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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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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东明修做不得主,只得修书高顺帝,请示高顺帝旨意。
两国开战,需多加部署。而南瑶来犯,东明修捉住俘虏,却不能自作主张将两国之战扩大化。
特别是此时京中之事也不知到底如何了?东明修更不敢随性而为。
东明修在等着高顺帝的回复,高顺帝却是挥去一堆的折子,怒不可遏。
好!好啊!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如今可真是一个个的反了天了!
“摄政王?就凭那一道所谓的遗旨,便要让邰正源来插手朕的江山?他倒是想得天真!”
什么叫天意?什么叫孝道?不封邰正源为摄政王便是违背了天意?不让邰正源当这北瑶的摄政王,太后的病就不能好了?
简直一派胡言!
池顾低身捡着折子,不敢作声。高顺帝来回走动,冷声问道:“还没找到邰正源?”
池顾心中一紧,低声回道,“回圣上,还没消息。”
“一群废物!”一声怒呵,高顺帝将茶杯挥去,“黎睿呢?”
杯盏落地,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地上的折子,化出一摊黑墨。
池顾想抢救折子,又要回话,纠结得脑袋生疼,“回圣上,黎睿,黎睿亦无踪迹。”
东明修未归之时,牢中的黎睿便没了踪迹,也不知是不是被邰正源给救走了?
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高顺帝恨不得将那些统统杀了更省事儿!
正在此时,亲卫送来东明修的信函。
池顾将信函送上,高顺帝一目十行,双眼微眯。
梁国来犯,京中几位皇子乘机作乱,先皇遗旨现世,南瑶同时来犯。
这一切,看似皆因梁国来犯而起。可这一切,每一样都与邰正源脱不了干系!
将近两年之事细细理了一通,高顺帝将折子猛的拍到桌上——楚慈,必须弄到宫中!
“兵分两路,我从东方追去,你从南方收网。”鞭柄在地图上划出几道路线,楚慈平静的说道:“最后一批敌军,若让他们逃了,咱们谁也别想活!”
同为东明修名下千夫长。如今东明修主镇沿海,与南瑶军舰对峙,追拿南瑶逃兵之责便落到了楚慈与穆诚头上。
那夜之前,穆诚与楚慈之间有一件谁也没说的秘密。那个秘密,令她一看到他便是怒火中烧。
可那夜大难不死之后,楚慈再不敢将自己的愤怒轻易表露。宋文倾的一切都被她给毁了,她的喜怒,不能再由人左右。
穆诚见她收鞭走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楚慈,我有事问你。”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1:盼望自由

楚慈回头,看着他的手,声音平缓的说道,“放手。”
她的不喜不怒,让他觉得甚是无奈。松开手,低声问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要与邰正源合作害白绮安?”
“我也不明白。”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转身便走。
她的淡漠,令穆诚裹了眉头。
他不想欠白绮安的。可是,楚慈总是不说清楚,每次看到白绮安那副强忍委屈的模样,他便觉得是自己害的。
刚出营帐,便瞧着白绮安提着食盒而来。
“天儿热,熬了些绿豆汤凉着,你喝一些。”
温柔的人面上是浅浅的笑意,白绮安端出汤盅说道:“好在离北海也不远,这些东西也不难得。”
这种温柔,也只有白绮安能给。楚慈能给穆诚的,除了愤怒便是无视。就像方才,她毫无感情的模样,连一点该有的生气都没有,令穆诚有些无奈。
“怎么了?不喜欢吗?”见穆诚不接,白绮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喜欢绿豆汤吗?”
“白绮安,你那晚,当真看到楚慈与王爷一起去了后山?”
