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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只在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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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神一阵恍惚,这孩子对我有好感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很喜欢他,只是我对他的喜欢是那种姐姐对弟弟单纯的关爱与心疼。不会是之前我在艺阁里的那些的举动让他产生了误解吧,我该怎么办?
  刚刚上马时无意中看到他的手掌上有着深深的指甲印痕,难道被马惊到时,他也想冲出来保护我,却硬生生的制止住了。但愿这只是自己的遐想,我急忙停止了胡思乱想,努力想找出些话来打破沉默的尴尬。
  拓跋勰在沉默中缓慢策马上前,我偏头向前望过去,拓跋宏那群人早已经走得老远,只隐约能看到冯洁火红的披风在风中飞扬。
  拓跋宏这次可谓是真的微服出巡,没有随从,也没带侍卫,更没有仪仗队伍。难怪说不分君臣,还真的只是他们兄弟一起去玩玩的。
  历史上有太多的兄弟为权势争得你死我活,看他们现在相处得似乎还挺好的。也许只是因为他们太年轻,那颗心还没有被权利物欲腐化,还不那么自私。
  “最近还有抚琴吗?”出了宫门后,沉默许久的拓跋勰忽然问。
  “前些天还会抚上一两首曲子,现在太冷了。”我不好意思说自从下雪以来就经常躲在被窝里,连饭菜都是由梅香端到房里来给我吃的。
  偏有一次被拓跋宏撞到我半个身子窝在被子里吃晚饭,只得硬着头皮宣称自己病了没有力气,他倒也信了,还派人给我送了补品来。
  “嫂嫂是在洛阳生活惯了自是无法适应平城的寒冷,过几年习惯了兴许就不怕了。”
  他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才十五六岁,拓跋宏在我面前也夸过他多次。可为什么我那十七岁的表弟却只知道玩游戏,看来人与人还真是不能比的。
  “嗯!”路上的行人很少,远远看过去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白。树木挺着光秃秃的枝干在微风中抖索着,时不时落下一片积雪来。
  在艺阁那段日子我曾肆无忌惮的与他闲聊各种各样的话题,这会儿不知怎的却语塞了。
  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到近处才发现原来是拓跋禧。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看他勒住缰绳停下马掉头,动作干净利索。
  “六弟也不必如此不紧不慢,无尘一向稳得很,不会将嫂嫂颠下去的。”拓跋禧放慢速度与我们并驾齐驱,但他对我们缓慢的速度似乎很不耐。
  听到他傲慢的语气我立即转头看向另一边,好在被他奚落惯了倒也可以充耳不闻了。
  “二哥怎么又回来了?”拓跋勰听话的加快了速度。
  “皇兄担心你们天黑了也到不了西苑,让我回来看看。”拓跋禧轻笑道:“咱们不是说好到那儿就先去狩猎,晚膳要用战利品来下锅的。”
  “皇兄这么急啊,从这儿到西苑顶多半个时辰足够了!”拓跋勰也跟着笑,他清朗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分外的动听:“弟弟倒觉得是二哥等不及想快些去会那些野兽了吧!”
  “六弟也听说那儿最近有老虎出没?”提到野兽拓跋禧慵懒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嗯!”
  “咱们先祖就在那儿打死过三头猛虎,等会不知我们谁会有那样的好运—”
  猛虎?
  他们聊些什么我已无心再听下去,冯洁怎么想起来去那种有野兽出没的地方,太没有安全感了。
  不是我胆子小,现在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怎么有能力去保护冯洁。
  “嫂嫂怎么一直不说话。”正胡思乱想着,拓跋禧突然挑衅的问:“是不是害怕了啊?”
  “有什么好怕的,猛兽我见得多了。”确切的说是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见的,我虽嘴硬心里却是虚的,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中气不足。
  拓跋禧深深看我一眼,讥笑道:“弟弟差点儿都忘了嫂嫂的骑射均属上乘,只可惜忘记了。”
  我躲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装作万分无奈的说:“本是不想让二弟失望的,偏连这个也记不起来了,加上最近旧疾复发身子也不太舒服。放心!等我完全恢复了记忆定要与二弟好好较量一番。”
  就让他慢慢等吧,我的记忆又怎么会恢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拓跋禧面前丝毫不肯让步,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会不会是原来冯润的思想在无意中影响着我。
  “小弟候着。”拓跋禧应得爽快!
