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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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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了,这一次决心不再喝酒,好好地干上一番事业。”
  他的话真得意,就好像美丽的前景已在他父女的眼前了。
  文彩从车内提出水袋,她笑着拔去袋口木塞子,又亲自把袋口送上她老爹口中,道:
  “爹,喝几口水吧,你都出汗了。”
  文山果然猛喝几口水,笑道:“要是花雕什么的,那就更好喝了。”
  文彩嘴一嘟,道:“又来了,还未忘掉老酒。”
  文山哈哈笑起来。
  他拍拍文彩,道:“乖女儿,爹在逗你呀,就算这袋中装的真是酒,爹也不会再喝了。”
  文彩笑了。
  父女两人高兴,两匹马便也起劲地拉,拉向前面一片矮林中。
  大道是从这片矮林子中央穿过去的。
  大道的两旁尽是花林叶子树,风吹叶子哗啦响,风吹也送来了一阵怒马奔驰声。
  文山愣了一下,道:“前面有骑马的过来了。”
  文彩道:“好像打雷,不只一匹马,”
  文山道,“是的,至少有五匹以上。”
  他又抬头看。
  文彩也看,她以手扶住老爹的肩头,站起来看。
  只不过林子挡住她的视线,大道又有些弯曲,她什么也没看见。
  文彩点着头,她对老父叮嘱:“爹,小心点,我们往道边让着,也免得无谓起冲突。”
  文山等女儿低头钻进篷车内,忙抖缰绳把大车往道旁让,他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前方先出现几团黑影子,然后……
  嗯,人马齐出现了。
  文山暗自数一数,一共是五匹快马疾驰而来了。
  为首的一人穿得真鲜艳‘银披风披在身后面,银花一朵插在鬓角上,青色的绸衫绣着边,绣的却是金色,如果仔细看,那金黄色还真的是金丝编成的。
  一条裤子鹅黄色,软滑滑的一看便知道是西湖绸,只有那双靴最不顺眼,看起来说是黑的又带着红色带子,这有个说词“黑红腾云”。
  天底下什么东西可以腾云,当然只有龙。
  这位老兄就想当龙,他拍马的姿态,就像往空中飞一样的架式。
  紧紧跟在这人后面的,乃是四个大黑汉,如果仔细看,准叫人吓一跳。
  四个大汉的眼珠好像白的多黑的少,嘴巴上的胡子像茅草,脸蛋儿圆滚滚,只是黑得泛红色。
  四个家伙不一样。
  前两个各在背上背着一对大板斧与一双短刃,家伙正发着闪闪亮光,好像比天上的日头还刺眼。
  后两个的家伙挂在马鞍上,一个挂的是铜锤,另一个挂着一把厚背砍头刀。
  看起来还是前面的稍顺眼,年纪轻,脸皮白,他的双手白得好像女子的一般。
  人人都想成龙或成风,只不过这也得看每一个人的命了。
  有的人天生就是龙种,有的人天生要伸手,这就叫“牛吃稻草鸭吃谷”各自生的命不同。
  这位老兄一心想成龙,但他不是龙。
  他既不是皇城的太子爷,更不是当今皇上的什么人。他呀,嘿,他正是凉河黑红门的少主左少强。
  左少强奉他老爹的命出巡各地分堂,他先从南方第九分堂开始。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左少强自己经营了一家白红院,白红院就在老通城最热闹的大街上。白红院的姑娘,有一半是第九分堂介绍给少门主的,再由少门主亲自看,就好像左少强曾经看过文彩一样,只不过他们到今天还没有把文彩弄上手。
  当然,这是因为中途有黄书郎插一腿的关系。
  黑红门少门主的贴身卫士“阴山四煞”紧紧地护从着这位凉河一条龙左少强,风驰电掣般奔向清河镇。左少强这一阵子没有忘记一件事,那便是黄书郎敢摸进凉河总堂,而且就是那么凑巧地盗走了他的那一包宝物。
  这件事由“铁头”向冲而起。那是因为向冲发觉文彩姑娘长得美,而左少强偏又寡人之疾,喜好盗色。
  左少强是在转道来清河镇的时候,由向冲带他暗中看过文彩。只那一看,就叫他抚掌叫好,便也令他直闯文彩家中,摆了一次他黑红门少门主的派头他要下重聘。
  于是,黄书郎遇上了他老兄当时和小流球在一起,还是小流球向他解说黑红门的一切,这才引起黄书郎暗中出面拦下这场是非的。
  黄书郎干的就是这种行业,说他是杀手,当然也勉强过得去,但他却认为自己干的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血本大买卖。
  所谓血本,当然是有时候他得出点血。
  至于说要取他的命,他这号人物还真不容易死。
  一阵滚雷也似的冲过来了。
  五骑快马如西山乌云似的流过那辆篷车,转眼之间已冲过二十多丈远。
  篷车上的文山脸都灰了,因为他发觉为首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好面善,他只再一想,全身就不自在了。
  长鞭本来不打马,但此刻鞭鞭落在马身上,打得两匹马几乎是跳着驰。
  篷车内好一阵东倒西歪,文彩伸出头来道:“爹,你怎么了?”
