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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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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说的煞有介事,陈科与楚月泽相视一眼,看到彼此变成了傻逼。
这事儿分明就是胡扯,可这一路杀山匪实在是容易,想不相信都不行。
众人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简直觉得楚慈太神奇了!
走在前头的岑子悠却在此时走了回来,摸着楚慈的脑袋说道:“你又调皮了。”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楚慈往前走着。
楚慈想甩开他的手,可她甩不开!他这明摆着拉她铺路,她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所以说,老天给你一颗糖的时候,绝对会给你一剂苦药,还让你有苦说不出!
打开密室,岑子悠说道:“除了兵器还有这些年抢来的金银珠宝,前线应当用得着,都带走吧。”
说话间,牵着楚慈往里走着。打开角落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打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散着莹白的光芒安静的躺在其中。
岑子悠将夜明珠拿出来,放到她掌心说道:“你不同于普通女子,那些首饰给你也是浪费。这东西比火折好用,权当是你当年助我躲过雷劫,得幸幻化人形的谢礼。”
“……”楚慈不知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人?
楚慈默默的收起夜明珠,那人却是走到另一个箱前,在里头翻着。
“姐,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楚月泽终于寻着楚慈走到楚慈跟前,小声问道:“我感觉他不太正常。”
楚慈又是幽幽说道:“妖精怎能与人相比?你觉得不正常,兴许在妖界,他这行为正常得很。”
“……”楚月泽懵逼,他悲痛的发现,这会儿楚慈也不正常了。
“来,瞧瞧这几样东西你可满意?”
楚慈看着屋顶感觉人生处处是挑战,岑子悠走回来扯着她走到箱前,说道:“金蛇鞭,斩灵剑,还有这些江湖上排得上名次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兵器,看看你喜欢什么?”
“……”
楚慈直接拿了那似蛇一般的金蛇鞭,将那斩灵剑丢给了楚月泽,然后对良末说道:“你来瞧瞧,这些排得上名次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兵器你喜欢什么?”
良末淡淡的看了一眼,说道:“我全要。”
“……”楚慈和楚月泽一起懵了。
今夜,她实在是无语很多次了。真的,完全是张了嘴,然后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像不小心吃了空中落下的鸟屎一般,有些傻逼的闭了嘴。
腰上缠着金蛇鞭,楚慈看着手下将箱子抬了出去,这才将陈科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见过皇上几次?”
陈科低头算了算,然后摇头,“我记不得了。”
很好,皇上应该也记得陈科这个人了。
楚慈又问,“你可知与皇上一同作战的是哪个将军?”
“是穆将军。”
楚慈本想回忆,可脑子里没有这号人物,只得作罢。
心里头又想了一通,楚慈与陈科小声说道:“你带着二百兄弟护送兵器和金银首饰去前线,到时……”
楚慈细细的交待着陈科,陈科听得连连点头,最后关切的问道:“头儿,这分明就是你的功劳,你为何全给了将军?将军这辈子立的军功已是不少,多这一样不多,少这一样不少,可这军功若是加到你身上,情况可大大不同!”
大家都知道楚慈的情况,也知道她和宋文倾都不容易。如今有此军功,如何还往外推?
楚慈浅浅一笑,说道:“我如何不想自己占着这军功,可王爷是我的头儿,如今我擅自作主让你先送兵器已是违背了军规,若再抢了军功,不是找死?”
陈科低头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
拉着兵器从暗道下山时,岑子悠说道:“就按你们来时乔装成送嫁队伍便好。那些金银首饰也能充当陪嫁。兵器需谨慎运送,莫让人瞧出异样来。”
岑子悠这般仔细交待着,楚慈问道:“要不,你跟他们一起送过去?”
“我倒是想啊。”有些幽怨的看了楚慈一眼,岑子悠说道:“可是你能让我去前线么?”
喂!你分明就是在等着我开口好吧!