  出了城门便觉得寒风彻骨,吹得脸上生生的疼。好在领口缝了一圈厚实的羊毛风倒也灌不进去,不然我真要被冻得瑟瑟发抖了。
  郊外的雪化得慢一些,依旧是大片大片的白。看着灰暗的天空,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里忽然生出无限感慨。
  其实这千年前的天空与千年后的并没有差别,如若不是此刻正坐在马上颠簸,我都有些在做长途旅游的错觉。
  “嫂嫂上次的故事好像还没有结束,正巧今日兄弟们凑齐了就讲完了吧!”拓跋禧沉默良久终于心平气和的问,言语中似乎还有着几许期待。
  这家伙居然还会记挂着那些故事的结局,倒真让我有些意外。曾听拓跋勰无意说起他这个二哥对学业并不太上心,我给他们讲故事实在有些误人子弟的嫌疑,看来是真的不应该继续下去了。
  “后面的内容我也记不太清了,你只当它有个好结局不就罢了。”本以为他会反驳几句,没想到他却乖乖的不再开口。
  而我与拓跋禧说话时,拓跋勰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三,西苑戏雪(二)

  到了之后才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其实挺安全的,那是一座修建了颇有些年代的行宫。看起来与皇宫的建筑风格同属一类,高大粗犷而不失威严。
  我和冯洁自是被留在了行宫内,许是来得匆忙,这里的仆从显然没有得到事先的指令,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仍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房间。
  冯洁自是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而我也开心的跟在她后面东游西窜,不停的活动之后浑身倒是暖和了许多。
  这里的仆役不多,看来并不具备每天细致的去打扫各个房间的条件。
  太皇太后那个女人有时的行为真让人不知如何评价才好,据说她赏给宠臣的钱财珠宝向来丰厚,自己日常却只是穿着粗布衣裳,吃的饭菜也是标准的四菜一汤。
  作为帝王家的人来说算是相当的节约的,节约得都有些作秀的嫌疑了。她如此的勤俭持家,宫里自然也是相当的省俭的,行宫里的仆役就更少了。后宫里的女人们除了我不懂女红,听说其她诸妃也是经常自己给自己做衣服。
  可是再看那些得到她赏赐的大臣们一个个被钱财养得肥头大脑的,不知她会不会发自内心的产生成就感。
  李冲倒是个例外,以他如今的地位得到的赏赐肯定丰厚。可他得到钱财后总是很快就散掉了,却是从来也没有富过。
  本来我对他与太皇太后的事还有些不能习惯,自从在嵇扬那儿对他有了几分了解之后对他印象好转许多。他似乎也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自己人格的人,撇去那些流言不管,他应该是个相当有才华有魅力的男人,拓跋宏与拓跋勰两兄弟对他就格外的钦佩。
  “润儿,陛下临走的时候吩咐了行宫里的总管晚上生火盆,这下你就不用怕冷了。”冯洁的小脸被冻得红通通的,她也不适应这样寒冷的天气,比起我来虽是好了许多,但她可能是为了狩猎有个好的表现身上穿得可比我少多了。
  她一边对着手吹气,一边跺着脚,兴奋的表情却一直没有消失过。
  “是吗!那可真是件好事。”听到可免受冻,心里还是挺开心。
  刚才看到行宫里按常例铺的被子,心里还怪担心的,真怕夜里冻得睡不着觉。
  这儿的人手实在不够使唤,而我也无法始终立在一边袖手旁观着她们辛苦操劳,很快便加入了整理的行列。那些仆人们开始还一个个抢着请我停手,我再三坚持几次她们倒也不在意了。
  比起宫里那些死守规矩的仆役们,这儿的人要显得活泼可爱许多,也许是心情格外轻松,没多会儿我便与她们相处得其乐融融。
  这些奴婢的年龄都不大,长相各具特色。有个叫朵儿的姑娘长得格外水灵,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见第一眼时就觉得她像南方人,问了才知道他祖上果真是从南方迁过来的,但是北迁久了,她已经不太能说汉话了。
  经她这无意中一提醒,我才蓦然惊醒。没想到一直以来我嘴里说出来的居然不是我所以为的汉语,而是鲜卑语。
  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身上属于冯润的记忆还是存在的,只是我太粗心了,居然一直都没有意识到。难不成还真如李锦秋看的那些无聊小说里写的一样,我与这个冯润也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最终在某种媒介下导致了我与冯润的灵魂调换。
  其实我与冯润不止同姓,我的小名叫闰儿,老妈说生我的那一年阴历有两个六月,我是在闰六月里出生的。
  我为我自己的想象感到好笑,却又无可奈何。若是能知道那个媒介是什么就好了,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喜欢这个地方,还是快让我回去吧!