  文山把文彩的头按进篷车内,道:“别出声,躲起来。”
  文彩当然吃一惊,她知道老爹发现什么人了。
  她转而望向大车后,便不由得几乎惊叫出口。
  五匹怒马去而复返,就在即将快要追到的时候,那左少强已高声叫道:“停车!老家伙莫非弃家逃走?”
  左少强本来已驰去了,但他忽然觉得赶车的人很面善,只那么一沉思,便不由得拨马而回。
  那“阴山四煞”被少门主这种突如其来的行动震住了。但他四人不敢多问,只得随着策马追回来。
  就在左少强的呼叫声中,“阴山四煞”的老大“狮子头”包洪厉喝,已自他的马背上弹飞而起,“呼”地一声,飞落在篷车顶上。
  包洪在篷车上一个前翻滚,干净利落地落在文山身边,双手抢过马缰绳:“吁……
  吁……”
  两匹怒马前蹄仰后蹄撑,滑出三丈外才停住大车。
  于是,左少强策马走过来了。
  文山站起身,他的双目呆滞得好像遇上了鬼。
  如果有人遇上鬼,便是他那种表情。
  也许,无助的人也是这样。
  文山就觉得无助,他呆住了。
  左少强不开口,他只冷漠地看着。
  他只是那种表情,便已流露出他无上的威严了。
  坐在文山一边的包洪,稳住了马车以后便先回头看,他看着“犀牛”方魁守在大车左面,“豹子胆”张大可守在大车的右面,而“白眼狼”花正红守在大车后。
  “阴山四煞”跟随黑红门少主办事,什么场面也见过,当然,缺德的事也做了不少。
  四个人的家伙也拔在手中了,而包洪就是用他的右手的利斧,将车帘儿挑开来的。
  于是,车中的文彩惊得“啊”了一声,缩在一团棉被上,她的脸色泛白,而且白中带青。
  左少强哈哈笑了。
  他笑得相当得意:“文老头,你这是往哪里去呀?”
  文山嗫嚅地道:“我……们……往外地……去……去讨生活呀。”
  左少强收住笑,道:“糊涂,你有这么标致的女儿,还怕饿肚子?讨的什么生活?”
  文山道:“我们只想过平淡的日子,少主。”
  左少强冷哼一声,道:“什么叫平淡日子?文老头,你太幸运了,半道上遇上我。”
  文山心中直叫倒楣,但他却不敢开口。
  他看看车中的女儿,发觉女儿吓坏了。
  他有些歉然地道:“孩子。”
  文彩哆嗦着只叫得一声:“爹。”
  左少强仰天大笑道:“声音像黄莺,好。”
  文山道:“少主,求你放我们走吧。”
  左少强脸色一寒,道:“放你们?如果放你们就此离去,刚才我就不会再回头追来了。”
  他顿了一下,咬咬唇,道,“文老头,我问你,那个叫‘恶客’的黄鼠狼是你们什么人?”
  文山忙摇手,道:“我们彼此不相干呢,少门主。”
  左少强斜着豹目,道:“不相干?”
  文山道:“是的,我们不认识呀。”
  左少强低着头,忽然抖手抽出一鞭,“啪!”正抽中文山头上,打得文山一声“呀!”
  文彩厉叫:“爹!”她往外扑,却被包洪一掌推回车中。
  左少强怒道:“本少主面前,你敢扯谎?”
  文山发觉头在滴血,他吃吃地道:“我……怎敢骗你少主爷?是真的。”
  左少强看着车内的文彩,道:“向堂主曾向我报告,你女儿被黄鼠狼藏起来了,如果你们不认识,黄书郎会插手拦我黑红门的事?”
