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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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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槡一言不发,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他要给我上药。
我想说不用了,不就是被兔子精咬了一口么,我连血都没流呢!可觑了眼他的脸色,我作罢了。
那药泛着一股清香,涂抹在我手指头上的伤处时,便有一丝丝凉意泛滥开来,本来是挺舒服的一件事,可无奈,我的小手指被离槡抓得牢牢的,他掌心火热的温度同那药的清凉便形成了鲜明的比对,我的小手指就如夹馅饼一般被夹在了中间。
他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抖,就变成了一条不短不长的白色布料来。
“这个……不用了吧。”见他拿起白布就要往我手指头上缠,我赶紧拒绝。
他抬眼看我,那眼神……我自动闭嘴了。
火光欢快地舞着,跳啊跳,一如我跳动不止的心。


'2013…05…20 人妖练(2)'

  火光欢快地舞着,跳啊跳,一如我跳动不止的心。
待我回过眼来时,离槡果然把我的小手指包成了一个粽子。
我恨恨盯着我的小手指。
窸窣的衣料声响起,离槡站了起来。他很高,站起时,严严实实挡住了自他身后来的光亮,我便被他结结实实堵在了阴暗之处。
他在看着我的头皮。
我的头皮有点麻麻。
“人心险恶,更遑论妖。若下次你再去招惹,我就把你丢去喂兔子。”
我:“……”
他扯了扯嘴角,“睡吧。”
“哦。”我乖乖应。视线四处乱瞟,瞟着瞟着便瞟去了床上。我立马清醒了,睡?睡去哪里?怎么睡?
我看着离槡走去床边,抬手在那床上拂了一拂,似在……掸灰尘?
我的视线又落在了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椅子啊椅子,你今晚就是我的归宿了么?
“婴如。”离槡又叫了我一声。
我赶紧应了,完了发现他正皱眉看我,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你……你说什么?”方才在为睡椅子纠结着呢,我便没能听见他说话。
离槡叹了口气,“这床我已查过,很安全,早些睡吧。”
哦哦,原来是说这个。唉,等等,是说让我睡床吗?
我想,我的眼珠子定是瞪得太大了,要不然离槡也不会问我“怎么,眼睛难受?”之类的话。
我赶紧收了眼珠子,巴巴看他:“那你睡哪里?”
他瞪我一眼,不说话。
离槡大神的视线颇有威慑力。于是,我默默爬上床,睡觉。
我侧了半个身子,果然就看见离槡撩衣坐上了那张椅子。他面朝我,闭了目,脸上有丝丝的疲惫。
我收回视线,睁眼看床顶。床顶上白花花的就是墙壁,有烛火跳耀的影映在上头。
是什么时候开始,离槡愿意把床让给我睡了呢?我记得从前我可一直都是睡榻睡椅子的命的?
*复一日生活在这个世间,每天看似都与昨日没甚不同,可有些东西却在我不知不觉间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每天变一些,变一些,直到我再也认不出来。我同离槡,将来,我们会变得如何呢?
带着如此忧心忡忡的思虑,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我梦见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了一袭湖蓝的衣,头戴方巾,显得天真又淳朴。林子里有各色蘑菇,亦有小巧鸟兽同她为伴。小姑娘边哼歌边采蘑菇,很快便收获颇丰。采累了蘑菇的小姑娘便来到一棵大树下,专心唱着歌。
她的歌声如黄莺出谷般动听,引得树上鸟雀纷纷起舞,林子里的小兽齐齐探头。小姑娘的快乐将静谧的林子渲染得一片欢腾。小动物们都喜欢她。
可渐渐地,鸟儿不歌唱了,小兽们亦一瞬间消失了干净。小姑娘微皱了眉头,却也没多想,只挎起篮子在手中,踏上了来时的路。
小姑娘步子轻快,才得地上枯枝“嘎吱——嘎吱——”响。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有一双幽蓝的眼睛在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然后,我就醒了。
那一双幽蓝的眼睛徘徊在我脑中不得离去,那是属于兽的眼睛,妖物的眼睛。那眼睛引得我心神不宁。
屋内的火光并未熄灭,窗户仍开着一条缝隙,外出耍的大白同小红仍旧未归。
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我发誓我只是想下床去到窗边,去看看外头的天色。可不知怎的,走到离槡跟前,我的脚步就挪不开了。
离槡抱臂而坐,睡个觉也严肃得不行。
煤油的灯火照在他半边的侧脸上,他面上便有了阴影。看着是有些怪异的,可我仍旧觉得他好看。世上还有比离槡更好看的人吗?应该是有的。可有又如何呢?纵然有,他们也都入不了我的眼了。因为他们都不是他。
在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我的手指已触上了离槡的面颊。
我大惊,我这是把离槡当死人吗?他会被我弄醒的弄醒的!
撤!赶紧撤!我脑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我是要撤了,可已然来不及。我只觉手腕一紧,却是被这人抓住了我伸至他面前的那只手。力道不大,却不能让我挣脱。好吧我承认,其实,那一刻,看着离槡缓缓睁开的,清明的眼,我连挣扎反抗是什么都忘记了。被离槡抓下手就抓下手呗,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本着这样的原则,我咧开嘴巴,朝离槡笑了一笑。
看着我,离槡面上现出古怪神色,“你在做什么?”这样问着,声音里却无不悦,好看的眉头反而舒展了开来。
我:“我在帮你赶蚊子呢!”
“蚊子?”
“对啊!”我大力点头,“老大一只,刚刚就停在你右边脸上,我想帮你打死它来着。”
“打死了吗?”
“没。”
“婴如?”
“啥?”
“如今是冬日。”
“……”