  “姑娘倚在门口想什么这么入神,一会儿笑一会儿叹息的。奴婢已经立这儿好久了,姑娘愣是没发现。”
  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是梅香来了,她旁边还有冯洁的侍女小秋,后面是拓跋宏的贴身侍卫杨播跟那群皇子们的跟班。看到他们一个个头发衣服上都缀着星星点点的雪花,我不禁问:“你们都来了,外面又下雪了吗?”
  “是的,地上又白了。”
  梅香探头看了一下里面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陛下他们还没回来?”
  “嗯!”那群人难得狩猎,还不是跟猫见到了老鼠一样兴奋,不玩得尽兴定是不会回来的。
  我与梅香素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后面那些人见我并不理会他们,只是问候了一声便走开了。
  “对了,奴婢带了好东西来。”梅香献宝似的拎出一篮东西放到我面前:“这是今日刚到的,艺阁的源姐姐知道姑娘爱这些特地送到我们院子里,她说也就只有我们这边会要,不然扔在太房里也浪费掉了。”
  是南方的菜!我开心的掀开竹篮上的盖布,忍不住尖叫起来。有藕,居然还有新鲜的蘑菇和竹笋,后两样我在这儿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好货,晚上可以来个炒三鲜了。
  “看姑娘乐的,外面车上还有用桶装过来的活鱼活虾呢!奴婢也不知这些能存放多久,担心过了时候不好吃,就干脆全都搬过来了。”
  “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去料理这些食物,给他们准备一道丰盛的晚餐。”我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拉着梅香飞快的奔向厨房。
  “姑娘也就对这个最积极。”梅香边走边发出唠叨。
  算时间应该已近黄昏了,这么久我依旧没能习惯他们的计时方法。晴天的时候还可以看太阳来估摸,天气不好就只能按肚子的反应来估摸。
  一般情况下,太阳落山时我便开始有强烈的饥饿感,今天这种感觉已经持续好一会儿了,时候肯定不早了,只是漫天遍野的白雪将天空映得透亮,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天黑的样子。
  漫无目的的闲逛到昭阳殿门口,远远的看到空旷的雪地上有两个人正在追逐嬉戏。雪花大朵大朵的从天空飘落下来,我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情不自禁轻轻哼唱起来。
  寒风萧萧;飞雪飘零。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
  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烟云。犹记别离时,徒留雪中情。
  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痴情换得一生泪影。
  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挥距少英雄豪情。
  唯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忽一阵寒风吹来,将我从迷醉中冻醒。伸手抖了抖袖子上的雪花转身准备回到屋子里,却意外的发现身后立着三个已然僵化了的人。
  自觉唱歌只是一般,刚才因为想家或许多投入了几分感情,但也不至于将拓跋禧和他的两个跟我不太熟悉的弟弟感染成这样吧,难以置信的同时却又有点沾沾自喜。
  “回来了,收获如何?不会让我们一群人饿肚子吧。”难得看到他们这样的安静,还真有些不习惯。
  “臣弟怎么会让嫂嫂饿肚子,收获丰盛着呢!就是放开来吃几天也是吃不完的。”先开口的是拓跋干,他停顿了片刻后又略带羞涩的说:“没想到嫂嫂不止会讲故事,唱曲儿也这么好听。”
  “这个曲儿还有个好听的故事,晚饭后讲给你们听可好。”他们也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不如讲个爱情故事教育一下他们,希望他们将来能少娶几位妾室。
  “谢谢嫂嫂,那臣弟们就不在这儿打扰嫂嫂赏雪景了。”拓跋羽知道我讲故事前爱清静,很自觉的拉着一直一言未发怔怔的愣在一边的拓跋禧快速离去。