相同的问题,所有人都问过。就连宋文倾,也是寻了机会相问。
谎话说的多了,自然就成真了。被人问的多了,再次回答之时,白绮安都不必考虑。
“林中本就昏暗,我当时瞧着就像是五皇妃与表兄。本来五皇妃与表兄就常私下商谈要事,此事早是见怪不怪。就像当初剿匪,表兄与皇妃常常单独相谈,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故此瞧着了,我也没多想掉头便走。”
言至此,白绮安便是满面愧疚,“早知如此,我真不该去后山的。若非我被邰正源掳走,五皇妃也不会被人算计。虽然你对我无意,可我从未想过要对五皇妃怎么样。这次的事,我很愧疚,所以,哪怕五皇妃对我没有好脸色,我也不怨她。”
平日里,穆诚最不喜的便是白绮安对他的纠缠。可这些日子,白绮安不再像以前那般紧紧跟着他,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将那个‘爱’字挂在嘴边。只是时不时的给他送些吃的用的,就像朋友之间的关怀,自在而随性,令他拒绝不得。
“我也不知道那夜的事会给表兄带去麻烦,我也不敢跟着表兄,又想弥补。思来想去,只能悄悄跟着你们,只求能得五皇妃原谅,也希望你不要转恨于我。就算……”咬了咬唇,白绮安看着穆诚,轻声说道:“就算你对我无意,我也不会再逼你。不管如何,我也是对你用过真心,只希望你能把我当个普通的朋友。至少,至少不要将我看作仇人。”
白绮安的退让,让穆诚心中不是滋味儿。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的女子,穆诚想了想,接过汤盅,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不要偷偷摸摸的跟在后头,谁也不知道那些人藏在何处?万一被他们捉住了便是麻烦。”
白绮安以为他是让她回去,咬唇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明日一早我便动身回东曲。”
“你一个人如何回去?”穆诚一裹眉说道:“你一个女子回去谁能放心?若让王爷知道了,必然罚你。你先跟着我,待南瑶之兵捉住了,你再去给王爷好好请罪。”
白绮安眸子一亮,满面欢喜,“好,我必然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楚慈与穆诚兵分两路围追南瑶之兵,两方围阻,南瑶之兵深知只有拼死一博,便如恶狼一般扑向阻截的一方。
楚慈带兵阻截,手下士兵以阵相守,逼得南瑶之兵杀红了眼。
既然已经露了底,宋文倾便不再隐藏实力。似幽灵一般现身于人群之中,抬手之间,便是几人倒下。
当南瑶之兵一个个倒下被士兵活捉之时,楚慈坐在高处,看着那人如闲庭信步一般行走于林间。
“你这样的人上了战场,绝对就是收割性命的机器。”撑着下巴,楚慈看着走来之人,“从没看过谁能如此轻松便捉了活口的。”
别人杀敌都是一身血腥,他倒好,负手行走行杀戮之间,就似神仙游走于凡人的生死边缘,轻轻抬手,便能扭转局面。
宋文倾浅浅一笑,坐到她身旁说道:“穆诚轻功与我旗鼓相当,可他用毒却不如我。王爷虽是沙场名将,可他所喜刀剑之功,不喜如此之计。我向来喜欢投机取巧,既然我擅长用毒,轻功不错,何不将二者揉合?”
“嗯!取已所长!”楚慈认同,朝他竖了拇指。
宋文倾握着她的手指,看着她明媚的笑容,低声说道:“小慈,我们还是先不要回京了。”
不管这次是什么情况,不管京中闹得如何,此时都不适合进京。否则,对她不利!
提及此事,楚慈眉头一裹。
这些日子她猜测了许多。南瑶来犯,看似试探,却更像是他人算计。若南瑶来犯真是邰正源一手算计,那么,对她绝对是一件祸事!
“如果……如果父皇认定邰正源所作所为是为了护你,那么他的作为,给你带来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死!第二条路:进宫!
没有经历当年夺嫡之争,可此时的宋文倾却好似看到了当初的那些阴谋算计。
邰正源的计划看似随心所欲,可这些年的事一件件算下来,足以证明那人用计之险!
踢着野草,楚慈心中亦是难以平静。说不担心是假的,如今,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多想。
沉默之间,楚慈随手抽了野草在手中编着。当她将一个草编的戒指戴到他的无名指之时,宋文倾不明所以。
“你知道吗?变换了无数的朝代,经过了无数的变革之后,我们那里人的成亲,都会送对方一个戒指。”
指着二人无名指上草编的戒指,楚慈说道:“第一年错过了你了生日,第二年又错过了你的生日。今日又是你的生日,我却始终没有给你礼物。”
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宋文倾嘴角微勾,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小慈的心,便是最好的礼物。”
全心全意的爱,便是她所给的最好的礼物。
楚慈不由一笑,双手十指相压,中指弯曲相抵,说道:“你知道戒指为什么一定要戴在无名指吗?”
