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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娘子愁嫁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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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还在屋里寻思藏花的地方,屋外就传来一阵闹哄哄的。
  多亏了梅先生,今日怕得让她背上“采花大盗”的名头,任乡邻笑掉大牙了。
  “礼郎,就是这丫头,我亲眼瞧到她鬼鬼祟祟提了满篮子的扶桑花。”秦晚挑眉伸着纤纤玉手指向她。
  李寡妇为了攀赵家这门亲事,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勾结到了。倒头来,这没由来的还真让她攀上了些意思。那赵家二姨娘,隔三差五就喊李氏上门喝茶,竟也不知何意。再说赵温礼素是温儒,心中再是明白李氏用意,但嘴上仍然谈吐有礼,不失风范。
  这日他与秦晚在牧姨娘的撮合下正在城南茶居喝茶,才下两口,就从外头闯进一个婆子,慌慌张张。他不动声色细细一问,竟说他精心培育的新品种,复色扶桑,竟被一小贼给偷了去。
  他勃然大怒,周遭人都不敢出声。赵温礼平日都是谦谦君子模样,现在生这么大气,四下噤若寒蝉。
  ……
  好容易寻到小贼,赵温礼强行克制的怒意还是蹿上来。
  “可是你盗了我的扶桑花?”赵温礼面色愠怒,文质彬彬的面孔瞬间冷凝。
  秀才爹不明所以,两头愣愣望了几眼,才大致捋清思绪。难不成闺女方才那捧扶桑花竟是偷的?
  “桃花呀,你怎可做出如此之事。咱家虽不富贵,但也得有骨气。”秀才爹声音不大,但一词一句也难得严肃。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他对桃花别的教导不多,但理学大义他也面面俱到,怎也料不到自家闺女会做这般糊涂之事。
  “阿爹,等会我再同你解释。”
  她瞥了一眼秦晚嘴角的讥笑,有一种莫口难辨的意味。
  “赵公子,我确实采了您几朵扶桑花。”其实,若她知道这回承认摘了赵温礼扶桑花会让此人埋怨良久,她想必怎么也不会这么快承认。
  果然,众人闻言皆是震惊。赵温礼一双儒雅黑眸更是能渗出火焰来,紧抿薄唇,一副恼怒万分的模样。
  她说完就后悔了。她是没料到为何赵温礼一个行医济世的大家公子,竟为了几朵扶桑花从莲安城追到这里,未免也太过小气了。
  不过几朵扶桑花?
  白桃花不晓得,这几朵扶桑花竟是大有来头。赵家行医,就属二公子赵温礼最有天分。平日不是窝在书房钻研古籍,便是向赵春江请求疑难杂症破解之法。
  年上,家住皇都的姐夫宥氏回家拜年,特送了他几株稀贵的扶桑花。说是有幸从外域得的几朵。赵温礼一见便大为喜欢,从此几月日夜好生照料。等过完冬,五十株花秧竟也只活了一半,故而赵公子认为极为珍贵。
  入了春,赵温礼便嘱人将花秧移植到了自家花田。但赵公子还是恐人起了歹念,于是便命人种在花田最东处,日夜命人看管。
  这刚近了花期,赵温礼每天都要去药田瞧上几眼。今日若非姨娘嘱托同秦晚见面之事,他也在药田里守着。
  哪晓得,竟遇到这样之事。那偷花之人明显是有目的而为之。
  “在哪里?”赵温礼竭力克制怒气,良久才吐了一句。
  她知道闯了大祸,赶紧进屋将篮子提出来。
  赵温礼看着一篮子妖艳的复色扶桑花,紧握着拳头心里似能滴出血来。赵公子身后跟着的仆从都知缘由,没人敢出半句的。
  见到她神色慌乱,秦晚暗自勾笑。前几回这丑丫头处处嘴硬,想来也有今日,简直大快人心。
  方才见赵温礼听到什么消息甩手就走她脸色都绿了,再问赵家仆从缘由,竟说是有小贼盗了赵公子的扶桑花。她鼻子里甩出一个轻哼,就见到了神色异常的白桃花。
  模样还是这般丑俗,她轻挑秀眉,本想上前戏弄几句。哪知那丫头神色异常,压根儿就没瞧到她。只是她仔细去看,丑丫头手里那个盖着绿叶子的竹篮隐约露着一抹红色。再看,那丫头不正是从城南过来的吗?城南荒芜,这丫头到那边去做什么?想着,她反而勾了嘴角,窈窕着身子又转身往茶舍去了。
  “为何盗我药田?”对着那篮子扶桑花望了好久,赵温礼才好生将篮子放下。回看她时,一字一顿,眸色生霜。
  “赵公子不要误会,我是受人之托。这扶桑花并非我要用,而是要做药引,我这才斗胆摘了几株。我以为先生同公子说过此事,并未料到会遭公子误解。”该死的梅竹艳,什么差事不好,偏偏让她做这些盗花摘草之事。哪也就怪不得她借他的名声挡一挡了。
  “你是受人指使?”赵温礼眯着眼眸,想来一个农女盗花也并无所用。难到还真有人觊觎他的复色扶桑?
