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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这种换位思考的心里,云夭是绝对不会帮着北轻尘抵抗哥哥大人的,反正,北轻尘也不会太在乎这些的。
“阉了我也甘愿啊!我不是说了么,阉了之前肯定要睡了你,坐实你我的夫妻名分啊!”北轻尘又恢复了三年前的模样,整个人都轻松无比,且这样的北轻尘,才让云夭觉得熟悉和亲切。
云夭给了北轻尘一个胳膊肘子,推开他去卸头上的发钗,乌黑顺长的黑发柔顺的散下来,十七岁少女的容颜已经完全长开,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可更多的却是妩媚,那双如水的蓝眸中好像写满了诱~惑!
北轻尘目光呆滞,看了半响,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低吼了一声,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云夭,凶狠的亲吻着云夭,撕扯着层层叠叠的衣裙。
“我的小妖精……”北轻尘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云夭敏~感的脖颈间,“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不可……”
云夭被北轻尘突如其来的凶猛吓了一跳,微微抗拒的推了一下后,无果,便顺从的任由北轻尘予取予求了。
“啊!”云夭惊呼,恼道:“不准咬我!”
北轻尘低声呵呵的笑道:“不咬重点怎么能留下的印记?”
蛇精病!云夭暗骂了声,突然听到门外小圆子的声音:“长公主殿下,热水现在就送进来吗?”
云夭还没开口,北轻尘便道:“送进来。”
云夭嗔了他一眼,推着他道:“松开!像什么样子!”
北轻尘嘿嘿的笑着,就是不松手,小圆子命人将热水送进了耳房,似乎根本没听到房里男人的声音一般,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北轻尘一边解云夭的衣裳,一边道:“说好了一起洗,松开像什么样子?我帮你脱衣裳,不然水要凉了。”
云夭嘴角一抽,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任由北轻尘激动的剥光两个人,然后赤果果的抱着云夭去了耳房。
云夭看着耳房里巨大的浴桶,脸都快皱成包子了,小圆子,你真是某人肚子里的蛔虫啊!
北轻尘看着宽松容纳两人的浴桶,笑眯眯的道:“你的这个侍女真聪明!还没见面就知道我是姑爷!”
云夭嘴角又是一抽,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些二货比较能完善的表达出她的心情了。
赤果果的男女在一起能干嘛呢?
世子过足了手瘾嘴瘾,也让云夭的手都变得酸疼。
等两人从耳房出来,浴桶里的水早就变得冰凉了,世子心满意足,打算今晚就陪着云夭睡了,只是耳房里的事情到底有些惹恼云夭了,于是,世子被云夭踢下了床。
“夭夭……”北轻尘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委屈又撒娇的道:“我摔疼了!”
云夭翻了个白眼,轻哼了声,斜睨了眼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北轻尘,漫不经心的笑道:“你不是都爽了吗?既然都爽了,那就滚吧!”
北轻尘眼角一抽,马上狗腿的笑着扑过去抱住云夭的大腿,谄媚的道:“小的又不是为了爽才来的,小的对您的真心可是日月可鉴的!”
北轻尘如此狗腿又谄媚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云夭,她扑哧笑了声,嗔骂道:“北轻尘,你可真有当太监的潜质!”
北轻尘脸一黑,凑过去对着云夭的嘴唇重重咬了一下,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声音暗哑道:“我当了太监你很高兴?”
云夭哼笑了声,傲娇的抬起下巴:“你要真成了太监,我也是你唯一的女王!”
“果真?”北轻尘紧绷的脸有了几分笑意,“那我有没有荣幸给女王陛下暖~床?”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准了。”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北轻尘眯着眸子,直接翻身将云夭压在身下。
天黑了,夜还漫长。
第二天,北轻尘神清气爽的从云夭房里出来,三年来头一次没有去上朝。
陪着云夭用了早膳,云希的脸色始终臭哄哄的,云夭乖觉的没有去触碰云希的雷区,北轻尘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找虐。
云夭想出去转转,便戴了帽帷,和北轻尘一起出了行宫。
对于云夭戴帽帷的行为,北轻尘表示很不喜欢。
“没在皇宫露面之前,我还不想被人知道我回来的事情。”云夭是这么解释的。
北轻尘表示理解,但怎么看那帽帷都很碍眼。
云夭和北轻尘去了锦云成衣铺,云夭虽然三年未曾回来,可是每年该送过来的图纸却是没少,经过三年,锦云成衣铺虽然还是当年那小小的铺子,可是却已经成了精品的代表,但凡女子,都希望能拥有一件锦云成衣铺中独一无二的美丽衣裳。
这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但凡皇都中的贵女贵妇,无一不喜欢。
店铺里面很冷清,张权独自坐在店里下棋,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壶冒着香气的茶水。
“三年不见,你倒是富态了不少。”云夭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
张权听得这个声音,一时觉得熟悉又陌生,等看到那熟悉的帽帷时,眼前突然一亮,不确定的唤道:“东家?”