楚慈抚额,与良末说道:“你快去快回,想必你与穆将军也是相识。若有机会,还请与穆将军推荐推荐我这灵宠,便说他天赋异禀,有精忠报国之心,问问能否上前线完成夙愿?当然,是不是他国奸细,是不是国之败类,就不是你我能看得明白的了。”
楚慈这话说的直白,岑子悠给她的回答就是笑意盈盈的摸着她的脑袋,温和的说道:“又调皮了。”
“……”
楚慈挥开他的手,看了良末一眼走到一旁;良末会意,走了过去。
“少庄主年少英武,庄中出了奸细却是将计就计,非但没丢兵器,还助王爷剿匪有功,想必,皇上必然重赏。”
楚慈之言,良末会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在她含笑看来时,点了点头,却不言语。
陈科带着队伍离开,良末走在最后。似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楚慈,眸子里那意味不明的笑意对上楚慈那含笑的眸子时,彼此心照不宣一笑,达成了共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2:真好玩儿

陈科带着二百人和良末一同远去。特制的兵器一件不少的送往前线,外搭山匪这些年抢的金银珠宝。
太子敢在兵器上算计高顺帝,指不定以后还会在军饷上算计高顺帝。京中那几个皇子怕是都盼着高顺帝死在前线,楚慈这送去大批的银子,她想,高顺帝应该能满意吧?
“你回去休息吧,我先带人去瞧瞧有没有漏网之鱼。”楚慈与岑子悠说着,转身便要去巡视山寨。
岑子悠却是负手跟在楚慈身旁,温和的说道:“你对此不熟悉,也识不得这些人,我与你一起,省得你出错。”
他这细心的,楚慈真难相信他是这里的二当家。
带着剿匪头头儿转山寨杀自己的兄弟,他的心到底是多狠才能做的出来?
巡视到大当家的院子时,那人摇了摇头,说道:“当年一心上这山头时,我便告诉我自己,一定要坐在高位,非但要手刃仇人,还要一步步爬上去,让那些害人的贪官知道,既然好人难有好报,那么,恶人自然有恶人磨。”
这是一个悲伤而又励志的故事。
楚慈不由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最近怎么总听别人的故事?”
“哦?听了许多?”岑子悠含笑说道:“那也不多我这一个。不过,我这故事也没什么新鲜的,无非就是母亲被父亲害死,长姐被继母送走不知所踪。状告衙门无人理会,进京告御状却被是险些被打死。”
想到如柳,楚慈眉头一裹,“你这故事,与我一个朋友有些相似。”
“是么?”嘲讽一笑,岑子悠说道:“昏君无能,贪官横行,这种故事,只怕是每一日都在上演。我与你那个朋友,不过是这世上的千万之一罢了。”
这满满的嘲讽与仇视,楚慈听得转了眼,“不都说皇上圣明?怎的就是无能了?你都喊他昏君了,还能送兵器送军饷去前线,不会是个套吧?”
“无知之人只道他圣明,你我如此清醒之人,自然明白他是何等昏庸无道。”
那人一句话就把自个儿给带了进去。楚慈忙摆手表明立场,“不,我不觉得他昏庸无道,我是态度端正的好儿媳好臣民,如何会觉得皇上昏庸?”
开玩笑,她要是认同了,那才是自个儿找死!
岑子悠默默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冷不丁的一笑,一如既往的伸手揉着她的脑袋,温柔说道:“真好玩儿。”
“……”我不是你的宠物啊喂!
楚慈抬手欲将他讨厌的手给打开,他却是将那手给握住,继续揉着她的脑袋说道:“别担心我会对他不利。就是因为觉得他太过昏庸无能,故此我才想进京替他好好治理贪官。对于那些能劝阻的,自然是给其悔过自新的机会。对于那些冥顽不灵的,自然是不能留下为祸百姓。”
楚慈的打手动作自个儿停下了,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头一句我。操,“那什么,你不会是想造反吧?”
除了自个儿当皇帝,她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本事去治理高顺帝的贪官!
“我看起来野心那么大?”岑子悠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嘴角弧度越发的大,“真调皮,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不然会害了我的。”
“……”分明就是你传递的这种意思好吧!
楚慈欲哭无泪,他放在脑袋上揉着的手打都打不开,看起来文弱的人,手臂跟铁似的硬得让人咬牙切齿。不明白他这么把她当宠物玩儿是几个意思?
“真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岑子悠瞧着她这模样,便是笑出声来,终于是大发慈悲的将手从她脑袋上收了回来,却又握着她的手,出了大当家的院子,“真好玩儿。”
所以,这神经病就是将她当了宠物了?