'2013…05…20 人妖练(3)'

  “婴如?”
“啥?”
“如今是冬日。”
“……”
好吧,我变哑巴了。我发誓我真不是有意要轻薄离槡的,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看着我支支吾吾的样子,离槡眼里有了笑意,他说:“回去睡觉,老实点。”
我默默垂首,说“好”。
可前一刻还让我老实睡觉的人,下一刻却做了个让我差点失声跳起来的动作。他……他……他一个使力拽我,我……我……我就彻底载进他怀里了。
“离……离……离……”我离不出来了。
他在我面前“嘘”了一下,“别出声。”
他做出凝神倾听的样子,空气里便有了紧张的味道。我不知他在听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好似锣起了一面小鼓,“咚咚咚——咚咚咚——”我的心快要被鼓声震破了。
终于,离槡放开了我,他默默然走去窗边。
喂,离槡大神,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忘了松开我的手啊?
于是,我也默默然走去窗边,心内喜忧参半。
窗子被推开,立时就有冷风灌进来,我缩了缩脖子。
我缩脖子的动作好似惊动了离槡,他诧异回头,“你跟过来做什么?”
我:“……”
我正要说你因为你拉着人家的手不放呢,这人却……“罢了,跟就跟吧,别出声。”
我:“……”
离槡弄灭了火光,我同他静静守在窗边,无言亦无动作,感觉有点奇怪。脚麻了,我想动一动,却被离槡往旁边一拉,又倒进了他怀里。
感受着他僵硬的身躯,我要哭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我没能哭出声来,因我也听见了那“嘎嘣——嘎嘣——”的声音。
“嘎嘣——嘎嘣——”的声音出自窗台下,就在外面。
我下意识找寻离槡的脸,黑暗里,他的眼睛泛着亮光。
“吱呀——”一声,窗子被推开,就有小小黑黑的一团爬了进来。
屋内太黑,我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是肥嘟嘟的一团。
肥嘟嘟的一团麻利地自窗台上跳下,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啊,屁屁好痛!”那东西发声道,是稚嫩的童音。
那东西爬起来,“噌噌噌”几步跑去床边,一撩床帐,“咦,人呢?”
我看见它做出鼻子嗅嗅的样子,而后,短小的爪子一拍脑袋,“呀,走错房间了。”
然后,我同离槡便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又屁颠屁颠跑回来,笨笨拙拙爬上窗台,其间落地无数次,终于是爬了出去。
这是……什么状况?
“去看看?”离槡的话语里竟带了对我的征询。
受宠若惊的我竟忘了点头。
“那你接着睡吧,我去……”
“要去要去,我必然要去的啊!”
悄无声息出了房门,在月光映照下,我方看清那一团肥嘟嘟的真面目:小小的一团,团起来估计有离槡一个手掌大小;毛绒绒的身子圆鼓鼓的,四肢短小,头上两只不大不小的耳朵耷拉下来,屁股后面还有一条细长的尾巴。最最重要的是,这只东西是……粉红色的!
这是……什么东西?
“孟槐。”离槡的声音响在我耳畔,我这才惊觉原来自己同他贴得太近了些。我自觉要拉开些距离,却被离槡一拉,同他一道闪身去到了院中一棵古木后。得,这会儿贴得直接没距离了。
离槡却仿佛不介意这些,他半侧了身子,凝神看着那粉红色的一团一蹦一跳去到一间房门前。
离槡说那东西是神兽,叫孟槐,可为么我越看越觉得它其实是一只猪呢?还是一只粉红色的稀有猪……
那只猪……啊呸,是孟槐!那只孟槐竟后肢着地直立起来,那短小的爪子趴在门上,在向内做着窥探。
不多时,那只……算了,我还是叫它猪吧,反正只在心里叫叫,旁人又听不见。不多时,那只猪趴着趴着,转眼便隐去了门里,看不见了。平白消失的猪本不稀奇,却因了暗夜的衬托,显得有些妖异。
那房内是燃着火的亮光的,不知内里又住着谁呢?
我们怎么办?要跟进去吗?
突地,我只觉眉心一凉,是离槡在我额上结了个印记。这动作我已熟悉,这是让我隐身了。
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透着山里人特有的简朴,却也不*巧。桌上燃着红烛,鲜红的烛泪落下来,积了满桌。
床前有一架薄薄的屏风,屏风上罩白布。越过屏风去,便能看见一只小小的粉色猪翘着尾巴,趴在床边。
床上,躺了一个女人。
床边,立着一个老汉同一个老妇人。正是这户人家的两位屋主人。
躺着的女人是他们的女儿吗?从年岁上看,应该是吧。
那只趴在床边的小猪,则时不时看看床上的女人,又时不时向那两个老人投去恨恨且戒备的一眼。


