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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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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没多久就来到了安亲王府门前。容岚掀开帘子,发现自家主子又睡了,不由抽了抽眼角。主子向来都是少眠的,经常连着几夜不睡,还照样生龙活虎。看这个架势,主子是想要一直睡下去,让郡主没办法回府。既然已经明白了主子的心思,他作为属下,总要为主子做些什么才是。

    容岚见郡主想要将主子叫醒,赶忙冲她摆了摆手,然后压低声音道,“郡主,主子自从回京以后,就夜夜守在您床前,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您有个什么闪失。主子本就不易入眠,这回好不容易睡着了,您就让他再睡上一阵吧!”

    梓瑶见景离似是没有听到容岚的说话声,睡得很沉,知道他一定是累极了。但是她已经到地方了,总不能不回府,在这马车里枯坐上一晚。

    “郡主,不如您先跟着去一趟瑾亲王府吧!”容岚趁热打铁,“瑾亲王府在城北,离这里比较远,属下把马车赶慢些,等到地方了,主子应该也睡醒了。到时候属下再把您送回来,您说可好?”

    梓瑶扭头看了一眼景离,想着他暂时是不会醒来的,就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容岚放下帘子,将马车调转了头,向瑾亲王府驾去。

    不一会儿,景离的传音入密就进了他的耳,“回府送你一本秘籍,随便你挑。”

    虽然天空中是月亮当值,容岚的面上却挂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他乐呵呵地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思索着该问主子讨要哪本秘籍,才能将夕语给打败。

    此时此刻,与这一边的轻松相比较,宁家人的心情就显得有些低沉了。

    宁歌将皇后送回凤阳宫后,没有再去怡和殿,而是回到宁家,直奔老主母的院子。她刚一进屋就将玉葫芦丢给千舞,“公主的精魄虽然算不上多好,不过丢了也可惜,你拿去养花吧!”

    她说完之后就走上前去,坐在老主母的身旁,对宁文天道,“家主,皇姑姑已经没有用处了,要不要先把她处理掉?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不需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文天放下手中的茶盏,“今晚之事,皇上肯定会怀疑到她身的上去。她现在没有任何的退路,又只剩下太子那个废物,就算心里面再怎么不满,也只能够依靠宁家,所以她会守口如瓶的。”

    “阳湘国脱离了我们的掌控,青鲁国又突然间没了消息,南皖国也一直不给个明确的答复。”老主母叹了一口气,“不过才十年的时间,我们宁家就沦落到了这步田地,难道最后真的要低声下气地去求暗宫帮忙吗?”

    宁文天听后摇了摇头,“我们不找暗宫。眼下南皖太子和三皇子正在争夺皇位,暗宫大部分的精力都在三皇子身上,就算他们肯帮忙,也不会出全力的。”

    “那我们该找谁?”宁歌有些焦急地道,“五大世家中,我们宁家,还有夏家和蓝家,都已经没落了,如果不找暗宫帮忙,难不成去找花暝宫?”

    “正是花暝宫。”宁文天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清远大师若真懂得捉妖之道,并且在百花宴之前将千舞抓住了,那么光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很难逼宫成功的。就算有阳湘、青鲁,以及南皖三国相助,也只能是牵扯住一部分的兵力,没办法直接杀进峄城。”

    “我知道以花暝宫如今的实力,就是一夜之间血洗峄城也是有可能的。”老主母沉声道,“但是花老妖从来都不参与四国的各项事务,只安心地守着他的虚丘之地。你如何能将他说服得了,让他出手帮忙?”

