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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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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考验,若我没死,就继续试毒。哥哥福大命大,每一次都堪堪活了下来。”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后来他又想出了新的法子,隔几日就将我的血抽出来炼毒,炼完后再将血注回到我的体内。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试炼,我还是福大命大活了下来。两年后,他见我没死,想要反悔,不让我做宫主。最后还是空空老人出面,花老妖才勉强答应了下来。之后他就让容岚他们四兄妹,也就是现在的四大护法,到灵梧山跟着我。”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当宫主?”梓瑶伸手环上了他的腰,很是心疼地仰头看着他,“若是你当时真的死掉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也是什么都没有,而且早晚都会被宁家给杀死的。”景离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我当时只想要变强,变得很强大,强大到没有人可以随意拿捏我。所以我才愿意赌一赌,赌上自己的这条命,去当花老妖的玩物,以此换来了花暝宫宫主这一个位置。”

    梓瑶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片刻后才闷闷地道,“哥哥,你现在已经很强了,也没有人再敢随意拿捏你,连花老妖都打不赢你了。所以你以后别再为这事难过了,也别再那么吓人了好不好?我喜欢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我不过是跟你讲讲以前的事情,不想什么都瞒着你罢了。你这个样子,搞得我好像在诉苦一样。”景离轻轻笑了笑道,“哥哥没有那么脆弱,也不会为了那些事难过,你就放心吧!”

    他将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手上越来越亮的天寰石手镯道,“千舞似乎已经来了,我们也应该去会一会宁家主了。”

正文 第62章 早已知道

    第62章 早已知道

    梓瑶已经感觉到了千舞和宁文天的气息,正好在她的右侧方,距离她不到百丈远。舒槨w襻于是她同景离一起转过身,缓步向那二人走去。

    宁文天千算万算,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好了坏了,容了易了,他都算到了。但他就是没有算到,瑾王居然是花暝宫宫主。

    那日在烟云湖的湖心亭中,当他听到四护法和郡主的谈话时,感觉稍稍有些奇怪。后来他去问四护法,四护法只说是他想多了,那谈话没什么异常。再加上花老妖又给他吃了定心丸,说就算皇上做的有部署,就算瑾王有些能耐,他们都不是花暝宫的对手,最后都会被花暝宫拿下。

    得了花老妖的保证,宁文天便安心等待百花宴到来,没有再去理会其它事情。刚才在行云殿里面,直到花老妖从梁上跳下来之前,他都觉得今晚定是胜券在握。可是花老妖的那一句话,让他的心猛地一颤,而瑾王随后的举动,也让他明白,今晚的计划注定要失败。

    所以他趁着瑾王同皇上说话的空当,殿外那群人还没有接到他们主子的命令时,悄悄离开了行云殿。他急匆匆地唤来了千舞,想要让她提前施展妖法,控制住殿内的众人。然后他再将宁家的手下给带来,一不做二不休,把该杀的全都杀了,就连花老妖也不能放过。

    有千舞在身边,宁文天的底气又足了许多。因此在见到瑾王和郡主时,他并未思考两人为何来这找他,只想着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变成再也无法开口的死尸。

    “宁家主真是让本王好找啊!”景离在宁文天身前一丈处站定,幽幽地道,“本王不过是与父皇谈了一会儿话,宁家主就突然没了影儿。本王正疑惑着宁家主去了何处,又是做何事,现在看来,你似乎是先去搬救兵了。”

    “千舞!把他们控制住!”宁文天虽然想立即与他们算账,但他急着去行云殿解决其它人,便让千舞先将他们逮住,等到事情全搞定了,他再来好好收拾这两人。

    梓瑶听到这话,想起哥哥又把镯子给她戴上了,就赶忙想要将镯子取下,让哥哥拿着,但是她的动作却被景离制住了。

    他同时还对她说出一句有点莫名其妙,却又让她有些慌乱的话,“等哥哥把千舞收了,瑶儿别忘了跟哥哥交待清楚一些事情。”

    他说完之后,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深紫色葫芦,将塞子拔开,让葫芦顶正对千舞,轻声问她,“你决定好了吗?”

