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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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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红门的门主“虎头蜂”左宗正就把总堂设在凉河城的最北端,那里正是北、西、东三条大道的交汇点,也是凉河的河口,可热闹得很。
  黄书郎坐在马上冷笑,他除了高兴凉河大水来得巧之外,更看清了河岸上的几个大汉
  敢情正是黑红门门下的人物。
  黄书郎翻身下了马,他把马藏在山边林子里。
  整整兵器松松劲,黄书郎飞一般到了河岸边。
  河边正有七个大汉在等船,渡船在这种洪流中渡河本是十分危险的,如是平日,这十几个人早就一齐过了河。
  黄书郎走向七个大汉,他哈哈笑道:“各位,你们的脚底板擦了油是不是?怎么只比我快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却害得我一路苦追追不上。”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些人没有骑马,走的是山道小径抄近路,如果算一算,至少少走了五十里,难怪黄书郎拚命追也追不上,便难怪黄书郎也不知道。
  “谁?”
  “我。”
  “你是谁?”
  那人边问边往黄书郎迎过来,那人手上还提着一把三尺半长刀。
  黄书郎却早已看出这人是谁了。
  这人正是黑红门内堂两个大执法之一的丁卯仁。
  黄书郎关心的是文彩姑娘,令他失望的是文彩姑娘不在这里。
  当然,文彩姑娘已过河到了对岸。
  他很伤脑筋,但眼前却要对付丁卯仁与另外六个人,因为丁卯仁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了。
  丁卯仁也看见来人是谁了。
  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丁卯仁的刀已横在眼前,他怒喝道:“黄鼠狼,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老子就叫你见阎王。”
  黄书郎笑笑,道:“丁大人,你别咋唬呀,动刀子也要培养杀机,我可是有事赶来的呀。”
  丁卯仁示意另外六个大汉紧紧地先将黄书郎围在中央,他以为已是万无一失,这才冷冷地道:“黄鼠狼,今天你是自投罗网,说,你想干什么?”
  他不等黄书郎开口,长刀斜指地上,吼骂道:“你奶奶的,八里庄杀了黑红门两位堂主,这消息送到凉河,我们还真不敢相信。嘿!老子连夜带人去到八里庄,他奶奶的老皮,你果然害死我们两位堂主,你算什么东西?黑红门的人是你这下三滥之人出刀杀的?”
  黄书郎淡淡一笑,道:“如果讲道理,我说丁执法,你们的两位堂主都是浑球,也该杀。”
  “放屁!你是什么东西?你算老几?”
  黄书郎道:“别发火呀,大执法,你愿不愿听听我的真心话?”
  丁卯仁道:“你他妈的会说老实话?你只会说些放屁不臭拉屎不香的鬼话。”
  黄书郎道:“听了之后你便会知道了。”
  “说。”
  黄书郎道:“黑红门出赏金,一心要捉拿你家黄大爷,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丁卯仁道:“赏银一万两,小于、你寝食难安了。”
  黄书郎道:“那就有问题了,而且问题就出在那一万两赏银上面。”
  丁卯仁冷冷地道:“我黑红门均非贪生怕死之辈,就算没有那一万两赏银,成堂主与卜堂主两人也会出手拿下你的。”
  黄书郎一声冷笑,道:“嘿,事情可并非如你想的,我就亲耳听到卜通对成豹说的话,他两人贪财,一心要对那一万两银子来一个二一添作五,每人一半的独享,所以就不把我的消息立刻送到黑红门总堂,只不过……嘿……他两人又打不过我,所以……”
  丁卯仁叱吼如豹,道:“所以你杀了他两人。”
  黄书郎忙摇手,道:“不是,不是的,我黄书郎对阁下一帮人虽无好感,可也不想要人的命。”
  丁卯仁怒道.:“他两人却是死在你手中。”
  黄书郎道:“这个我不否认,他两人确是我杀的,只不过我不得已才出招。”
  丁卯仁骂道:“操,杀人也有不得已的呀?”
  . 黄书郎道:“你知道吧,成豹乃是恶霸的表兄呀。”
  丁卯仁道:“关你屁事!”
  黄书郎道:“当然不关我事,只不过他三人串通一条毒计,生生把我与刘家小寡妇囚在一个铁柜中,几乎要了我的命。”
  丁卯仁道:“有这种事?”