  “正是,梅先生让我摘扶桑花。他道,花田最东,取扶桑十五株。”师傅啊,对不住了。你不仁我不义,还是划算的。
  “哪个梅先生?”赵温礼只觉得额角一惊,伸出细长手指揉揉眉间。难道是他?
  “在下,梅竹艳。不知公子是否还记得上回说起的赠花之事?”就在众人猜想谁人如此大胆之时,梅竹艳一袭青裳,眉眼含笑,盛着春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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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见到梅竹艳面孔之时,赵温礼发誓他的脸一定扭曲发黑。
  若说别人,他还需细细盘问。但要是梅竹艳梅先生,他自个儿认栽,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公子就这么走了?余下一众赵家仆从不知所措。申婶子跟赵温礼最久,大也能猜出赵温礼的心思,也只得赶紧吩咐众人散了。
  秦晚见一大众人浩浩荡荡来,又浩浩荡荡走了。现下脸色极是难看,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怏怏走了。
  “咿呀,晒了这么多山菌呢,瞧着不错,中午就吃这个好了。”梅竹艳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先是对门口晾晒在簸箕里的野山菌一番品头论足,而后又是自来熟踱进屋里。
  盗花之事告一段落,她心里被耍的感觉却总归不是滋味儿。
  奈何梅竹艳神色泰然,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阿爹?”她满腹不悦,实在不愿搭理梅竹艳。也就这时,她才发觉秀才爹何时神情恍惚,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就是你一直所说的梅先生?”秀才爹回过神来,目光探了一眼屋里,声音竟带着干涩。
  “是啊,怎么了?”秀才爹的反应太是奇怪,惊愕?悲伤?忧心?……总归竟有见到故人的百感交集味道。
  梅竹艳与秀才爹是故人?心思只是一闪,却也觉得不可能。若是有个日进斗金的故人,他们怎会落魄至此。要晓得,她这身体若不是无钱医治一命呜呼也不会让她侵占。
  “快晌午了,有客人还是快去做饭吧。”秀才爹僵硬转身在簸箕里抓了大把的干山菌,近乎颤颤巍巍进了屋。
  她哦了一声,只觉得有些奇怪。她本不想乖顺做饭,但秀才爹执拗,她最终只得跟着进了灶屋。
  梅竹艳始终神色如初,无所事事在外堂里四处观望,没人晓得此人现在在想什么。
  这段时日,君山的菜畦,门口篱笆侧的菜园都被秀才爹打理得极好,时令蔬菜皆长得茂盛苍翠。故人也罢,竟不知这梅竹艳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人,秀才爹各样掐了满满一篓子,哪里是一餐的分量,吃两天的都足了。
  虽在外头做了几日买卖,但屋里头到底三两日也富足不来。除却园子里土生土长的,其他再也拿不出多的来。
  梅竹艳就是个十足的榨取劳动人民剩余价值的资本家,让她的本意当然是给口吃的就不错了。偏偏秀才爹还从屋里掏出了积攒的鱼虾干子,她彻底傻眼了。
  这些熏鱼干子平日他们都鲜少吃几根的,这回秀才爹倒显得大方了,一溜抓了大把泡到碗里。还嘱咐用些许辣椒炒一炒,他爱吃辣。
  爱吃辣?这回轮到她目瞪口呆了。她与梅竹艳认识有了几日,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这秀才爹与他到底什么关系,竟连此人习性都一清二楚的。
  秀才爹怕是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眸子一沉,不等她问就转身出去了。
  在灶台前捣腾良久,竟做了大桌子的农家菜。虽大都是苍翠欲滴的时令蔬菜,但这满当当一桌子也可看出诚心来。
  “嗯嗯,倒是不错。”吃了两口,梅竹艳放下竹箸慢条斯理道。
  “都是些粗茶淡饭,梅先生爱吃便多吃口。”闻言,秀才爹眸里亮出一丝神采,话语间带些急促。
  “阿爹过年不过如此,今日倒叫粗茶淡饭了。”她嚼了一口青菜帮子,语气不悦表露明白。
  “看来白姑娘还在埋怨在下,既然如此,梅某在此给姑娘认个错,还望姑娘见谅。”梅竹艳也不怒,笑吟吟拱拱手,说是赔礼但任她听来总觉得这梅先生语调轻佻。
  她扒着碗里的米饭也不答话,反倒是身旁的秀才爹急了。
  “桃花,先生同你说话,怎这般无礼。”秀才爹私下踢了踢她的椅子,低声示意。
  这秀才爹今日是怎的了,他梅竹艳就是故人也是个外人,而且这梅先生戏弄他闺女是明摆着的事实。秀才爹不帮她也就算了,竟还帮着梅竹艳这么个外人对付他闺女。这秀才爹是不是糊涂了?
