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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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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之后,高顺帝放下酒杯,冷声说道:“楚慈留下!”
言下之意,旁人当自行离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5:走不了了

高顺帝一句话,下坐之人均是心中一沉。
“怎的?还有事?”几人不走,高顺帝起身问道:“还是酒未尽兴?”
穆言忙起身说道:“末将告退!”
东明修借着放酒杯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了楚慈一眼,瞧她稳坐于位,毫无惧意时,起身说道:“臣告退!”
穆言二人起身,宋文倾与穆诚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
几人出了营帐,高顺帝这才浅浅的勾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坐回位上,“当真是神女了,眼下可真是人人庇护。”
“臣女愧不敢当。”楚慈忙起身行礼。
被唤作神女的楚慈跪在一旁,高顺帝神情未变。提起酒壶自斟自饮一杯,这才问道:“喜欢楚慈这个名字?”
“倒不是喜欢不喜欢。”楚慈垂眸回道,“只是觉得换个名字换个心情也不错。”
“倒也是。”这三字似认同又似嘲讽。高顺帝看了楚慈一眼,说道:“既为神女,自当庇佑北瑶才是。却不知这神女之名与五皇妃之名,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话问的看似随意,楚慈却清楚的很,他这是让她自个儿认罪。
她想,她与邰正源的事,根本就瞒不了高顺帝这个人精!
踏进营帐那一刻就在斟酌当如何作答,如今当真问起来了,她自然得表明立场。
双手平放,规规矩矩的磕了头,楚慈严肃回道,“臣女不知自己是何身份。当初皇上有言,若伺候得好,便是那尊贵的五皇妃。若伺候得不如意,便是五皇子的贴身医女。这些日子臣女虽不说兢兢业业伺候五皇子,却也有助五皇子恢复面容。故此,臣女不知此时当是何身份?”
她避重就轻给自己留退路,高顺帝看向她的眸光便是闪过一抹嘲讽,“医女,五皇妃,如今再加上一个神女的身份。你想要哪个?”
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她,楚慈觉得这人真的很烦!特么的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你独裁你牛逼是么?你非得将人逼到绝路哭着喊着求放过,你心里头才痛快?
简直不要太变。态!
甭管心中如何不喜,楚慈也不能真个与高顺帝甩脸色使性子。轻叹口气,几分无奈的说道:“虽然皇上说过伺候不好便是医女,可臣女已然嫁给了五皇子,自然是想做那尊贵的五皇妃。至于那神女之名,不过是鼓舞军心的无奈之举,还请皇上原谅臣女的莽撞。”
被喊神女是在意料之外,此时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的算计。不然,高顺帝再说一句‘上天如此’,她便更麻烦。
楚慈这话,不管如何回都有麻烦,思来想去将最明显也最直观的麻烦抛出来,也是为了让高顺帝明白,她与那人,终究是仇敌。
果不其然,高顺帝虽是满意她的回答,却也开口问道:“既然想做尊贵的五皇妃,又与旁人纠缠不清,你置皇家威严于何处?”
“臣女不敢胡为。只是有些事在控制之外,不在意料之中。”楚慈抬头,直视高顺帝那凌厉的眸子,沉着说道:“只要皇上肯给臣女机会,臣女必然证明那些所谓的纠缠,不过是旁人的算计利用。那些算计利用,臣女必然竭尽所能一一化解,绝不敢让皇室蒙羞。”
高顺帝凌厉的眸子微收,王者之气就似腾腾的热气,透过肌肤表层无声的往外蹿着。
那威严之人不言一字坐于位上,看来的视线就似森林之王睥睨那弱小的蝼蚂——捏死,太容易。放过,便是玩那无聊的游戏。
也不知那人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一勾,不过片刻便恢复到严肃模样,“既然如此,你先别急着回东曲。你有神女之名,又有带兵之勇,留下带领前锋为大军引路。”
带领前锋剿灭山匪,如何能与两军作战相比?带着前锋与敌国相争,这才是真的将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可能送命!
楚慈没错过那人眸中的恶趣味,在他审视的目光扫来时,磕头说道:“儿臣遵旨!”
