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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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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高顺帝是让她去叶府照顾宋文倾,可是她连个鸡毛都没有,自然不能耍箭牌了。用这种法子收拾人,也是无奈之举。
主要是,目前她的身份干不了什么事儿,可她实在不想再看到宋文倾被人欺负。风业在黎府都敢这么嚣张,也不知平日在叶府是如何欺负宋文倾的。
敢欺负她的男人,简直是不要命了!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7:分明是来报仇的吧?

楚慈心里头想着宋文倾,觉得自己跟他都这样的关系了,总该为他做点什么。
此时宋文倾处于弱势,有些他不能做的,就让她来做好了!
薛彦彤却是听得楚慈那话时,面上烫的很是厉害;若非脸上抹得看不清模样,只怕那脸蛋儿已似天边的晚霞,红仆仆的。
薛彦彤心里头真是又激动又恼羞。
这小子,真是太直接了!谁是他的人啊?他真是不要脸!
可是,这小子好男人啊!好霸道!她被打了,他竟然这么坚定的要给她报仇……
楚慈完全不知道薛彦彤那脑子里勾勒的种种画面。若她知道,就会把自己脑子里,属于宋文倾的娇羞给拍散;然后拍醒薛彦彤:姑娘,你醒醒吧,我是给自己男人报仇,真没你什么事儿!你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吧!
“来了来了。”
薛彦彤还在垂首激动着,楚月泽大步跑了过来,小声说道:“来了!”
风业提着一包点心晃晃悠悠过来。巷口的乞丐坐在墙角,他看了一眼,骂道:“怎么都往这条街来了?这地儿是你们能来的吗?”
这地儿住的,都是些有身份的,平日里乞丐可不敢这么跑过来!
莫不是如今南湾一乱,这些乞丐也胆儿肥了?
抬脚将乞丐摆在脚边的碗给踹了,风业骂道:“滚!别往这儿来!爷瞧着不舒坦!”
那几个乞丐瞧着是风业时,心里头都有些担心了。
谁不知道叶府有个下人厉害着?连那个主子都能被欺压着,谁敢抢他啊?
可是,这人身上有银子,那是不争的事实!
想着之前听到的对话,几个乞丐便有些犹豫。那三个乞丐看来是想抢银子想疯了,不然怎么把主意打到了风业的头上?
几个乞丐捡着碗,讨好的笑着,连连退后。风业冲着几人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往里头走着。
楚慈与楚月泽打了个眼色,三人见他走来,便是低着脑袋起身。
心里头本就有火,此时又瞧着几个乞丐站在路中间,风业便恼了。
大步上前,风业骂道:“都他娘的反了!不知道这条街是不能来的吗?是不是要爷告诉岛主,将你们都好好的清一清才知道分寸了?”
那人叫骂着,楚慈忙点头哈腰的走着,粗着嗓子‘呜呜’有声,好似哑巴一般。
她这模样似要走开,却是‘一不小心’的碰着了风业。风业闻着三人身上的臭味,看着三人身上的污衣,便是恼的一脚朝她踹了过去,“他娘的,滚远点儿!仔细脏了爷的衣裳!”
他这一踹,楚慈顺势一倒,那跟碰瓷就是一样一样的了。
楚慈抱着他的腿,口中‘呜呜’着,楚月泽见罢,跟着半跪于地,脏兮兮的手冲风业摊着,也是呜咽有声。
风业没料到这俩乞丐这么放肆,双腿被二人缠着,便抡起拳头朝二人落来。
那人拳头还没落下,楚慈便猛的站了起来,一把将药朝风业丢了过去。风业没料到楚慈此举,猝不及防,将她撒出的药吸了许多进入口鼻。
楚月泽在风业抬手挥打之时,猛的站了起来,将风业紧紧的抱住。楚慈借着这机会脱下当马甲穿着的麻袋,往风业头上套了下去。
套麻袋时,楚慈将剩下的药都抹到了那人脸上,麻袋一套上,楚慈抬脚就往风业膝盖踢去。
那人吃痛,受不得她的力道,被她狠狠的踹倒在地。
楚月泽抽了腰间的绳子,绕着风业脖子便一圈圈的绕了起来。
楚月泽套着麻袋,楚慈抬脚便朝风业踹了过去。
一旁的薛彦彤看的热血沸腾,好几次拍手叫好,都因口中塞着布,喊不出来,只得粗声粗声了‘哼哈’着。
瞧着二人不过几下功夫便将风业给放倒了,薛彦彤那叫一个兴。奋,迈着大步跑了过去,挥拳踢脚的就朝风业招呼过去。
薛彦彤‘哼哈’有声的打着,风业被她给踹的惨叫不断。楚慈麻利的收拾着风业身上的银子。
一百两的银票有五张,银子有三锭,还有一些碎银子放在荷包里。
楚慈有意将银票给展了出来,将碎银子倒了出来,和着银锭子一并给了楚月泽。
外头的乞丐瞧着那银票时,犹豫什么的都没了。方才还在巷口不敢动作,此时却是大步跑了过去。往风业身上搜着。
薛彦彤不明所以,瞧着几个乞丐来抢银子时,一时愣住,忘了动作。那几个乞丐没搜到银子,恶狠狠的看着楚慈,“识相的,把银子都拿出来!”
