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赝妃-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当然不记得了。
  她学会的第一个字便是这个“穆”字。那时他一面嘲笑她竟然不会写字,一面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一面笑着在她耳边嘀咕:“阿穆……啧……姑娘长得不好看,名字被我写出来就这样好看了。”
  ***
  第二日,白穆看好时间,算着太后约莫用完晚膳,便带着碧朱和莲玥去仪和宫。
  今夜的仪和宫一如往常,只是因着十五,多点了许多灯笼,显得尤为光亮。太后对白穆的到来颇为讶异,毕竟从前白穆连早安都少请,晚上便只有那次香囊事件受了传召才过来。
  “湄儿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太后一如既往的和善,打发了所有人后拉着白穆的手亲切问道。
  白穆早便预好该怎么反应,说些什么,沉默许久后才开始幽幽诉说。
  “上次爹爹过来,将如湄狠狠教训了一顿。”白穆委屈道,“但是如湄并不是来怪罪母后。只是近来如湄受了太多委屈,实在是不吐不快。”
  太后轻拍她的肩膀,柔声道:“那你便说,哀家听着。”
  白穆双眼一红,“说来话长,母后也知道,如湄向来不太会说话,劳烦母后耐着性子听了。”
  太后慈爱地看着白穆,颔首。
  于是白穆开始“慢慢道来”。从出发去沥山开始,中途如何生病,天气如何严寒,学骑马如何辛苦,到最后委屈满满地形容自己如何千辛万苦找到商少君,最后又是怎样忍气吞声地让人抢了功劳,自己却被人嘲笑。
  一席话说下来,说了整整一个时辰。
  “湄儿渴了吧?喝口茶。”太后亲自给白穆倒了杯茶递给她,叹息道,“哀家也能理解你的委屈,但身在皇家,凡事以大局为重。你乖巧懂事,心地又善良,哀家日后必定不会亏待了你……”
  如白穆所料,太后想拉拢她,难得她主动倾吐心事,必会好好劝导一番。这一劝导,又去了小半个时辰,最终太后握着白穆的手道:“今夜你便好好歇息。裴昭仪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笑到最后的才是胜者,日后扳回局面的机会多的是。”
  白穆悄然看了看天色,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
  “可是如湄并不愿用那些心机手段扳回局面,只是想要皇上的一颗心罢了。”白穆低声啜泣道。
  太后的眸光微亮:“哦?哀家一直以为……你心中还是对那位未婚夫婿念念不忘……”
  白穆叹了口气:“母后可想听听我与他的故事?”
  贤妃的未婚夫……
  当初白穆在酒楼说书找阿不,没多久便被人识出女子身份,个个夸她情深意重,为了寻夫花尽心思。柳轼收她为义女,虽然可以将她的来历身份掩去,那口口相传的故事却是无法销毁的。
  久而久之,贤妃入宫前有位未婚夫几乎人尽皆知,而关于贤妃和未婚夫的故事,民间恐怕有十来个版本。
  白穆毫不怀疑,不止是柳轼,太后和淑妃也必然在查那位“未婚夫”,偏偏苦寻无果。她突然主动提及,太后怎会不感兴趣?
  白穆稳了稳气息,缓缓道:“如湄的未婚夫,其实……是个痴傻儿……”
  作者有话要说:坐等高 潮……

16、真假父子(四)
  白穆初初识得阿不,或者说商少君的时候,一直认为他是个傻子。
  她在凌河边捡回满身是伤的他,好不容易守到他醒了,问他名字,摇头,问他为何受伤,摇头,问他家住何方,摇头,问他饿不饿,摇头。
  于是白穆只好唤他阿不。
  他长久地沉默,在后院的石凳上一坐便是一整天,任由白穆如何逗弄他,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会哭,也不会笑。
  他第一次说话,是白穆过于无聊,拿着镜子对着他,指着镜子里的人嘲笑:“啧啧,你说你怎么这么难看!又笨又丑不会哭也不会笑!”接着拿镜子对着自己,“呀,姑娘你真漂亮!整个商洛就数你最最漂亮了!”再将镜子对回他,问:“你看你旁边的姑娘好看不?”白穆一直都是自问自答,正要回答,他却说话了,斩钉截铁:“不好看。”
  他第一次笑,是他伤愈,白穆拿家里剩下的布匹拼拼凑凑地替他缝了一件衣裳。穿上身后阿爹摇头说她又在欺负他,阿娘说乖乖哟这么俊的公子被你整成什么模样了,他却笑了,笑得非常灿烂。
  他第一次哭,是白穆替他引走野狼,在床上昏睡三日后醒来,他握着她的手捂住他的眼睛,良久不愿松开,她察觉到手心一片湿润,也跟着红了眼眶。
  住在白穆隔壁的柴福便是名大夫。柴福说他该是中过毒,那毒对大脑损伤极大,因此身上的外伤好了,脑子恐怕是坏了,记不得前尘往事。
  白穆那时还期盼着他早日恢复记忆,这样他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亲。
  却不想他记起了前尘,也忘了她。
  白穆对太后所说的,自然不会是全部事实。只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再真真假假地讲些他们在一起的趣事。
  这样的趣事讲得多了,太后的兴致也淡了下来,催着白穆道:“天色不早了,湄儿早些回去休息罢。”
  白穆看着也差不多到了子时,但昨日商少君说越晚越好……她略一沉吟,道:“如湄今日竟一点都不觉得困乏,母后,不若与我下盘棋?”
