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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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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这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在那人喊我名字时。我倏地转身,带起一阵冷风,我的手便没能探到穆长岳的额头。
那一边,走近的那人果然就是离槡。他可睡得真沉啊!竟然现在才发现我不见了。我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却不敢嘟嘴。因离槡肃着一张脸,我估摸不出他的想法,只唤了一声“离槡哥哥”,心里思忖着该如何同他说今夜发生的诡异事件。
身旁穆长岳道:“你叫我穆长岳,叫他哥哥?”
我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叫哥哥怎么了?不然还真叫大神不成?
穆长岳的脸有些扭曲,他还想说什么,那边离槡已经叫我了,“过来。”
我二话不说乖乖过去。
离槡看一眼穆长岳,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以后别再出现,灵体投射对你身体损耗极大。”
是这样的吗?怪不得我看今夜穆长岳老扭曲着一张脸。
穆长岳的声音故意大了三分:“多谢关心,不过,我有高人传授独门心法傍身。”他又看向我,“婴如,原来你叫婴如。婴……”那个“如”字未出口,我身旁的离槡不耐烦地一拂袖,他便消失不见了。
四周静悄悄地,我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的衣袖挨着离槡的,我同他离得这般近,近到我没来由觉得心虚。
等等!奇了怪了,我心虚个什么劲啊?
纵然低着头看脚尖,我依然能感受到离槡的视线将我从头扫到脚,末了,下巴上一疼,却是他托起了我的脸。
从离槡紫色的漂亮眸子里,我看见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唇上一热,却是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唇。
这是什么情况?!


'2013…02…25 画中仙(11)'

  从离槡紫色的漂亮眸子里,我看见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唇上一热,却是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唇。
这是什么情况?!
离槡温热的指尖在我唇上来回抚动,他目光专注,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离神色。他的脸在向我靠近,近了,又近了……他漂亮的嘴唇在我眼前放大,我想,他若是要亲我,我定是不会拒绝的。同时,我又觉得,不是我魔障,就是他魔障了!
“呜!”唇上一痛,却是他指尖一重,好似被他剜去了什么。
“是血。”离槡一瞬间便放开了我,他垂了眸子,看着自己指尖的那一抹嫣红,皱眉不语。
我捂着自己嘴巴,又痛又气,“当然是血了!你把人家嘴巴抠破了能不出血吗?”
他好似没听见我的斥责,喃喃自语着我听不懂的话:“为何你的唇……那般熟悉……”