楚慈一副害怕模样,却是摇头不给。
几个乞丐围着楚慈,欲用拳头相抢。楚月泽忙过来,将那银票从楚慈手中抢了,往天上一丢,便是拉着楚慈要走。
楚慈的目的就是为了营造乞丐抢钱。故此,几个乞丐抢了银票就跑,三人也没有去追。
风业被麻袋蒙了脑袋,视线看不了,却是听得见。
听到有人抢钱,便是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别让爷捉到你们!不然让你们好看!”
药性发作了,风业软软的倒在地上,却是能开口骂人。
那几个乞丐抢了银票早跑的不见了踪影,楚慈三人相视一眼,均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巷子里,三人将那风业打的惨叫不断。巷口,一名身形健硕的黑衣男子听着里头动静,嘴角微微一勾。
那人本是想走,想了想,又绕了进来,立于拐角之处,看着楚慈一脚又一脚的踹向风业。
我让你再欺负我男人!非得打的你卧床不可!
一边踹着,楚慈心中骂着。
眼见楚慈这一脚一脚的踢出了裂骨之响,那人负手而立,轻咳一声。
这一声咳,楚慈眸光一闪。收了脚,转过身来,看着那陌生男子。
“抢银子而已,何必杀人?”
那人未张口,一句话却是入了楚慈的耳。
这声音,就像是从鼓里出来的一般,有点机械音。
薛彦彤和楚月泽被风业打的惨,这会儿报仇报的正高兴。楚慈听着风业的惨叫也太惨了,这才伸了手,阻止二人再打。
楚月泽不够尽兴,正准备吐了口中的布,问楚慈是什么意思?这一转头,见着拐角的人时,面色一紧,一把扯过还不消停的薛彦彤。
二人均是停了下来,楚慈这才弹了弹衣裳,朝那人抱了抱拳,领着二人往反向而去。
看着三人拐进巷子里,黑衣人这才迈步走到风业身旁。
鼻息之间是一股药味儿,那人屏住呼吸,抬脚往风业身上踩了踩;脚刚落下,又是听得风业阵阵惨叫。
骨头断了不少,那丫头哪儿是来抢银子的?分明是来报仇的吧?
无声一笑,黑衣人凌厉的眸子扫了倒地之人一眼,转身离去。
宋文倾藏在后方的屋檐下,直到楚慈三人走远了,直到黑衣人走远了,他才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嘴角勾着一个大大的弧度。
小慈那家伙!真是够狠的!在黎府瞧她面无表情,还道她是怕风业,不敢与风业争执。此时看来,她哪儿是怕了?她这是布置妥当才出手呢!
计划周全,还引了乞丐自消后患。
最主要的是,她有勇有谋,处事果断,想做便做!
只是,他真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他,这么冒险!
小慈……
想着想着,便是一声轻笑。
他得赶紧回府去,不然她来了,可寻不到他!
说话楚慈三人到了无人的巷子,楚慈将藏好的衣裳拿出来,三人迅速换了。
“你们谁也别逗留,赶紧回西沙去!”
交待着二人,楚慈拿了两锭银子,她得给宋文倾买些药回去。
楚月泽是打的痛快了,自然是点头道好;兴奋的薛彦彤却是不乐意了,梗着脖子,不满叫道:“我不回去!你都不回去,凭什么要我回去啊!”
“皇上要我照顾五殿下,我能回去吗?今日之事,说不准三日之内都不会消停,你们若是沉稳些,我还不怕!可你们俩都是急性子,瞧着热闹说漏了嘴,岂不是自找麻烦?”
收拾妥当了,楚慈将三身乞丐衣裳一裹,给了楚月泽,“你仔细些,莫让人盯上了。处理了衣裳之后,你想法子早些回去,毕竟七姨娘一人在家,多有担忧。”
提到七姨娘,楚月泽又是点头。薛彦彤还想说什么,楚慈又道:“你若不回去,往后我有什么好玩儿的都不再叫你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回去还不成嘛!”
