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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自己却打开后窗放了一个黑衣男人进来。
“芸娘!”
“瀚郎!”
两人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顾不得寒喧,那男人就铺天盖地的亲了下来,芸娘也激动的仰头相承。
香艳的房间内,只听见吸嘴麻舌的品咂吮吸声,滋滋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子越搂越紧,顺势就倒在的绮丽香软的雕花锦榻上。
“瀚郎,我好想你。”芸娘一边任男人急切地剥着身上的衣裳,一边喃喃自语。
男人低声笑了笑,埋头在她身前的沟壑里亲了一阵,调笑道:“小亲亲,最近那家伙顾不上来骚扰你了,所以你不光是想我,还想男人了那玩意了吧。”
芸娘被他手口齐动,撩的娇喘吁吁,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哼,我就知道姓曲的是你杀的,闹成这样你满意了……我猜,那姓曲既然做过花魁,床上功夫一定了得,所以你被她灌了**汤,在她身上乐的不知南北了,居然连他去了都未发觉。”
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俐落的扯开双方的衣服,将芸娘一顿揉搓,直搓得她身子软如棉花,方喘着气道:“阵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老花魁一个,样样都不如你,我不过是为了咱们的大事,勉强应承她几回罢了,这种醋,你不消吃得。”
说话间,找准地方便沉身陷了进去。
芸娘本想还抱怨几句,但转念想到自己也不是多干净,一边陪着元夔纵情声色,被他玩弄糟蹋,一边还和元朝蔼颠鸾倒凤,幽会偷情。
大哥不说二哥,再说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还是及时行乐要紧,怨怼的情绪便烟消云散了。
她哼哼唧唧不止,媚眼如丝,一张脸红的似天边的晚霞,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伸出玉臂紧紧抱着男子宽阔的肩背,躬起身子,随着他凶猛的动作迎合抛起,婉转相就。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男人剧烈的喘息、女子的轻啼如泣、还有床帐晃荡、皮肉啪啪作响声。
因紧着时辰,男人很快云收雨歇,并将自己收拾妥当。
趁着芸娘大汗淋离,闭目喘息的功夫,他拿出一卷画册扔在锦被上,“芸娘,我已找人临摹了一幅,你可以还给那傻瓜了。”
芸娘脸上闪过一丝烦闷,睁开眼,赤着身子捡过那画卷,不置可否地道:“其实不用多此一举,反正那老匹夫的书房烧了,留了这个反倒是个把柄。”
男人的脸在灯下看的分明,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天庭饱满,剑眉虎目,身材硬实,倒不失为一个伟丈夫。
他嘴角挂着不正经的笑容,伸手抚着芸娘滑腻的身子,“你还得先稳住那傻瓜二公子一阵子,就用这画儿打发他——不过,你也真够狠心的,啧啧,元夔那书房里收藏的,不仅有他毕生所得的宝贝,还有他们宣安候府几代的财富累积,却皆被你付之一炬了。”
芸娘干脆滚到男人怀里,任他把玩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就是要他心疼,当初他狼子野心,那般狠心的毁我族人,肆意抢夺我族中的绝世财宝,这般对他还是轻的。”
见男人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有着深沉的伤痛之色,她抚了抚他棱角分明的脸,然后到绣花枕头底下摸出一物,在他面前晃了晃:“瀚郎,你看。”
男人倏地抬头,眼神紧紧的盯着她手中的物品,那是一串亮眼的耳坠,做工甚是复朵,精致到完美——以晶莹剔透的水晶和宝石雕成小小的美丽花朵状,一朵朵衔接下来,闪着七彩的光芒,炫目耀眼……
“曼陀罗花!”他脱口而出,心神俱震,剑眉扬起,虎目更是圆睁,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耳坠,嘶声道:“这是她的七彩曼陀罗,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无意中找到的。”
男子一迭声地道:“你怎么找到这个的,在哪里找到的?”