  白穆已经在太后眼底看出一缕焦虑,本以为她会拒绝,不想她微微一笑,带着点宠溺道:“好,好,哀家今日就都依你了。”
  太后的话并未结束,但白穆却突然间听不太清,眼前也渐渐模糊,太后似乎在说“你既想留在仪和宫,便留着罢”,又似乎在问“湄儿你困了”?
  不困。
  商少君说越晚越好。
  不困。
  商少君说越晚越好。
  白穆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脑子里回旋的仍旧是这两句话。但她的眼还未睁开,便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娘娘!娘娘你在哪里?娘娘你快出来!”
  是碧朱的哭喊声。
  白穆一瞬清醒,猛然睁眼,便见眼前火光冲天,一根横梁“轰”地落在身前,门太远,窗紧闭,四周滚烫的热浪越来越近。
  一片嘈杂中,白穆只听见外面的宫人不停在唤:“仪和宫失火了!仪和宫失火了!”
  另一面,太后与莲玥,连同另一名贴身宫女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鬼魅般迅速离开仪和宫。
  “莲玥,都安排好了么?”太后沉声问道。
  “娘娘放心。”莲玥颔首。
  “玉茹,柳丞相那边呢?”太后问向另一名宫女。
  玉茹亦是颔首,低声道:“此前奴婢查看过,一切依照计划,柳丞相前往西四宫,皇上的御林军也在附近潜伏。”
  太后神色冷肃,吩咐道:“你去东南宫门等候接应哀家。莲玥,带哀家去东九宫。”
  “领命!”玉茹略一拱手,便迅速没入夜色中。
  莲玥带着太后微一转身,朝着东面的方向离开。
  ***
  太后的仪和宫火光冲天,后宫一片混乱,商少君的御书房却是烟香缭绕,矮榻上两人盘腿,相视而坐,对棋凝思,一派安逸祥和。
  “皇上这一子下得妙。”商少君对面的男子笑意盈盈,悠悠道,“看似黑白混战,两方不相上下,一子下去,前有埋伏待,后有追兵赶,这黑子……怕是插翅难飞。”
  商少君嘴角含笑,昵了对面那人一眼,“幸得贵人相让,赢不了便是朕愚笨了。”
  “皇上心思巧妙,用人更是巧妙,微臣不得不服。”那人拱手佩服状,“只说后宫那人,性子执拧且难以捉摸,皇上竟不费吹灰之力收入囊中,微臣委实好奇皇上是如何做到的?”
  “女人……”商少君微微扬眉,将棋盘中的黑子一颗颗捡起,“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不日,你要什么,她给你什么。爱卿比朕更善于此道吧?”
  男子一笑,“微臣哪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给你的东西,送去丞相那里了?”商少君话锋一转。
  男子颔首道:“此刻他正折道去东九宫吧。”
  商少君脸上的笑容明明暗暗,眸子盯着棋盘,沉得瞧不见波光,“难为太后等了他这么些年,朕也算做了次孝子,让她见他最后一面。”
  “一箭双雕,甚妙。”男子放下一颗黑子,轻笑道,“丞相不再,丞相之女皇上将如何相待?”
  “丞相之女?”商少君嗤笑,“爱卿这是在取笑朕?”
  “微臣不敢。”男子拱手道。
  “哈哈……”商少君笑道,“爱卿以为呢?”
