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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然后,她迷迷糊糊听见有个老头的声音在问“这位姑娘是……”
离槡回的是“你们的主母。”
困得睁不开眼睛,她的嘴角却已笑了弯。
阿婴睡了好长好长的一个觉,睡觉自然是要做梦的,她梦见离槡坐在她的床边,俯身亲吻她的嘴唇。这于她是新奇的体验,她便本能勾了他的脖子方便他的动作。他啃完她的嘴巴就去啃她的脖子,啃完了脖子继续向下,就要去到那羞人的地方……
阿婴恼了,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将他自她胸口推开,他的脸抬起,竟然变作了一张陌生的脸。她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往床上爬,“不要!不要过来!青帝哥哥你别这样!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
不止她吓到了,一直浮于半空当中,努力把自己当空气的我也被吓到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阿婴的思想,亦能看见她的梦境。梦中,男人的脸是清晰的,确实不是离槡,竟然是……穆长岳?!
真是亮瞎了我的眼啊!阿婴方才叫他什么来着?青帝哥哥?难道穆长岳就是那传说中青帝?可青帝早八百年前就死了啊?!
等一下,我脑中突地闪过什么东西,快得让我抓不住。上一回,上一回穆长岳将我抓去,举止委实怪异了些,我仿似记得当时就有人喊他那个名字来着……
我还待要细细推敲一番,却不想,门外响起了“叩叩叩”三声叩门声响,外头有人。
床上的阿婴本就睡得不甚安稳,如今,那被敲门声一惊,她彻底醒了。
醒来的阿婴呆呆望着床帐顶。
外头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圣女,祭司大人不在房内。”是个声音冷硬的小丫头。
“无妨,我等他便是。”是……是雨姬的声音?
“圣女,祭司大人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扰。”小丫头坚持不让。
雨姬默了一默,“里面有人?”
小丫头就不说话了。
房里头初醒的阿婴自然也听到了门外二人的说话,她后知后觉原来这是离槡的房间啊!心头那因方才梦境而起的不适立时就被甜蜜取代了。
她半坐起来,抱了被子在胸前,将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一口气,满满的都是离哥哥的味道呢!她自然会有这般跟了他来会不会显得莽撞的想法。她担忧着他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她,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可是,如今在离槡房内醒来,她心内的不安与焦虑都尽数化作了光明,世上的事自有它运转的定数,她不可能去掌控每一件事的发生,她能做的只是看清楚自己的心,顺应自己的心,和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在一起。
她换了个姿势,拿半边脸摩擦着被子。说起来,顺应自己的心这件事还真不是容易做到的呢!自从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她是多么多么想要立时飞去他的身边,可是,她连他是否平安都不能知晓,更遑论知道他在哪里。她心头有情感在滋生、发芽,可她不敢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一个人。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同意她将心头的那一颗种子孕育得发了芽的。他们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扼杀了她的小种子。
她抱紧了自己,她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心头的小种子!哦,不,现在已经是小嫩芽了,她希望可以和他一起,看着小嫩芽生了根,开了花,结出丰盈的果实来。
她想着自己甜蜜的心事,脸上现出傻兮兮的笑来,冷不防地,门被人自外头推开了。
'2013…06…20 暖花开(10)'
她想着自己甜蜜的心事,脸上现出傻兮兮的笑来,冷不防地,门被人自外头推开了。
进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背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小丫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默默转头就走。小丫头的衣衫下摆在视野里消失不见的时候,阿婴才将视线移到了那当先闯进来的女人脸上。
“你是谁?”女人问道,声音不温和,有些咄咄逼人在里头。
阿婴眨一眨眼,再眨一眨眼,她在想着该如何诠释自己的身份。“我是离哥哥的……”
“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女人抢了她的话头,面上除了冷硬之外,又现出深思的神色来。
“没……有吧。”阿婴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敌意,尤其在她的手指无意识揪床上被子的时候,女人的眼里都要喷出火来。阿婴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这个女人,长得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好,对离哥哥的房间好似也挺热衷的。好吧她知道了,这是离哥哥的仰慕者。但显然,她未将这种仰慕化为实质的东西,她进离哥哥的房间前还要敲门呢!她是自己硬闯进来的!