  难道这家伙狩猎发挥失常了,还是怎么了?一向举止轻浮的人居然玩起深沉起来,这也太奇怪了。望着拓跋禧远去的背影,我很是疑惑。
  晚饭设在昭阳殿,众人围着炉火分案而坐。我跪坐的姿势在梅香坚持不懈的努力监督下已经像模像样,但最多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宫里除去太皇太后所设的那些筵席,其它的除非必要我一般都会缺席,油腻的肉偶尔吃一次也让我无法忍受,我可不愿意让我的胃和腿同时受折磨。
  地上铺着厚实的长毛垫子,一群人闹哄哄的谈笑着狩猎时的见闻,使得原本空旷的宫殿变的暖意融融,也让我暂时忘却了思家之痛。
  抬眼环顾众人的食案后,不觉满意的点头。果真如我吩咐的一般,众人均加了一道我准备的菜。拓跋宏的是鱼片汤,我帮他把骨头都剔掉了,谁让他是皇帝,服务不周到可不行。
  拓跋禧的是清炒藕片,这家伙每次见到我都火气特别大,早就想给他败败火了。
  拓跋干、拓跋羽这两兄弟一向对汉人的东西嗤之以鼻,我偏让他们尝尝鲜美的虾球,看他们还敢说这个比不上他们的手抓羊肉好吃。
  拓跋雍与拓跋详的是蘑菇汤,这两小孩与我交情一般,我也懒得给他们多费心思。
  只有拓跋勰的炒三鲜是我花了最多时间,而且是亲自下厨的。梅香本以为这道菜肯定是给陛下的,为我做下手时别提有多高兴,可惜她现在在偏殿用饭,不然少不得又要被她狠狠的念叨一番。
  冯洁跟我一左一右坐在拓跋宏的身侧,刚才听他们点数猎物时才知道拓跋宏是一样未得,正觉他看起来不像那么没用时,就听冯洁小声说:“还是陛下宅心仁厚,猎到动物全都放生了。”
  “都像皇兄那样,食案上就没有肉可吃了。”坐得离冯洁近一些的拓跋雍小声嘟喃。
  还是这小孩子实在,那人明明是个肉食动物,偏偏还要装出仁厚的样子,有本事就不吃啊!我看不惯这样的形式主义,却也不敢将这些大声说出来。
  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我安静的吃着我的汤饼,现代的面片汤。在没有米饭的情况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吃面条。
  耳朵里充塞着拓跋详喋喋不休的诉说他与恶狼搏斗的惊险经历,而拓跋宏也时不时的附和一两声,这可让平时表达能力不强的他更是讲得吐沫横飞。
  拓跋祥在兄弟中排行最小,平时大家也都会让着他,这会儿自然由着他表现自己。可我对这种小孩逞英雄一点也不感兴趣,也无心去细听。眼睛有意无意的关注着拓跋勰,很想亲眼看着他吃下我特地为他准备的菜。
  在我的满心期待之下,他终于夹起我的菜。等待到的是他抬头对我舒展开的温柔笑脸和轻微的赞许似的点头,诧异过后顿时心花怒放。
  他居然知道是我做的,难得我也能为他做上一小事,看他吃得欢快心里不觉美滋滋的。
  那边拓跋详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开始安下心来吃饭,但这小子还没安静的吃两口就将手伸到了拓跋勰的食案上。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好吃,我的案上怎么没有啊!”他边嚼着边发出感叹,片刻又将手伸了过去。
  拓跋勰急忙一手将盘子挪到一边,另一手挡住了拓跋详的再次抢夺。他侧身护着被偷袭后只剩下小半盘的菜,微笑着说:“老七怎么这么不守规矩,都吃到人家的案几上来了。”
  虽然他的面孔上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温润,可紧抓住盘子的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都是自家兄弟,管那么—”拓跋详本来可能是想大放阙词的,在看到拓跋宏冷然的面孔后乖乖的闭上了嘴。
  “汉人的礼仪虽繁复,但一个国家没有规矩成何体统。咱们朝堂之上有些老臣就是缺乏谦仁礼让的品德让朕头痛不已,你们作为朕的兄弟更应严于律己,为朕减轻负担才对。”拓跋宏冷峻的声音让原本有点嘈杂的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这才是拓跋宏作为皇帝的样子吧!颇有威严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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