楚慈觉得这人病得不轻,可许多时候,这人又理智聪明到让她觉得自己才有病。
“尸体都拖到后山陷阱中埋下,水源的毒先解了,让你的人换上衣裳按地图标识守着各个要塞。太子的人指不定几时回来,咱们不能露了马脚,否则兵器运走了也会途遇麻烦。”
解药、地图都在桌上,岑子悠一边煮茶一边交待着楚月泽,“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必事事等着小丫头来交待你,心中有想法也当讲出来,不然无人知晓你心里头在骂着谁。”
楚慈双手趴在桌上,额头磕在手背上,已经被岑子悠给折磨的不想说话了。
楚月泽一脸我。操的神情看向岑子悠,觉得这人简直比东明修还要厉害!
“去吧,小丫头到底也是累了,你带着人好生布置。”
东西给了楚月泽,岑子悠又是笑眯眯的揉着楚慈的脑袋,“小懒猫,别睡了,再睡,我这上好的云隐便不好喝了。”
楚慈继续趴着不动,声音中尽是无奈,“你别揉我的脑袋了,再揉下去,我都得秃头了。”
然后岑子悠就笑了,先是闷笑,接着便是肩头抖动,将她方才好不容易才理顺的鸡窝头又给揉作一团。
楚慈简直感觉生无可恋了!
打不过一个神经病,真的很抓狂!很想死!
在岑子悠如此揉脑袋的蹂。躏之下,终于是等来了太子的人。
楚慈不易露面,故此岑子悠笑眯眯的拿着胭脂、药材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刻钟之后,一个又黄又丑的少年新鲜出炉。
看着楚慈脸上的麻子及伤疤,岑子悠摇了摇头,眉头紧蹙,“好丑!”
“……”尼玛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好吧!楚慈咬牙忍着他,压着怒火问道:“好了没有?”
“等等,再补一些。”岑子悠一脸严肃的继续着,然后就在她眼睛上涂涂抹抹。又是一刻钟之后,他让她睁了眼,看了几眼之后,将镜子给了她,叹了口气,“丑,太丑了!我没办法带在身边!”
楚慈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人黄的发黑,面上的麻子却是诡异的一个不少的映了出来。特别是右眼眼帘上一道‘伤疤’吊着,实在是丑得令人不想多瞧一眼。
楚慈也明白,太子的人应该识得自己,所以不能让人瞧出本来面目。所以,被弄成这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岑子悠这个神经病却是一口一个丑,末了还说道:“丑得人神共愤,我决定了,你还是在屋子里喝茶。”
然后楚慈就怒了。镜子朝他砸了过去,双手按着桌面说道:“岑子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小野猫炸毛,岑子悠赶紧给她顺着毛,“好了好了,与你说笑的,哪儿舍得让你独守空房。”
“……”
疯了!
楚慈带着满腔怨气去了前厅,见着太子的人时,却是遗憾这人根本就没见过。
那人瞧着来人是岑子悠,眉头微蹙,问道:“大当家的呢?”
“不巧大哥今日下了山,兴许明日回来。你若不忙,便在此住一宿。你若忙,有事交待我也成。”岑子悠淡淡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神经时的可恨模样。
那人低眼想了想,说道:“我已安排好了,东西今日便运走,大当家的不在也没什么关系,我的人在下头等着,你赶紧安排人给我送下去。”
岑子悠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先付酬劳。”
那人不满,冷声说道:“太子还能亏了你不成?你先派人将东西给我送下去,晚些便将酬劳给你!”
“一码归一码。”岑子悠毫不妥协,“虽然不知道大哥是如何与你谈的,在我这里,却必须先付酬劳。十万两银子,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岑子悠的强势,注定了这次谈判不欢而散。
那人愤怒的拂袖而去,岑子悠也不惧,让人将他送下了山,这才回到屋中碎碎念,“这年头,不是一个名号就能为所欲为的。虽说我们是山匪,可也是讲原则的山匪,说了十万两银子,就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嘀咕完,揉着楚慈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你说对吧?”
楚慈朝他翻了个白眼,他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凉凉的看着她,半响说道:“太丑了,我实在太想打你了。”
“……”
尼玛的神经病啊!
岑子悠不同意交货,大当家的又没‘回来’,太子的人愤怒而去,如此反复三日,终是没了耐性。
最后一次上山,那人冷声威胁,“你可别不知好歹!你也当知晓,如今东明修正带兵剿匪,此时怕是早做了准备上山。你若再不知天高地厚,仔细被人踏平了匪窝!”
