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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是被动挨打,对于我们很是不利。”金旭是商人,总能在最不利的情况下,找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先机,这是商人的本色。
“你的意思是?”蓝澈问到,可是金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仿佛在考验我。
看着他的转变,别说,我还真不太适应,“澈,旭的意思是,将马车停靠在树林中,咱们隐藏好身形,等敌人到来后,咱们占据主攻地位,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所有的人都是想着先怎么逃,可越是逃就越乱了阵脚,更容易被敌人制服,敌人恐怕也会以为我们会逃,所以主要的注意力会放在搜索我们上,我们提前埋伏好,杀敌人个措手不及,抢占了先机,胜算就会大很多。而且,敌人的目的不明,到现在,还不排除他们是路过的,虽然几率很小,即使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究竟是要生擒还是杀无赦,还不得而知,在这么多未知因素下,以静制动,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我没有研究过兵法,不过电视剧还真是看了不少,结合现在的情况,很容易就总结出了办法,想必,金旭也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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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四个大男人,十分震撼地看着我,他们肯定没有想到,集美貌、智慧、武功、才情于一身的我(小小的自恋中),还会兵法吧,哎,不会又傻掉了吧,这古代的男子还真经受不住刺激,随便露了两手,他们就傻站半天,这几天没干别的,净看他们发愣了。
“喂,回神了,我说你们即使要发呆,等咱们安全了,随你们发个够,现在可不是呆傻的时候,我说的究竟对不对,你们到是给个话啊。”将两手围成喇叭状,我小声的在他们耳边喊到,那二十个武功高手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再不采取行动,只能坐以待毙。
很快,在我的“呼唤”下,他们也有了行动,“舞儿,你究竟还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你就像一个未知的宝藏,总带给我惊喜,我现在真的很庆幸,没有放开你的手,错过了你,将是我一生的遗憾。”浩抓着我的手,深情的说到。
听了浩的话,我也反抓住他的手,“浩,现在不是说这些感性的话的时候,咱们保命要紧。”
看了看其他人无语兼被打败的表情一眼,不好意思,本小姐就是不解风情,也不懂浪漫,反正那些东西又值不了几个钱,我是很物实的。
不过,我们也丝毫不敢怠慢,迅速的隐藏好自己的气息,各自用轻功躲了起来,静静的等待着那些人地到来。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远处陆续出现了一些人影,快速的向我们藏匿的地方奔来,脸上都蒙着黑布,看不清面容。有一件事其实我很不明白,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也就是说,有着黑夜的掩护,更容易下手才对,看这些人的样子,行动非常迅速,还有条不乱,应该是记,练有素的杀手,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呢,挑大白天动手,还穿着黑衣,也太显眼了,典型告诉别人我非善类,他们这样,不仅任务失败不容易逃脱,万一被别人看到,对他们也是极其不利的。我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那些人已经来到我们附近,停下了脚步,似在仔细搜索。
“队长,没人。”一个黑衣人向另一个黑衣人禀告。
“怎么回事?线报不是说他们今天会经过这里吗?”那个貌似是头的黑衣人发话了,队长?这个称呼好耳熟,一时间,我也想不起来,只能屏息的看着他们。
“是说会经过这里,我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马车,出了风城,向这边驶来的,绝不会错。”另一个黑衣人出声解除了那个头的疑惑。
“这么说,他们要么是临时改变了方向,要么是…”黑衣头话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不好!我暗叫一声,快速的带和我藏在一起的蓝澈离开了我们原先躲藏的大树,只听“碰!碰!碰!”三声,我们之前躲的树干上,钉了三枚暗器。好快的手法,这个黑衣头的武功很高。
眼见行踪败露,突袭也没有了意义,浩他们三人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我们五个人背靠背,与将我们围起来的黑衣人对峙着。
“我们的目标是南剑国的太子蓝澈,其他不相干的人可速速离去,我们绝不阻拦。”一个黑衣人出来与我们说话。
“开玩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啊,你这些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能成功,想骗我们这些成年人,简直是做梦。”我十分不屑地看着他,“你们会轻易放过我们这些目击者?让我们去南剑国皇帝那告状?恐怕我们还没出这个小树林,就会中了你们的埋伏,被灭的一干二净,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比臭皮匠可强多了呢,一起留下来和你们一拼,兴许还有机会活命,要照你说地说,恐怕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这位想必就是传闻中的雪神医了吧?”黑衣头站了出来向我抱拳鞠了一躬,我则很纳闷地看着他,这又是哪出?