    见千 点了头,景离默念了一句收妖咒。霎时紫葫芦的顶上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笼罩在千舞的周身,接着只一个眨眼,那光就消失了,而一起消失的,还有千舞本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宁文天见千舞突然没了,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千舞呢?怎么不见了?”

    “她在这里面。”景离晃了晃手中的葫芦,“这葫芦是清远大师的宝物,专门拿来收妖用的。进了这里面的妖怪,就是有再高的修为,也逃不出去。”

    宁文天见状,手忙脚乱地拿出缚妖镜,想要将千舞唤出来。但是他试了好几次,缚妖镜都像失灵了一样,没有一点儿反应。

    景离并没有急着夺过他手上的镜子,而是缓缓地开口道,“当我从千舞这得知了你的计划后,我就知道你绝不会只依靠千舞一人的能力。果不其然,几日后你就和花老妖谈妥了条件,想要让花暝宫替你谋权篡位。”

    “她竟然有胆子背叛我!”宁文天刚说完,就把镜子狠狠地朝地面上砸去,“她不让我活!我就让她死!”

    就在镜子即将落地的那一瞬间,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容岚眼疾手快地将镜子接住,妥妥地收在怀里面。

    “若不是千舞背叛你,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我或许就不会知晓你和花老妖准备做什么,或许同样不会知晓,你竟然熟悉地陵的机关。”景离又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千舞只要呆在这葫芦里,就不会受到缚妖镜的影响。如果没有她的帮忙,你们今晚可能已经得手,我也无法及时制止你们。光凭这一点,我就会好好保住她的命,不让她继续受你的迫害。”

    “怪不得她最近变得不怎么怕我了,原来是有你给她做后盾!”

    宁文天气得浑身直发抖,恨不得直接就毁了千舞的元丹。但是缚妖镜已经被夺走,对方的武功比他高,他无法抢回来。而且就算他拿着缚妖镜,按照瑾王这种说法,也照样是无济于事。

    “虽然我对缚妖镜没什么兴趣,不过为了能够取出千舞的元丹,我还是先将它收下为好。”景离把葫芦放回衣袖中,“我这回不但拿到了钥匙,杀了一些该杀之人,又顺手清理了花暝宫,正式夺了花老妖的实权,还能从你这里得到与地陵机关有关的情况……”

    “我是绝对不可能把机关的情况说给你听的!”宁文天打断了他的话,“你就等着死在地陵里面吧!”

    景离听后轻笑一声,唤出隐在暗处的花容铭,让他与容岚把宁文天带回瑾亲王府,“落庄主应该正在府内,你们问他要一瓶忘尘露,给宁家主服下,再将宁家主说的话全都记下来。”

    宁文天听到“忘尘露”三字,就知道自己无法把秘密给守住,被制住的他此时只能够愤怒地大吼,“景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早都算计好了这一切!就等着我们跳进你的套!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若论到卑鄙和无耻,我还不及宁家主你的万分之一。”景离转头对容岚和容铭道,“你们俩只管放心地将他带回去,不用担心他会自尽。因为宁家主即便知道自己定会不得好死,也舍不得他的这条小命。”

    他不再理会宁文天,牵着梓瑶向行云殿走去。

    黑暗中长久的沉默,让梓瑶心里越来越紧张。通过哥哥刚才对宁文天说的那些话,她明白哥哥定是早已知晓她和千舞的会面,千舞也肯定已经把两人的谈话告诉了哥哥,所以她此刻不得不摊牌,将她的秘密讲给哥哥听。

    可是应该摊多少呢?千舞不知道她不是真正的郡主,只知道她身怀灵力,还可以捉妖,其它的就一概不知。她若是只将这一部分告诉哥哥,隐瞒其它的那些事,不是不可以,但如此定会招来哥哥怀疑。

    两人虽然十年未见,但毕竟小时候是有过接触的,不可能一点都不熟悉对方。她一直呆在峄城里,什么事情都没做过,就突然间有了灵力,而且还会捉妖。任何一个稍微了解她的人,听到这件事,都会觉得匪夷所思,更不要说是哥哥了。

    而且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她或许早已招来了哥哥的怀疑,只不过哥哥一直在暗中观察她,没有立即把话说开。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难道直接对哥哥说,她不是真正的郡主,而是穿越来的一缕幽魂?哥哥听到这句话后,会不会把她也当成妖怪,给收到那个紫葫芦里面?

