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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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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花自弃的这一身功力都是传承而来,真正的格斗架式是不会的,又顶着六个月的身孕。只能依靠巧劲左避右闪,却渐渐地起了吁吁娇喘之声。
  两个远远忙碌着的侍女默契相视,即刻放下了手里的扫帚水桶。只见脚步微动身形晃移,瞬间飞跃上甲板,却原来也是武功好手。
  “李公子,请不要忘记我家主人的话!”身着粉色乳裙的侍女以手格挡开李渊成挥向花自弃的烈拳,冷冷出言道。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也想控制住我?告诉莎萝蔓,我死了,也由夷国给老子陪葬!”李渊成张狂大笑,全身已经贯通真气,脚下腾地掠地而起,空拳直向花自弃掠去。
  两个侍女本来只是威吓一下李渊成,却把他逼急了。她们自然知晓李渊成存在的意义,一时间反而束手缚脚,只能勉力牵制李渊成不能伤害花自弃,却也奈何不了他。
  莎萝蔓听了侍女的汇报,心里暗叫着不好的同时身子一提力人已经掠出浴桶,雪白纱纺贴着她湿漉身体,合贴成极为玲珑的曲线。
  她哪里顾得现在自己那令人欲血喷张的美丽身体正于湿漉纱纺下若隐若现。只是匆忙奔出船舱。
  却看见花自弃被李渊成步步逼着退到甲板边缘。
  “李渊成!”莎萝蔓失声叫道。
  那两个侍女听到声音都是惊喜地往莎萝蔓这边看来,只以为李渊成会闻声停手,哪里知道李渊成反而一咬牙,掌下生风朝两个侍女拍了过来。他自小不学无术,却独独对于武功小有所成,是以在那两个侍女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是偷袭得成。
  那两个侍女被他双掌齐齐拍中胸口,身体不由地往后跌飞出去。
  花自弃美目圆瞠,星步挪移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最边缘,后退的趋势少了借力的地方,竟直直地往船外翻去。
  隔空一条白练飞来,花自弃扬手一捉,却又突然地放弃了。若是抓住白练,身子必会荡向船板,那肚子也免不了会撞上去的!
  莎萝蔓只觉得白练的那一端,蓦然地一轻。。。。。。恐惧漫袭。
  花自弃蓦然想起,原来自己没有学会的不仅是武功架式。。。。。。还有游泳。。。。。。下意识地呼吸只为口鼻带来无尽的窒息感和酸涩感,脑子顿时发昏起来。
  她抬眼,看见莎萝蔓那袭白裳在水中散漫着,她犹如一尾美人鱼,在她坠下的地方来回巡游。
  难不成是自己大着肚子所以比较重往下沉?!
  不是吧。。。。。。花自弃努力地睁大眼睛希望驱赶眼底漫溯而来的恐怖黑暗。。。。。。觉得脚下,有一双手在轻扯自己的身体,带着自己往黑洞洞的深渊沉去,离莎萝蔓越来越远。。。。。。
  。。。。。。遇上水鬼了?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她说,我不走。如果一定要说一个次数,我希望,是一万次。
  花自弃突然地无厘头地想着,水里融进她的一颗眼泪。逼宫这么牛叉的事情她都面对过了,如今要死在这个二愣子李渊成手里?没天理。。。。。。无双,对不起,我们的宝宝。。。。。。心底,有比身体的窒息更难过的感觉,无际蔓延。。。。。。
  她阖上星眸。却突然地觉得一点柔软的温暖贴上了自己的唇,空气!她贪婪地以口吮吸,突如其来的空气沁进心肺,顿时神灵清明。
  睁眼。。。。。。对上一双幽深黑瞳。。。。。。空蒙得像氤氲着淡淡薄雾。。。。。。
  两人嘴对嘴贴着,这眼睛靠得如此之近,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那双空濛的眼睛,蓦然地弯了弯,漾起悠融的笑意。
  花自弃也被感染地,弯软了眉眼,透着淡淡的温柔的醉意。
  水下神秘的男子知道她是出现了缺氧致幻。于是又飞快地含住她的樱唇渡过去一口空气。将她揽于自己怀中往水面游去。
  花自弃疲倦地顺着他的手势软进他的怀里,头顶上空的乌木房型船渐远。。。。。。黑色放大,渐深终于漫过整个眼帘。。。。。。她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65
  即墨无双已于最快时间内收到了花自弃落水失踪的消息。本来掐算着日子等着莎萝蔓给她清了体内寒毒再接回国来,却陡然地起变故。。。。。。
  他大约是第二次,为了一个女人的消失而感到迷惘和无措。。。。。。
  花宫里的陈设,都是依的她走时的原模原样打扫的,甚至连李清儿,都没有获准离去。
  即墨无双总觉得会在下一个挑开纱幔的时刻,看到花自弃笑意盈盈地坐在观景台上,一手把玩着冷暖玉棋子,一手抱着花小白。
  只是午夜梦回,身旁软枕,冰冷。。。。。。不会的,不会出事的。那朵花儿不会这样轻易的出事的。似心里,有一根什么样的弦还未被触动,那是野兽的本能吧,他坚信,他的花儿肯定在某个地方,某个他还不知道的地方。
  虽然,这想象并没有让他好过多少!