云夭轻笑了声,没有答话。
这三年,云一每年都会来一趟皇都,一是帮云夭送图纸,再有便是查探云王妃的死因,虽然成衣铺如今的衣裳可谓千金难求,可张权却是没怎么变,除去该拿的分红,其余都按月存进了云夭的户头中。
“真是东家?您这出门的时间可够久的了。”张权笑着说了声,这才看见云夭身边的男子。
北轻尘这些年也算皇都的名人了,张权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北轻尘的身份,心中一惊,便忙着行礼,“见过世子殿下。”
“不用多礼。”北轻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云夭,不过隔着一层纱,根本看不清云夭脸上如今是怎样的表情,“本世子也算是你的东家,不日,我们就要成亲了。”
北轻尘是看着云夭说的,云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怎么看他都像是闹了别扭的小孩子,真是幼稚!
“恭喜东家,恭喜世子!”张权脸上一喜,连忙道贺,挂不得这三年没人敢来店里捣乱,原来自己东家的背景如此强硬。
当然,张权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的后台其实根本不是北轻尘,而是云希的那些暗卫。
云夭没理会北轻尘,问道:“我打算将生意迁到南国去,你好好想一下,愿意不愿意过去!”
其实三年前云夭就想将生意一起带过去的,然后再培养一批设计师,只是云希说这些事情太费心神,所以不允许她去想这些,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南国?”张权脸色微变,却是谨慎的没有问出为什么,毕竟,在张权看来,既然云夭已经要嫁给北轻尘了,这生意于情于理都不该迁去南国。
“是,你回去和你夫人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你们不愿意去也没关系,这店铺我给你,只是不再提供图纸,这些年你们攒下的银子也足够你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半辈子了,就算不做成衣铺,开别的店也可以的。”
面对云夭突如其来的提议,张权一时很为难,“东家容我好好想想。”
云夭自然应允,又随便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情,便和北轻尘一起离开了。
两人信步走在皇都喧闹的大街上,北轻尘不顾及的拉着云夭的手,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看得过往百姓一阵愕然。
都好久没有看到世子的笑容了,自从世子露出本性后,无论在朝堂上还是民间,北轻尘三个字只代表着沉稳,严谨和不苟言笑。
猛然又看到世子变回了三年前的模样,大家伙一时还无法接受,目光纷纷集中在被北轻尘牵住小手的女子上,虽然看不到容貌,但身姿妙曼,而且能让世子这样光明正大牵手的女子,定然不会长的太差的。
云夭严重怀疑北轻尘是出来秀恩爱的,不过她遮着脸,也就不计较这些了,任性的男人有时候会比较固执,所以顺着点也没损失。
两人逛了不久,便被苹果寻回:“小姐,公子让您和世子回去。”
“出什么事了?”云夭见苹果表情平淡,也没多着急,慢吞吞的问道。
苹果道:“公子说要去云王府。”
云夭这才想起,云王爷似乎就快不久于人世了,“好,我知道了。”
云夭当了三年的长公主,除了发火的时候会自称“本宫”,其余时候都是“我”,南帝南后试着让云夭改变,可终于是做了无用功。
三人慢慢往回走,云夭好奇的问北轻尘:“云水瑶现在怎么样了?”
云夭可没忘记当初她还给云水瑶下了药,不知道云水瑶生产的时候到底如何了?