    “瑶儿。”景离停下脚步,浅笑着对她道,“今晚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不用再为宁家,或者是花暝宫烦心,也不会有人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只需好好筹办大婚,等圣旨一下,就立即成亲。”

    “这几日空闲的时候,你好好地思考一下,大婚那日,你该如何将你的秘密告诉哥哥。”景离捏了两下她的小脸,看了她半晌,随后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哥哥接下来说的话,瑶儿可要听清楚了。哥哥第一次见到你,并不是在你出生的时候,而是那日傍晚,你在乱葬岗醒来的时候。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因为哥哥早就知道,你是名叫景梓瑶的林玥。”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直起身,心情甚好地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梓瑶呆呆地半张着嘴,傻傻地跟着他走,表情变幻多端,一时惧,一时惊,一时喜,一时悲,一时怒。

    惧的是哥哥早已知晓她非郡主,惊的是哥哥一点也不在意这事,喜的是哥哥仍然愿意牵她的手,悲的是哥哥之前一直圆谎配合,怒的是哥哥从头到尾都在耍她。

    “哥哥。”过了好一会儿,梓瑶闷闷地开口道,“我现在的脾性和以前相比,是不是差别很大?”

    “千差万别。”景离简单干脆地道。

    梓瑶听后努了努嘴,“我以前睡觉会从床上滚下去吗?”

    “向来不会。”景离的声音带上了笑意。

    “我以前猜拳是经常赢吗?”梓瑶暗暗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从未赢过。”景离声音里的笑意更浓。

    梓瑶突然间从心底生出一种挫败感,“我以前从来都不哭的吗?”

    “一日一哭。”景离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我以前也喜欢吃肉吗?”梓瑶歪着脑袋看向他。

    “这个倒是没有变过,还是没有肉就吃不下饭。”景离也扭头看向她,挑了挑眉道,“哥哥又是替你圆谎,又是主动配合,你难道从未感到奇怪吗?”

    “兰杏诈死的那一次,对我讲过一句话,说的是‘你已经死了,为何还活着’。”

    梓瑶此时的表情显得很是无奈,“我也有想过你会不会是知道的,但想来想去,觉得你若是知道了,还不戳穿我,实在是不靠谱。后来又观察了一阵,见你没有任何异样,而且也再未有人说过我已死了,我就只当是兰杏在使诈,没有继续惦记着这件事。再说了,你的演技那么好,又是故意要瞒着我,我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你已经死了,为何还活着?”景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调稍稍放低了些,“看来当初确实是暗宫下的手。”

    “哥哥的意思是,”梓瑶犹疑了一会儿后道,“‘她’是被暗宫之人害死的?”

    景离明白她所说的‘她’指的是谁,于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与她手牵手慢慢向行云殿走去。

    梓瑶知道他这是想起了以前的郡主,所以也未再说什么,只静静地与他并肩而行。

    景昕烨是同三护法花容铭一起赶来百花园的。容铭半途被容岚叫去抓宁文天,景昕烨则按二哥的安排,在行云殿内等着他。

    远远见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后,景昕烨面色一喜,赶忙走了出去,来到他们面前,“二哥,瑶妹妹,你们没事吧?”

    “有事的人是宁文天,我们好着呢!”梓瑶笑眯眯地看着他,挪揄道,“听四护法说,老四你已血溅军营,一个不小心断了气,怎么这阵子生龙活虎的?莫不是重新还阳了?”

    “不愧是瑶妹妹,这都能让你给猜到。”景昕烨面带笑容地低声对她道,“我给阎王爷说了,我若是要死,必须得等到我二哥和我妹妹成了亲才能死。他见我的态度很是坚决,反复思虑之后,决定再给我八十年阳寿,然后就让我重新还阳了。”

    “净扯些胡话。”梓瑶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有一点疑惑。

    老四真的是如哥哥所说,为她和哥哥而开心,并且还很期待她和哥哥成亲。可是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奇怪吗?他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就算不阻止,也该有其它的言语或者举动吧?