芸娘还未来得及说话,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接着便是槿叶焦急无比的声音:“小姐,不好了,二公子突然来了,二公子来了,你……”
芸娘脸色遽变,扭头望着门外。男人脸上焦虑震惊的神色顿收,眸中精光一闪,飞快地将耳坠收科怀中,低声道:“芸娘,我先走一步,你且保重。”
芸娘红了眼眶,边匆匆穿着衣服,边垂头哽咽:“瀚郎,记得来看我……”
男子默不做声地点了点头,迅速从后窗翻出。芸娘衣衫不整的追至窗边,痴痴望着漆黑的后院,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漱漱落了下来。
……
萌紫玥觉得身上好热,汗黏黏糊糊的,她喃喃地道:“姥姥地,怎么这么热?”话一出口,人也醒了。
甫一睁开眼,她便发觉自己被羽千夜紧紧挟在怀中,两个人像个连体婴一样窝在厚厚的锦被中。
难怪这么热,羽千夜的身躯好似一座火炉。她慌忙挣开他缠绕的的双臂,迅速坐了起来,伸手撩开低低垂着的绮丽锦幔,明珠的光亮顷刻间泄进帐内。
“玥玥……”羽千夜也醒了,不知是发烧的缘故,还是他也很热,反正他脸红红,睫毛轻颤,眸光绵长又温柔地躺在玉枕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但他的手臂却又迅速缠上她细细的腰肢,漂亮的唇角悄然翘高。
“放开放开。”萌紫玥挣扎着下床,瞄着斗柜上的沙漏,咕哝道:“怎么我也睡着了,还睡到这么晚了?”太对不起人,羽千夜是个病人,她还说让他少食多餐呢,转头便把他饿到半夜了。
她想到和他睡觉的姿势,颇有些不自在,赧然地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孤男寡女的……”怎能抱着睡呢?真是太不像话了。
“哼,你现在是个男的。”羽千夜刚醒的好心情被她的话破坏殆尽。
算了算了,睡都睡了,又是合衣而睡,也没发生什么事,再纠结似乎太迟了。萌紫玥索性来个掩耳盗铃,佯装无事的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马上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阿弥陀佛,烧好像退了。那个,你一定饿坏了吧?”
羽千夜见她关心自己,心情又好了一些,沙哑着嗓子,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道:“我抱着你,出了好多汗。”
“殿下,殿下,我的好殿下,醒了吗?”蓦地,外面传来傅逸云叫魂的声音。
萌紫玥脸一红,抚了抚凌乱的秀发,又七手八脚的将睡皱的衣服抻平一些,连忙去开门。
傅逸云算的刚刚好,带着人送上新鲜可口的膳食,他一边偷偷打量着两人的神色,一边道:“这屋子里也太热了。”
羽千夜马上吩咐他:“将那几个新添的暖炉移出去。”
傅逸云喏喏的应了。他善于察言观色,见羽千夜微敛着眉头,面带不悦之色,便知趣的带着着下人,搬着几个多余其事的鎏金暖炉,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一旦没了外人在场,羽千夜的脸色便好看多了。
萌紫玥怕他饿坏了,顾不得多讲究,赶紧给他盛了一碗瘦肉粥。见他懒懒的倚在枕包上,美人春睡无力起,一副不打算自己动手的模样,她认命的捉起调羹喂他,不住腹诽,也就你病了,老娘让着你,但你也得瑟不了几天了。
羽千夜得偿所愿,甚是愉快,很给面子的吃了好几勺,也没有吐出来,还不停地道:“玥玥,你也吃,这肉粥我以前从没吃过,很香啊,定不是笨厨子想出来的,是你的主意吧。”
萌紫玥也不否认:“今天吃这个,晚上如果没什么不良的反应,明天便给你换换旁的,过不了几天便会康复了。”
羽千夜闻言,脸上高兴的神色便淡了几分,又吃了两口,已经没有笑模样了,还虚弱地道:“不吃了,我胃里难受。”
萌紫玥如临大敌,紧张地道:“怎么?很难受吗?要不要吐出来?”
羽千夜皱着精致的眉,美目氤氲,一脸恹恹,却坚强地道:“那倒不用,就是难受,没事儿,我没事,你也饿了,去用吧。”
傅逸云心细如发,给萌紫玥备下的吃食甚是丰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上了桌,还特特地给她炖了上好的雪蛤炖血燕。可因为羽千夜的不舒服,她也是吃的索然无味,心里老琢磨,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不想吃了,还特难受的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她又不是个大夫。味如嚼蜡的喝了半碗雪蛤血燕,她突然举起玉碗,问羽千夜:“要不要来点?”
羽千夜施舍般的看了那玉碗两眼,勉为其难地道:“我先尝尝吧。”
萌紫玥要给他另盛一碗,他又嫌麻烦,伸手便夺过她手中的血燕,抬到唇边,一直就灌到了碗底,末了咂咂嘴,嫌弃地道:“什么好东西?吹得那么神乎其神,还没你的口水好吃。”
噗!萌紫玥一脸黑线,觉得这家伙真是欠揍,稍好一些,嘴皮子就不老实了。她,两手交握,故意弄得骨头喀喀作响,阴恻恻地道:“傅逸云那家伙说你几乎不食甜食,这碗雪蛤你没觉得很甜吗?”
