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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锦王爷的时候就喜欢为所欲为,只不过现在较之从前没那么残忍暴戾了罢了,成不了什么大器。”
“还是小心为好;我不想功亏一篑,裴景枫绝对不能小瞧,现在还多出了莫君望。”
男人想了一下,也觉得有力,便道,“知道了太子殿下。”
“没事就先退下去吧。”
等着屋内的人离开,夏景年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外面是震天的鞭炮声,贯穿耳膜,他只希望到时候夏语凉会没事。
给读者的话:
问题:紫蓉被封为什么??
☆、186 醉颜楼的比试
? 这几日,夏语凉都在醉颜楼没有回皇宫,她将自己的人分成了几批,安排了下去。
裴景枫的军队在明,进行着错误的布置,而她的人以及裴景枫手中的势力则在暗处进行着正确的布置。
大家估算了一下,如果夏景年要攻陷朝月国还是需要一些准备时间的,所以他们的人可以慢慢输送,免得大面积移动引起别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京城内多了很多异地人,而醉颜楼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那些王公大臣都喜欢到醉颜楼谈论事情,是因为这里的密封性好,却不知,这里其实是他们最危险的地方。
醉颜楼是夏语凉布置的一个据点,既是用来隐藏流霜等人身份的,也是用来探去情报的。
此时,夏语凉正和千羽烈坐在房间里喝茶,就听到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紧接着传来素枫的声音,“夫人,外面有人要见您。”
“见我?”坐在屋里,夏语凉一一挑眉,笑道,“看来总算是来找我了。”
“那你要去见他么?”千羽烈啜了一口茶,眯眼轻笑,一身镶金的锦袍敛色生辉。
她的话刚说完,却见夏语凉怔怔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眉开眼笑,一脸的意味深长。
千羽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又不知道夏语凉想干什么。
“语凉,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羽烈,有没有兴趣做楼主?”
……
千羽烈顿时明白了夏语凉的意思,夏语凉是想让她做这醉颜楼的楼主?
那她自己干什么?
“我会下去会会他们,看看……有没有资格见你。”
“你……”
“好了,我准备一下去见她们,素枫,你去通知其他人不要耽搁了事情。”
“是,夫人。”素枫离开之后就将夏语凉的想法分别传达了下去。
夏语凉准备好之后,在千羽烈面前转了一圈,问道,“这样的打扮怎么样?会不会被识破?”
“你的脸呢?夏景年和夏松会来吧。”千羽烈也跟着站起来,开始上下打量起夏语凉。
此刻的她,一身素黑的锦袍,黑发高高的束起,傲然淡泊,可是这张脸还是不行啊。
“这个放心,我会带上斗笠。”又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夏语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我先出去,你稍后坐在二楼的鲛纱后。”
说着,夏语凉就开门出去……
醉颜楼的大厅内,聚集了大面积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中间的男子身上,夏景年一身青绿盘纹缎袍,手执折扇潇洒自如的站在大厅里,他微微仰头朝着二楼望去,嘴角微微弯起。
而正当醉颜楼里的人在看热闹的时候,楼外纷纷涌来了不少人,大家围在门口,这些都是听说有人要来找夏夫人麻烦的,所以就都赶了过来。
里面有孤儿院的孩子,也有夏语凉帮助的老人,还有其他的一些人,大家围在一起,醉颜楼顿时水泄不通。
“是谁要见夫人?”当楼内外异常热闹的时候,自二楼一道清冷的低沉声音打破了所有的聒噪,整个醉颜楼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中。
夏语凉从二楼走了下来,斗笠遮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来到大厅内,故意将嗓音压低问道,“不知是谁想见夫人?”
夏景年默不作声,他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目光探寻着似乎要看出什么一般,可就在他想要上前一步的时候,楼内突然又是一片躁动。
只见二楼的鲛纱后,有道人影缓缓落座,有风轻扬,焉得卷起那鲛纱的一边,虽然只露出一点,但夏景年还是看见了,那是夏语凉的装束,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还是认出了楼上的就是夏语凉。
那眼前的是谁?
