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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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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旁观萌紫玥当即泪奔,尼玛,来果然不是救命郎中,而是要命杀手!她深吸一口气,放开喉咙大喊:“有刺客,来人啦!有刺客行刺候爷!来抓刺客……”
    这下子,大家都慌了,先前萌紫玥一声不吭,小沈氏和冯氏又斗心眼儿,几乎忘记她存了,她这一嗓子,不啻于丢下一个炸雷。
    小沈氏花容失色,惊惶指挥众人,“堵住她嘴,,莫让人发现了。”
    姑奶奶喊都喊了,你们再堵上嘴有毛用?萌紫玥心里暗暗鄙视,被布帛堵上嘴同时又拼命喊了几嗓子“有刺客”,才被人粗鲁地装进一个麻袋里。
    她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不说,还似火烫,本来就是强撑着,再加上鼻子不通气,作呼吸用嘴巴也被堵上了,不用半刻,她就软软晕了过去。
    经萌紫玥一打岔,冯氏和小沈氏不敢再耽搁了,慌忙命那两个男子抬起麻袋就走。
    ……
    萌紫玥再次醒来时,是被凉水浇醒。她五脏六腑犹如被炭火煎烤,但身体似乎冻僵了,那种又麻又痒、又酸又痛——反正是一种说不出来痛楚滋味,令她难受极了,一度怀疑自己又死了。
    “唔。”她低不可闻呻吟一声,迷迷糊糊地将沉重眼皮稍为撑开那么一点,透过睫毛上亮晶晶水珠,恍恍惚惚看到玉蝉姑娘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拿着个葫芦水瓢,扬起一脸得意笑容,正欢地往她脸上、身上浇着冷水。
    那悠闲自模样,神似浇自己心爱花朵。
    萌紫玥怔了怔,嘴角扯开一抹极其炫目笑容,心内却自嘲,看来,既没死,也没穿,还苟延残喘地活着,真不知是喜还是悲!她叹了一口气,张开了嘴,享受被人灌溉乐趣。她又累又饿,又渴厉害,玉蝉姑娘这水来正及时。
    “夫人,她醒了。”
    玉蝉明知萌紫玥醒过来了,却不吭声,依然责浇水。倒是一旁秋桂有些看不下眼了,出声提醒沈氏。
    沈氏高坐上首,头上戴着卧兔儿,插着凤头钗,耳朵上坠着明晃晃耳坠,裘衣轻暖,一派雍容。如果不看她那张山雨欲来风满楼脸,倒不失为一个温婉端庄贵妇人。
    闻言,她欠身瞅了瞅地上萌紫玥,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好像活着,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本夫人可要唯你们是问啊。”
    她和候爷今儿也去了张大将军府,因有要事耽搁了,是以回来晚些。结果一回府,便得知发生了这样大事,心里震怒可想而知了。
    玉蝉住了手,把水瓢重重扔水桶里,溅起老高水花,冲着一动不动,犹如死人萌紫玥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道:“夫人,这种人命硬着呢,一时半会是死不了。您是没瞧见她把遮暮居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啧啧,陶妈妈和夏语她们……这一辈子可都完了!”
    她绘声绘色地把当时情况复述了一遍,说是活灵活现,令人身临其境。
    沈氏垂着眼皮,不置可否地听着,翘起兰花指,拿着茶盖轻撇茶水上浮沫,茶盖和杯沿磨擦,发现刺耳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
    玉蝉窥到主子神色未明,心里有些打鼓,便道:“夫人,奴婢句句属实,当时还有朱妈妈场,不信,您可……”
    她抬眼屋中睃巡一圈,却未发现朱妈妈身影,极为讶异,“朱妈妈呢?上哪儿去了?”
    朱妈妈捂着被包扎妥手指,正五心不定,忐忑不安地躲外屋。她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变这样棘手。
    原来啊,她大儿子也候府里当差,管得是采买活计,油水还不少,可就一样不好——好色。你说你好色也就罢了,要嫖要玩你上外头去啊,窖子里多是姑娘供你取乐,能把你那根铁杵磨成绣花针。
    可这家伙就爱吃两口窝边草,专爱祸害府里势单力薄丫头。有朱妈妈帮衬着,许多见不得人丑事,拧巴拧巴就过去了,并没有闹大。
    但老话说好,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有次,他园子角落里,正摁着一个小丫鬟操干起劲,就被无意中路过此地冯氏撞破了……
    自那以后,朱妈妈就一直人曹营心汉,为冯氏所用到现。
    如今,自己和冯氏事情不但被三姨娘发现了,就连萌紫玥都知道了。而且,原以为可以将萌紫玥悄悄弄死,偏紧要关头,丁虎却回来了,那两个抬麻抬男子刚要反抗,就被丁虎杀死了。
    所幸她们三人防着事情败露,先跑一步,不然就会被丁虎一锅端了。
    再说朱妈妈听到屋内叫自己,心里“喀噔”一下,磨磨蹭蹭进了屋,把那伤手袖袖子里,缩着身子,一双略黄眼珠子心虚地左瞟右瞟,游移不定。心里却打定主意——若是萌紫玥揭发她,她便倒打一耙,反咬萌紫玥想逃跑,那两个被丁虎杀死男子就是她同伙。
    这样一想,她心底有底气了,见到沈氏,满脸赔着笑:“老奴,夫人有何吩咐。”
    沈氏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你今日看着好似不大精神?”