“你说什么?”我踮了脚尖,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
他的身体明显一怔,愣怔了一瞬间便推开我。他敛了长袖,微咳一声,“带路。”
带路?带去哪里的路?
离槡要我带他去坟地嘤嘤嘤嘤嘤嘤嘤……
跟在离槡身边,坟地似乎也没那般阴森可怖了。
“尸体在何处?”
我很想努力记起来,无奈记忆不由人,我真的忘记了。
“那个,你别这么看我,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离槡却是径自在我头上拔了根头发。不疼,但我被小惊了一下。他拔了我的头发就让其燃烧,头发燃成青烟,青烟凝成一股,悉数便钻入了远处的地底。
望着那青烟消失的方向,离槡的脸一瞬间变得很可怕。
那一处地底竟然埋葬着一具死人枯骨!
真的只剩了白骨了呀,也不知这人死了多久了。
我缩了缩肩膀,偷偷看一眼离槡,轻声问他:“离槡哥哥,你找着死人骨头做什么?”
离槡负手看了眼那白骨,“刚死不久,尸身让什么东西吃了。”
我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心里拔凉拔凉的。莫不是那个穆长岳骗了我?方才我其实真的吃了死人尸体?
“不是你,你身上没有死尸的气息。”
呜呜呜呜离槡哥哥还是你最好。
望着离槡转身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我就蹦出了一句:“如果真的是我呢?如果我真的吃了死人离槡哥哥你会怎么样?”
他背影一顿,回道:“吃了便吃了,还能如何。”
我:“……”
在黎明的时分,坟地里起了一层浓雾。潮湿的浓稠雾气间,离槡从地底召唤出了一个小矮人。
“小人地藏,见过祭司大人。”小矮人长辑到底,抬起脸来时,竟是个粉嫩可爱的肥娃娃。
离槡示意肥娃娃看那一具尸骨,“怎么回事?”
见了那尸骨,地藏的肥嫩小脸便大变,“这……祭司大人,且听小人慢慢道来。”
“不需要。”离槡止了他的话头,“我只要知道来寻你的是否是个女人。”
“是……是的,祭司大人。”肥娃娃额头冷汗直冒。
静默半响,离槡看了眼那尸骨,“埋了他。”
地藏肥娃娃一叠声称“是”,完了又小心翼翼垂头问:“祭司大人,您看这件事情……”
肥娃娃没得到回应,因离槡已转身走了开去。我着迷样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那背影真是落拓又潇洒。
“婴如?”
“有!来了!”
回到那老宅,天边已现了鱼肚白。那宅子隐在晨曦里,雾蒙蒙的,远远看去便有了种玄妙的违和感。
咦,老宅前竟立了个人?看着有些眼熟啊!
“公子,您去哪儿了?”老头儿上前几步,步履匆匆。他的一张老脸上满布汗珠,正是昨日拼命告诫我们不可来此的老村长。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照如今这情形看来,这话还真不假。我决定有时间要多研究研究些民俗民谚,指不定啥时候这些就能保命呢!
我开着小差,便没听清离槡是如何应付他的。估计没说什么好话,我看那老村长本就不甚好看的一张脸更加菜色。
不过,离槡进门前的那句话我倒是听清了,他说:“此处既然闹鬼,村长更该远远走开才好。”
走进庭院里,就有一片枫叶飘到了离槡头发上。他脚下不停,似未有所觉。如火的枫叶配上他浓墨般的黑发黑袍,真是怎么看怎么销魂。
我是个好姑娘。好姑娘自然要紧走几步上前,伸手替他拂去长发上的枫树叶子。可无奈我身手不够灵活,一够没够着,反被他只手捉住了手腕。
自他皮肤里传递出的那点点温热刺激到了我的神经,这本该是乐事,可我却只觉得痛,“啊”一声就叫了出来。
我这一声“啊”不仅让离槡背影一僵,更是引得房子里什么东西破窗而出。
是大白!