  即墨无双皱紧眉,他会查得清清楚楚的。
  。。。。。。
  花自弃被水呛得不轻,酸酸的感觉从鼻尖直达后脑,头昏涨得要命。她浓翘的长睫开合了几次才卯足了力气撑开来。
  眼前已经换了景致。。。。。。
  夜明珠发出淡淡柔和的光华亮了静谧的一室。空气里有袅袅幽香浮散着。
  透过轻缈如烟的纱幔可见地上铺着厚厚的妍丽手织棉毯,房子中央摆的是一张梨木圆桌,一盆盆色泽晶莹甜香四溢的水果点心摆了一桌。
  房子东侧是一张太妃椅,上面斜斜地靠着一个年青修美的男子。身上一件紫色金画单衣,长长的墨发迤逦于靠手之上,朦胧珠光中玉颜半隐半现,慵懒中带着无限风情的桃花眼正带着三分笑意看着花自弃。。。。。。白玉为骨的扇子自在散漫地轻摇,使他看起来分外风流倜傥。
  花自弃别过眼看回天花板,轻轻打了个喷嚏,整个人蜷进绸缎锦被里。。。。。。这么冷,还要打扇子。。。。。。介就是文人所谓的风骨吗?只要风只要瘦成一把骨头!
  若说地府有这样勾魂的鬼差花自弃还将信将疑,可是鬼魂能打喷嚏那就有些不靠谱了!
  结论是,她现在在某个不知名男人的房里。。。。。。这比被莎萝蔓绑架可糟糕得多,至少跟莎萝蔓,万事好商量,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花自弃轻拂自己的大肚子,若是这个男子只是好心救一个孕妇,这样的招待规格似乎有一点高呢!
  门被悄然推开,灌进一丝微风,杂着浪波的声响。
  “爷!”两声脆生脆甜的声音响起。
  男子弯起浅浅的温雅微笑,手下轻晃已经收折了玉扇,扇尾朝着正瞪着天花板发呆的花自弃指了指。
  有水声,就是说还在清源江上么?身处室内却感觉不到摇晃,说明这艘船吃水极深,并且看这舱内布置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完全不似一般的跑货商船。
  花自弃腹中已经百转千回,回神却发现两个样貌清美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一个穿着一身石榴红色的长摆儒裙,发绾单髻,斜斜插一只流苏宝络步摇。一个身穿的是翠绿色对襟小衫,也是简单明快的单髻,用月牙色的绸缎绕紧束起。都是二八左右芳华的娇俏女子。
  “姑娘醒了!”那个绿裳女子微露贝齿,扬起一个好看的笑脸。
  身着石榴红儒裙的女子已经上来轻轻搭住花自弃的手脉,年轻漂亮的脸蛋做出一副沉吟的模样:“嗯,烧已经退了,姑娘饿了么?先起来喝些清粥再睡可好?”
  花自弃还来不及做反应,就见那个男人嘴角勾起邪笑,手里玉扇往绿裳女子手上轻轻一拍,那装着小半碗热乎燕窝粥的玉瓷小碗就顺着扇骨滑进他的掌里。
  “你们哄我还成,哄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本小爷比较在行!”
  男子真的施施然走过来,一手将小碗举到花自弃眼前:“小美人,本小爷来喂你,可好?”凭花自弃多聪明,她也无法想象面前这个风流的男子会是这个大陆的霸主之一……慕容御邪!
  初见慕容御邪,许多人的会说,这是一个很美很好的男人。
  见惯慕容御邪,所有人都会说,这是一个很二的很美很好的男人。。。。。。
  花自弃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慕容御邪了。。。。。。在落水的时候已经初见过。。。。。。所以她圆眸瞠着扁嘴看他:这漂亮男人,居然公然调戏一个孕妇!真是变态!