“过的挺滋润的。”北轻尘哼笑了声,“当年她生下一滩血水,母妃要将她送去庵里,不过北思远不同意,狠狠闹了一场才保住云水瑶,他们也算一对患难鸳鸯了。”
云夭轻笑了声,她其实很不懂云水瑶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的喜欢北思远,那个男人明明就渣的不得了。
不过后来,她明白一句话,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就像曾经的他,所有人都说他冷漠,无情,狠毒,不择手段,可仅仅是因为一个温暖的笑容,就让她忘记许多人对他的评价,她只看得到他的好,不顾任何人的劝阻,成为了那个人的左膀右臂,不是为了爱情,只是为了陪伴。
也许曾经爱过,也许只是因为孤单,可不论如何,她都已经忘记了过去,如今,她心悦的男子,是北轻尘。
行宫门口,已经有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那里,北轻尘扶着云夭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进了车厢,迎接他的是云希越发黑沉的俊脸。
“你最近很清闲?”云希的眼刀子嗖嗖的落在北轻尘身上,冷气也不停的冒出。
云夭装作没听到,无辜的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头。
“奉了皇上的命令接待南国的长公主和荀亲王,本世子不是尽职尽责嘛!”北轻尘笑的很是得意。
“原来世子接待他国使臣,还能接待到床上去!”云希讥讽的说了句。
云夭的脸色蓦然发红,暗自瞪了眼北轻尘,呜呜,她就知道哥哥生气了,瞧瞧,这话说的多那啥啊。
“当然,谁让夭夭是本世子的最爱呢,比如荀亲王你就不会有这待遇了!”北轻尘笑眯眯的反击道。
云希哼笑了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夭,“但愿你能永远都这么的牙尖嘴利!”
北轻尘看着云希那一眼,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过这会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他看着大舅哥也碍眼,寻思着什么时候能把大舅哥也嫁出去就好了。
这样,肯定没人和他抢夭夭。
云王府的大门紧闭,很是萧条,拍了许久的大门都没有人来开门,云希几人便翻墙进了云王府。
里面比外面更是衰败,曾经华美的庭院早就被落叶铺满,院子里杂草丛生,万分荒凉。
云希事先已经派人来看过了,云王爷住在曾经云王妃的院子里,云嘉瑶也已经出嫁,只是过的不是很如意,又因为杜姨娘的关系,她被婆家轻看,从出嫁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云水瑶因为有北思远的庇护,过的自然很不错,但有北轻尘时不时的打压,日子也算是艰难。
北轻尘自然不会绕过云水瑶,当年若不是云水瑶告密,将他和云夭的关系透露给北思远,他何至于和云夭分开三年?
三人径自去了云王妃曾经的竹苑,这里估计是云王府内最为干净整洁的地方了,院子的花草树木都被打理的很好,依旧萧瑟。
如今府内只有两个下人,便是曾经的管家和他媳妇,这两人都对云王爷忠心耿耿,这多年都一直没有离开。
三人的到来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也因为这里从三年前就没有再来过人,所以管家他们平时也很放心,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进来。
明亮的屋子里充斥着中药的味道,云夭微微皱眉,她这三年喝药喝的都快吐了,这时候又闻见,胃里非常不舒服。
“怎么了?”北轻尘贴在云夭的耳根轻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云夭微微摇了摇头,压下胃里恶心的感觉,对北轻尘淡淡的笑了下。
云希面色淡然的进了内室,站在床边看向如今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男子,曾经他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他却像所有垂暮的老人一样,只能静静数着时间等死。
“希,希儿,是你吗?”他伸出干枯像树枝的手,想要摸一摸云希的脸,却悲哀的发现他根本够不到,而且也没力气坐起来,无力的垂下胳膊,他苦涩的笑了声:“又做梦了啊!”
“不是做梦!”云希淡淡的出声:“我还活着。”
“呵呵,我猜到了。”云岭慢慢的勾起嘴角笑了下,“你这么宝贝你的妹妹,又怎么会让她走到跳崖的地步呢?”
云希沉默不语,他猜到又如何,终归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是回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云岭的声音很轻,呼吸也很缓慢,好像随时都能停止呼吸一样,不过他的心情却很平静。
能在死前再见到儿子一面,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是。”云希顿了顿,又道:“我只是回来找杀死母亲的真凶!”
提到云王妃,云岭面色一阵恍惚,“我对不起阿柔,对不起你……”
云希讥讽的笑了下,却没有反驳,毕竟是亲生父亲,人就要走了,他不会做个不孝子,让他走得不安宁。
“你妹妹呢?”最终,云岭还是问出了口。
“她很好,如今是南国的长公主,这次回国后她就要嫁人了。”云希始终面无表情的说着,提起云夭,他不可抑制的待了几分怨气。
云岭苦笑一声,阿柔竟然是南帝的胞妹吗?