“您老人家一身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世外高人,何必管这俗尘之事呢?今日,这南剑园太子的命我们是一定要取的,请您老人家离开,我们绝不阻拦,我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有人对您不利的。”
天,大家可以想象我现在的表情,我以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那个黑衣头,您这马屁拍的实在是够高杆,简直拍在了马腿上了嘛。套用一句经典的台词,那就是猪撞树上了,你撞猪上了吧。而此时,某猪还在奇怪地看着我,估计是觉得我看他的眼神怎么会那么奇怪吧。
而此时,浩他们的脸色就更奇怪了,憋笑憋的脸通红,也许是觉得场合不对,没笑出声来,金旭趴在蓝澈的肩膀上,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哭,其实,他那是笑的快直不起腰来了。看到此情此景,我也只能无语的摇了摇头,哎,真不知道这些古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虽然我蒙着面纱,看不清长相,又一头银发,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是真不明白,他们怎么都以为我是世外高人呢?难道就因为我是一身白?我之所以喜爱白衣,一是为了配合我的银发,再一个是因为我喜欢白色飘逸的感觉,会让人觉得灵魂都被纯净的白洗涤了,看来,我企图营造出仙子般纯净的感觉,还真是太成功了,都直接上开到世外高人了。
“不用再说废话了,誓为知己者死,今天,我们绝不会弃同伴于不顾,我们五人同生共死,一起进退。”我的话,换来了浩等人的一致认同,话不投机,唯有开打最实在。
很快,我们双方便展开了激战。本来,以五敌二十,不是没有取胜的把握,可是就像我之前说的,蓝澈缺乏实战经验,招式太过生硬,施展不开,运用不够灵活,这无疑带来了麻烦,他被打的节节败退。这二十个黑衣人,武功是不弱,不过比起我们这些高手来讲,还是差了一大截,可是他们人多,配合的又相当有默契,将我和浩等人拖住,很大一部分人都主要攻打蓝澈去了,招招狠毒,誓要取其命,蓝澈抵挡的十分吃力,没过多久,身上都是剑伤,我们十分焦急,可惜分身乏术,没法过去帮他。
正在这时,有一个黑衣人趁蓝澈不注意,从背后偷袭,我们看到了,影也发出了警告声,“主子,小心!”可惜晚了,蓝澈没能躲开,手臂被划了一道血口,剑也掉在了地上。负了伤,又赤手空拳的蓝澈,更加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了。
本来,因为威建立的就是杀手组织,对于这些听命杀人的杀手,我心中总有一丝的仁慈,不想痛下杀手,毕竟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可是事情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蓝澈的命危在旦夕,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到他受伤,之前,我时常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孤寂,一国的太子,几乎可以呼风唤雨的太子,居然会孤寂?我可以想象,一个小男孩从小就被教育,未来要成为一代明君,吃的苦是普通人没法想象的,付出的努力肯定也是极大的,历代的君王都是孤独的,他们不被允许出现软弱,不被允许情绪外泄,他们要永远做那个在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王,他们要永远做那个无所不能的王,他们要永远做那个不会被打倒的王,可又有几个人真正的知道,他们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人们只看到帝王的排场和荣耀,谁又知道背后的辛酸与无奈,无论做的多么出色的王,永远也获不得全部人的爱戴,也总会有人要他们的命,他们是孤独的,因为他们不能对人付出真情,只有冷血的帝王才会成就一番霸业,太多感情的牵绊,会成为他们的致命伤,可是,他们又是这个世界上最需要感情的人,只因为他们也是平凡的人。所以,过早的接受了帝王教育的蓝澈,眼中的孤寂是那样的让人心疼,什么时候他才能放下心中的责任,真正的展颜欢笑。