  “爷总是这么热心,不过这种活儿还是让陵儿来就好了!”绿裳女子又是清甜软笑,弓腰双手接碗的姿势却很是毕恭毕敬。
  红裳女子已经伸手将花自弃扶起来。
  横竖先得养好身子,花自弃忍着浑身的酸涩一点一点地含咽下那碗燕窝粥。
  慕容御邪淡淡地看她,唇边笑意不减,眼神却暗暗地深了一点:东方王的花妃……花自弃,哈哈,难怪即墨无双对她怜爱有加,即使刚才骤然醒于陌生的地方,也不见一丝惊慌错乱,反而镇定观察周身环境,足见机智镇定。还有方才瞪自己那一眼啊~简直风情万种风流无限,几分嗔怒几分迷惑,那纯洁无暇的大眼,任是谁,看一眼都能着迷。
  也不枉费自己跟着莎萝蔓一行人这数日,还“好心”帮她干掉了即墨无双派来的跟踪者。
  慕容御邪越想就越是得意,即墨无双那样没有情趣的男人呐,怎么配拥有这么美好的小娇娘呢,幸亏的是自己,只要是美的东西都是相当不挑,孕妇?他这小半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做过便宜老爹,不妨一试,不妨一试!
  慕容御邪以扇掩面得意偷笑,殊不知自己那双妖若的桃花眼实在是藏不住半点笑,都尽数展现了出来,惹得眼前三个女人心里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陵儿……兰儿:爷那扇子遮得,真是欲盖弥彰。。。。。。
  花自弃:我的第六感真是越发准了,这男人看别人喝粥都能笑成这样。。。。。。好变态。。。。。。
  。。。。。。
  “花花,你们那儿有水匪么?”慕容御邪单手托腮,与花自弃分坐于塌案两边。
  花自弃咬了咬唇角,走下一步白棋:“有。。。。。。吧,我们那儿,多是海盗,小河小江的,没人稀罕打劫的,我们那儿最出名的加勒比海盗,能惹到各国势力联合围剿,足见其实力呢!”
  “真的?”慕容御邪一双空濛桃花美目登时清透起来,“他们说你主意很多,那你也帮我支个招,让我成为称霸清源江的江匪!”
  花自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几日接触,慕容御邪并没有隐瞒身份的意思。。。。。。因此花自弃得到了一个更加震撼得消息:所谓无为而治。。。。。。不过是慕容御邪贪玩出逃流连宫外生活,都赶不及回宫上早朝,所以干脆宣布停了早朝!
  这样的大放手反而使得大臣们能够展开拳脚,南方国于是有了中兴之势,于各国之中崛起壮大。
  “闻道有先后,学术有专攻。。。。。。慕容御邪!你偷下我的白子做什么?”花自弃咬牙切齿地拍掉慕容御邪的大掌,纤指一挑将他刚刚偷放进去的白色棋子拣起丢进自己的棋盒。
  慕容御邪一皱眉头:“下棋无趣,不如听你讲话好玩,学术有专攻,说得妙!”
  “所以你,就好好发展你的情报系统,何必当什么江匪。。。。。。”花自弃把他的“下棋无趣”自动归类为投子认输,于是开始点目。
  一百多手,白子胜五十一目半,慕容御邪的棋艺与即墨无双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即墨无双日理万机,偶得闲暇与她下棋,虽然输多赢少,但是总不会让她赢得轻易,有时候可说十分费力。
  即墨无双求胜心切,而慕容御邪。。。。。。似乎真正拿下棋当的消遣。。。。。。什么无厘头的怪招都会下出来,偶尔玩心起了还要做个弊耍个赖,十足的童心未泯。
  “花花,我想反悔了!”慕容御邪毫不在意输赢,手下动作敏捷地将黑白棋子分开放回棋盒。
  花自弃用明丽清眸瞪他一眼。
  慕容御邪仍不死心:“即墨无双能像我这样陪你么?他后宫里的女人多可怜,你也算是仅存硕果了!”他们之间有约定,花自弃先随慕容御邪回到南方国兴修水利,事成,慕容御邪会送花自弃回东方国。
  花自弃自然不会天真到尽信慕容御邪的话。只是南方国位于东方国上游,若是治得南方国的水患,对于东方国以后的农耕畜牧都会大有裨益。至于何时回去,相信南方国出现一个天才水利师的消息会不胫而走,到时候,就看即墨无双的本事了。
  花自弃的眼里的清明刹那黯淡,即墨无双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才会让自己产生出,胡性而为,反正总能化险为夷,的错觉。

66
  东方国大势已定,新聘官员走马上任,国家系统颁布法令宣布以法治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法令,震撼朝野,遍传七国。相信即墨无双也不会猜不出这是谁做的事儿吧。
  “花花,你看他都没有下令找你!”慕容御邪极尽挑拨之能事,继续碎碎念。这丫头真是奇宝一块,他才舍不得将她还给即墨无双呢!何况他……
  花自弃无奈叹气,若不是凰后做的那么多事情,即墨无双找起人来也不至于如此瞻前顾后的。。。。。。现在各国都知道花妃善修水利工程。。。。。。他一公布,不是要各国诸侯争相去找自己夺自己。
  慕容御邪早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桃花眼微微眯起,讨好道:“你放心,有我在,没问题!”
