘瑜,接到信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取下鸽子腿上的竹管,抽出里面的书信展开来,上面那寥寥数行字,让刘瑜如同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属下等追踪至郇城,遣送囚犯的队伍遭遇洗劫,太皇太妃下落不明。”
  刘瑜缓了好一阵子,他蓦然起身,唤道,“来人呐!”
  林禄从外面走了进来,礼了一礼,道,“皇上有何吩咐?”
  “立即秘密准备行装,朕要出宫。”
  林禄蓦然抬头,惊诧地瞧着刘瑜,“皇上,已经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
  刘瑜截断了林禄后面的话,“莫要管那么多,快去准备行装,休要走漏了风声。否则,朕拿你是问。”
  “是,皇上。”
  林禄礼了一礼,退出了御书房。
  就在刘瑜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的时候,却见着林禄进来禀报,“皇上,老丞相求见。”

☆、第六章 飞仙神舞(四)

  刘瑜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便装,他伸手拉下一旁衣架上的披风穿上,林禄忙上前伺候刘瑜系好了披风带子,刘瑜方道,“将老丞相请进来吧。”
  杨忠义捧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进来,向刘瑜见礼,“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瑜抬了抬手,道,“老丞相不必多礼。”
  杨忠义起身后,将手中的匣子呈了上去,“皇上,今个儿老臣来是有一事向皇上禀报。还请皇上听了之后,节哀顺变,莫要伤及龙体。”
  刘瑜颦了颦眉,一言未发,林禄走下去接下木匣子,送到了刘瑜面前,他伸手接下,指尖微挑铜扣,木匣子便开了,里面躺着一片血迹斑斑的青碧色衣襟,那熟悉的料子与做工,让刘瑜心中一抽,抬眼向杨忠义看去,“老丞相,这是……”
  杨忠义抱拳礼了一礼,“皇上,这是今个儿自郇州送来的。想必,这衣料皇上定是极为眼熟。”
  孟月临行前夜,他去天牢里看她的时候,她便是一身青碧色衣衫,坐在桌儿边同他说话,当时他还说等得了空再去看她,而今,她下落不明,只剩下了这片触目惊心的衣襟。
  刘瑜不禁握紧颤抖的双手,神色淡淡地瞧着杨忠义,“老丞相直言便是,同朕说话毋需迂回曲折。”
  “想必皇上已经晓得此乃太皇太妃的衣襟,这是一名侥幸得以活命的押解罪犯之人捡到带回来的,那人说他亲眼瞧见匪徒一箭射中这衣襟主人的胸口。想来皇上也听闻了郇州发生的事儿,老臣知道,皇上与太皇太妃情深意笃,可如今郇州危机四伏,为了江山社稷,也为了已然遇害的太皇太妃,当务之急便是肃清郇州匪患,以定郇州百姓民心,亦为太皇太妃讨回公道。”
  当孟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大红色的帐子,她艰难地直起身来,正待伸手去掀帐子,却听得一个沙哑地妇人声音从外面传来,“姑娘,你醒了吗?”
  孟月低头看去,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换过了,她吃力地转身穿了鞋,欲要起身,却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外面的妇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忙走了进来,见倒在地上的孟月,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上前将孟月扶到床上,“姑娘,真和我们大当家的说的一样。”
  孟月瞧着身旁这个性子活泼地妇人,不禁抿了抿唇,道,“大嫂,你们大当家的是如何说我的?”
  妇人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如同公鸡打鸣儿般难听的笑声若搁在往常,孟月定会觉着是如同刺耳噪音般的存在,可是今个儿见着妇人眼角眉梢的模样,孟月不禁在心中感概:多久没见过这样无拘无束的笑容了?不会有人时时提醒该遵守的规矩礼数,不会为了所谓的皇家尊严压制本性,纵是有着太多的不尽人意,可只有心自由了,才是真正的自由。
  “我们大当家的说姑娘是他所见过的最执拗、刚强的女人,还说姑娘是他第一个敬佩的女人,而且,以前我们大当家的还说过,他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为妻,而那个女人必定要能折服于他。”
  孟月不禁颦了颦眉,乡野村妇爱说三道四,说话只凭自己的感觉从不讲究什么真凭实据,这些特性真是多年不变。孟月觉着厌烦的同时,又不禁觉着熟悉中带着微微的余暖,似是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纯真无邪的年代,被街坊邻居碎碎念着为她好,她总能满面笑颜的应下,而后一转头便抛之脑后。
  孟月敛眸不言,任由妇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嘱咐她好生休息,方才出去了。
  孟月躺在床上,呆呆地瞧着艳红如血的帐子,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朦胧间,她瞧见一个身材魁梧、相貌端正地陌生男人正坐在床边,见她睁开眼,男人勾唇笑道,“醒了?”
  孟月抬手抚了抚额,欲直起身来,却不慎碰到了受伤的手臂,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男人忙伸手扶住她。孟月起身坐好,方才抬眼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只见他一身藏青色长袍,身材挺拔魁梧,一张脸倒是生得颇为端正,在寻常百姓家里,算得是不多见的俊美男子。
  男人见着孟月来回打量着自己,不禁饶有兴趣地瞧着她那张容颜姣好、神色淡淡地面容,直到孟月收回目光,他方才开了口,“怎么?看够了?”