一声‘儿臣’,算是二人达成共识。
他认同她的五皇妃身份,她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杀敌军什么的,那根本就是幌子。她要摆明立场,一心为他办事才是关键。
楚慈离了主帐,远远瞧着宋文倾负手而立。
大步走了过去,在他开口之前轻声说道:“咱们得在这里再呆些日子了。”
宋文倾微微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楚慈离开,高顺帝便召了穆言进帐。忙里忙外的池顾终于有空闲立于高顺帝身旁,瞧着穆言三句回错两句之时,轻咳一声,说道:“穆将军可是乏了?圣上问你对五皇妃剿匪之功有何看法,你怎么的回‘看起来不错’?”
穆言似才回神,忙行礼说道:“末将有罪!”
高顺帝看了穆言一眼,朝池顾挥了挥手,说道:“去告诉东明修,明日一早将白诚的资料给朕送来。”
池顾点头退下,穆言的神色亦是有些异样。
帐中只得二人,高顺帝翻着折子,平静的问道:“怎么了?白诚是你熟人?”
穆言张口欲言,可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又闭嘴摇头。
“还不能说了?”合上折子随手丢到桌案上,高顺帝问道:“不能让朕知道?”
“末将不敢。”穆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末将只是还不敢确认。毕竟,毕竟生得像,却又有些地方不太肯定。”
他这说得保守,高顺帝呵了一声,问道,“像谁?”
“皇上可还记得失踪的家兄?”穆诚终似鼓了勇气,将那段不愿去回忆的往事说了出来。
“当年皇上说,家兄就算是娶了梁国女子也没关系,大不了解甲归田。可末将年轻气盛不知分寸,醉酒之后竟将嫂子身份宣扬了出去。后来……”神情之中尽是痛苦之色,穆言双眼看向柱子,又似失了焦距,“他们冲进了村里,掳走了嫂子,大哥被人暗算尸骨不存,我那小侄儿更是消失无踪。多年寻其无果,不承想,今日瞧那白诚,竟与嫂子如出一辙……”
言下之意,这个叫白诚的少年,极有可能就是失踪多年的穆诚!
当年之事,高顺帝知之不多。毕竟穆言的大哥放弃军功解甲归田,他也不愿过多干涉。
一面斟酌着高顺帝此时会有怎样的想法?一面担心自己呆得太久会露马脚。穆言是无论如何都要与穆诚相认的,可是,制造这初次相见的场景就实在是太费心力!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可不傻!稍有纰漏便会露了破绽,最后功亏一篑!
面上的痛苦之色到底不用装,每每想起寻不到大哥尸骨,每每想起嫂子那可怜的结局,穆言心中便是止不住的自责后悔。
幽深的眸子看着那痛苦之人,高顺帝重新拿起桌上的折子翻阅,似方才的谈话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直到第四本折子翻开之时,高顺帝才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想与他相认,让他恨你?”
“若他是穆诚,恨我又有何妨?”穆言一脸痛苦的看向高顺帝,“至少,我能到大哥的衣冠冢前告诉他,我终于寻到了他唯一的儿子。”
穆言的话,终是令高顺帝抬了头。
四目相对,高顺帝看着他眸中的痛苦说道:“长得像不代表他就是。他与楚慈纠缠不清,你也当去仔细的查查,看看他与邰正源可有关系?若他是,若他能原谅你,你便将他带在身边。若他不原谅你,还是让东明修将他带回东曲的好。”
此言一出,穆言眸中顿时闪着泪光。可那面上的神情却是透着难以置信,“他与五皇妃?”
“你去查了便知道了。”
高顺帝明显不想多言,毕竟此事有损皇家威严。若非穆言是他信任之将,他也不会将此事告诉穆言。
穆言配合的点头,面上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当高顺帝让他退下之时,行了一礼,往日挺直的脊梁显得有些无力。
出了主帐,穆言却是不敢放松。直到回了自己的营帐,倒了一杯冷茶之时,这才借着喝茶的机会喘着大气。
在皇上跟前如此耍把戏,这还真是头一回!哪怕以前因为邰正源而耍了心思,却不如这次这般紧张。
斟酌着高顺帝的话,穆言手指在杯壁上轻轻的敲着。
穆诚与楚慈之间有纠缠,分明就是在找死!听闻东明修那表妹与穆诚走得颇近,倒是个好机会!
心中想了一圈,穆言便提着酒去寻东明修。
东明修此时心情算不得好。他清楚的知道高顺帝对楚慈的监视,也清楚的知道高顺帝有多在意邰正源在其中充当怎样的角色。
如今楚慈有着神女之名,又是立了军功的五皇妃,若再与邰正源纠缠不清,必然是讨不得好!