羽千夜见势头不对,立马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道:“我烧糊涂了,嘴里品不出味儿来。”
萌紫玥气哼哼的想了想,高烧过后的人嘴里会发苦,他说的倒也不假,遂含恨作罢。
羽千夜见她脸色稍霁,转回身秀秀气气的去吃鱼了,便斜倚在床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旋即又将视线放在她皱得像腌菜的衣服上面。
稍作沉吟,他漫不经心地道:“你来的匆忙,必定没带什么换洗的衣物,我让人帮你备下了几套,有姑娘家的,小子家的,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我不干涉你便是了。”
萌紫玥怔了一怔,他都做出了退让,自己也不好太过坚持,且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她的确想好好洗个澡。环视了屋子一圈,她倒想起了一事:“我住哪啊?还是我晚上回去住,白日再过来看你?”
羽千夜脸一冷便想使性子,但转瞬间他脸上又恢复如初,快的萌紫玥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听他以商量的口吻道:“天儿这么冷,来回跑多不方便呐,你是来照料我的啊,也就不必另外给你找屋子了。这样吧,我在南窗边让人设个暖榻,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紧着你用,后面呢,还有个汤池,你要洗漱也方便,这样可以吗?”
他考虑的面面俱倒,萌紫玥也无话可说,心想,也照顾不了他两天,说来说去都是自己那饼的罪过,将就两天就将就两天吧。
待她去洗澡,看着那热气升腾中白玉石砌成的大汤池,便高兴的笑了——这是温泉勒!寒冬膜月的,泡个温泉,可不是越级享受么!
羽千夜在她后面呼唤:“玥玥,我也想泡汤池,要不你也带我去泡吧?我保证规规矩矩的。”
切,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病还没好呢,就想着花花肠子。萌紫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身体太虚弱,会泡晕的,随便弄点热水洗巴洗巴算了。”
水汽氤氲中,秦嬷嬷躬身立在浴室里,见到萌紫玥进来,忙行了个大礼:“老奴见过小月公子,请受老奴一拜。”
萌紫玥当然认得秦嬷嬷,她听傅逸云提过,秦嬷嬷是宝睿王府的首席大管事,是位很有身份的嬷嬷,不但嫁过人,还生养了儿女,以前曾侍候过受尽帝宠的蓝妃,后得庆丰帝钦点,专为照顾他的心肝宝贝儿子而来。
她晒然一笑,伸手扶住秦嬷嬷,不让她拜下去:“秦嬷嬷折煞我也,小月身份低微,不堪受此大礼。”
秦嬷嬷不愧在宫里面呆过,四十左右的年纪,肌肤白皙,保养得宜,油亮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饰整洁干净,连一块折皱都找不到,浑身上下,连同礼仪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来。
她听了萌紫玥的话,脸上现出感激之色,连声道:“公子受得起,受得起,公子能劝得我们殿下思起饮食,已是王府里的大恩人了。”
萌紫玥冷汗涟涟,不说羽千夜那厮根本没吃多少东西,就说自己那饼才是他不思饮食的始作俑者吧,想必这些秦嬷嬷都不知道,不然断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的。
她也不愿多说,便笑笑作罢。
秦嬷嬷捧来她的衣服,却是两套,一男一女!萌紫玥在心里大骂羽千夜混蛋。她窃以为秦嬷嬷没认出自己的身份而雀跃,没想到白高兴了一场,秦嬷嬷原来是个腹黑的主……
秦嬷嬷却面不改色地道:“老奴侍候公子更衣。”
萌紫玥摸了摸鼻子,清清嗓子:“秦嬷嬷,你既然知道小月的真实身份,便不用一口一个公子的寒碜我,至于其它,小月自己来。”
秦嬷嬷微微一笑,马上从善如流地改口了,但却还是坚持道:“小月姑娘,还是由老奴侍候姑娘沐浴吧!姑娘不必害羞,没有旁人的,再说了,旁人做这些事,老奴亦不放心。”
萌紫玥美眸微凝,脸上虽有着笑意,却渐渐带上了些防备和疏离。她盯着秦嬷嬷看了半晌,秦嬷嬷却依旧规规矩矩地垂目敛息,姿态恭敬而完美。
“好吧!那就有劳秦嬷嬷了。”萌紫玥挑挑眉,微勾唇角,缓缓张开纤长的双臂,姿态落落大方,闲适而从容。害羞?这两个字她写都不会写,前世她便从未替自己洗过澡,这世才慢慢学会的,有人代劳,她巴之不得。