他刚刚以为眼前的就是夏语凉。
“是公子要见我家夫人么?”夏语凉主动去靠近夏景年,斗笠上垂下的面纱后,一张脸平淡无波。
“正是在下,不知道如何才能和夫人见面?”夏景年也恭敬回道。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公子的意思是?”
夏语凉不再多言,她朝后退去几步,然后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便有人从人群里出来,抬出来了一张长桌。
这是夏语凉按照现代的赌桌特别定制的桌子,而在很久以前,纸牌就在民间开始流传了,所以不管怎样夏景年那边的人总是有人会的。
等着桌椅准备好,夏语凉毫不客气的坐下,对面坐下来的是夏景年。
“原来公子是想要赌。”夏景年的目光又在夏语凉身上扫了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然,夏语凉却不为所动。
坐在赌桌前,她向来冷静,对什么都可以应对自如。
若是只因为这样一个眼神,她就乱了分寸,那她还需要赌么?必输无疑。
“我们开始吧?”
“嗯。”
两人达成一致之后,便由人发牌,赌局开始。
时间一晃而过。
夏语凉此时此刻,镇定的捏着手中的纸牌,然后将牌摆放了出来,紧接着用手摸了一下底牌,确定了之后,她微微一笑,看向夏景年,“夏公子,您已经……输了不少了,这一局若是你还不赢,那就没资格见夫人了。”
“你是故意的。”夏景年突然说道。
“故意什么?”夏语凉装作不知。
“你是不想我见夫人吧。”他要见的人,任谁拦着都没用。
“这个是凭借你的本事,赢了我自然就可以见,要从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是要有能力才可以。”随手将桌子上的牌拿起,夏语凉将两张纸牌重叠在一起,只用手指触摸了一下。
现在这里人多眼杂,她需要以防外一。
“你这人,我们有钱还不行吗?”听了夏语凉的话,夏景年身旁的一个人说道。
夏语凉放下牌,挑眉淡淡的瞅了一眼那人,然后不紧不慢的回答,“不行。”?
☆、187 输赢
? “这世上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只因为你拿的出足够的银两便可以见我们夫人,那我们这里的东西也太不值钱了,所以要见我们夫人,还是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和有没有足够的诚意。”
说话间,夏语凉和夏景年分别解开一张纸牌,红心K,和草花J。
这一刻,众人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这会儿桌子上的牌只剩下最后一张,比的便是最后一张牌的大小了。这最后一句回事怎么样的?
夏语凉的指尖在剩下的那张牌上摸了几下,眸色闪过一抹狭促的光。
她的唇微抿成一条线,露出笑意来。
这结局想都不需要想了,必定是她赢了。
可夏景年不肯罢休,他撩起那张底牌猛地朝着桌子上一砸,竟然是黑桃9,而夏语凉的则是红心Q,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气。
只差一个点数!
这一局两人直接只差一点。夏景年没有成功。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连一丝呼吸的声音也没有,整个醉颜楼都安静的出奇,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些胆小的,手心里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
这样的气氛太过诡异,所有人都不清楚此刻是什么状况,只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压力正充斥在整个醉颜楼里。
紧接着,一阵欢呼声突然响起,将整个僵持的局面给打破,所有人都在欢呼,庆贺,夏语凉赢了。
特别是楼外的那些人,都是受过夏语凉恩惠的,此时此刻,他们的兴奋无以言喻。
“夏公子,不好意思,这局是我赢了,根本毫无悬念。”随手将纸牌扔掉,夏语凉转身就准备朝着楼上走去,“想要见我们夫人,恐怕你还需要再努力一下,若是连我都赢不了,那怎么赢夫人?”
夏景年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人上楼,再抬头看了看那个还坐在鲛纱后的女子,一时间无可奈何。
他一甩袖,折身就朝外走去,可拼拼他身边的人不服气,飞身上去就要攻击夏语凉。感觉到背后一阵寒风,夏语凉顿时警惕起来,她的手藏在衣袖里,蓄势待发。
那人若是做了什么过分的时候,她不会轻饶了他!