想到此处,阿婴就挺了挺腰杆,故意伸出白嫩嫩的脚丫子,在柔软喷香的被子上踩踩踩。果然,那女人的脸色变了。
阿婴很得意,对于情敌这种不安稳因素,坚决把它们扼杀在坑坑里!
“喂,离哥哥不在……”
“竟然是你!”女人陡然拔高了音调,又一次打断了阿婴的话。
阿婴莫名其妙将她看着。
女人面上现出不可思议神色来,“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把你带回来的?他疯了!”
你才疯了呢呸!
女人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来抓阿婴。她动作迅猛,且手指前端现出深深长长的指甲来,阿婴真怕她一个动作就滑花了自己的小嫩脸。
这个时候,平地里突地起了一声狂吼。
阿婴一喜,女人一痛。
“大白!”阿婴高兴地唤了一声。
自床底下冲出来的大白一口就咬上了女人伸长的手臂。
大白是一只威猛虎,威猛的大白不将坏人咬下一只手臂来是不会松口的。阿婴苦着一张脸,纠结着要不要救这一个情敌。
幸好,关键时刻,此屋子的主人出现了。
离槡打退了大白,救下雨姬,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将阿婴望着。阿婴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下了一点点祸事,她低垂了头,努力将自己往大床的更深处缩去,仿佛这样他便看不见了她一般。
“如何?”离槡问雨姬。
雨姬捂住伤口,所幸伤口已不再流血,所幸大白没真的咬下她一条手臂来。但她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离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这话听在阿婴耳中就有挑拨离间的意味了,她急忙大声说话:“为什么就不能把我带回来?我跟离哥哥是两情相悦的!”
“你……”雨姬美丽的脸上又惊又怒,但她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她看离槡,“到底怎么回事?”
从头到尾,离槡的视线都落在阿婴的身上,见她那憋屈又理直气壮的可爱模样,他笑了,回雨姬道:“就是这么回事。”
“?”
“阿婴同我两情相悦。师姐,恭喜我吧。”
离槡的一句话成功让雨姬的美人脸破了功,她甩袖离去,离去前抛下一句话:“师父要见你。”
“怎么,如今知道要害怕了?”离槡声音闲闲。
房内只剩了离槡同阿婴两个,方才他的那句话,阿婴是满意的。可欣喜之余,她又止不住害羞起来,将脸埋进被子里,如何也不愿抬起。
“不说话我走了。”
“哎,等一下!”被子一掀,却看见他正坐在床头,眼内有盈盈的笑意。
“你欺负我。”她说着控诉的话,身子却是朝他扑了过去,她扑进他怀里,伸出手臂牢牢牢牢圈紧他的脖子。这是她所能做出的最能让她安心的动作。
他单手反抱住她,另一手拖来被她丢去一边的被子,将她裸露在外的细嫩脚丫子密密盖住。他说:“雨姬是我师姐,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隔了半天,她的声音自他肩头闷闷传来,“我相信你。”
朗朗的晴日,房内打开着窗,有花香伴随着微风飘散进了房。二人就这般密密相拥在一起。阿婴的心头比闻到醉人的花的芬芳还要甜蜜。
终于,在大白打了第一十二个哈欠的时候,离槡要离开了。他对阿婴说:“师父寻我,我去去就回。”
他起身,冷不防被阿婴扯住了袖子,“我其实……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其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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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潜规则》
简介:
月黑风高夜,林书躲在房间内看有色电影。
某人推门而入,居高临下看林书,“这就是你的品位?”
林书有点脸红,但她又不想承认自己脸红,她哼哼唧唧:“我这不是想要观摩么……”
“我平日里在床上的表现令你不满意?”
在boss大人的庇护下,小明星林书一路平步青云。
大家都以为林书是被boss大人潜了,林书却想仰天长啸一声:“你们绝对想多了!我跟boss大人是很纯洁的安慰与被安慰的关系!”
众人:“哦……怎么个安慰法呢?