    “老主母请放心,我刚才已与花老妖达成了条件。”宁文天从怀中取出一面镜子,“他们助我登上帝位,我会在事成后,将这缚妖镜交给他们,再把他们带去地陵。”

    “什么?带他们去地陵?”老主母显得有些激动,“家主,此事万万不可!他们若是得到了那把琴,整个云岳大陆就……”

    “老主母,您多心了。”宁文天打断了她的话,“天下间知道地陵在何处的,一共有两个人,而熟悉地陵机关的,只有我一人。”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阴森的笑容,“我一定会让他们活着进去,然后就那么惨死在地陵里,直到化成一堆白骨。”

正文 第45章 自作多情

    宁文天说完之后来到千舞身前,对她晃了晃手中的镜子,“现在缚妖镜还在我的手上,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千万不要阳奉阴违。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地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可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千舞恭敬地低头小声道。

    她虽然恨不得立即把眼前这个凡人撕成碎片,但是她的小命正握在他的手中,时时刻刻受到他的威胁,所以她再怎么愤恨也不敢对他出手。她现在能做的,除了忍耐还是忍耐,继续等待合适的时机出现。

    “清远大师现在还在宫里做法。”宁文天对她挥了挥手,“你趁着他还未出宫,抓紧时间去找几个好点的精魄。记住了,在百花宴之前,你要尽量避免被他发现。虽然现在并不清楚,他是否懂得捉妖之道,但还是要多加提防。”

    宁歌等千舞离开后,不解地问宁文天,“家主对千舞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有了异心?”

    “不是。我只是见她这几日的行踪有些诡异,想吓唬吓唬她而已。”宁文天细细端详着手里的镜子,“她的元丹还被困在这缚妖镜内。如果我将镜子丢入火中,或者是哪日我不幸丧命,她都会跟着魂飞魄散的。你说,她怎么可能,又怎么敢生出异心呢?”

    宁歌听到他的这番话后了然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同老主母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老主母拉着她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歌儿啊!你和瑾王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景梓瑶也不是你可以动得了的。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有些感情,该早点断就早点断了,否则只会越拖越乱。”

    “老主母,您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宁歌面无表情地走出屋子,站在屋檐下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满天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大朵大朵的水花。

    雨水落在马车顶上劈啪作响,景离微微蹙了蹙眉,缓缓地睁开眼睛,“下雨了?”

    马车离开安亲王府的时候,他本来不打算睡的,只是想要装装样子。但是不知怎么的,他靠着梓瑶的肩膀,随着马车有规律的晃动,竟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期间好像还做了一个意境甚好的梦。

    “睡醒了吗?”梓瑶见他似是有些惺忪,轻声道,“若是还觉得困的话,等到回府了再睡吧!马车里这么吵,你也睡不安稳。”

    “睡醒了。”景离的声音同样是轻轻的,混杂在磅礴的雨声中,显得很是飘渺。

    他蹭着梓瑶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就是想要继续在马车里睡下去,恐怕也不行,因为已经到地方了。”

    “你怎么又这样?”梓瑶没想到他会趁机来这么一下,“才给你讲过不要再这么做了的。”

    她紧捂着有些发烫的耳垂,又羞又恼地看着眉眼弯弯的他,恨不得狠狠地踩上他几脚。不过她的脚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接着帘子便被容岚给掀了起来。

    “主子,郡主,马车上就只有这一把伞。”容岚身穿蓑衣,头戴斗笠,递给景离一把小小的油伞,“这马好像有点儿受惊,属下不敢走得太远,所以没办法进府拿伞。只能您俩共撑一把了。”

    其实马车的后箱里放了有好几把伞的,就是再多上两三个人,也能够保证人手一把。而且就算是要共撑一把,也有比这把更大一些的。但是此时此刻,作为跟随了主子八年的手下,容岚一定要和主子保持高度的默契,做到先主子之忧而忧,后主子之乐而乐。

    据他连日来的观察发现,只要有郡主在身边,主子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好。主子的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所以说,为了日后能继续这么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协助主子早日将郡主拿下。

    雨中共撑一把伞这么浪漫的事情,绝对可以让感情急速升温,如此难得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景离如何会不了解容岚的心思。他好笑又好气地瞪了容岚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将伞塞到梓瑶的手中,“瑶儿,这伞给你撑着,注意不要淋湿了。”

    梓瑶见伞的大小刚好能够遮住一个人,若是两个人用来挡雨,就只能将头护住。她一时间有些为难,又有些犹疑,“哥哥不跟我一起吗?”