  黄书郎道:“不信可去问石恶霸。”
  丁卯仁跺脚道:“真可惜呀,大好机会错失了。”他咬咬牙,又道:“黄鼠狼,你的命真大呀。”
  黄书郎道:“所以他两人就死了。”
  丁卯仁怪叱道:“你小子今天也活不成。”
  他乃黑红门内堂大执法,与白布衣的武功均属上乘,更与大护法“拼命三郎”洪上天不相上下。
  姓丁的不但武功高,加上狠字诀的配合,动起来总是厉害得叫人吃惊。
  黄书郎当然明白这些,他却不把姓丁的放在心上。
  上一次他是受了暗算,才在背上挨了一刀,他相信这次不会再有疏忽了。
  他的全神早巳贯注耳听四方眼观八面,哈哈笑道:“大执法,我为什么穷追而来,你难道不想知道?”
  丁卯仁冷冷道:“你小子穷极无聊管闲事,老子问你,姓文的父女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千方百计地与黑红门作对?操你娘,听说你还去折腾过我们清河二十四分堂的弟兄,把文彩救走,嘿……你大概八成就是为了文彩,方才穷追而来吧?”
  黄书郎哈哈笑道:“丁大执法,我是个办事认真、做事要完成的人,否则,我宁可找个女人睡软床。不错,你说对了,我就是为了文彩姑娘而来,而且我也及时追上了,丁执法,你们把文彩姑娘弄过河了?”
  丁卯仁戟指河对岸,吼道:“弄过河的不只文彩姑娘,还有两具尸体在内。”
  黄书郎道:“那一定是该死的成豹与卜通两人的尸体了。”他干干一笑,又道,“你们把死人运回凉河干什么?公祭呀?”
  丁卯仁沉声道,“黑红门堂主之尊,岂能随便就地掩埋?你他奶奶的给我死吧。”
  他“吧”字出口,“哧”的一声长刀斜劈,但闻得一声“当”,正砍在黄书郎的钢棒上,激起碎芒点点。
  “厉害。”黄书郎的身子猛一偏,半途一个大半旋,尖刀几乎划过丁卯仁的肚子上。
  丁卯仁是用刀把阻住了黄书郎的尖刀杀。
  他沉声大叫,“你们给我围紧了,今夜就在这凉河岸的渡口,丁大爷要开肠破肚祭亡魂了。”
  亡魂,当然是指成豹与卜通两人。
  六个大汉分成犄角之势,一个个高举着刀,摆出一副拚命的模样,双目死死地盯着中间两人的搏杀,等候着大执法的一声令下便一拥而上。
  黄书郎心中下了个决定,他的决定是设法把对岸的人也引过来。
  如果对岸的人押着文彩姑娘走向凉河城,他再救文彩,便得大费周折了。
  丁卯仁的刀法是犀利的,那种粗野得宛如猛虎的架势,那种掀起草石纷飞的气势,着实不同于成豹与卜通两人。
  黄书郎疾挡敌人的五十一刀杀着,便一声尖吼如鹰般腾身三丈余,他卖个高空破绽,自敌人的头上掠过。
  果然,丁卯仁暗自高兴地把长刀在对方头上盘旋出十七条刀芒成层,不论黄书郎如何闪掠,都将逃不出他的刀锋波及,黄书郎非伤不可。
  然而,黄书郎的身子突然定在丁卯仁的头上,他的钢棒刚沾上下方的长刀刀身的时候,猛力反旋,左手的尖刀便似陨星般地往敌人的头上点去。
  “啊!”丁卯仁的头未被点中,但他的左肩头上在冒血,就在他旋转身子的时候,黄书郎已掠在他的左后方。
  “杀!”这是丁卯仁的狂叫。
  六个大汉本来就等着宰人了,如今闻得大执法的喝叫,一个个变成了野狼似的往上冲。
  于是,一声声的尖嚎,声音是“砰”,尖嚎是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人的大声叫。
  这些人岂是黄书郎的对手?不旋踵间,六个大汉一齐狂嗥不已。
  只不过六个大汉不示弱,头破血流也一样的拚。
  黄书郎就是不要他们的命。
  他要他们叫,叫声一定会引来对岸的那些人。
  六个大汉挨了敲,他们不往上冲了。
  六个人团团地围住黄书郎,使得黄书郎哈哈笑。
  丁卯仁左肩挨的一刀真不轻,他的左臂已无力劲,鲜血就在肩头上冒,痛得他直吸大气。
  他很想挥刀再杀,因为他的右手仍然握着刀,但他的心中很明白,再杀也无法杀了黄鼠狼。
  于是,他高声隔岸狂叫:“白布衣,你快过来呀,黄鼠狼出现了。”
  他不需要叫,因为那条船好像未靠岸,原船又匆匆地撑回来了。
  黄书郎就是要原船回来的,否则,他早就叫那六个大汉躺下了。
  渡船本来是靠岸的,只因为河水泛滥,渡船靠岸要比平时困难。
  押船的正是黑红门内堂大执法白布衣。
  原来,黑红门得知死了卜通与成豹两位堂主,便派出两大执法赶去八里庄收尸,却在石不悔口中得知详情,找上刘家,便把文彩也掳走了。
  渡船尚未靠岸,船上已飞掠出一个人来。
  他人在半空中,蟠龙也似的马鞭抽得“啪啪”响,道:“闪开。”
  围着黄书郎的六个头上冒血的汉子闻得这声叫,立刻便往后退。
  于是,白布衣来了。
  白布衣刚站定,河上的渡船也“咚”的一声靠了岸,从船上传来一声哭叫,道:“黄爷,救我!”这声音虽然凄苦,但却仍然是细腻的。
  黄书郎立刻张目望去,敢情正是文彩姑娘。
  灰蒙蒙中,文彩被绳子捆绑得不能动,她的头发垂下来了,那模样够可怜了。
  黄书郎只是瞄了一眼,便暗自在咬牙。
  白布衣的动作似狸猫,他托着马鞭先看看丁卯仁,不由眉头紧皱,道:“丁执法着了这厮的道儿了?”