正在心烦着如何才能让她摆脱困境,却见穆言提着酒壶掀帘而来。
楚慈与宋文倾回了大军后方的营帐,终于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说话,宋文倾一把拉过楚慈坐到腿上,埋首于她项间,声音有些沉闷的问道:“离开那么久,怎的都没给我传信?你可知消失一个月,我有多担心!”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86:分别许久,真是想念得紧

“那是意外!”楚慈忙举手明誓,“岑子悠扒了别人的坟,我觉得苍云应该认识那墓主人,便想带它去瞧瞧。可它腿上有伤,不宜赶路,故此带我们去了一处温泉。”
楚慈将那一月的经历事无巨细与宋文倾说了,最后无奈说道:“我是真没想到邰正源能调用铁骑来对付大军,我一直以为马匪已经剿灭。”
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宋文倾忙握着她的手腕把脉,细细的诊下来,不由的摇头叹息,“果然进步神速。”
“是吧!”楚慈眉头一挑,小声说道:“等咱们能回东曲了,我们两个人悄悄的再去一次。若你有明显的提升,咱们正好以那泉水为由,告诉皇上,你的毒提前解了!若他不信,让他亲自去试,肯定找不出毛病!”
治病这种事,向来都是因人而异。就像普通感冒,有的人多喝热水多休息就好了,有的人却必须吃药才能好转。所以,温泉治病同样适用于此!
听她此言,宋文倾此时说不出是何感觉。分明是该吃醋,可她这般坦然,他再吃醋,就太小家子气。可是她与岑子悠那个男人单独相处一月,虽说真的没发生什么,可一想想二人经历了那么神奇的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妒忌。
握着她的手,缓缓一个叹息,宋文倾说道:“小慈,有时我也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做?看到围着你的人越来越多,我心中发酸,可知道你爱的人只有我,我又不能耍性子。明知他们对你是有图谋,却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他们是否想将你抢走?”
不管是岑子悠还是东明修,宋文倾都觉得是一种威胁。自打穆诚的事情之后,她都很努力的把异性接触摆到合作之上。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那些人都不可能像穆诚一样从此再无来往。
宋文倾心中担忧,再继续这么下去,她再继续这么优秀下去,那些男人,是否真会抢了她?在他不能暴露之前,耍心机耍手段的出手?
心中的担忧日积月累,分明是想耍性子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在意,可一看到她此时坦然模样,他便是只能叹气。
“小慈,我们回东曲其实也很好的,是吗?”
回东曲,把势力一点点的稳固,等到京中那几人斗得差不多了,再顺势推一把。到时只剩他一个皇子,难道还能将皇位传给外人不成?
其实,到此时他就该收手了。看到她越来越受关注,他也想收手了。
宋文倾之言,楚慈眸中闪过一抹疑惑。思来想去却不是怀疑他的动机,而是不解他突然改了主意的原因。
“小慈,我害怕。”
她有些理不透,他将她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腿上。
双手放在她的腰间,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带缓缓向上,“我怕你会被人抢走。在我没有‘恢复’之前,被人耍心机抢走。我等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都经历过了,不在乎再多等几年。如今你所做的已经将我推到了父皇眼前,至于他接不接受我,让不让我回京,我都不想再靠你继续。我想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父皇的认可,我不想为了回京丢了所爱之人。”
想要盖去她身上的光芒,待他功成名就之时,再让天下人看清她的本事!
他之言,楚慈愣了许久。直到他深邃的眸子化作一摊清泉,让她看清那份深深的情谊之时,楚慈这才眯眼一笑,“好!我不争了!”
女人,该进则进,该退则退!并非时时展露锋芒才是有本事,能掩去锋芒做一些该做的,在不同的时期做出不同的决定,才能让一段感情更美好。
他以为,她会与他说道理,讲计划。不承想,她竟是这般容易便点了头,这令宋文倾心中震憾。
他清楚的记得,她之前说过,她赌的是一生,也是她的事业。若他背叛了她,那么她便不要爱情,要她的前程。可如今,他要她放弃她的前程,她竟如此轻易便点了头,没有一点的犹豫!