    “你不用管我。”景离淡淡地道,“这种天淋淋雨不碍事的。”

    梓瑶想着他武功那么高,身体估计也很健康,应该不是淋了场雨就会倒下之人。但这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他若不撑伞,肯定刚一跳下马车就会被淋成落汤鸡。虽然她仍在为他刚才的举动而气恼,心里却还是不忍让他变成那副惨样儿。

    “我们俩一起进去吧!”梓瑶拉了拉他,“身上湿了倒无所谓,只要头没淋着就成。”

    景离听后微微勾起唇角,“妹妹这是在关心我吗?”他说着就拿过她手中的伞,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轻身跳下马车。

    “谁关心你了?”梓瑶斜觑了他一眼,“我是怕这雨将你变成了落汤鸡,毁了你的美好形象。若是被哪个爱慕你的小姐撞见了,以后你就会少一个美人相伴左右了。”

    景离只轻笑一声,没有说话,搂着她快步走进瑾亲王府。

    虽然从大门到正厅的距离不算太远,而且中间还有一段游廊,但是因为雨下得太大,风也刮得很猛,所以当两人来到正厅时,除了头发还算干燥,身上早已是湿淋淋的了。

    “瑶儿,这雨看样子要下上一整夜,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景离见梓瑶点了头,对走上前来的管家道,“方叔,屋子都收拾好了没有?”

    “都收拾好了。”方叔将两碗姜汤放在桌上,张罗着让他们喝下,“王爷和郡主快些去沐浴吧!赶紧把这身湿衣裳给换下来。虽说眼下已入了夏,但是不注意的话还是很容易受凉的。”

    梓瑶一口气将姜汤喝完,向方叔道过谢,便跟着景离朝青玉轩走去。

    从正厅到青玉轩,一路上都有游廊可以走。梓瑶见这会儿风变小了些,也没有雨点再飘进来了,就一边走路,一边运功烘干衣裳。

    “哥哥府里面备着有你的衣裳。”景离走到她身后,替她将湿了的发尾烘干,“等阵让夕语带你选一套。”

    梓瑶正想问他,为什么他要在自己的府上备着她的衣裳,就见夕语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景离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背,“你跟夕语去沐浴更衣,哥哥要先到书房办点事,过会儿再来找你。”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转身向书房走去。

    刚一走进书房,景离就见到一个长相极其妖孽的红衣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坐在书桌后面。

    “你果然是早已打定了主意,要把小瑶瑶拐到这里来。”落宣不满地看着他,“我在安亲王府守了一整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给盼到了。没想到你竟然横插一脚,坏心眼儿地装睡,哄得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走。”

    景离似是没有听到他讲话,径直走到他跟前,神色淡然地道,“坐一边儿去。”

    落宣恨恨地磨了磨牙,不过还是听话地挪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听说你今晚的功绩不错,不但让皇帝老儿对你更加在意,还让皇后感受了一回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的痛苦。”

    “谈不上什么功绩。”景离拿起桌上的一封信拆开,“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想要见瑶儿,就回安亲王府去好好等着,在我这里你是不可能见到她的。”

    “你对我为什么永远都是这么狠心?看来我一会儿回去了,还得再多做几个你的小人偶,日日扎夜夜扎,让你以后再也无法拆散我和小瑶瑶。”落宣愤愤地挠了挠爪子,不过还是道出了他今晚来这里的原因,“千舞到安亲王府找过我了,给我带来了新消息。”

    景离看完手中的信后,又将其叠好,然后抬起头来冷声道,“宁文天还让她露面?他难道不担心清远大师把千舞给收了?”