  丁卯仁痛得流冷汗,吼道:“快,宰了他!”
  白布衣怒视黄书郎,道:“操你娘,这一阵子,你弄死弄伤了我们不少人,这是一笔你还不起的帐。”
  黄书郎呵呵笑道:“大执法,我也不打算还这笔帐。我的算盘子儿是往上推,从不往下拨的。嘿……只进不出,乃是我的作风。”
  白布衣冷笑道:“可巧了,黑红门也讲求只进不出,黄书郎,我黑红门下了缉捕围杀令,你的身价真不少,白银是……”
  “一万两,是不?”黄书郎接口。
  “小子,你已知道了?”
  黄书郎道:“卜通与成豹就是为了那重赏的一万两银子,才送了命的。”
  “怎么说?”
  “他两人贪银子,不把我的消息送进凉河你们的总堂,为的就是两人可以二一添作五,每人五千两,如果把消息送去凉河,银子就分不了多少了。”
  白布衣怒叱道:“放屁,黑红门只有断头的鬼,没有贪财的人,你休得胡言!”
  黄书郎道:“八里庄有个石不悔,那恶霸可以证明我的话不假。”
  丁卯仁在岸边厉声吼:“白执法,少同这狗操的闲话,围紧了杀。”
  于是,六尺二寸长的马鞭在半空中一个倒盘急旋中,那比刀子还要利的鞭梢,便往黄书郎的脖子上绞去。
  黄书郎一声大笑,七个跟斗倒着翻,敌人的鞭梢总是在他身后半寸远差那么一点就要抽上他的脸。
  这时候,从船上又下来了五个大汉这五个大汉与另外六个受伤的站在一起,放大了包围圈,光景今天大伙都豁出去了。
  黄书郎第八个跟斗翻了一半,忽然平飞倒窜了三丈半,幽灵般地从正自扬鞭的白布衣左侧滑过去。
  他这一招来得怪,来得快,来得出乎意料之外。
  白布衣一连六鞭未抽中倒翻的黄书郎,他以为敌人还会不停地翻,因为他以为敌人已失去还手的机会了。
  然而,这正是黄书郎的欺骗杀法,他的目的就是在欺骗敌人,却在机会来临的时候,突然往敌人回杀过去。
  他还真的得手了。
  当他自地上站定的时候,白布衣方打着旋,往后暴退不迭。
  白布衣的口中尖厉的狂吼:“给我痛宰啊1”
  他的左手反按在左肋下,那鲜血已自他的指缝中外溢,好像伤得还真不轻。
  现在,外围的大汉十一人,其中五个人最厉害,五把砍刀一齐杀,凶猛地袭向黄书郎。
  到了这时候,他们方才看出黄书郎的真才实学。
  只见他双肩左右摇晃着,旱地拔葱三丈高,五束刀芒自他的足下刚闪过,他已经头下足上的打出三十一棒在那些大汉的刀上身上头上了。
  “唔!”
  “啊!”
  “哎唷!”
  黄书郎双脚落在地上了,他不必再去看那十一个大汉了。
  十一个大汉的伤是什么样,凭谁也不会比他清楚,死是死不了的,但如果想马上再站起来挥刀,可也不太可能了。
  十一个大汉滚在岸边起不来,黄书郎突然暴弹而起,他像个真的黄鼠狼似的闪过白布衣,便也回得白布衣一声厉叫:“你妈的!”