可就在夏语凉感觉身后的人要接近的时候,拿到杀气突然被隔开,夏语凉飞快的回身看向了身后,果然是夏景年拦住了那人。
她看夏景年的那一刹那,她险些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夏景年的那双眼睛还是如此纯澈,一丝不染。
夏语凉赶紧眨了一下眼,却见夏景年的眸底还是幽深一片,里面是深沉的城府。
她清楚,那双眼睛不再属于夏景年了。
他已经不配了!从布下计谋害死了翎羽开始,他就不配了。
翎羽的死,她是早晚要讨回来的。
想到翎羽,夏语凉就觉得心痛不已,翎羽才是那个没有心计,获得坦荡的孩子,只可惜……
他死了。
正当夏语凉失神的这片刻,焉得,一道风扫过,她还未来得及挡住,那头上的斗笠便被掌风给扫落在地。
顿时,她的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给读者的话:
问题:谁来了醉颜楼?
☆、188 半夜到来
? 夏景年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冷冷呵斥着身后的人,“谁让你如此无礼的!?”
那人听到夏景年的语气十分不悦,自然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所以便赶紧上来请罪,“姑娘,刚刚多有冒犯。”
夏语凉此刻则是一脸的委屈,一双眸子里几乎要挤出眼泪来,她捂着自己的脸,那双玉手下面是一块占据了大半个脸的伤疤。
就在刚刚她要出来的时候,千羽烈突然叫住了她,然后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去,在她脸上描描画画,涂涂贴贴,等着好了之后,就是这样一张丑陋的脸了。
千羽烈说,她回去紫明国的这三年,也学了一点易容术,但是技术不是很高超,可蒙骗一时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她将夏语凉打扮成如此模样,就是想到有人会掀开夏语凉的斗笠来确认。
外一到时候夏语凉措手不及,那岂不是露陷了。
……
整个大厅的局面顿时僵硬,夏语凉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她微微侧了脸把完好的那边留在了里面,而易容过的朝着夏景年他们。
手微微的挡过去,刚刚可以把伤疤遮住部分,这样也很难看出是易容过的。
幸好千羽烈想的周到,否则刚刚她就真的瞒不过去了。
“姑娘,还请您不要挂在心上,冒犯之处还请见谅。”那人见夏语凉没反映,又说了一遍。
“一句冒犯就可以解决了吗?”这时,二楼的千羽烈才霍然站起来,站在鲛纱后看着众人,“醉颜楼不欢迎你们!我想公子也不需要再来第二次了。”
夏景年错愕,按照他的猜测,这醉颜楼的楼主应该是夏语凉,可如今……
难道是他猜测错误了?
正当夏景年想着,却听到千羽烈吩咐道,“来人,送客。”
“夫人,您难道真的不能够见在下一面?在下有写问题要请教。”夏景年不愿意放弃,如果这里的楼主不是夏语凉,他更是可以从这里得到一些密报的。
可是此刻,事情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必了,醉颜楼的规矩你已经破坏了两条,我是不可能见你的。”千羽烈不想再多说,转身就离开。
而夏语凉则瞥了一眼夏景年之后,捡起地上的斗笠也上了楼。
回到屋里,夏语凉才慢慢将脸上的易容的地方给处理掉。
“刚刚太惊险了。”千羽烈边帮着夏语凉处理脸上的东西边说道。
夏语凉点点头,“刚刚走神了,想到了一个人。”
“谁?”千羽烈不解的问。
“羽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千羽烈突然间觉得夏语凉有些奇怪,要问她什么问题?