    “宁文天说清远大师此时正在宫里做法,让千舞抓紧这段时间找几个好点儿的精魄。”落宣扁着嘴摇了摇头,“这人可真是有够心急的。”

    他说完之后又紧接着道,“听千舞讲,宁文天现在是做的两手准备,今晚刚和花暝宫谈妥了条件。说是如果他成功登上帝位,就将缚妖镜交给花暝宫,而且他还会亲自带着花暝宫的人去地陵。”

    “没想到连花老妖也跟着参和进来了。”景离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虚丘之地最近是太平过头,他老人家有些坐不住了。”

    “花暝宫可是比暗宫还要难对付的,瑾王你最近要多加小心。你若是受了伤倒还无所谓,主要是小瑶瑶,一定要保护好她。”落宣说着站起身来,“既然你不让我见小瑶瑶,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安亲王府继续等着吧!”

    “落庄主。”景离突然叫住了他,“你为什么一定要呆在瑶儿的身边?”

    落宣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瑾王殿下,除非你哪一日告诉我你的秘密,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答案的。”

    景离听后笑了笑,“路上小心。还有,谢谢你带来的消息。”

    容岚见落宣眨眼间就没了影儿,走上前去将房门关好,扯了扯嘴角道,“主子,看来您得给灵梧山写封信了。”

    “是得写封信了。”景离轻轻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提起笔来,一边写信一边道,“容岚,自作主张不是不可以,但也要分清楚情况。往后若再这个样子,我就不客气了。秘笈你自己到暗室里拿,我今晚不下去了。”

    容岚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搞砸了,惹得主子心情不快。他很是茫然地应了一声,然后打开机关进了暗室。不明白的地方等一阵再去问夕语,眼下最重要的是选一本好秘笈,练成之后狠狠地挫一挫夕语的锐气。

    那厢景离写完信,离开书房向青玉轩走来,这厢梓瑶也已经沐浴完毕了。

    她走出浴池,擦干身体,拿起准备好的衣裳,心不在焉,动作缓慢地穿了起来。她一边胡乱地将衣裳往身上套,一边想着这几日和景离相处的情景。

    她的这个王爷哥哥对她不是一般的好。从吃穿用度,到衣食住行,每一样都安排得妥妥帖帖,让她根本不用费心思考这些琐碎事情。他虽然喜欢逗她玩儿,还时不时地捉弄她一番,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从未越过她的底线。而且若是有什么人招惹她,不用她亲自动手,他就会替她将对方处理掉。

    梓瑶虽然很喜欢这个王爷哥哥,但是他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捉摸,为此她感到非常苦恼。她现在仍然搞不太明白的是,他为什么喜欢做出那些过于亲密的举动来。会不会真是如他自己所说,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妹妹,他不跟她亲密,跟谁亲密。所以在他看来,那些举动都是十分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果是以前的郡主,或许也会觉得,这一切没什么大碍。毕竟他们两人小时候,十日里有五日都是呆在一起的,关系是非比寻常的好。

    可如今的一个大问题是,现在的郡主并不是以前的郡主,而是她这个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一缕孤魂,她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两人以前相处时的记忆。所以对她而言,景离是哥哥,同时也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十分诱人的年轻男子。

    梓瑶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如果按照现在的这种模式继续相处下去的话,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各种亲密举动给引诱了,最后一个不小心,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该怎么办呢?”她无意识地来回拉扯着腰带,喃喃自语道。

    “什么怎么办?”景离见梓瑶不在卧房内,想着她会不会是在浴池里睡着了,于是就赶过来找她。谁知她早都已经沐浴好了,只一直深锁着眉头呆站在原地,像是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梓瑶听见景离的说话声,猛地回过神来,“哥、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洗着洗着沉到池底下去了,所以就来看看。”景离见她衣裳穿得歪歪斜斜的,走到她身前拉过她手中的腰带,“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专注,连衣裳都没有穿好。”

    他说着就要替她重新穿衣,可是手都还没触到她的衣领,她就急急忙忙朝后退了好几步,“那个,哥哥,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会穿,不用麻烦你。”

    梓瑶虽是这么说,但是她的手却一直护在身前,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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