  “桃花不敢,师傅在上。”她满腹憋屈,却只能暗中腹诽。
  梅竹艳显然不在意父女俩的各种反应,直到瞧见她低眉顺眼道错模样,这才摆摆手勾了个清浅淡笑。
  “罢了。扶桑花之事看我一张薄面,那赵家公子也不会寻你的麻烦。”良久,梅竹艳放下竹箸,竟轻声叹道。
  她本能一愣。
  “今日我此番前来除了来取扶桑花还另有其事。”梅竹艳抬眸看向从头至尾战战兢兢的秀才爹。
  “先生请讲。”秀才爹似乎没料到梅竹艳突然与他说话,慌张且生硬的将手里的破瓷碗砰地一声搁在木桌上,满脸恭谨做了个请的手势。
  “隔日在下需出城几日,莲安城外的草堂无人照管,想请……”梅竹艳欲言又止,只是说了两句却有半句眼神在她的身上。
  “丫头在家无事,先生若愿意,让桃花带几日干粮去为先生看几日草堂可好?”秀才爹几乎风一样的接过梅竹艳半句没吐完的话,满嘴哈哈还边向她使眼色。
  “哦?”梅竹艳浅笑晏晏,一副十分闲雅的模样瞧着她。
  “全凭师傅安排。”她挤了个笑意,心底把秀才爹腹诽了千百遍。
  五月时节,正是农忙的时候。这两月她与秀才爹日日悉心打理三亩桃花,最近长势极好。些些个青翠碧绿的小毛桃如今也开始见红,从开始的纽扣大到如今拳头大小,模样竟比寻常农家的桃子还要惹喜。她不敢松懈,每日从美人舍下了工还要在桃树林子里转悠两圈。
  在秀才爹的忙活下,后山的菜畦也有了六七陇。皆是一些寻常的时令蔬菜,这绿油油的张起来了,眼里瞧着欢喜,但除草施肥捉虫却样样不能少了。
  ……
  这般仔细合算下来,一天天的哪还有半分闲头,偏偏这梅先生还得榨取她的剩余价值。
  送走梅先生这位上上宾竟已是日暮。
  她拢了拢身上麻布薄衫,顺路在桃林里瞧了几眼。接着淡红的霞光,或青或粉的桃子悠闲的在绿叶子底下荡秋千,她瞧着,心里也顿觉舒畅不少。
  拉上篱笆门,张罗着把小鸡仔赶到偏角的笼子里。只是小鸡仔正是调皮活泼的时候,一只只扇着翅膀四处飞散,她拿着柳条佯装凶悍驱赶了好久,直到满头大汗才算将鸡仔全送进鸡窝里。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院子里仔细洗净了手,这才往屋里去。
  屋里这时早就黑透了,她叫了声阿爹却不见应声只得摸进灶屋点了盏煤油灯。午时的饭菜根本不吃几口,想着天气还不算热的,拣了好存放的封了起来又把不能隔夜的青菜挑了出来,生了火温热。又将没吃完的饭热了两碗,见着够两人的吃食了她又才拣了煤油灯,摸索着往外屋里去。
  “阿爹?”她探头往秀才爹的房里瞧了一眼,没见人。心里刚有些疑虑,就见外面应了一声。
  她拨了拨油捻子,松了口气放了麻布帘子往外头去。
  “桃花呀,陪我坐一会儿。”秀才爹坐在门口的石板上,半身笼罩在魅黑里,不声不响的竟也生出了几许忧郁来。
  “阿爹坐在这里干嘛,锅里温着饭呢。”她用手捧着烛光,险让风灭了。
  “就几句话。”秀才爹叹道。
  她拗不过,只得灭了煤油灯坐过去。
  “初识桃花娘,也是你这般大的年纪。”秀才爹见她坐了过来,隐约松了口气。沉默半许,徐徐才说,“年少无知,偷了桃花娘一方巾帕。”
  噗嗤——忍不住笑出声来。穿越的这几月里,她大概知晓这具身体主人的母亲难产而死。故此,她遗存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她母亲的记忆。秀才爹平日也避不谈及桃花娘之事,自然她所了解的少之又少。只是她没料到看上去古板迂腐的秀才爹竟还有这么一段风月韵事。
  “桃花莫笑,阿爹隔日可是摘了十簇桃花才得以赔礼谢罪的。”秀才爹闻见闺女毫不客气的大笑,平日慢条斯理的语气竟也变得急促起来。一口说完,自己竟也愣了。
  要知当日,阿和就是如此掩鼻轻笑,让他至今难忘。
  “阿爹自个儿做事莽撞,倒还嫌了我了。”秀才爹追媳妇倒还真是一把好手,虽说鲁莽冲动,但粉面桃花自然也博得了美人欢心吧。