那人被威胁着跟着楚月泽走了,却还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楚慈,那奇怪的目光,看得楚慈莫名其妙的。
转回街上,楚慈先是去药铺买了些镇痛,消炎的药。刚出药铺,正准备去叶府,却瞧着前头一片混乱。
虽是狐疑,却也不想再耽搁,毕竟宋文倾身上有伤,她得赶紧去煎药。
本是不想看热闹,可那头议论的声音着实大,听到那议论的内容之时,楚慈的脚就顿住了。
“银面修罗就是长这模样吗?”
“谁知道啊?方才有人从那巷子跑出来,说是瞧着了银面修罗。这不,寻了画师画出来,就是这模样。”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8:单打独斗

银面修罗?
楚慈心中狐疑,那人不是在黎家枯井养伤的么?怎么跑街上来了?还被人给遇着了?
本是不想多事,可心里头不明白,提着药又走了过去。
“哎,不对啊,怎么有两个。”
“我这儿还有一张,也不一样啊。”
楚慈挤进人群,看着那一张张画像时,心里头越发闹不明白了。
这些画像上的人,没一个是银面修罗!
“这人我好像在哪儿瞧过,好像是哪个门派的来着。”
“这人我好像也有些面熟。”
“这个有没有人认识啊?”
好像画师都在这会儿凑一块儿了,那些描述着面容的人也好像都在同一时间遇着了那人一般。
可是,画出来的人,却是各有不同。
就在楚慈摇头准备离开之时,一人拿起画像,说道:“这又有一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银面修罗啊?”
看着那张画像时,楚慈微眯了眼。
这张,是真的了!
难道,真有人遇着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银面修罗不可能会跑出来的。那么,是谁在背后耍计?
莫不是岛主或者高顺帝在耍花招?
虽然奇怪,却也清楚这事儿不能随便惹上身。楚慈也是一副好奇模样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怎么这么多银面修罗啊?到底谁是啊?”
“我还想知道呢!”
那人抖着银面修罗的画像,又从旁边儿拿了另一副画像说道:“你瞧瞧,这才没多少功夫,就有十余张画像了;都说是银面修罗,还都是说是在巷子里遇到的戴银面具的,都有一只金雕在跟前。”
“可不是嘛!都说是银面修罗,可到底谁是啊?”
另一人也是抖着手里画像,小声说道:“之前便听说了,银面修罗在岛上那叫肆意妄为,岛主派了多少人去捉他都捉不着。昨夜里的刺杀,如今都在传着与他有关。”
“你莫瞎说,不是说银面修罗是岛主的人吗?不然岛主能放任他在岛上这般胡为?岛上谁不怕他?若说刺杀与他有关,那岂不是岛主……”
本是闲话随聊,可说到刺杀之事,便不是小事了。
那二人低头轻声交谈着,楚慈作随意状往拥挤的人群里扫了一圈。
不出所料!
人群里,有那么几人未参与交谈,而是目如猎鹰,不动声色的巡视着议论的人群。
看来,这里头少不了岛主的手笔。
不想再呆,楚慈将药抱在臂间,挤在人群中往外走。
人越来越多,楚慈这挤着也是费力;偏生这一个个江湖人士武器不离手,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自会招来审视之眼。
“抱歉抱歉,借过借过。”
埋头叫着,楚慈费力往外挤着。
在她好不容易挤出人群之时,几个人围成一圈,将她给围了起来。
楚慈抬眼,看着几人时,眉头一挑,神情严肃了几分。
这不是昨夜被捉了的那几人吗?怎么又给放了?
她手臂上的伤,可不就是眼前的人给的么?
边上的男人看了楚慈一眼,问着良末,“怎么着?带走?”
良末点了点头,几个男人便朝楚慈靠拢。
楚慈那个郁闷,江湖中人就是这么豪迈啊!大街上呢,就敢这么动手捉人,真是不怕死的!
他们人多,她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过的。可是,她也不能束手就擒,让人给捉了啊!
谁知道他们准备把她丢哪儿给弄死?
楚慈正纠结着该不该大叫救命?围着她的几人却是面色发冷的同时看向她的身后。
楚慈不解,回头看去。
只见身后那群拿背朝着这方的人群之中,一名黑衣男子面色平静的面向这头。
嗯哼?
这不是刚才巷口的男人么?
楚慈心道,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昨夜莫名其妙招了仇人,今儿个又让人瞧着她办坏事儿。
不过,这个男人有认出她吗?