  你现在分明是最大的问题!花自弃幽怨地瞥他一眼。
  慕容御邪心里打鼓,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她,她不该用那样灵动俏丽的眸子去瞪人家,因为平白添几分娇嗔,会叫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上去。
  算了,反正这样旖旎动人的眼神现在都是丢给自己的,说了平白少了福利!
  正想得深,就听见一个男人沉声的禀告隔门响起:“爷!遇上江匪了!”
  花自弃故作没听见,扭头却“不小心”爆出一声短促嗤笑。
  慕容御邪脸面颇有些挂不住了,他一直号称自己是清源江上小霸匪,如今却被另一伙江匪挑戏上门来。当下换做正色,声音都低沉下去几分:“多少人?”如果只是小虾三两只,赵军是不会来打搅自己的。
  “天色黑暗不能准确判断,不过我们派出的前锋小艇传回消息,至少有十艘船以上!”那声音顿了顿,“对方很擅长水战!已击沉我方一艘前锋艇!”
  花自弃这才回头,发现慕容御邪的神色凝俊蹙眉思索的样子,倒比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多了几分霸气。
  兀然的,那有些森冷的眉目又软了,暖了。慕容御邪回头看她一眼:“花花小美人,你乖乖在这里呆着,看我清源江小霸匪怎么收拾这群小喽啰。”
  说罢便翩然抽身而去。
  花自弃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地微愣,他的背影,和即墨无双的突然地重叠起来,一样的尊贵骄傲,脊背直挺。刹那间的王者风度让花自弃失了神,这个男人,原来隐藏得这样好!
  ……
  微微推开木窗将凉意江风漏进来一些。十丈开外,有黑压压的高大船只,火把暗暗映照着刀光剑影。
  淡淡的血腥味飘进来。。。。。。花自弃的眉间堆叠起几缕波折,把木窗带上。
  船顶,突然传来钝钝地几声“夺夺”,似箭或者剑扎进木头的声音。花自弃戚戚然往屋子正央的梨木圆桌走去,庆幸自己方才及早关了窗子。
  她轻呷一口雨前龙井压压惊。就听见船外传来衣袂掠过船梁的动静。
  又是一阵骚动,便听见方才禀报的那个人大叫:“快上船顶截杀,保卫夫人安全!”
  一口茶没含住喷了出去,花自弃尴尬自嘲,这船里女眷也不在少数,应该是自己多疑了。
  却听见那人贴近门口急促道:“夫人莫怕,我等必定誓死保卫夫人安全!”尾音消失在一阵乒乒乓乓的兵戎交接声中。
  。。。。。。石化的花自弃被撞门而入的人惊得,若不是大着肚子不便,她一定会从位置上跳起来了。
  慕容御邪走进来,手里提一柄银白长剑,气息粗沉,一双明媚桃花眼却是含着戏谑的笑:“花花,快跟我走!”
  话音未落,陵儿已经闪了进来,居然也是顶着个大大的肚子。
  不容花自弃细思,慕容御邪已经一把拖住她的手,力气之大让花自弃几经努力也未能甩脱。
  “爷!”陵儿叫住慕容御邪,已经将手里的红绸披风给花自弃罩了起来。
  出了船舱才发现,原来方才倒不是射箭入木的声音,是几个银钩牢牢固于船檐,长绳拖于钩尾。
  看来前方交火不过是为了掩护,目的正是自己所在的房间。慕容御邪或者自己。。。。。。花自弃略微郁卒地想,看慕容御邪一开仗就兴致勃勃身先士卒的模样,应该是必定被留在船内的自己才是目标吧!
  船顶数名身着夜行黑衣的人正与船上的侍卫做着缠斗。
  若是即墨无双发现自己行踪自然最好,不过这种时刻也抱不得半点侥幸,花自弃终于拗开慕容御邪的大掌禁锢,双手一紧自己的披风,步下匆忙跟紧。
  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将他们俩护在中间送往船岬一艘小船之上。花自弃才于小船横板上坐定,已经见一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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