'2013…02…25 画中仙(12)'

  房内,窗边,初生的太阳懒洋洋爬到了头。
我坐着,离槡同大白立着。
我“啊”是因为我真的痛,方才离槡正好就捉住了我莫名受伤的手。
“何时受的伤?”
我把右手背到身后,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好似伤口裂开了。“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这样了。”
“怎……怎么样?穆长岳说多半是我自己不小心割伤的。”
“穆长岳说?”离槡手上力道加重,紫眸中的金光突地就*过来。
我被他看得不知怎的就心内发虚,偏偏被他抓着手,躲又躲不得,只好垂头吱唔应是。
“咬伤。”
“啊?”
“那魔物咬伤了你,但又出于某种原因,放弃吸食你的血。你的血……有点意思……”
我的心完全被“魔物”二字占据,他后头那句极轻声的话便未入到我耳中。“魔物?什么魔物?”
离槡未言语,却突地伸手过来,一手便摸上了我的头发。
我愣住,四肢僵硬,任由他动作。
离槡的身子与我贴得极近,近到我可以透过他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往内窥探到些什么。只可惜,他的动作转瞬即开。
“你……”
放开我时,他指尖多了片红色枫叶。
从我头上取下来的吗?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离槡弹指将那枫叶抛到空中,只听“呲”的一声响,红枫燃起,却带了股莫名的恶臭。
我瞪大了眼,那小小一片枫叶竟好似烧不完!赤色火焰中逐渐现出一抹幽蓝。那蓝色凝聚,形成一个鬼影。鬼影狰狞,露出獠牙。
“那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枫叶啊!
离槡又是一个弹指,那半空中的火焰便掉落在地,融成了一团浆糊样的黑色。黑色液体似有生命了生命一般,在地上,渐渐流淌开来。
有一团毛茸茸的白色蹿了上去,几下便将那地上黑色的液体*个干净。
“这……大白不会被毒死吧?”
“不会。”离槡声音显得轻松,“白虎昨夜吃了亏,不让它消消火怎么行?”
我脑子更迷糊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咬伤你的魔物……的一部分。”离槡顿了顿,“也是此间老宅子里的精怪。”
“昨晚是它抓了大白?”
“只是个障眼法,它还不敢招惹白虎。”他边说边走去桌边,点亮了一根五彩的蜡烛。立时就有好闻的清香弥漫开来,屋子里那股难闻的味道便消散了。离槡转身面对我,“那精怪依附着宅子而生,此间的一景一事都会成为其栖身之所。婴如,日后行事不可莽撞。”
我自然是忙不迭点头。
离槡看着我的眼,又道:“另外,那姓穆的,身份不明,不可深交。”
犹豫了一瞬,我也点头了。不过,有些该辩解的地方我还是要为自己说上几句的,“昨晚真的是特殊情况,因为大白……”
大白“噌”一下便跃上我的膝头,双眼炯炯看我,是讨好的模样。
这货真是越来越萌了!
我抬头看离槡,又低头看大白,见离槡没说什么,我便压低了声音同大白说话:“‘汪’两声我听听,‘汪’两声我就不说出去你尿的事。”
大白两只雪白虎耳朵立时便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逗得我心情大好。我正要挥挥手说算了算了,饶过你了,不想却听得耳边响起两声微弱的——“汪汪”。中气太不足了些,听着像小兽。
我不可思议看大白,“大白,那声音是你发出的吗?”
大白羞愧掩面,奔走。不见了。
桌边的离槡在笑:“能将白虎欺侮成这模样,也算是你的本事。”
我摸摸鼻子,有点窘。
他对我道:“过来。”
每次他一说“过来”二字,我的反应都极大。这反应通常不显在面上,只显在内里。我的心酥酥软软温暖非常。
他替我疗愈伤口。完了就变戏法似的弄出一幅画。
桌上铺了长长一幅画卷,只消一眼便只那是一幅美人图。美人居于画中央,身侧繁花环绕;美人的背景处则是亭台与楼阁,远山与丛林。只可惜,画中的美人模糊着一张脸,那画,损毁了。
看着看着,我便觉出几分熟悉来。虽背景换了个样,可里子里头还是昨夜墙上作乱的那幅画。
从离槡眼中,我看出了肯定的答案,更加不解,“离槡哥哥,这画儿你哪里寻来的?”
离槡轻轻一笑,“画只会藏在此宅院当中,找出它并不能。不过,名画子婴……倒是我想得简单了。”说着,他便随意倒了一杯茶水,手一倾斜,那茶水便尽数倒在了画上。
泛了黄的茶水瞬间淹没了画上美人的脸,“哎!”我惊了一下,要去抢救那画时,却被离槡擒住了双手。
“不急。”他只说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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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其实是万年男二


'2013…02…26 画中仙(13)'