  文山道:“黄爷是义士呀。”
  “啪……啪……”
  两鞭抽得文山双手抱住头,他叫起来了,“少门主!”
  左少强怒道:“这世上准可称得上义士?那黄鼠狼根本就看上你女儿了,他是义士?娘的,如果你女儿长得像猪八戒,姓黄的还会称英雄?”
  文山仍然抱着头,道:“老汉但愿我女儿长得丑,她……她……她太美是祸呀。”
  左少强沉声道:“黄书郎藏起你女儿,一共有几天了?”
  文山道:“黄爷为了我女儿的安全,把她藏了几天,但黄爷是君子,我女儿毫发未损。”
  左少强仰天大笑了。
  他戟指着大车上的文彩,道:“破了,破了,男女混在一起,她早破了。”
  他说的乃是文彩的身子破了,但文山大叫:“我女儿好端端的呀。”
  左少强立刻变颜色。
  他这种人物的脸就如同孙猴子一般七十二变,各种脸色都不同,各样的脸色都表示一件事情。
  左少强道:“姓黄的盗走了我一包价值连城的宝物,其中还有一张万两银票,这些东西呢?”
  文山双手一摊,道:“老汉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呀,少门主。”
  左少强嘿嘿笑,道:“那得搜过以后才知道。”
  文山道:“你要搜我们?”
  “现在就搜。”他只吼,不动手。
  “阴山四煞”动手。
  只见“狮子头”包洪把斧头往腰上插,抖手先揪住身边的文山,另一只手已扯开文山的衣衫。
  他那只大毛手在文山的口袋里摸又掏,立刻被他摸出那张千两银票。
  他将银票交在左少强手上,道:“老头儿身上就只这些了。”
  左少强哈哈冷笑不已。
  大车后,“白眼狼”花正红把文彩抓到车下,他把大砍刀“砰”地一声砍嵌进车架子上,空着双手上了大车,
  他老兄搜得真仔细,车上每一件东西他都查,也把一包包吃的抛出来,笑道:“车上还藏着吃的呀。”
  搜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有,如果不是黄书郎后来送来的那一千两银票,文山父女根本就是身无一文。
  左少强抖着千两银票,道:“哪里来的?”
  文山道:“朋友相赠的。”
  左少强又是另一个脸色,道:“这个朋友真大方。”
  文山道:“也够义气。”
  左少强沉声道:“什么义气?这根本就是黄鼠狼那小子给你们的赃,你拿左少主我当小孩子哄?”
  文山低下了头,光景他好像是默认了,
  至少左少强看来,文山是承认了,这情形叫左少强产生一种心情,一种杀人的决心。
  他的脸上有了笑,是一种属于阴阴的笑。
  有人说,皮笑肉不笑的人,心中有诈,而左少强比那种笑还可怕。
  他把千两银票塞进怀中,冷笑着走向文彩。
  这一回,他要仔细看看这位替他惹出大纰漏的美娇娃,上一次只是淡淡地一瞄,而这一次……
  他站在文彩面前了。
  “文姑娘,你还是处子之身的姑娘吗?”他几乎是直接敞开来,直接的问话了。
  文彩脸色泛白,叱道:“你走开!”
  左少强当然不走开,他只看了文彩一眼,便做出一个可怕的决定今天他要摘这女子的禁果了。
  他淡淡地道:“我在向你问话,姑娘,你是处子吗?你是否已被黄鼠狼那王八蛋占了便宜?须知我为你下了多大本钱,乃至黑红门也死伤了人,这一切,全是由你而起呀。”
  文彩被左少强逼在车边不能动,她睁着大眼睛,露出无助的神色道:“你……走开。”
  左少强道:“我要知道你是否已失贞,我不想弄个失贞的女人回凉河。”他再逼问,“你是处子吗?”
  “你走开呀。”
  “好,我来加以测试,如果你仍是处子,你就是我第六房的小老婆了。”
  他回头,只对“阴山四煞”看了一下。
  “阴山四煞”真懂得主人的心意,四个人分头工作,那包洪一掌把文山推倒在车下,叱道:“避一避,娘的,男女办事,岂容旁人在一边看热闹?尤其你还是姑娘的老爹。”
  文山大哭道:“我的孩子呀!”