  “微臣不敢妄下定论。”
  正好窗外一阵风过,闪烁的烛光下黑色的人影随风而至,跪在商少君及男子面前沉声道:“回主子,一切顺利,仪和宫大火,太后与丞相同时赶往东九宫。”
  商少君与对面人相视一笑,“下去罢,一切依计行事。”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未动,似在踌躇。
  商少君扬眉道:“还有何事?”
  男子拱手继续道:“贤妃娘娘未能逃出,被困火中。”
  商少君双眼微眯,睨着那人。
  黑衣人未曾抬头,只是拱手跪在地上,等着商少君的指示。
  半晌,商少君略略垂目,浓长的睫毛挡住本就微弱的烛光,黑色的眼底暗得不见涟漪。他微微抬手,五指一松,黑色的棋子便一颗接一颗地落入棋笥中,噼啪一串脆响。
  他不曾抬眼,只是静静地瞧着那些黑色棋子,淡淡道:“无用之子,可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多课,赶着去上课,要迟到了……T T

17、真假父子(五) 。。。
  “皇上,朱雀宫送来一幅画,请皇上共赏。”门外陵安突然高声道,“不知皇上是要今日看看,还是留到明日?”
  商少君似乎有些意外,沉声道:“送进来。”
  陵安入内,俯着身子,双手举着画卷快步走向商少君,递到他眼前。
  商少君不紧不慢地接过,解开上面的红丝带,慢慢打开,勾唇笑了起来,看了对面的男子一眼:“看来朕低估了柳丞相选人的眼光。”
  说着便将画卷递向对面。
  男子接过,看了一眼便了然笑道:“看来皇上要三思而后行了。”
  ***
  仪和宫失火,后宫大大小小的宫殿,但凡有闲的宫人都赶去灭火,连御林军都出动了一批。
  白穆蜷缩在角落里,睁不开眼,也挪不动半分,仿佛稍稍一动,那火热的滚烫便会将她吞噬。她以为她就要死在火场里,待有人想起她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灰烬了。
  突如其来一阵凉意将她包裹,她的身子一轻,便被一个清凉的怀抱拥着,迅速离开那片火热。
  白穆连连咳嗽,被大火烘烤的脸颊烫得发疼,似乎要裂开,被浓烟熏浊的双目不断流出眼泪,浸得脸颊更疼。抱着她的人却没有丝毫放松,动作也不减缓,越往远处走,空气愈加清新,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也愈加明显。
  “莲玥……”白穆刚刚停下咳嗽,便沙哑着嗓子低唤道。
  莲玥身上,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兰花香。
  莲玥不答,仍旧带着她迅速穿梭在宫道中。白穆的视线也渐渐恢复,才发现宫中大部分人都赶去仪和宫灭火,宫道上竟是空空如也,格外的寂静空旷。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穆吃力问道。
  今夜太后定是有要事,否则商少君不会让她拖住她。她也不会在提议下棋之后意识模糊,被扔在火场。定然是太后嫌她碍事给她下药,而仪和宫的火,恐怕也是太后故意放的,用来分散宫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行事方便。
  若非如此,莲玥怎会在这个时候有空来救她,带着她往别处跑?
  但莲玥始终不答,直至带着她停在一处宫殿屋顶。
  白穆虽然已经入宫一年,但平日不喜到处走动,这宫殿她并不熟悉,莲玥带着她绕了许久,也不知自己到底被她带到了哪个方位。
  只是刚刚停下,她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竟骗我!”是柳轼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隔着砖瓦,隐隐传来,“如此大事,你竟骗我!”
  白穆见莲玥匍匐在屋顶听里面的动静,也跟她一样俯□,并且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片瓦。
  从上往下看去,简简单单的宫殿,甚至有些简陋。斑驳的四方桌上摆着茶具,太后坐在一边,一身黑衣,装束清淡素雅,悠然地拿着茶壶倒茶。
  “哀家以为,丞相大人今夜打算沉默到底,不说话了。”她嘴角带笑,声带嘲讽。
  “你与我说少宫在这里,人呢?”柳轼负手而立,眯眼看着坐在圆桌边的太后,沉声问道。
  白穆心下一跳,少宫?