  白布衣的右手马鞭挥出一半,一条右腕挨下狠狠的一记,黄书郎打得白布衣的右腕几乎断裂。白布衣的马鞭落地了。
  黄书郎像个恶狼般的扑向丁卯仁,他不等丁卯仁有任何机会再出刀,一棒敲在丁卯仁的头顶上。
  “哎唷!”丁卯仁发出无助凯吭声,便也歪倒在岸边。
  黄书郎对三个撑船的汉子道:“船老大,麻烦你把那位姑娘解开绳子。”
  三个人站在船边直瞪眼,没有一个去动手。
  黑红门的事情谁敢管?
  黄书郎冷冷道:“船老大,且莫怕,我不会把乱子往你们身上牵扯,赶快把姑娘松松绑。”
  文彩也叫道:“求求你们。”
  三个船老大仍然不说话。
  黄书郎不上船,因为他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如今凉河在发洪水,万一他上了船,白布衣他们逼船老大放船,然后在河中间对他下手,那就不利了。
  白布衣他们可以不上船,但他可以命令船老大放船,那渡船只是用篙顶靠在岸边,只一松篙,渡船就会立刻被冲离岸万一这三个撑船的也是黑红门的人,后果就更不堪设想。
  黄书郎的脑筋动得快。
  他的头脑是一流的。
  只见他仍然不上船,他闪身逼近白布衣,那把尖得不能再尖的尖刀已经抵在白布衣的鼻孔里了。
  黄书郎真会作践人,他的尖刀在白布衣的右鼻孔里旋看,便也旋出一振鼻毛。
  “你想干什么?”
  黄书郎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难道你想杀了我们?”
  “一旦我的心情变得急躁不安,你们就死定了。”
  白布衣道:“老子们全都挂彩了,你他娘的还急躁个屁?像……把你的刀子拿开。”
  黄书郎道:“那三个船老大就令我急躁。”
  白布衣道:“关老子屁事!”
  黄书郎道:“我问你,是谁把文彩姑娘抢来的?”
  “当然是老子们。”
  黄书郎嘿嘿地笑了。
  笑着,他的刀尖在白布衣的鼻孔里旋着,便也旋得白布衣的鼻孔见血。
  黄书郎一面旋,一面嘿嘿笑道:“白大执法,你若不想死,就快叫船老大把文彩姑娘背上岸。”他露齿咬牙又冷笑,道,“我这里数到三,你若仍然不开口,你就去另一个世界当执法吧。”
  他立刻数起来:“…、二……”
  “把那女子背上岸。”
  白布衣不想死,如果就这样死了,岂不太便宜了恶客黄鼠狼?
  他的叫声是大的,好像在打雷。
  黄书郎哈哈笑道:“你又活了。”
  白布衣骂道:“去你妈的!”
  黄书郎却笑笑道:“发泄一下是应该的,我十分理解。”
  便在这时候,只见一个船老大把文彩姑娘抱上岸来。
  河水哗啦啦的,是怒吼,也是咆哮,文彩姑娘在抽噎,泪水湿衣襟。
  是的,黄书郎又及时把她从魔鬼的手中救出来了,而且差一点,她便再也见不到黄书郎。
  黄书郎提刀走向文彩,船老大转身跃上船。
  黄书郎尖刀疾挥,文彩身上的麻绳寸寸断。
  他对文彩笑了,他没说一句安慰话。
  文彩眨着泪眼,道:“黄爷,谢谢。”
  黄书郎指着山坡,对文彩道:“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文彩没有迟疑,她转身,只不过当她走近白布衣的时候,她痛苦地道:“爷们,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弱女子呀,为何一再逼我走绝路?”.白布衣冷冷道:“你有前途的,文姑娘,你的前途就是跟我们的少主,那是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吃香喝辣的日子,多少人想还想不到。”
  文彩道:“我的命薄,但求你们饶了我。”
  白布衣冷冷笑了。
  文彩痛苦地往山坡上走去。她的双肩耸动,那是无助与无奈的可怜表情,也是被欺压的反应。
  黄书郎的心一沉,他再一次发觉被恶人盯上了的日子是多么不好过。
  文彩就是被黑红门的左少强盯上了。
  望着文彩过了山坡,黄书郎冷冷地向白布衣道:“姓白的,我也奇怪,你们黑红门为何不放过文彩这么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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