  嗯……还真是浪漫呢。她双手环膝,嘴角不禁勾了弧度。当年的秀才爹与阿娘,也应该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只是如今时过境迁,竟只剩下回忆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忙完考试,俺们终于也要复活大干一场啦~~~加油加油~~

☆、税钱

  翌日赶早。天色还是蒙亮。
  桃花没敢多睡,尽早的起了床从灶屋篓子里包了两个窝头便出门去了。
  清晨雾色微浓,满村子的桃树蓊郁可人,偶尔还能见着几声犬吠。红彤彤的日头也逐渐的从清灵的碧空探出了影子。
  她边嚼着干硬的窝头脚下的步子时刻不敢耽误,时下虽说还未到正忙的时候,可那梅先生昨日又为自己揽了件差事。尽管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却也得占些时候。
  很快,趁着早市开市她也赶到了莲安城。
  远远地,小翠枝就迎上来,神色慌张。
  “阿姐你可算来了,出大事了。”小翠枝一路小跑,拉着她便往美人舍处去。
  来莲安城这些日子,她平日没少听有关杜大少的劣迹行事。先前雪色之事也是与此人有关,故而这回只单单是听到这个名字,她心里便是一沉,更是快了脚下的步子。
  这厢。杜大少那日在集市受了王明修的气,本想找机会找个人出气的,偏偏老爷子那阵子他的事儿咬得紧。这回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皇都的人,老爷子才松了口气。
  这不?才得了空子,这杜大少就拣颜色鲜艳的缎子袍子挂到了身上。领了一个随行小厮,径直就晃到了美人舍来。
  “哟,可算让少爷我等到了,还真真是个丽人!”杜大少一眼瞥见桃花进屋,漫不经心哼了哼声。
  “桃花不知杜大少光顾有失远迎才对。不过杜大少竟有空屈尊于此,也不怕鄙店茶水粗淡,招待不周?”一进门,桃花便见到杜大少翘着二郎腿儿好不悠哉的端着茶碗喝着茶。甄叔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边,一见她便使眼色让她小心。
  杜大少满眼不屑,手里的茶碗噔地一声甩在桌上遂自起了身,才道:“本少爷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整个莲安城都是少爷我的,更何况是这么间破酒舍!”
  “杜大少何以这么说,小小酒舍,杜大少愿意来,咱们能不欢迎吗?”桃花面上赔笑心里冷哼,这杜如忌还真是狗仗人势,偏偏她知道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主。
  那杜如忌向来就爱旁人阿谀奉承,桃花这样一说,他也自然懒得纠缠。一抬手,使唤了小厮掌着扇子竟又回椅子上坐下了。
  “丑丫头,本少爷向来大度,过往之事也不再同你计较。只是今日少爷我倒有一事须找你问个明白的。”杜如忌晃了两圈二郎腿儿,眯眼抿了口茶。
  其实杜如忌说到此处,白桃花也猜出了个大概。大抵应还是上回集市之事,不是王明修怕就是那林家小娘子了。
  “杜大少请讲。”
  “上回碎了本少爷玉佩的小子你可识得?”
  “自然识得,我与那王明修本是同村。”
  “哦?那你可晓得那小子何以这般猖狂,还是有啥当官的亲戚?”至从上回他在楼色栽了跟头,王明修这人算是被他记上了。他先前也派人打听过,只说是个种田富农的哥儿,并非有什么结实背景。只是几回交锋,这王明修回回猖狂得很,竟比他这个莲安城县令公子都要硬气。这样一来,他虽说有口闷气,还是没敢直接去寻人要命的。
  当官的亲戚?白桃花心底一笑,敢情这杜大少实则也只是个孬种。要说堂堂的一县令公子竟怕了那王明修这一地痞流氓!不过,王明修之事别的她不清楚,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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