    朱妈妈飞瞟了萌紫玥方向一眼,见她依旧被捆缚着手脚,侧身躺地上,仿佛死了一般,但一双洞若观火眸子却定定望着自己,灿若明珠,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指上伤口痛了。
    她支支吾吾,声如蚊蚋:“多谢夫人关心,不过……不过是切菜伤到了。”
    沈氏嗯了一声,便揭过不提,只是道:“听说是你先去遮暮居,把你知道说来听听。”
    朱妈妈见萌紫玥并揭露她,心下略安,依着玉蝉话,添了点油,加了些醋,把事情补充完毕。
    末了,她一拍大腿,俨然是痛心疾首模样:“老奴去晚,乍一看到那场景,哦哟!差点就昏过去,您说说,这人也太歹毒了,若不是看她还对大公子有用份上,就该当场杖毙,以儆效尤,省得留下个祸害。”
    “咣!”一声,沈氏听完,怒不可遏,将茶盏重重掼光可鉴人桌面上,起身指着地上萌紫玥,恼怒地道:“萌紫玥,你可知罪?”
    萌紫玥冷睇了朱妈妈一眼,干脆阖上美眸——她反正死猪不怕开水浇,顶多是风寒加重,外加受些皮肉之苦,小命总还。
    沈氏见萌紫玥对她视若无睹,气血攻心,怒骂道:“小贱人,莫装死,本夫人还有前账未同你算,你居然又闯下如此大祸……是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吗?本夫人有是手段搓磨你!”
    “夫人,不如把她泡冷水里吧?”有人踊跃提议,是玉蝉。
    沈氏还未点头,帘子突然被高高掀起,元夔带着一名留着白须,背着药箱老大夫走了进来。他面沉如水,眼神阴鸷骇人,不待丫鬟仆妇行礼,便用力挥了挥手,将人都谴了出去。
    那名老大夫姓许,医术清湛,相当于府中专用大夫,这些年,一直是他为元朝暮调理身体,沈氏再熟悉不过了。当下就错愕地道:“候爷,暮儿不是还张府吗?为何请许大夫来此?”
    元夔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外屋听传唤地丁虎回禀道:“夫人,她本就被属下打了一掌,看样子,好似感染了风寒,刚刚又对她用了冷水,属下恐她小命不保,届时大公子……”
    沈氏眼神闪了闪,心虚地撇开脸,不吱声了。
    元夔几步走到萌紫玥身前,端详了她几眼。见她依旧闭着眼睛,紧蹙着秀气眉尖,一头乌云般青丝**地,一半散乱地覆盖脸上和身上,一半像光亮可人黑色锦缎般滑淌地。呈青白色小脸,刚刚被水清洗过,黑发对比下,白出奇,似剥壳鸡蛋,精致五官呈现出一种透明质感。
    偏偏那张唇型绝美小嘴却红诡异,并非娇艳欲滴红色,而是紫红色中渗出一点嫣红,魅惑摄人。令还有些青涩她看起来仿若千年狐妖、万年精魅,格外妖媚诱人!
    元夔一时看得痴迷,目光收不回来,下意识地顺着她尖尖下巴,白嫩纤细颈子,延续到她曲线动人酥胸上,那高耸山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喉头情不自禁上下滑动,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口水声音,凶猛地**不期而至,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了。
    “候爷?”沈氏见丈夫一动不动,心下狐疑:“她有何不妥吗?”
    元夔面无表情转过头,眼中**已消失殆,“无事,许大夫,你来替她诊治诊治。”又道:“给她松绑吧。”
    沈氏不乐意了,撇着嘴道:“候爷,她性子凶悍无比,你看暮儿遮暮居,找不出一个囫囵人了!若是给她松了绑,岂非纵虎归山?”