  孟月转眸瞧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回道,“我只是在想你何时会放我离开。”
  男人不禁颦了颦眉,道,“你便这么想离开吗?出了寨子想要你性命的大有人在,你可知道?留在寨子里不好吗?这里虽然比不上禹州城的繁华富丽,可至少这里清静安宁,不被世事所扰。”
  孟月承认他所说的生活正是她渴望已久的,可是她很清楚,眼下的平静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短暂安宁,无论这些匪徒是无意也罢,是被人所驱使也好,他们既灭了押送囚犯的队伍,依照杨忠义的性子定会上书剿匪,而刘瑜无论于公于私,想来都会准了杨忠义所请。若是她所预料的不错,想来几日后,这寨子便要经受战火的洗礼了。
  男人见孟月不回答,便又道,“我叫楚纶,是这寨子里的大当家。你叫什么名字?”
  孟月抬眸瞧了瞧男人,问道,“是羽扇纶巾的‘纶’吗?”
  男人怔了怔,而后点头应道,“是。”
  楚纶一时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便起了身,道,“你好生歇着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孟月并不说话,只是颔了颔首,目送楚纶离开。
  出得房间,楚纶抬头瞧着碧蓝的天空,不禁狠狠地舒了口气,一旁的老三胎记脸楚平见了,不禁哈哈大笑着上前,挤眉弄眼的道,“老大,战况如何?”
  楚纶一巴掌拍在楚平光溜溜儿的脑门上,“老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楚平贼贼一笑,“这才是我们的老大嘛!方才在屋里那副温言细语的模样,差点没刺瞎了我楚老三的眼。”
  楚纶横了楚平一眼,昂首阔步的离开了,楚平瞧了瞧紧闭的房门,不禁勾唇笑了笑,“老大也有害羞的时候,不得了啊!”
  这时,先前照顾孟月的那妇人端着饭菜走了过来,楚平见了,叫道,“冯嫂!”
  冯嫂转头瞧着楚平,“三当家的有何吩咐?”
  楚平招了招手,“来近些,我有事儿要同你说。”
  冯嫂在楚平一步开外的地方站定,楚平压低了声音道,“想必大当家的心思你也能看出来些,往后你有事没事儿多在这姑娘面前说说大当家的好,若是能促成这桩好事儿,日后有你的好处。”
  冯嫂鞠躬应道,“诶!知道了,日后我一定多在这姑娘面前说大当家的好,三当家的尽管放心。”
  楚平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冯嫂端着饭菜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着孟月正坐在桌儿边,她忙走上前去,道,“姑娘,你的身子还没有好,怎么就下床了呢?”
  孟月摇了摇头,道,“大嫂不必担忧,我已经没事儿了。手臂上的伤没什么大碍,毋需卧床养病的。”
  冯嫂听得孟月的话觉着有几分道理,也就只有禹州城的那些富贵人家分外娇气,一点小病小痛便要死要活的,他们山野村子里的平头百姓,即便是伤得再严重,也不过是抓几副药吃吃,若是还不见好方才会请大夫瞧瞧。冯嫂先前瞧着孟月柔柔弱弱的,此时看来,倒是觉着她没那么娇气,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
  冯嫂将饭菜摆好,问道,“姑娘,这两日在这里住的可好?”
  孟月颔了颔首,笑道,“甚好。这两日有劳大嫂照应了,玉竹感激不尽。”
  冯嫂回之一笑,“玉竹姑娘客气了,照应姑娘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儿。这一切都是大当家吩咐的,而且这个房间从前是大当家住着的,这屋儿是寨子里最好的住处,自从姑娘来了,大当家便搬到偏房去住了。”
  冯嫂此话是何图谋,孟月已然是心知肚明了,方才冯嫂在门外与三当家的话,孟月听得一清二楚。此刻,遇上这样的事儿,孟月除了不说话之外,她实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为好,她既不能太过得罪于楚纶,以防他狗急跳墙。可同样的她亦不能顺着他,应下的若是做不到,只会将自己推入更糟糕的境地,如今唯有一字计之“拖”方为上策。
  冯嫂瞧着孟月一言不发的平静模样,她不禁偷偷勾唇笑了笑,不再说下去。待孟月用完午饭后,冯嫂将碗筷收在托盘上,端了出去,她将碗筷送回厨房后,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楚纶现下的住处。
  楚纶瞧着冯嫂风风火火、笑容满面的模样,不禁问道,“冯嫂,这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冯嫂不禁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地道,“确是遇见好事儿了,不过不是我遇上了,而是大当家的遇上了。”
  楚纶挑了挑眉,“哦?什么好事儿?”

☆、第六章 飞仙神舞(五)

  “大当家的,玉竹姑娘也喜欢你。”
  楚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瞧了冯嫂片刻,待他反应过来冯嫂口中的“玉竹姑娘”是何许人也时,他不禁哈哈大笑,待笑够了,方才道,“冯嫂,莫要说笑了。”
  依着那女子对他的冷漠态度,且他先前还差点儿要了她的命,她怎么可能会瞧上他?
  冯嫂见楚纶不信,不禁有些急了,解释道,“大当家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今个儿我去给玉竹姑娘送饭,提及大当家的时候,她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吃饭,分明是害羞的模样。当年我瞧上我家那口子的时候,别人一提及他,我就是和玉竹姑娘今个儿这般模样。”
  听冯嫂如此说,楚纶也不禁有些将信将疑了,“冯嫂,你如此说可还有别的根据吗?”
  “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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