'2013…05…21 人妖练(4)'

  那只趴在床边的小猪,则时不时看看床上的女人,又时不时向那两个老人投去恨恨且戒备的一眼。
老汉同老妇人则恍若未闻,还是,他们根本就是看不见那只猪的?
虽说父母半夜去到女儿房中也没甚说不过去的,可我总觉得,在幽幽火光映照下,那两个老人的侧脸看上去有些诡异。
我去看离槡,他捏捏我的手,以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
哦哦,我被离槡捏手了。
在我雀跃的当儿,我看见那老汉手中寒光一闪,他举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等等,匕首?!
老汉的匕首正对着床上女人的心口,而床上的女人呢,仍旧睡得无知无觉。
这……要喊人吗?
我不敢,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汉手中的匕首刺向了女人的心口。他是真的刺下去了,立时就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霎时便染红了女人粉白的衣襟。
女人仍旧睡得无知无觉。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趴在床边的那只猪,一张猪脸拧成一团,好似在焦急担忧着什么,却也没扑上去发猪疯咬人。于是,我猜测,这是一只心有城府能忍耐的猪,比我家大白强。
那一边,老汉手起刀落划破女人的胸口,他身边的老妇人就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白瓷大碗来。大碗迎上女人的胸口,那温热的鲜红的血便悉数流淌入了大碗中。
白瓷的颜色同鲜红的血色混在一起,在昏黄的光下,显得刺目而惊心。
直到白瓷的碗内盛满了血,女人依旧无丝毫反应。她静静躺在那里,好似已沉睡了无数个年月。
突然对这女人好奇起来,我不着痕迹跨前一步,正好前头收完血的老妇人让开身来,我便清晰地看见了床上躺着的那女人的脸。
这是一张熟悉的脸。
我脑中灵光一闪,她不就是我梦见的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吗?只不过,采蘑菇的小姑娘长大了,变作了床上女人的模样。
女人美丽、苍白而又没有血色的面庞,同她心口的艳色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看在我眼中便有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我只觉脑中神经“嘎嘣——嘎嘣——”跳,断崖之上,狂风乱舞、野兽怒吼的时空里,我看见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脸苍白而瘦削,她着一袭碎花白的衣,宽大的衣裳丝毫遮掩不了她隆起的肚子。
狂风吹乱了女人的发丝,她目中是纷乱揪心的情绪,面上是惶急的神色,惶急地望着在朝他们逼近的一头凶猛的兽。
是的,他们。女人的身前,站了个青年男人。男人一副庄稼汉的打扮,看不见脸,单从背影便可推测出,这是个壮硕的男人。男人以保护者的姿态拦在女人身前,在保护着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保护着母子不受那猛兽的侵袭。
可凡人的力量怎敌得过兽呢?
那兽眼中蓝光大盛,它前肢落地,地转天旋;它仰头一吼,吼声震天。那兽扑向了男人同女人,轻而易举就将那男人压在了利爪下。
男人被兽背朝天压在脚下,女人嘴里说着什么,不管不顾就扑向了那兽……不……是去抱了那兽的脖子。
额,这是救那男人的一种方式么?
想到此处,眼前的画面便散去了,没有猛兽,只有一只趴在床边看热闹的小猪;没有青年的男人,只有操刀的老汉;女人的肚子已平,躺在床上毫无知觉。
我觉得方才所见应该不是我的白日梦,那激烈壮观的场景震得我小心肝扑腾扑腾跳。我有些激动,就想凑近了去看那女人的肚皮,可被离槡凉凉瞥了一眼,我又老实了。
床边的老汉默不作声收起了刀,深深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头也不回走了出去。那端血的老妇人……那端血的老妇人竟然一仰脖子就喝了大半碗血!
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瓷的边缘下滑,血水滑落在老妇人滑腻的手指上,又沿着她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嘀嗒——”一声,尤为响亮。
有血顺着老妇人的嘴角流下来,她原本惨白的嘴唇就被血染得殷红,这哪是一个人,分明比那些做鬼的老婆子还要可怕。
老妇人也不去擦嘴角的血渍,只是朝床上的女人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儿啊,你好好歇着,明日,为娘再来看你。”
她出了门去,空气里仍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我看离槡,他也在看我。
我拿明晃晃的大眼睛看他,传达着三个字的意思——求解释。
离槡眯了眼,研判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头发麻,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毛么?
看着看着,他就转过了脸去。
我正要失望地叹一口气,右手腕一紧,是他抓住了我的手。