    许大夫走上前来,望着被绑住手脚,奄奄一息少女,老眼中有着惊痛和深深地愧疚,心中喟然长叹,真真是造孽啊!这女孩子弱不禁风,老实可怜,哪有可能伤人?若不是她血液能解大公子毒,这少女说不得还爹娘身边,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他略一沉吟,放下肩上箱子,打开,拿出一把闪着寒光匕首,以大夫专业口吻道:“候爷,夫人,还是先替她松绑吧,再耽误下去,老朽也救不活她了。”
    话落,他动作无比俐落地一挥,寒光一闪,唰!萌紫玥手上,脚上粗麻绳应声而断。
    沈氏急了,忙道:“那她不会真死了吧……”没人理她。
    麻绳一解,萌紫玥动了动自己早已僵硬麻木身体顿时感觉浑身犹若万蚁噬骨般难受,整个人痛苦无以复加。她拧紧眉头,死死咬住嘴唇忍耐着,都把嘴唇咬出血了。
    管早已筋疲力竭,管觉得生不如死,每一秒都像受酷刑般煎熬,她依旧苦苦捱着、撑着……
    ……
    华灯初上,夜未央。晚归元朝暮心事重重回到府中。
    他俊美脸上罩着寒霜,显得异常冷峻,袍袖一甩,挥退前来禀报事情管家,平日温润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有事回头再禀,门外马车里有两位姑娘,找人请进府中,速速带她们去拜见夫人。”
    管家顿了顿,欲言又止,带着几个小厮站门口,闻言面面相觑。
    元朝暮原本想去找父亲,但一路匆匆行来,每个下人见到他,都是一副有事要禀模样。他心下疑惑,奈何这会子心里有事,无暇顾及许多。
    问过仆人,花厅找到父亲,却发现母亲也。
    叙完礼,元夔善于察言观色,见他神色不对,不禁皱眉问道:“暮儿,发生何事?”
    元朝暮对沈氏一拱手:“娘,福昌公主赐了两个人给儿子,儿子让她们先去拜见娘,您看?”
    沈氏陡然站起身,开心地笑了,仿佛这事她意料之中,“这是好事,我儿为何闷闷不乐?这下子,公主可算解了娘燃眉之急,免了我又要挑人去服侍于你。”
    元朝暮神色颇有些焦灼,正色道:“娘,这事非同小可,无缘无故,公主为何要赏人给儿子?”他觉得事有蹊跷,福昌公主还未大婚,这且不提,他之所以弄到这么晚才回府,便是因为张大将军领着儿子热情挽留他。
    几个人非要和他对弈论茶,吟诗作赋。你说这不令人捧腹么,一家子武将,又不是什么锦心绣口才子,跟他元朝暮比文采,是想出乖卖丑么?
    元夔心知肚名,仅是捋着下巴上短髭一笑。
    沈氏就笑得有些得意了,“暮儿啊,你觉得福昌公主人品相貌如何?”
    “天生丽质,貌似天仙。”
    元朝暮说毕,似悟出了些什么,一瞬间,他心头那些疑惑也渐渐明朗,莫不是?……他先头一直不敢往上头猜,总觉得这太不真实了,可看到母亲笑着冲他直点头,父亲又一副老神、胸有成竹模样,他……
    惊讶、错愕、难以置信,为难,等等情绪从他脸上一一闪现,唯独没有惊喜,到后尘埃落定。
    他捏了捏拳头,盯着父母,似确认什么地道:“爹,娘,儿子不是已经娶了紫玥吗?哪里堪匹配公主?”
    元夔撩衣坐下,慢慢端起桌上茶盏,微垂下头,想起萌紫玥那黑白分明,清澈动人璀璨双眸和她蛊惑人心唇瓣,到了嘴边话又咽下去了。
    但凡有人提到萌紫玥,沈氏气就不打一处来,今日犹甚。她怒火中烧,冷笑地道:“哼,凭她?她算哪根葱,也配让我儿子娶?做她春秋大梦吧!”
    元朝暮知道母亲向来不喜紫玥,可他却喜欢和紫玥一起感觉,觉得她既能红袖添香,又思想奇特,除了身份拿不出手,几乎处处合他心意。
    但他亦不能反驳母亲话,一是不孝,二是母亲意紫玥身份,他也同样。
    只是,不管母亲如何不承认,却不能否认紫玥是他救命恩人,这是其一,其二,她确确是他妻子。
    也许男人看待事情眼光与女人从根本上有所不同,元朝暮想和父亲差不多。他面有难色,“娘,既然儿子和紫玥已是这样了,索性告知公主实情,把人退回去吧,否则,这欺君之罪……”
    元夔沉吟语,沈氏却气坏了,点着元朝暮脑袋,就开始数落:“你说什么浑话?病这些年,你病糊涂了是吧?真是个榆木疙瘩!什么叫事实?府中下人俱已封口,外人眼中,你连个亲事都未定,这才是事实!把人退回去,那么好退,你当时为什么不当着公主面推辞?非得把人领回府了才说这种话,可真有出息!”