“她,她要嫁的人是谁?”
“礼亲王世子。”
“……是他。”云岭顿了顿,“她来了吗?”
“来了。”
“哦。”
云岭最终还是不敢见云夭的,曾经,这个孩子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说只要她不死,就一定会报仇!
她那么的憎恨他,他曾经那么无情的质问她为什么不去死?
很多很多事情,一旦成真,便再也无法更改。
如同他和云希云夭的父子情分,如同他同阿柔的夫妻情分。
倘若不是因为阿柔狠极了他,又怎么会狠心亲手给他下药,断绝了他的子嗣,这么多年,他都没发现阿柔的不对劲,云夭说得对,他根本没有那么深爱。
可他知道他是爱的,很爱很爱阿柔,只是他给的,和阿柔要的从来不一样。
“倘若,若是查出阿柔的死因,记得到我坟前说一声。”垂暮的老人用浑浊的目光恳求的看着如谪仙般的儿子,态度卑微。
云希敛眸,平静的答应:“好。”
……
从云王府出来,云希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看了眼越发动人的妹妹,微微的笑了下。
晚上宫里设宴给南国的三皇子,长公主,荀亲王接风,也顺便是谈选驸马的事情。
所以之后几人便回了行宫,才刚进去,就看到苏顷怨念的俊脸,“表妹,你们竟然偷偷溜出去玩,都不带我,你怎么能这样?我以前给你吃了那么多的好吃的,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云夭凉凉的撇了眼苏顷,“那些吃的不是我叫你表哥的改口费吗?哪里来的恩?你的成语是马夫教的吧!”
时隔三年,北轻尘再次领略了云夭的毒舌,最后那句话又那么耳熟,他一时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云夭斜了眼北轻尘,“你们俩的成语都一样。”
显然,云夭也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北轻尘早就习惯云夭这样说话,没觉得尴尬,笑眯眯的搂住云夭,“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狭恩图报!”
苏顷见到两人如此亲密的姿态,顿时忘记了先前的郁闷,指着北轻尘怒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表妹!”
北轻尘不仅没松口,反而更用了几分,回头,呲着牙笑道:“表哥,你好,我是你的表妹夫!”
苏顷当然知道这傻蛋就是礼亲王世子,可当着哥哥的面就开始动手动脚,这还没成亲呢!
“什么表妹夫!我不知道!快点松开,不然本皇子不客气了!”苏顷想起临走是几个哥哥弟弟还有父皇母后的叮嘱,顿时觉得北轻尘万分不靠谱,想着今晚一定要阻止表妹选这个男人!
云希懒懒的撇了眼云夭,云夭顿时觉得冷飕飕的,不等北轻尘再说什么,赶紧挣开了北轻尘的怀抱,一本正色的道:“哥哥,走吧,我们不理这两个幼稚鬼!”
云希顿时觉得满足了,轻笑着看了眼北轻尘和苏顷,抬着下巴从两人身前走过,看着两人想发火又不敢的模样,更是觉得心情好极了。
云夭默默跟在身后,看了眼北轻尘,默默想着:哥哥怎么越来越像孔雀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啊!
63 标题神马的好纠结啊(求定求打赏)
晚上,太极殿的接风宴,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云夭的容貌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但那双蓝瞳却是独一无二的,从云夭在宫门口下马车,惊呆了宫门的守卫,一路到太极殿,来往的宫人都被惊道了。
毕竟,宫里的老人还是很多的,即便是新人,也知道三年前的妖瞳云夭,明明都已经死去的人,却又突然出现,而且是以众人始料不及的身份,这又怎么能不震惊呢?
“这眼神真让人赏心悦目。”北轻尘哼笑着说道,一手牵着云夭,一手把玩着象牙骨扇。
云夭今日穿的是大长公主的朝服,杏黄色的,与苏泽的太子服饰一个颜色,而云希穿的则是象征亲王的绛紫四爪金龙朝服,两人都是容貌不菲的,加之这三年的环境,上位者的气势更是不言而喻了。
反倒是北轻尘,漫不经心的,虽然穿着世子的朝服,可那模样俨然让人想起街边的混混,这落差简直要闪瞎人的大眼睛了。
“是挺有趣的。”云夭也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三年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