“我好怕。”岑子悠放下茶杯,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好怕你被东明修给捉着。”
“……”
什么叫一句话噎死人?这个腹黑就有这个本事!
楚慈这些日子被这腹黑神经给折磨得要疯了,此时瞧着他去折磨别人,她自然是瞧得高兴。
这应该是转嫁痛苦的变。态心理吧?
虽然楚慈很想知道岑子悠这个腹黑会如何折磨太子的人?可那人却是不如她的愿,将她给提着丢出大厅,笑眯眯的说道:“你太丑了,我瞧着实在没心情谈事。”
“……”你个不要脸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3:我跟你当真没仇?

楚慈此时才明白,这几日让她弄成这样,纯粹就是岑子悠的恶趣味!他谈正事儿就把她给丢了出来,分明就是该被揍死!
不!揍死还不解气,她要把他揍得下半生不能自理,一辈子被人当宠物摸头蹂。躏!
站在庭中动弹不得,楚慈只能用意念表达她的愤怒!
里头的人终于是谈完了,开门而出时,瞧着她怒瞪的眸子,便是笑的颤了肩头。上前揉着她柔软的头发,温和的说道:“小野猫不高兴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楚慈却等不下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借着他去净手的机会,楚慈将毒撒进了菜中,然后仗着自己有解药就有恃无恐。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恶狠狠的想杀一个人!
桌上饭菜,岑子悠一样也没少吃;吃饭之时,笑眯眯的看着楚慈,不住的给她夹着菜。
虽然觉得他的笑意有些不怀好意,虽然他夹的菜是放毒最多的,可楚慈觉得自己有解毒就无敌,故此也放心大胆的吃!
可是,当她吃了一半之时,便是面色发青,内腑剧痛,嘴角的血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完全就是中毒的症状。
然后楚慈就懵逼了!
为毛她中毒了?为毛他却没事?
楚月泽正带着人过来,正准备告诉楚慈,山下有动静,便瞧着岑子悠一脸紧张的起身,一把将楚慈给抱了起来,焦急的问道:“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老子中毒了!你丫的别废话行么?你别拉着老子的手啊!老子赶紧再吃几粒解药啊!
他那般抱着她,将她双手给压得死死的;身体的剧痛真是让她欲仙欲死,偏生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作戏。
你个败类啊!!!!谁来救救我!!!!
楚慈眼前一黑,生生晕了过去。
楚月泽大惊,忙上前查看。这一看,却是吓得面色惨白。
怎的这么快就没了呼吸?到底怎么回事?
岑子悠用那焦急的神情幽幽想着,假死药配得不错,虽然第一次用,倒是没让他失望。
再次醒来,是在岑子悠的房间里。烛火将灯罩上的云竹恰到好处的打在了白壁之上,就似生在云中的竹,真是令人恍惚。
揉着发疼的眉心坐了起来,刚掀了帘子,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眸子。
“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楚月泽后怕不已,“太子的人在饭菜中下了毒,幸亏今晚是你们先吃饭,不然我们全都完了。”
“嗯?”楚慈揉着眉心,回忆着晕倒前的一切。
好像,事情不是这样的吧?
“岑子悠真是厉害,也不知如何捣鼓的,竟是将姐体内的剧毒给逼了出来。如今大家都说,蛇妖就是厉害,居然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虽然知道这就是胡扯,可这事儿越扯越悬乎,外加岑子悠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断了气的楚慈给救活了,如何不神奇?
楚慈就呵呵了。
挥了挥手,以身体疲乏为由将楚月泽给打发了出去。盘腿坐在床上,掏出宋文倾给的药,倒出来一粒粒的检查着。
“糖吃多了不好,对牙不好,一天吃一粒就好了。”
楚慈正在瞧着,岑子悠端着药进来,柔声说道:“来,先将药喝了。”
楚慈眯眼看着他,问道:“糖?”
“嗯,可不是嘛。”走到床前,将药递给她,瞧着她喝下了,接过碗说道:“听说小丫头都爱吃糖,我便用麦芽糖裹了衣皮。可我没东西装,记得你怀中有个瓶子,便将里头的东西给倒了出来,将麦芽糖给放了进去。”
那人说罢,一副‘我真大意’的模样看向楚慈,“瞧我这记性,我忘记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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