“诸位挡了我这兄弟,不知所为何事?”
那人并未开口,一句问话却是传了出来。
楚慈再一次确定他就是用了腹语之后,越发狐疑的看着他。
这人,她不认识吧?
良末看着黑衣男子,缓声说道:“在下与这位小兄弟有些私怨未了,还请这位兄台行个方便。”
“私怨好说,单打独斗我不插手,可若以众欺寡,便是坏了江湖规矩。”
那人如是说着,迈着步子走到楚慈身后。
黑衣男人态度很明确了。
单挑,他不管;若是几个人一起打她,他就要插手了。
楚慈心里头那叫一个苦啊!她怎么觉得,这男子不是在帮她,反倒是在整她呢?
果不其然,良末闻此,朝黑衣人抱拳说道:“既然如此,还请二位与我们走一趟!此处人多,不方便动手,不如到人少的地方结了恩怨。”
结你妹夫的恩怨!老子跟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楚慈是被良末一众,以及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黑衣人给逼着到了无人的巷子。
她发现,她今儿个真是跟巷子结缘了!
“请!”
到了无人的巷弄,良末拿出那骨爪子,与楚慈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你妹夫!
手臂还痛着,楚慈可不觉得,她能打得过这个良末!
微偏了头,看着一旁静立不语的黑衣人,楚慈不明白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慈不接,不代表良末不出招;那人见楚慈不动,便是手上一挥,骨爪子就朝她挥了过来。
一个横翻,楚慈避开那一击。将药丢到了墙角,拿眼冷冷的看向良末,冷声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以如此紧追不放?昨夜你伤了我,难道还不罢休?”
“黎海新仗势欺人,你不过是黎家的走狗,我取你狗命,也是你的荣幸!”良末手上又是一挥,又是一招朝楚慈而来。
楚慈差点被他的话给乐死了。
她是黎家走狗?死在他手里还是她的荣幸?
这人可真他娘的逗!
逗归逗,良末手上是真功夫,且半分不留情。楚慈左闪右避,抽了绑腿的铁块儿。
眼见那骨爪子掏心而来,楚慈心一横,徒手往骨爪子抓去。
这一抓去,那人按下机关,骨爪腕处锋利的刀子横扫而来。
眼见利器就要割了楚慈手腕,她却是冷冷一笑,手上一动,藏在手中的铁块儿与利器划拉出刺耳的声响。
就在此时,楚慈握紧了骨爪的杆部,用力往回一收,同时抬腿狠狠朝良末踢去。
良末手握骨爪,在楚慈踢来时,盘下一摆,便是避开那一脚。楚慈手上用力,将他武器狠狠一收,却又猛的一放。
她这动作,那人步子一个踉跄,借着这机会,楚慈手中铁块似暗器一般朝他眼角狠狠丢去。
那人举起骨爪子相挡,挡住了铁块儿,却是被楚慈凌空一跳跃到身后,双手捉了双肩,膝盖狠狠一顶,顶上了他的腰部。
腰部有一死穴,名为命门穴。位于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若击中命门穴,轻者卧床,重者截瘫。
楚慈这一招,那是快!准!狠!
人体穴位她清楚的很,在部队这么久,cqc也不是白练的。
她这接二连三的虚招实招,都是为了这一招做准备。真真假假的攻击,都为这一招铺垫。
她膝盖狠狠一顶,良末便是身子一僵。楚慈抬腿一压,将人一腿压倒,抡起拳头便往命门穴几下下去。
虽是下了狠手,却也并非不留余地。
主要是他们人多,她若真个弄残弄死了这个年纪小的,指不定那几个年长的如何拼命。
一腿半蹲,一腿压在良末腰间。楚慈拳头位于良末命门穴上方,与一旁虎视眈眈的几人说道,“我出手,是因为我亲眼所见李憾用了毒针。我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明白江湖道义!李憾既然与黎睿签了生死状,就不该用此下三滥的法子!我看不过眼,上抬接了擂,有何不可?
黎睿乃黎家独子,当众被人算计,黎海新作为人父,心有恨意,为子讨个公道,又有何不对?虽他不该滥用职权,可你们又当道德绑架?什么江湖道义?难道只许你们否认李憾用毒,就不许我证实李憾毒针害人?”
楚慈之言,那几人怒眼相视,“黎海新欺辱江湖人士,还是理所应当?”
“你们只道是他欺辱江湖人士,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何那般失控?良末今日败我手中,只因他有伤在身。试问诸位,若是他全盛无伤,与我相比,谁胜谁负?”
年长男子不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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