秦嬷嬷手势轻缓,有条不紊地服侍萌紫玥更衣,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掺扶着她下水,细心地帮着她洗发、搓背,甚至还帮她按摩,揉腿,揉脚……
她将萌紫玥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线条都抚摸过,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萌紫玥在她舒缓的动作下阖着眼睛,昏昏欲睡,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
秦嬷嬷以柔软的布帛轻轻拭干萌紫玥身上的水份,又以宽大的白袍裹住她泡得粉粉嫩嫩的娇躯。随后又用银丝熏笼熏干她那头光鉴照人,宛如一匹黑缎子般的青丝。
直到将萌紫玥全身上下弄的妥妥的,香气袭人,送至羽千夜房中后,秦嬷嬷才一脸笑容地袖着手,躬身退下。
秦月影和柯画影两人摒退侍候的小丫鬟,正在秦嬷嬷房中万分焦急的等候着,乍一见到秦嬷嬷回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争先恐后的问道:
“姑姑,他应该是位公子吧?”
“娘,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秦嬷嬷伸手格开两人,绕过一座花鸟屏风,不紧不慢的踱至漆亮的圆桌边,面无表情的在锦杌上落座。
秦月影一看姑姑的面色,急忙先替她斟上一杯热茶,讨好地道:“姑姑辛苦了,本该是侄女和画影表妹的事儿,却劳得姑姑大驾。”
柯画影则将怀里的小手炉放到母亲手上,体贴的帮她揉肩捶背,俨然一副孝顺乖巧的女儿模样。
秦嬷嬷将手炉搁在描着迎春花的桌面,端起茶杯,揭开茶盖,吹了吹上面的茶沫,慢条斯理的啜了几口热茶,方示意女儿和侄女坐下,然后缓缓地道:“如假包换的女裙钗。”
她的话言简意阂,对于秦月影和柯画影却不啻于当头闷棍,两人有片刻视线相对,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秦月影反应过来,便一脸惊惶地抓住秦嬷嬷的手臂:“姑姑此话当真?殿下对他甚是不一般,就连傅大人也是比不上的,他怎么就是个女的呢?”
柯画影虽比秦月影镇定一些,但同样脸色难看至极。
秦嬷嬷稳了稳手中差点被打翻的茶杯,严厉地眼神一一睇过两人,面带严肃,训斥道:“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们规矩的?一个个遇点事情就慌乱的不成样子,成何体统?岂不是堕了我的名头么!”
见两人瑟缩的垂下头,似有愧意,她又数落道:“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俩的那点小心思,我是懒得说你们,一心指望你们自己清醒过来,却不料你们两个竟入了魔障。”
“嘤嘤嘤……”秦月影突然伏在桌面上低低啜泣起来。
秦嬷嬷始料未及,不禁愕然,半晌方道:“我这还没开始说重话呢,你就哭上了?怎么,怪姑姑说中你们的心思?还是觉得姑姑冤枉了你们俩?我辛辛苦苦拉拔你们姐妹成人,可不是指着你们一条道儿上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柯画影面上恢复了平静,拍了拍表姐,递了条帕子给她,也不瞒她娘了,直言不讳地道:“娘教训的有理,可我们姐妹有这样的心思,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试问,这世间有多少女子又不想嫁个良人?饶是宫里的娘娘,也不是人人有那本事能获陛下垂青,可还不是照样挤破了脑袋去抢那个位置。”
秦月影低头垂泪,用帕子擤着鼻子,嗡声嗡气地道:“姑妈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那侄女也有话要说,我们又不是肖想那遥不可及的王妃之位,只不过是想终身侍奉在殿下左右,就这点儿微薄的愿望,难道也过了么?”
秦嬷嬷倒给她二人说的哑口无言,她垂下眼帘,黯然沉默,许久之后,伤感地道:“你们的想法也许没错,话亦有几分道理,可那也得殿下心里有你们啊!你们扪心自问,殿下眼里心里有过你们的存在吗?”
“如果有……”她喟叹一声:“我决不拦你们,肯定只为你们好。但我冷眼旁观这么久,殿下对你们压根没有用过心思,如果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