他不明白,她也不答。只是将手指一根根分开。
宋文倾觉得有意思,也跟着她玩儿。当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怎么也分不开之时,他似有所悟……
与穆诚会合之时,毫不意外的与白绮安碰了面。白绮安满是愧疚的看向楚慈,又想开口道歉,楚慈摆手说道:“白小姐不必愧疚,那事已经过去了,谁也没有过错。”
对于白绮安,楚慈有怀疑,却无法多说。
直到楚慈夫妻转身离去,白绮安这才低头咬唇。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上,布着难掩的难堪之色。
穆诚看了看离去的人,又看了看一旁的白绮安,想了想,终是问道:“她都是这样?”
以前,他倒是一直没注意过楚慈是如何对白绮安的。
白绮安摇头一笑,“毕竟是五皇妃,我没事。”
说罢,扬着笑脸跟了上去。
穆诚只觉得许多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之后,对楚慈的看法有些不同。
为何他忽然觉得,楚慈的心胸,有些狭隘?毕竟,薛彦彤在东曲的铺子是白绮安一手相帮。可如今,楚慈却因为一件没有证据的事,只因为白绮安说了事实便如此相待,怎么看,都算不得大肚。
且,楚慈本就与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难道旁人还质疑不得?
爱归爱,事实归事实。向来是一码归一码,此时穆诚只觉得白绮安有些委屈。
归程之时,楚慈收到了东明修的信函。皇上有旨,南瑶来犯纯属误会,南瑶国君已派使者进京言明一切,故此,所捉俘虏理应归还。
“整整两船的奇珍异宝,这次南瑶也算是下了血本。”送信之人摇头说道:“本来将军是想将俘虏为质,可眼下只能将俘虏送回去。要我说,真该将俘虏都给杀了!”
不管是杀还是留,这都不是楚慈能决定的。不想再插手此事,楚慈将人都给了穆诚,“你带他们去见王爷,我先回东曲。”
既然是误会,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穆诚也不拒,接过信函,领着士兵押着俘虏离开。
只剩夫妻二人,宋文倾看向楚慈,问道:“直接回东曲?”
“嗯,回吧。”
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生死一线,性命攸关,走到如今,却是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随时可能丢命。
“小伍,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踢着脚下的青草,楚慈说道:“这样的日子过着真的很没意思。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我们离皇上如此遥远,可他的刀,却是在我们头上,随时都能要人性命。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在争取着什么?我此时在想,若能得个自由身,行走于江湖,过着舒心惬意的日子该多好。”
她的理想,从有所作为变成了行走江湖。宋文倾眸光微闪,轻声说道:“能得自由身,便是最好。”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2:太频繁了,要人命!

皇位,哪是那么容易争的?京中那几人自幼算计,到如今谁又胜利了?高顺帝还不对那几个皇子出手,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二人骑马而归,一路走走停停,在暴风雨来之前游山玩水,也算是苦中作乐。
这一夜,月朗星稀,二人停于深渊之颠,看着下方层层云雾,相视一笑。
林中蛙鸣蝉噪,萤火虫就似跌落于人间的星辰,将这深山迷梦点缀得如梦如幻。
颤颤流水悦耳,水中鱼儿自在。难得美景之下,二人脱了衣裳下河,享受着酷热中的这一抹清凉。
河水之中,她立于他身后,于清寒的月色之下,看着他背上的浅浅疤痕。
所带药脂早便用完,背上的伤,也只能等着回东曲之后再用药去疤。
指腹于那狰狞的疤痕上滑过,想到他不顾一切露了底,想到他不顾一切的扑上来相挡,楚慈浅浅一个呼吸,唇便落到了疤痕之上。
温软的唇贴在后背,她的双手缓缓的圈在他腰间。宋文倾拉着她的双手,令二人越发贴近。
楚慈的唇在他背上轻轻滑动,宋文倾只觉得那处的暖意缓缓的点燃了全身。
当他转身之时,便见她湿透的黑发凌乱的贴在身上,酥胸若隐若现,却是格外的晃眼。
他那深邃的眸子有些发暗,她却是浅浅一笑,身子缓缓下滑,矮进水中之时,又忽而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起身而越发闪动。方才那若隐若现的身子,此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眼前,丰乳翘臀,那纤腰长腿,就似一副神女之作,令人喉头发紧。
楚慈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却在他靠近之时,低声问道:“小伍,我想了第三条路,你能成全我吗?”