所谓爱,便是能为所爱之人全心付出。在你需要我时,我拼尽全力为你开路。在你希望我掩去锋芒之时,我便穿上女装,为你洗手煮羹汤,不让你有任何的负担。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将一切都给了他,是将一生都给了他。
宋文倾难掩心中的欢喜与悸动,掐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便是将她压在怀中,神情之中是如何也压不住的幸福笑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此懂他的女人,这辈子也不会松手!
他激动的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欢喜,只能将她抱紧,紧到她呼吸有些沉重。
一个擅用心计,善于演戏的人,此时像个单纯的孩子一样,只能用这么简单的方法表露心中的情感。
此时的宋文倾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给她,不想再对她算计,也不想再戴着面具错过最美的爱情。
他的感情,楚慈清清楚楚的感受着。在他手臂越收越紧时,她微微一笑,侧颜在他面上轻轻一吻,声音发软的说道:“分别许久,真是想念得紧。”
软声细语,动情的思念。
在这一刻,宋文倾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没有欲。望,没有算计,只想真真切切的与她有一个单纯的吻。吻着所爱之人,吻着一辈子都不愿松手的爱人……
酒过三巡,东明修看着一脸苦相的穆言,挑眉说道:“闷酒也不是这么喝的。你光拿酒来,连个下酒菜也没有,就让我这么与你喝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嫉妒我立了功,非得把我灌死不可。”
“我还真挺嫉妒你的。”穆言看了东明修一眼,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命?身边怎么都凑一些能人?以前那些就不说了,这次不止一个功夫高的白诚,怎么连那楚慈都被你给收拾服帖了?我可听说那丫头拧得很,不好对付。”
提到楚慈,本不想再喝的人便是将举着的酒一口饮尽。
烈酒从舌间一路到了喉咙,又从喉咙一路下滑,到了胃中。
其实,这酒真不好喝,可在此时,他却忽然想喝这烧胃的烈酒了。
放下杯子时,东明修平静的说道:“哪有什么好不好对付?给她想要的,她自然老老实实卖命。”
他这说得云淡风轻,穆言却是摇头一笑,“你胆子向来大,好歹她也是五皇妃,你居然能让她如此卖命。不怕她死了,你不好交待?”
穆言这一问,东明修便是自信一笑,“她岂能那么容易便死了。”
这是一种自信,一种骄傲。相信她不会死,相信她总会给人奇迹。以她的本事,再大的坎儿摆在面前也能迈过去!
就是这么相信!
难得见东明修这般认可一个女人的本事,穆言摇头之间,心中又是一通衡量。
以东明修对楚慈的器重看来,从楚慈下手是不行了。那么,就从白绮安下手吧。
当穆言给东明修续酒之时,东明修抬手相挡。穆言双眼一瞪,不满说道:“这么多年未见,喝个酒怎么了?皇上都不找你我的麻烦,你还怕喝趴下不成?”
东明修淡淡一笑,将酒壶放到一旁,直接提了酒坛说道:“别用酒杯了,喝烈酒,还是用酒坛过瘾。”
“你早说啊!”穆言一拍腿,扬声说道:“你如今是王爷,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我还琢磨着跟你来点儿斯文的,既然你也不爱这假把戏,咱们还是老规矩!”
所谓老规矩,不过就是酒坛喝酒,未完不许走!
大口大口的酒饮下,呛得东明修有些难受。可就是这份难受,让人更清醒,让人更能看清自己的心思。
以前,从不会在高顺帝面前耍心思。可这一次,当高顺帝问及楚慈功过之时,他竟是下意识的想给她扣些罪名。不管是什么罪名,只要能将她的光芒掩去,只要别让高顺帝对她有心思便好。
“听说那白诚与绮安情投意合?”
闷了几口酒,穆言似随口问道:“绮安也该嫁人了,如今终是寻着了意中人,倒也是喜事一桩。”
提到穆诚,东明修心中便是闷着一股气。
穆诚心中所爱是楚慈,却因种种误会而走到如今地步,也不知到底是好是坏?
轻叹口气,东明修说道:“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哦?”穆言一脸好奇相问,“怎的?难不成那小子还瞧不上绮安?绮安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有些事,不太好说。但是他若能与绮安好好相处,倒也是不错。”
言下之意,他并不反对穆诚与白绮安共结连理。
知晓了东明修的心思,穆言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就怕东明修不同意,到时难办!
一坛酒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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