“如果,一个对你重要的人害死了另一个对你来说重要的人,你会怎么办?”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夏语凉只觉得胸口里堵塞的慌。
一个是她曾经准备好好照顾的弟弟,一个是她唯一的徒弟。两个人对于她来说都是重要的。
她难得在这个世上有那么些个重要的人。
可是,拼拼这些人都成了仇敌。
千羽烈很仔细的想过了夏语凉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我会很辛苦,那我宁可不去在意他。”
“可是羽烈,有些东西,我……”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遵从一下你的”千羽烈握住下雨了的手,放在夏语凉的胸口上,“心。”
她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前世,比夏语凉的要多很多。
她庆幸,自己有那样的前世,有那样的过往,以扉雨的身份和赤炎、夜渊、啸苍度过了那样一段时光。
她也庆幸,在今世,能够和夏语凉相遇,能够和他们再度交心。
天色渐晚,醉颜楼熄了最后一盏灯,每个人都睡下了。
夏语凉躺在房中,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夏景年这次来是想如果这家的楼主是她,就说服她?如果不是,就探去消息。
只可惜,他什么也没得到。
一个人要保护自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机重重是没错,但是她却并不喜欢夏景年如此,他的欺骗她不能忘怀。
并且是和夏松联合着欺骗她。
“啪……”突然,窗户响了一下,一股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让整个屋子里顿时充斥了一层冷气。
“是谁?!”黑暗中,床榻上的人猛然窜起来,警惕的拿着手边的兵器,眯眼在黑夜中探寻。
接着屋外朦胧的月光,她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桌子旁,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
床榻上的人奇怪,她便也不出声,只是静待着来人的下一步。
然,那人突然坐了下来,沉寂了半响之后说道,“语凉姐姐,难道你和我就真的要如此吗?我问过了,大家都说这家醉颜楼的楼主是夏夫人,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哪个夏夫人。”
……
床榻上的人均匀的呼吸着,她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也清楚的知道了来的人是谁。
“我虽然是焕国的太子,但是我依然把你视为姐姐,做太子有做太子的苦衷,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
“语凉姐姐,我只希望你不要责怪我。”
床榻上的人动了动,方才从鲛纱后出来,她站在地上,凝视着那抹黑影。
夏景年见夏语凉起来了,便伸手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说道,“语凉姐姐……”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卡在了嗓子里。
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夏语凉,而是……千羽烈。
千羽烈终于知道了夏景年和夏语凉直接的关系,只可惜,刚刚那段话夏语凉没听到。
因为今夜夏语凉本想住在醉颜楼的,奈何宫中来人说墨痕找她,她只得进宫去了,而她则留在醉颜楼等待着这边的消息,却没想到遇到了夏景年。
给读者的话:
问题:谁在夏语凉房中?
☆、189 议论计划
? “你是……”夏景年眸光警惕,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千羽烈。
“不是你想找的人,也是你想找的人。”千羽烈故弄玄虚的说。
“你不是夏语凉?”
“我从来没说我是夏语凉,是你自己一进来就不由分说,对着我说了一堆话。”
“那你就是楼主了?”
“我不是说了么,我也是你想找的人。”千羽烈坐到了夏景年的面前,笑道,“只可惜,你今天坏了醉颜楼的规矩,你想知道的,我也无可奉告。”
夏景年俊美紧蹙,“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若是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将这醉颜楼持续下去。”千羽烈说完,站起身来就朝着床榻走去,“我要休息了,麻烦你把灯熄了,然后把窗户关上,这是冬天,我屋子里的暖气都被你赶跑了,这会儿,你还是站在一个女子的房内呢。”
说完,千羽烈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虽然隔着鲛纱,但夏景年还是别过了脸去,他一挥袖子将蜡烛熄灭,然后抽身离开。
等着屋内人消失,千羽烈才坐了起来,幸好今夜是她在。
“娘亲,做皇帝还很好玩呢。”墨痕爬在夏语凉怀中撒娇的说着,这几天他都在学着继承爹爹的位置所要做的。
虽然有些累,但是还是很好玩的。
他觉得能够只配一些人,治理朝月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从小就跟在娘亲身边,也知道娘亲向来喜欢帮助人,他虽然小,但是也懂事,看着那些穷苦的人就想长大后要做很厉害的人物,让这些穷人们都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