林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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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1 暖花开(11)'
他起身,冷不防被阿婴扯住了袖子,“我其实……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其实叫……”
“祭司大人,老爷子就要过来了。”是先前那小丫头的声音。
阿婴还待进行未完成的话,却被离槡止住了话头,“不急。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我们有的是时间。”
游魂似的我本想跟上离槡,趁着阿婴这个丫头不在,好好向离槡诉一诉衷肠,纵然他听不见,我吃一些他的豆腐也是好的。可无奈,我眼前一晃荡,就发现自己立在了一个繁花似锦的花园里。
花园中有个大亭子,亭子里立着离槡。
离槡遥望着远方,他锁着浓密,有心事。
在他的后头,小心翼翼走来了一个阿婴。
“离哥哥……我等了你很久……”
可他不说话。
他的背影显出疏离来,她的心就纠紧了。
她埋了头看脚尖,“不知道这些话你还要不要听……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我说谎了……其实,其实我不叫阿婴,我的名字叫婴如,我是……”后面的话卡住了,因前一刻还冰冷冷的那个男人,倏然转身,宽大黑袍带起一阵冷风。冷风尚未袭上她的面庞,就有温暖的厚实臂膀将她拥抱。
“你……”她瞪圆了眼睛,模样有些可笑,好在他看不见。
他说:“晚了。”
“?”
“我既已将你带回来,你便是我的人。阿婴也好,婴如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你你你……”她更加咔吧了。
他稍稍将她放开一些,深邃的紫色眸子牢牢锁住她的,“你可愿嫁于我为妻?”
“可那个雨姬说她才是你的新娘!”她脱口就说出了心中的委屈跟怀疑,完了又有些后悔。自小给她上男女情感弯弯绕课程的嬷嬷们教育过她,遇上类似的事,绝对不可硬碰硬,跟男人说话的时候要讲技巧。有技才能巧。可是,一遇见了她,她发现自己前16年学的东西通通成了空气。
她在这边着急呢,他却轻轻松松笑了一个,“信我还是信她?”
她扭捏了一下,说:“相信你啦,可是……”这个时候该如何技巧性地问出男人同其他女人的不寻常关系呢?
他眸色深深地将她看着,看得她肚子里组织的言辞纷纷在口水里淹死了。她突然小小声地“啊”了一下,因他竟然一下子就将她抱坐去了石桌上。他将她困在自己和冷硬的石桌之间,迫得她满心满眼只能是他。
“我同雨姬确有其事。”
她泪汪汪看他。
“那是出于祭奠神明的需要。你知道,我木族是个信奉神明的族类,自古祭司同圣女的结合,是一种向上苍表达臣服和敬意的祭祀。与其说是我同雨姬结合,倒不如说是祭司与圣女两个身份彼此的结合。”
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既要娶你,这祭祀的方式自然就得改一改。”
“可是……大家会答应吗?”她可是听说连圣女的嫁衣都备好了。
“会有一些难度。”
“那要怎么办?”她抠他的衣襟,白嫩手指头被掐得通红。
他解救出他的衣襟和她的手,更低地俯下了身子,“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凉亭内的这一对鸳鸯,甜蜜浓稠得化不开。不知他们有否注意到,在那花丛的隐匿一角里,有一双怨毒的大眼将他们窥探。
有风刮来,风将我轻飘飘的身体吹去了半空当中。我视野里的离槡同阿婴,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天空当中突然起了一阵白雾,白色的雾气将我围拢与包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轻盈,这白雾卷带起我的身体,将我带去不知名的远方。
不多时,白雾散去,我仍位于半空当中,可我俯身,下头山石料峭。有震天的喊杀声自远处传来,位于高空当中的我并不能看见底下发生了什么,但是,隐隐地,我闻见了血腥的味道。
是杀戮!
是争战!
底下正在上演着一场……人同野兽的征伐!
看见流血与死伤,没有人还能维持好的心情。这般由空中全像式地向下俯瞰,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被我收入了眼中,我的心情立时沉到了谷底。
持刀佩剑的兵士丝毫未因前头猛兽的咆哮而退缩半分,他们满脸满身皆是血色,寒冷的兵器在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相比较于只知向前冲去而杀得眼红了的凡人,那些猛兽却是且战且退。它们不吃人,不咬人,它们只夺下凡人手中的兵器,纵使这般会让兽类们伤痕累累。它们竟然只守不攻!