  她从前对皇家的事并不了解,连当朝皇帝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入了宫才渐渐耳濡目染地知道些事情,半年前开始悉心研读史书,琢磨朝廷局势。
  先皇子嗣单薄,但也并非只有商少君一人。
  二皇子商少宫,她曾听人无意间提及,却从未细细研究过。只知道他与商少君都是太后所出。
  出身低微的太后却生下先帝仅有的两个儿子,这也是她在后宫地位稳固的原因之一。
  “哀家也以为少宫在这里。”太后垂眸,掩住了眼底的神色,“只是哀家此前与丞相说的,是西四宫吧?”
  “你这是何意?”柳轼在人前从来是神态自若,难得此时竟皱起了眉头,“不是你嘱玉茹告知我改了地点?”
  太后闻言,面上浮起了然的笑意,随即叹息道,“哀家这个儿子真是不省心,连哀家都算计……不过他准备得当真妥帖,连茶水都还是温热的。”
  柳轼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甩袖便要走,太后突然道:“柳丞相可还记得,你与哀家的初见?”
  柳轼一怔,刚刚抬起的步子生生放下。
  “那年哀家不过十五岁,青澜湖上隔水一望,便望去了哀家的一生。”太后四十出头,却保养极好,并不显老态。
  她伸手,动作娴熟地洗弄茶具,像是水乡里熟懂茶道的卖茶女,说话间脸颊染上点点桃红,“丞相说钟情哀家,非卿不娶,哀家相信,变卖家产与丞相一道入都城,吃尽苦头,等来丞相高中状元。”
  太后不曾抬眼,声音像细水般温柔,还带着莫名的笑意:“丞相说与先皇家仇不共戴天,先报仇,再成家,哀家相信,入宫承欢,谄媚君心,只求为丞相贡献微薄之力。”
  太后抬手,茶壶微倾,温热的茶水便随着泛白的水汽缓缓流出,“丞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哀家相信,皇上钦笔赐婚,哀家亲临主婚,举杯祝你夫妻同心,白首不相离。”
  一杯茶斟满,茶水清涤,仿佛三月里绿意浅浅的春水。
  “丞相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生足矣,哀家相信,庙堂之上遥遥相望,你已有权有势有妻有子,哀家只得当年青澜湖边你折柳相赠。”
  太后放下瓷白的茶壶,声音仍旧轻缓:“丞相说会保住哀家地位,给哀家至高荣宠,母仪天下,哀家相信,但……”
  太后抬眼,笑得双眼似要掐出水来,将茶杯推到柳轼跟前,“哀家不稀罕了。”
  柳轼的眉头微微一颤,看着太后的眼,愈渐深沉。
  “丞相可知,今日你若去了西四宫,等着你的,是什么?”太后眉尾微微一扬。
  柳轼看住太后,黑沉的眸子里,竟有些许苦楚在悄然蔓延,“你那日都是骗我,想引我入宫杀我?”
  太后缓缓摇头,“也并非全然骗你。哀家与丞相所诉的衷肠,可是句句属实。哀家的确爱着丞相,从十五岁,到四十五岁,哀家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爱了整整三十年。”
  柳轼的双拳紧紧握住,双眼微红,转身打开殿门往外走。
  白穆只在脑中迅速分析着二人的对话。
  看来此前在摘星楼撞到太后与柳轼,两人便是在商量今夜之事……但具体应该是怎样,商少君又从中作了什么梗,她一时还理不太清。
  “丞相以为,没去西四宫,便逃过了这一劫?”太后又是一声冷笑。
  白穆顺声看去,二人已经都在殿外,太后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飞快地刺了过去,而柳轼亦快速转身,一掌拍下太后手里的匕首,单手扼住她的脖颈,眉头紧蹙,“当年是我负你,但我已倾尽全力保你在后宫的地位,扶你做上太后之位,若非商少君突然回来……”
  “再用力点……”太后被掐住了吼间命脉,声线变得尖细,“柳……公子……你……用力点,杀死我啊!”
  柳轼的手微微颤抖,双眉紧紧皱起。
  “柳公子……我爱了三十年,等了三十年,竟连你的名字都没有资格唤!柳公子……柳大人……柳丞相……哈哈……” 太后突然大笑,但喉咙被柳轼掐住,笑声非常怪异,“柳轼!你以为……这三十年我在后宫……是如何过来的?你以为……没有我,你如何坐上这丞相之位?又凭什么说是你扶我坐上太后之位?”
  柳轼的神色渐渐复杂,缓缓闭上眼,手一松,太后便滑落,跌在地上。
  “你给我丞相之位,我保你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