    元朝暮见母亲对自己怒目而视,急忙上前相扶,“娘,儿子笨嘴拙舌,惹母亲大动肝火,着实该打,母亲请上坐,来,喝杯茶消消气儿。”
    见儿子向自己告罪,沈氏才平复了心头怒气,接过茶盏,放缓语气:“暮儿,你只记得欺君之罪,那你可曾想过,对公主说了实情后果吗?”
    她加重语气:“那不但得罪了淑贵妃和公主,还得罪了整个张家,这个后果,你承受得起吗?”
    元朝暮悚然一惊,心知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那么单纯。
    “叮!”久久未出声元夔倏地合上茶盖,望着儿子淡淡陈述:“你回来匆忙,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萌紫玥铸下大错,将你遮暮居闹了个天翻地覆,打小服侍你那些丫鬟,全被抓花了脸。”
    “……啊!”元朝暮大惊失色,满脸难以置信。
    ……
    雕梁画栋,高端大气宝睿王府。
    羽千夜被担心他安危庆丰帝强留皇宫里,直到宫门落锁,才放他回自己王府中。宽敞豪华马车一直驶到中庭方平稳停下。
    车内,羽千夜长睫轻颤,微阖着深遂双眸缓缓睁开,灿若星辰,亮若明珠,哪有半丝皇宫里表现病态。他懒洋洋起身,漫不经心抖了抖身上华贵黑狐大氅,便自有一番凌绝天下风采。
    突然,织锦车帘被一双有力大手掀开,一张无比英俊而又不失儒雅脸,猝不及防映入他眼帘——这张脸,既不是小风,也不是小陌,不是傅逸云他们……
    “四哥?”饶是羽千夜喜怒不形于色,看着来人,斜飞入鬓长眉也不禁高高挑起。
    被他称作四哥人,正是本该镇守南疆锦王——羽寰。
    羽寰二十有四了,戎马倥偬多年,一身铁血军人飒爽英姿绝非他人能比。他和羽千夜乃是一母同胞,因其母生美貌绝伦,这两兄弟都有一副好相貌,只不过兄长略微肖父,弟肖母一些。
    他们两人为相似地方,便是都有一对异常漂亮长眉。而明显区别就是,锦王和庆丰帝一样,生了一双朗目星眸,目光明亮动人。
    而羽千夜眼睛却不好形容,顾盼含情、眸光交错。
    乍一看,颇像桃花眼,却又不然,因为他眼尾不但狭长,还微微上挑,眼尾线条像精心画上去,很分明,极为勾人,可也不能归为丹凤眼。用萌紫玥话说,这他妈哪里是眼睛?分明是勾魂魔眼呐!
    羽寰微眯起星眸,望着弟弟倾天容貌,神情便有些恍惚,一瞬间竟然想起了逝去母亲。他缓缓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羽千夜道:“来,小心点,哥哥扶你下车。”
    羽千夜望着他被边疆风沙侵蚀过俊美面容,只觉时光重返,又回儿时,双眸竟生氤氲,喉咙微哽,但他嘴边却泛出一朵致命笑花:“去你,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啊?”说是这样说,他依旧伸手握住了哥哥手。
    两兄弟比肩而行,一个威风凛凛,冷峻漠然;一个气度尊贵,睥睨世人。
    他们身后,王府总管,以及羽千夜慕僚和侍卫皆不敢大意——锦王没有圣命,私自回都,此乃大罪啊!
    不多时,两兄弟到了富丽堂皇碧波阁。
    “殿下,你可回来了,真是菩萨保佑!”
    王府头等管事秦嬷嬷,带着秦月影和女儿柯画影,从清晨等到现才见到羽千夜。见他安然无恙,依旧俊美无俦,宛如玉树临风,秦嬷嬷便放下心来。
    秦月影和柯画影焦灼眸子瞬间被点燃,但碍于锦王一旁,她们强抑住激动心情,抹了抹湿润眼角,含笑向锦王和羽千夜行礼。自从听到殿下发生不测,两人就没有睡个囫囵觉,饭也未好好吃上一口,整日整夜流泪担心,此时总算能安下心来了。
    秦嬷嬷服侍羽千夜脱下大氅,除下礼冠,换下家常宽袍,方告罪下去安排其它琐事。秦月影急忙将烹好茶端来。而柯画影则为两人端上点心,便默默去门口侍立。
    羽寰将双手拢身后,缓缓屋内走了一圈,后默默伫立书案前。
    “四哥,别光站着,过来坐吧。”
    羽寰回过头,见羽千夜亲手斟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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