这些日子过得有些压抑,自然也想了许多。她自然明白自己的路有哪些,可那两条路都不是她愿意的。
宋文倾眸光闪烁,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说道:“我在想法子配药。”
他说他在配药,楚慈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作为楚月慈的五皇妃若只有那两条路可走,倒不如事情发生之时,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这是极好的选择。只有她安然离开,他才能放开手脚的去争夺。
以前的他,太多算计。如今,只想通过自己的本事换取将来。
他的回答,令楚慈雀跃。她不后悔对这段感情的坚持,也不抱怨发生的那些事。她如今只欢喜,欢喜于他的全心相待,欢喜于他的那份在意。
也不知到底是谁先吻的谁,可彼此却都清楚,这个吻,有着不同的味道。
当两个人的爱情在磨难之中得以认可之时,那是一种下意识的靠近。就似此时,清冷的月色好似都变得柔和了两分,水中的鱼儿好似也被这不易的爱情所感动,摆尾而去。
夜风吻拂着桂树,那一片桂花雨美轮美奂,更别提那成串的萤火虫就似暧昧的灯火一般,围绕于二人之间。
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夜显得格外美好。就连这个吻,也显得格外温柔,格外的动情。
以至于,拥吻的二人上了岸,躺在那满天的花雨之中时,在天地的见证之下,彻底的融合。
感情的合二为一,是甜蜜,是幸福。当那娇喘低吟伴着河水叮咚之音汇成一首动人的曲子之时,月儿也被羞得蒙上一片轻纱,不敢看这羞人的画面……
有什么比跑五公里更累人的?以前楚慈的回答肯定是十公里。
可是,一夜的纠缠之后,楚慈的回答变了。
是的!这个女汉子,初经人事之后,变成了软妹子。哪怕宋文倾千般柔情,万般呵护,可这一夜的索取,身子却似被车子碾压过一般,痛得她一动也不想动!
“离我远点!”晨曦相映,楚慈有气无力的挥着凑上来的人,“散架了,我正在重组。”
低声一笑,宋文倾手掌运气在她腰间轻轻的揉着,另一手却是揉在她双腿之间,缓解她的痛苦。“昨夜是我太激动了些,今夜便好了,今夜,我必然不会让小慈再这般辛苦。”
“还来?”楚慈一瞪眼,“这种事儿,还是别太频繁的好!”
太频繁了,要人命!
宋文倾凑到她耳旁暧昧的咬着,语气中是掩饰不了的情动,“昨夜是我没伺候好小慈,再来几次,小慈便不会这般辛苦了。”
“滚!”
一巴掌给他拍过去,便是换来他低声轻笑……
回了东曲之后,楚慈与宋文倾手牵手的去了驻颜堂。本以为会瞧着薛彦彤,却被告知,三个月前,薛彦彤便被薛彦华给接走了。
“回了薛府?”楚慈忙问道。
中易摇头,“去了京中。”
京中?
楚慈眉头一裹,心中有些担忧。
“薛彦华几经奔波,终是在沈务手下谋了差事。如今有所稳定,便回来将薛彦彤接走了。”中易说道。
“那薛二夫人呢?”楚慈又问,“薛彦华不管了?”
中易想了想,说道:“二夫人在半年前便抑郁而终。”
死了?
楚慈不敢相信。
“夫人,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的事。大牢的黎睿失踪,薛二夫人抑郁而终。薛彦华接走了薛彦彤,还有……”言至此,中易却是看了一眼楚慈,不知当不当说?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不知为何,楚慈觉得这些事与她有关。
那事也瞒不住,中易说道:“楚家的七姨娘在半年前死了。”
“你说什么?”楚慈拔了声音,瞪眼问道:“你再说一遍!”
中易想了想,这才说道:“当时闹得挺大的,说是那柔姨娘发现七姨娘给她下了药,至其不孕。楚柯明甚怒,当下寻来大夫证实了柔姨娘所言。因为柔姨娘一直与七姨娘住在一起,能对她下手的,自然只有七姨娘。可是闹到最后,却发现不孕的不止柔姨娘,还有楚柯明。”
楚慈觉得,事情不止这么简单!见中易欲言又止,楚慈倒是沉住了气,等他继续。
中易瞧楚慈情绪稍稍稳定了,接着说道:“查出楚柯明根本不可能再有子嗣之时,七姨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之后又查出七姨娘与府上小厮有染,腹中胎儿亦是小厮之子。楚柯明震怒,当下命人将七姨娘和那小厮杖毙,尸体更是丢进了海里喂鱼。”
楚慈闭了眼,只觉得心中很是沉闷。
过了许久,楚慈问道:“小泽还没回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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