突然地,我看见了一只白色小老虎出现在战场正前方。孤零零的小兽东躲西藏,它没有獠牙,没有利爪,在如此杀戮中没有自保的能力。有个士兵已举起大刀,眼看就要将小兽斩于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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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1 暖花开(12)'
有个士兵已举起大刀,眼看就要将小兽斩于刀下。
冷刀挥下的瞬间,有一只猛兽的爪拍过,是一只成年的大黄虎救了小白虎!
小白虎可怜兮兮趴在黄虎的肩头,可黄虎却因一时不瞬被连砍了数刀,一时间,兽的哀嚎遍野。
……
我不敢再看下去,为什么那些人会比兽还要残忍?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被践踏了。
难道尊严比生命更难以宽恕吗?
我突然迫切想要见到离槡,离槡呢?他在哪里?
很神奇,此念一出,我就见到了离槡。其实,说神奇也不尽然,我能在此处出现就是一种神奇,更有甚者,我为何没在千年前彻底死透,更是一种到了极致的神奇。
离槡在山冈上做法!
大风刮过,吹得他的衣裾猎猎作着响。他盘膝坐于地上,面前有一桌案,案上有香炉。
香烟袅袅,风吹不尽。
离槡睁着双眼,他眼中盛放着刺目的光。那光穿透香烟的阴霾,直直射去了半空当中。半空当中……有无数猛兽的轮廓。
那些兽消散了又升起,升起了又灭去,好似离槡给予它们金光的加持,它们便不会消失。
我注意到那些兽兽……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山下同士兵激战的猛兽们吗?
难道说……那些兽兽不是真的,只是离槡幻化出来的虚幻的影?
离槡动也不动,不知如此这般僵硬地坐了多久。此时当正午,离槡额上已满布了汗珠。我心疼地看着他,就要上前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却在这时,有脚步声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离槡的师父。
离槡的师父有着圆圆的脑袋,光光的头顶,他是个和尚。和尚面庞宽且肉,下巴上留着长长的胡须。说话间,和尚下巴上的胡须一抖又一抖,现出满口白牙来。
我颤抖手指指和尚,他……他……他可不就是黑白无常的那个师父吗?
我的存在比那空中的风更不起眼,是以,我颤抖的手指没人能够看见。
和尚告诉离槡,山下的战势暂时止了息,他可稍作消息。
离槡并未起身,他只是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浊气来。
和尚同离槡排排坐下,他问离槡接下来有何打算。
离槡眼未睁开,说了五个字:“我自会解决。”
和尚摸胡子,“乖徒儿啊,这打仗就像是治水,靠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离槡不理他。
“凭我乖徒儿的智慧定然是想到了这一点的对吧。”
离槡继续不理他。
“其实,要平了水族不满只需送回……”
这一回,未待他说完,离槡就截了他的话:“师父天真了。水木二族的争端自古有之,她只是恰巧触发了矛盾。这一仗迟早要打,或早或晚的问题。”
和尚瞪离槡,“为师我同你说了恁久的话你不理,一提你媳妇你就歪理一大堆!”
离槡施施然起身,“你也说了,她是我媳妇。”
“臭小子,你去哪里?!”眼见离槡挥挥衣袖就走人,和尚跳起来了。
“找我媳妇。”
和尚跳脚,“个小没良心的!早知道就不给你出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么个主意了!”
离槡独自去到一个山谷,山谷中虫鸣鸟唱,花香四溢。有暖风拂过,吹得人心醉。
在漫山的春光里,阿婴朝离槡跑来。
他立在远处,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张着双臂,面上含着笑,牢牢将她收入怀中。
她的脑袋在他怀中狠狠蹭着,借以表达不满的思念;她眼中包了一点点泪,却又不让它们落下,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兮兮。可是,那一点点可怜巴巴的隐忍在他的一句话中悉数破了功,他说:“今日我们成亲。”
他会变戏法,这一点阿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