'2013…05…21 人妖练(5)'

  我正要失望地叹一口气,右手腕一紧,是他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惊,还来不及喜,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突地又放开了我的右手,改握我的左手。同我五指交握的那一瞬,我心底便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听见他说:“若我猜得不错,这女人是被人下了某种歹毒的咒术。受咒之人,一半魂魄离体不得依归;另一半的魂魄虽留在身体中,却会随着身体的病变承受百倍煎药。”
“什……什么煎熬?”
他看向那女人的方向,“全身血液聚至心头,心头充血膨胀,直至彻底爆裂。”
我听得心一抖,一抖之下就不由加重了手上力道,同他紧紧,紧紧交握在一起,“所以……才要放血?”
离槡颔首。
真是歹毒啊!那同一个活死人有甚区别?我不由也去看那床上的姑娘,她那么年轻,却已是半死了。
我不由同情心泛滥,拉拉离槡的手,问他:“那……这个咒你能解不?”
离槡转头看我,点头。
我大喜,“那快去啊!”
他:“去什么?”
我:“救人啊!”
他:“她同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救?”
我:“……”
我憋了一憋,憋出一句话:“你不是那个什么,祭司大人么,祭司大人不是应该救死扶伤,救人于危难中的么?”
离槡拿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我:“你指的那种是滥好人。”
我:“……”
任凭我如何在心底里哀嚎,离槡说不救就是不救,他说,救人这种事情,利他不利己,他从来不做。
我瞪他,瞪他,瞪着瞪着就不瞪了。不是我怕他,而是……我突然想到,他当初为什么会救我呢?
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好看么?
必然不是这样的。
我很想问,但嘴巴似被胶住了一般,如何也问不出口。
不过,有了这么一茬,方才我心中因那歹毒咒术而起的悲伤情绪便没有了。看来我也不是一个好心肠的人。默。
这个时候,我听见那只猪咳了一声,而后,稚嫩的童音又起,猪说的是:“娘亲,仔仔来看你了。”
我倒!
不是假的倒哦,我是真的倒哦,我脚下一个踉跄就倒地了。完了我颤巍巍抬头,看见离槡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手。
我的手?
我的手正在扒拉离槡的裤子!
惊悚过度的我呆呆坐在地上,忘了站起。
怕惊动那只小猪,离槡不能说话,他咬牙将我拉起。
他离得我远远,整整衣袍,一副不愿搭理我的样子。但我好似看见,他脸红了。
因了这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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