取出随身带着的寒玉萧,在座望峰两年的时间里,每日清晨在奇花异草间进行吐纳,练练上官家独有的内功心法,再加上稀有草药的辅助,雪山温泉的独特功效,我的内力修为虽没有达到化境,但在江湖上也难逢对手,不仅如此,我还彻底的领悟了《千灵曲》的诀窍,如今的我,已经可以灵活的运用此曲,可以使人在无知无觉的情形下,听我摆布,对他们的大脑还没有损伤,而且,如果我愿意,甚至可以直接对他们的大脑下达死亡命令,使他们成为活死人,也就是现代世界里常说的植物人,永远无法痊愈。当然,再大奸大恶之人,我也不会这么对他,毕竟,给别人留一条活路,也就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而且,我不是杀人魔,这么残忍的方法是用不出来的。对付这些黑衣人,先控制住他们,救下蓝澈再说。
正当我准备吹奏《千灵曲》的时候,突然发现黑衣头趁着空当,奔向蓝澈,举剑刺去,蓝澈已经没有能力阻挡了,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云哥哥被剑刺入心脏的那个时候,同样的场景,我不想再经历,同样的悲伤,我也不想再感受,因为幸运之神不可能每每都降临,没有多想,我提起真气,闪身来到蓝澈身后,拿寒玉萧阻挡下黑衣头的攻击,不知道为什么,黑衣头看到我手里的寒玉萧,愣了下神,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快速的将蓝澈带离了战圈。
黑衣头并没有追上来,而是对正在打斗的十九人下了一个我们看不懂的命令,那些黑衣人都停下了攻击,奇怪地看着他们的队长,让我们这边很是纳闷,不过,也没有太长时间,那些黑衣人又发起了新的攻击,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他们这次主攻的对象居然由蓝澈换成了我,还是之前的战术,一些人拖住浩他们,其他人主攻我,不过,和打蓝澈的时候又不太一样,他们似乎并没有带任何杀意,仿佛在试探些什么。即使很奇怪他们态度的转变,我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下定决心速战速决,长久战,体力耗费太大,我们必输无疑。
闪开一个黑衣人的攻击,我正欲将寒玉萧放到嘴边吹奏的时候,便听见浩的示警声,“舞儿,小心!”回头看见黑衣头举剑向我的面部刺来,一个转身,我险险的躲开,可是脸上的面纱也因为黑衣头的那一剑,滑落了下来,露出了我倾城绝世的脸。
对于黑衣头偷袭的手段很是恼火,我正打算绝不再手软,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的时候,突然,只见所有的黑衣人在看到我的脸后,都闪了下神(这个是正常现象),停下了手边的动作,齐齐的向我跪了下来,单膝着地,异口同声的喊到,“属下参见夫人。”
情势如此转变,他们的这一声“夫人”可真把我叫傻了,拜托,我还没成亲呢。
这时,浩他们也来到了我的身边,奇怪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估计他们也没转过来弯呢。“舞儿,你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是浩反应的快,奇怪的向我问到。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结婚?连个求婚的人都还没有呢,找谁结婚去?”先回答了浩的疑问,我又转过头,恶狠狠的对黑衣头呵到,“你乱叫什么夫人呢,虽然我的名声已经好不到哪去了(是指一个女人拥有多个男人),但也容不得你诋毁,说,你给我乱扣什么帽子?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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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灵光闪进我的脑海,怪不得我觉得队长这个称呼如此耳熟,原来这个是现代的词语,能会这个词语的杀手组织,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了,“你们是威的手下,夜门的人?”我几乎是肯定的问到。