  便在这时候,左少强一把抓牢文彩姑娘,只一推,便把文彩推在大车上。
  “啊!”文彩的尖号,宛似无助的羔羊般,好凄惨,也好无奈。
  便在她的尖嚎中,左少强像个大花猫般“嗖”地一声,跃上大篷车,立刻就把车帘子放下来。
  文山挺起身站起来,他发疯也似的往篷车上冲过去,口中狂叫呐喊:“不可以,我的孩子……”
  只不过他只冲到车边,便见一道冷芒疾闪,“嗖”地一声,鲜血飞溅,文山一声哀号回头,他的口中在溢血,他背上那一斧,足可将他从背后开膛:“你……们……”
  他倒下去了,倒在他狂流出来的血泊中,但还从口中进出两个字:“阿……彩……”
  文彩已把头拚命地伸出篷车外,她发觉老爹已死在地上了。
  她尖叫着要往车外下来,却被左少强搂住她的腰。
  文彩回手又打又抓,但左少强以手挡,而且好像更高兴的样子。
  左少强在一阵扭动中,见文彩仍然不安静下来,令他无法进一步行动,不由得开始恼怒了。
  他的右掌那么巧妙地拍在文彩的昏穴上。
  “啊!”文彩不动了,
  左少强动了他开始去解文彩的衣衫,去解……
  他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他侧身聆听,然后伸头出车篷外,他发觉他的四卫正望向一个方向,那是大道的远方,也是篷车来的方向。他沉沉地道:“无论来的是何人,杀了他。”
  四卫立刻回应:“是,少门主。”
  只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只见一骑怒马已飞驰而来。
  来人拍马如飞,四卫已各自手握家伙迎上去。
  太快了,那马上的人根本不把拦路四人放在眼里,他把缰绳力拉,便闻得希律律一阵怒马声,四蹄已翻腾在半空中,生生自“阴山四煞”的头上掠过去。
  这光景还真的令“阴山四煞”吃惊又怪叫,“他奶奶的,好大的胆子。”
  只是这么一句话,怒马已至篷车前面,马上的人安坐在马上低头看,这个人看上去有点稍瘦,由于脸上肉不多,看上去便有些僵硬的样子。
  僵硬的脸,僵硬地坐在马上不动,看上去,便好像一切的光景全僵硬了,这人僵硬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当然是文老爹的尸体好惨!
  这人好像在听着什么,也许是文老爹身上的血在发出嘟嘟的流动声。
  他,不错,正是马不停蹄狂追而来的黄书郎。
  他好像有些疲倦了。
  当一个人为了办一件事情,在发觉这件事已无可挽救的时候,就会表现出无可奈何的疲乏。
  黄书郎就是这样。
  他在僵窒中,只见四恶汉已围过来,而篷车的车帘子又低垂下来。
  从车中传来声音,道:“一个不长眼睛的人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死了吧。”
  “阴山四煞”齐声道:“是,少门主。”
  篷车中未闻文彩的声音,只有浓重的鼻音,是左少强发出来的。
  骑马的人出声了。
  他的声音是温和的,但威力却比旱雷还大。
  “姓左的小狗操的,你不把你家黄爷摆倒,你是永无宁日的。”
  “呼啦”一声,车帘拉开了。
  天爷,文彩只是上衣刚脱,裤带才解开一半,黄书郎认为也算差强人意了。
  文彩只是昏过去,黄书郎一眼就明白。
  左少强开始穿衣裳,他象怒地道:“你姓黄?”
  “不错。”
  “知不知道黑红门已发出杀绝令?”
  “黑红门下常杀人。”
  “那与发出杀绝令不同,杀绝令乃我门铁令,铁令一下,不论任何人,都会以杀你为首要任务。”
  “我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所以你今天死定了。”
  “光说是吓不住人的,那得动过手之后才知道。”
  “你马上就知道了。”
  黄书郎指指地上的文山尸体,道,“这人的手法真利落,一斧要命。”
  一侧,“狮子头”包洪冷哼道:“你也是一样,老子不会用两斧。”
  黄书郎冷冷道:“怕是一斧也不用你的。”
  包洪向左少强弯腰一礼,道,“少门主,请将此恶徒赐给包洪。”
  左少强点点头道:“多加小心。”
  黄书郎笑笑道:“包……洪……唔,阴山四恶呀。”
  有人叫他们“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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