    可是看老四现在的模样,似乎丝毫都不担心,也没有任何的不满。仿佛这件事再自然不过,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他需要做的,除了恭喜就是恭喜。

    有一个想法隐隐地在她脑海里浮现,正当她要将那想法捞上来之时,一个女声突然打断了她的思路,让那想法转瞬即逝,眨眼就没有了踪迹。

    “主子,该带的人都已经带走了,行云殿也已经清理完毕。”夕语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百花园,“落庄主说他不想这么晚还外出奔波,就在府中等着您和郡主,所以由属下将药带过来。”

    景离听后嗯了一声,“他给了多少?分量够不够?”

    “落庄主说这药只需一两,就能够清除上百人半日的记忆。”夕语恭敬地道,“属下已将香炉备好,是否现在就燃?”

    “哥哥……”梓瑶扯了扯景离的衣袖,“你莫非是想把在场之人的记忆全都清除了?”

    “知道得太多,对他们而言不是件好事,对我们而言也不是好事。”景离对她说完之后,扫了一眼低埋着头的众人,提高音量道,“等你们睡着了,本王会命人将你们送回各自的府上。你们明早醒来,只会记得自己昏了过去,再也不会想起今晚听过看过的事情。所以你们只管呆在这里,不要考虑其它问题,本王会好好安排的。”

    景离见皇上的面色在一瞬间有些放松,轻笑了一声,然后对景昕烨道,“老四,你先把父皇送回宫,他受了惊吓,要好好休息。这药不适合拿给父皇用,他应当将今晚之事牢牢地记住,这样才对得起我一片苦心。”

    景昕烨已经从穆辰那里了解到了具体情况,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即走到皇上身边,将他从御座上扶起。

    皇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静静地看了景离片刻,接着就在景昕烨的搀扶下离开了行云殿。

    景离又命人将皇后一同先送回宫里,再命几人把被打趴下的花老妖带走,连夜送他回到虚丘之地,让他日后永不得踏进四国半步。

    吩咐完了这些事后,他便带着花暝宫的人都退到了殿外,让夕语燃好了药就立即退出来。

    穆辰见事情已经结束了,带着叶潇羽先行离开了。景离则是等到殿内的人全部都昏睡了过去,然后又向夕语交待了余下的安排,这才带着梓瑶施展轻功,在夜色下回到瑾亲王府。

    景离还有事要与落宣谈,就让梓瑶先到去青玉轩,沐浴一下,换身轻便些的衣裳。

    浴池中的热水冒着袅袅蒸气,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梓瑶靠在一侧池壁,一边无意识地撩拨着水面上的花瓣,一边回想着哥哥今晚对她说过的话。

    她分不清楚,哥哥喜欢的,到底是以前的郡主,还是如今的这个她,又或者是她们两者的混杂。如果有一天哥哥知道了,她其实只是借用了郡主的躯壳,并不是真正的郡主,而且还故意隐瞒了真相。她担心哥哥到时候会大发雷霆,再也不愿意理会她,甚至是反感她,憎恶她。

    因此她一直不敢告诉哥哥实情,带着些侥幸的心理,想将这一切都埋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和知晓。

    也正是因为心里面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每次和哥哥相处时,特别是两人亲密接触时,她时不时地,会有种无法忽视的负罪感,同时还觉得自己很讨厌,很卑鄙无耻。

    她明白和哥哥这样做不好,并且是十分不对的。她也明白,如果是以前的郡主,根本不会自愿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她真的很喜欢哥哥,虽然自她在乱葬岗醒来那日到现在,不过才十余日,她却觉得两人像是相识了许久,似乎从很多年前起,就像这样呆在一起。她不想离开哥哥,想每日都陪在哥哥身边……

    “瑶儿,沉下去了吗?”景离的声音突然间响起,“要不要哥哥把你捞上来?”

    “哥哥!你怎么来了?”梓瑶见他走了进来,赶忙屈下膝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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