“回夫人,是的。”黑衣头恭敬的答到。
“你们好大的胆子,夜门自成立以来,门规就明确规定,凡是夜门之人,不得滥杀无辜,狙杀的对象必须经过全面的调查,确定是奸恶之人,方可下手,如今,你们居然罔顾门规,私下行动,对南剑国的太子痛下杀手,你们好大的胆子,还是你们根本是冒充的?你们简直太不把夜门门主放在眼里了。”我凌厉的气势震慑住了所有的人,他们也没想到,平常爱开玩笑,总是笑呵呵的我也会有这种气势吧。
“属下等绝不是冒充的,也不是私下行动,只是奉命行事,请夫人明察。”黑衣人都惶恐的低下了头。
“奉谁的命?威的?绝不可能,他是不会下这种命令的。如此,你们又做何解释?”这也是之前我没有认出他们是夜门中杀手的原因。不过,这帮人也太大胆了,行事太过鲁莽,今天若不是我和浩他们拼命阻拦,万一真让他们杀了蓝澈,南剑国的皇帝必定会大怒,派兵剿灭夜门的,即使夜门里高手再多,恐怕也敌不过一个国家的兵力。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事好象没那么简单,哪里总透着古怪。
“夫人有所不知,自两年前夫人失踪后,门主整日的心思都用在寻找夫人上,已经甚少管门中之事,后来,门主更是住到了阳城的武府中,门里的事物已经基本上全交给雷门主处理,除非重大事情门主才会回夜门处理,这次,刺杀南剑国太子蓝澈的命令是副门主下的,虽然我们心中也有疑惑,但不敢违令,只能前来完成使命,却没想到会遇见夫人,还差点误伤了夫人,属下惶恐,请夫人息怒。”
看来此事都是那个雷门主的主义,现在我得去南剑国给皇后看病,暂时没有时间管这件事,本来以为云哥哥他们应该在接到琪的消息后,才会来找我,没想到路上会碰见夜门的人,看来,真的到了与威他们相见的时候了。
“你们起来吧,刺杀一事到了这地步,你打算怎么办?”示意黑衣人起来后,我对他们的头问到。
“门主早已下达命令,见夫人如见门主,一切听从夫人吩咐,我们这就取消任务,回去领罪,不知夫人意下如何?”黑衣头低着头恭敬的说到。
“领罪不用,如果雷门主问起来,你就如实回答,说是我的吩咐,至于门主那边,你跟他说,我在南剑国皇宫等他,他自会明白一切的。”我想了想,刺杀蓝澈这件事内部肯定不简单,威一旦知道我的下落,肯定会马上通知云哥哥他们,然后去南剑国找我,到时候,我们再从长计议,事有轻重缓急,这些关于政治斗争的,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是,属下们这就回去禀告门主,夫人,惟恐路上有变,依属下之见,留两名武功好手,随行保护夫人等人前去南剑国,平常还可以给夫人打打下手,跑跑腿,夫人您看?”
还真看不出来,这个黑衣头还挺细心的,多两个人,是比较安全,毕竟这些杀手在江湖上打滚过好多年了,江湖资历比我们都要深,有个突发状况什么的,应付也要自如一些,“恩,你选两个人留下来吧,不过,作平常百姓的打扮,别穿一身黑衣,太过显眼。”
“是,属下明白。”
一刻钟过去,黑衣头选了两名清秀的男子一路保护我们去南剑国,他则带着其他人恭敬的离开回去复命了,我和浩他们继续着之前的旅程,驾马车的自然换成了那两个清秀男子,影也进到马车里来。幸好这个马车是金旭提供的,外表除了比平常的马车大了一些,真可谓是毫不起眼,但它的内部就另有乾坤,十分的宽敞和舒适,没有奢华的修饰,还备有软塌和茶水,外加一些缓解饥饿的零食,随时都可以休息,行使起来一点都不颠簸,速度还十分的快,别说,这全旭如此有钱,却不注重外表,反以舒服为主,还真是十分的难得。
“舞儿。”正在冥想间,浩的出声打断了我。
“什么事?浩?”斜靠在他递过来的靠垫上,我舒服地喝着新茶。
“那些夜门的人为什么叫你夫人啊?”浩还真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
“笨!”我还没出声回答,金旭先敲了一下浩的脑袋,“夜门门主唐威,苍龙堡堡主诸葛傲天,绝谷谷主冷云,司徒商行大老板司徒靖,观星楼楼主玄辰,都已经向天下人召告,他们是小舞的夫君了,那些夜门的杀手叫小舞为夫人,是理所当然的啊。”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金旭的语气有点怪怪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