  泛了黄的茶水瞬间淹没了画上美人的脸,“哎!”我惊了一下,要去抢救那画时,却被离槡擒住了双手。
“不急。”他只说了两个字。
不知用了何种颜料,这画竟然不怕水。离槡又接连往那画上倒了三大杯水。看得我心惊肉跳又心疼。心疼过后,我便觉出了不对。
这泼去画儿上的水竟不会向四周溢出,只囤积在了画卷的正中央。积水愈来愈多,画中的美人同美人周边的景事就被泡在水中央。
美人的脸在水中放大,她的眉眼变得清晰。
“枫儿!”这画中的美人不是枫儿是谁?
咦,我眼花了吗?我看见枫儿生生从画里走了出来,一个甩身,溅了我满脸水珠。
枫儿着了一袭粉白衣衫,美丽的脸上有怒容。她俏生生立在桌子的另一头,嗓音柔美,带着不悦:“你是何人?为何要水淹我的家?”
那杯盏被离槡轻叩在了桌上,发出“咚”的声音,他反问了一句:“此处不就是你家?”
枫儿抬起眼来,是一双妙目:“公子说笑了,枫儿长长久久居于画中。那画儿便是枫儿的家。公子这般作为实在无理。”
我身旁的离槡伸出手去,触摸那桌面上铺陈着的画卷。那上头就积水已被拂去,离了美人,画中便现出了一大块空白来。离槡的动作里带着怜惜。我听见他说:“睁开眼睛看看,好好看一看何处才是你家。”
枫儿的声音柔美依旧,却是不由高了几分:“公子此话何意?枫儿的眼睛一直睁着。”
离槡头也不抬:“好,那么,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桌子、红烛、床榻,还有镜子……”枫儿一路辨认着什么,辨着辨着,脸上的神色就突地变了,“可是,这里方才明明已经被水……”
“被水淹没了是吗?你再看清楚,哪一个才是你曾生活过的地方。”
离槡话音一落,枫儿便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脚步错乱,身子连连倒退,一退便退去了窗边。
窗户大开着,突然就有冷风灌进来,吹乱了枫儿如瀑的长发。她下意识伸手,不知怎的,就有几片火红枫叶飘落在了她的手掌心。
枫树、枫儿,院中此刻狂舞作乱的枫树……我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某个泥潭当中,那泥潭中埋葬着久远久远的记忆和秘密。
离槡仍旧静静立在桌边,他的声音清晰,清晰得仿佛不带一丝情感:“看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家。梦境虽美,但你终究不可能永远活在子婴为你编织的梦中。”
枫儿埋着头,身子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抬起脸来,那美丽的脸庞上现出了凄楚。她的视线投射过来,灵动眸子里那令我欣羡的神采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她红唇轻启,说了句让我寒毛直竖的话,“我想起来了,其实,我已经死了,对吗?”
离槡未做声,可在沉默中,那答案已不言而喻。
昨夜在画中,我一眼便能看出枫儿只是一缕芳魂所依,原来她自己竟是不知的。
面对枫儿的凄楚,离槡不为所动:“你早已不该留在世间,去投胎吧。”
枫儿却目光闪烁,连连摇着头,“不!不行!我不能走,不能走!我要陪着他的……”
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脸上现出那样凄楚可怜的神色。少女二八年华,是最美好的年纪,可她那样早就死了,想想就觉得心疼。我鼻子酸酸,脱口就道:“那个他是你心上之人吗?没关系的,哪个生魂死魄没个一夕半点执念呢!你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的。”
话一说完我就咂摸了下嘴巴,觉得这话由我来说似乎有那么一点……赶紧转头看离槡,他也正好侧过头来看我。视线这么一对上,我便自他眼中看见了不悦。好的,我知道错了,离槡大神我不该抢你话头的。知错能改的我我便立时做出了一副恭顺听命的样子,表示接下来的话全由他说我不插嘴。
“你们为何要帮我?”枫儿已敛好了自己的情绪。
离槡看她,声音是不紧不慢的从容:“我要子婴图。”
这话一出,我同枫儿的脸色就全变了。枫儿脸容苍白,我则摸摸自己的鼻子,觉得离槡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精明了。
枫儿的视线落在桌面上,桌面上铺陈着子婴名画。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喃喃自语:“这些年来,我以为那里面就是我的家。我在里头同他相守,度过了数不清的年月。虽然不清楚他是谁,但我过得很快乐。不是我舍不得这宝贝……若将它给了你,我同他又该去到何处容身呢?”
“我自会安置好你们的去处。”离槡的视线也回到那画儿上,“藏身子婴中绝非长久之计。它能助四散的魂魄凝聚起元神,却也能吞噬魂魄的记忆。你的记忆,所剩无几了吧。”
枫儿点头,“是啊,我已经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了。”她的视线掠去窗外,“这里的每一处看在我眼里有着几分熟悉,可我偏偏记不得了。还有他……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记不得他的吗?”


'2013…02…26 画中仙(14)'

  枫儿点头,“是啊,我已经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了。”她的视线掠去窗外,“这里的每一处看在我眼里有着几分熟悉,可我偏偏记不得了。还有他,我离不开他,可记忆……有些模糊了。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记不得他的吗?”
离槡不答反问:“他可还记得你?”
枫儿摇头,“近日他时常出去,可无论多晚,他都会在当夜赶回来陪我。但是这一次……我好担心他……我只想将他回来。”她的声音变得严肃,“只要你帮我找回他,这画,这画你拿去便是。”饶是如此,枫儿掩在衣袖下的素手却紧握成了拳。我记得她同我说过,名画子婴是她祖传之物,她双亲已不在,这画怕是她同过去的唯一所系了。
一时间我有些眼酸,正要落下几滴伤心同情泪,冷不防,离槡大神抛来一方锦帕。素色的锦帕有花儿的芬芳,触手生温,丝滑非常。“把画收起来。收拾干净了。”
“哦”。
我一边干活,一边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可曾离开过老宅?”
“不曾。”
“老宅中可进过生人?”
枫儿的声音细细小小:“我未出过这房间。不过,近来,倒是偶能听见院中的脚步声。”
“同一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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