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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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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毛大雪覆盖了世间一切,天地万物银装素裹,好似这万物都被装点得格外圣洁美好。
  这是今年的最后几日了,一切的庆典活动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是堤坝修成的第一年,也是大棚计划实行的第一年,举国丰收的喜悦让花妃花自弃的名望空前地高涨起来,门第之见,没有诞下继承人,一切都被人们狂热地忽视了,立后倒变成了众望所归。
  东方国的王都在一片的雪白中腾空挂起了许多的红灯笼长龙,贯穿纵横于整个城市街道,只要看一眼便觉得热闹,更不消说明日万灯齐明的时候,该是怎样的繁华和热烈。
  花宫中也是张灯结彩,宫灯长明香炉袅袅,一派的静谧奢华,却又透露着淡淡的忧伤。
  莎萝蔓为即墨云若施针完毕告退而去,冬景虽美,只是对于畏寒的即墨云若来说却是大大的遭罪,纵使大家用尽办法提高宫内温度,她却是比那些庄稼还要敏感,总是要不时地病上一场。
  “母妃。。。。。。”即墨云若坐在地上抬起裸露在外的光洁小脚丫子,这双幼嫩可爱泛着朱润光泽的小脚丫上却是布着几处针孔,分外的刺眼,“母妃,痛痛!”
  花自弃放下捧在手里已久的暖手炉子,带着暖暖的余温轻揉着桃子的小脚丫,一边捧在手边轻轻吹气:“桃子最乖,吹吹就不痛了哦!”宽慰的话语里是满满的疼惜。
  即墨云若看着花自弃轻蹙娥眉,于是甜甜笑道:“嗯嗯,不痛,吹吹,不痛哦!”
  她越长大,越是乖巧得叫人心尖儿疼。怎么会不痛呢,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每天要受这样的折磨,必定会痛得很厉害吧!
  花自弃微微叹气,其实最难过的是即墨无双吧,只是身为一国之君却是不能率性而为的,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他不能够脱身而去,而那个草药,却在遥远的夷国盛放着,即墨无双派出的许多种草异人都无法将那草药安然运回东方国。
  “母妃,桃子,变大了要做,莎莎姨姨!”桃子大约是因为常年病痛的缘故,比起一般的孩子要聪慧乖巧许多,说起话来也像个小人精儿。
  花自弃微微愕然,桃子每次见到莎萝蔓都是先大哭问候,居然长大的志向是变成莎萝蔓那样的女子么?莫非自己也应该学莎萝蔓穿些清素高雅的白裳长裙么?花自弃颇为吃味地低头看一眼身上的嫩绿色宫装。
  桃子倒是没有发现花自弃的异样神色,只是无奈地扁嘴道:“这样子啊,桃子就可以,针针戳别人哦。。。。。。”
  呃。。。。。。即墨无双,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花自弃目瞪口呆!
  对于即墨无双一直忙于朝政,而即墨云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客观事实,花自弃决定选择性失忆。
  李清儿挑开垂幔走了进来,过完年以后她也要回府安心待嫁了,倒是不免有些伤感的神色。
  “娘娘先试礼服吧!”
  她身后的几名宫婢恭敬地托着几只托盘一字排开,凤凰金步摇,金线描凤暗红色礼服,锦缎裳子幼鹿皮靴,耀眼夺目的华服安静地呈在托盘上,却自有华贵之气扑面。
  花自弃打量几眼这些衣服,不免有些迷惑:“怎么都是红色,倒像是嫁衣呢!”
  李清儿抿唇笑弯了眉眼:“娘娘忘了么,妃子入宫是不需要行媒聘之礼,大王特意吩咐赶制这些礼服,怕是想补偿一下娘娘,再行一次婚礼!”其实是因为过年红装更喜庆罢了,李清儿却是玩心大起,以后只怕也是没有什么机会跟花自弃一块儿玩笑淘气了吧。
  “啊?”花自弃看一眼地上正抓着花小白开心打滚的即墨小桃子。。。。。。脸色不由微红起来,女儿过完年都三虚岁了难道即墨无双还想上车补票么?
  那过几日的封后大典,不成了。。。。。。洞房花烛夜。。。。。。花自弃想到这一城,脸色更是涨红起来,一抬眼却看见即墨无双略带忧郁神色地走进来。
  “父王,抱,父王抱!”即墨云若格外地喜欢这个怀抱温暖的父王,见了他进来便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来。
  即墨无双神色一暖,赶紧地将桃子托进怀里,手里已经暗暗地运气以热量替她保暖。
  花自弃抬了抬眸子看一眼李清儿,李清儿心领神会地暗笑着点了点头命众人先行退下,花妃也真是的,云若公主已经两岁了,可是一旦在众人面前,提起涉及她和大王的情啊爱啊之类的话题,她却是比自己这个未出阁的人更加害羞懵懂。
  花自弃自即墨无双身旁坐下:“怎么了?大王是有心事?”
  即墨无双的笑容微微敛去,大掌在桃子的圆润小下巴上轻轻一刮,那略带砥砺的手指惹得桃子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赵晋,死在牢中了!”即墨无双像是自语似的轻声喟叹。
  花自弃也登时沉默了,她后来听夏青说,赵晋虽然领兵打仗上未有建树,恐怕是身份的缘故,但是他对于每个王子的骑射之术的启蒙教育却是不遗余力的。
  不论是上位的手段,还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赵晋对于即墨无双来说,也是恩师之一。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赵晋虽无太大军功,却依然能够稳坐第八营大将军的位置,若是即墨无双完全不顾念他当初的骑射教导,也不会在他身份败露后只是投入大牢关押了。
  花自弃轻轻一倚,将头靠上即墨无双的肩膀,她不懂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即使伤心,也是掩饰得极好的,只在众人退出后才露出淡淡的那么一点。难道身为帝王就必须牺牲对于常人再平凡不过的喜怒哀乐么。。。。。。即墨无双如此,慕容御邪,亦如是。。。。。。
  即墨云若半躺在即墨无双的怀中,黑豆似的眼睛一会儿看向即墨无双,一会儿又转向花自弃,却是安安静静地不闹腾,父王和母妃好像都不高兴了呢,桃子那么乖,一定不是桃子淘气惹到他们了!唔,难道莎姨姨也拿针针戳父王了?
  即墨云若伸出圆肥的小巴掌,一下一下地抚在即墨无双的胸口:“乖袄,哪里痛痛,桃子吹,不痛不痛!”
  即墨无双顿时哑然,良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将即墨云若搂得紧紧:“嗯!”
  连花自弃都不由地讶然失笑:“桃子。。。。。。”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这寒冬腊月里,即墨无双一定也被桃子给温暖了吧!
  “爱妃,自从桃子降世,我国国运昌隆,粮食连年丰收,不若趁着这次的庆典,也将桃子正式封为公主,赐封号‘乐平’如何?”即墨无双提议道。
  花自弃顿时脸上黑线三条,这个迷信的古代人,明明丰收是大棚和堤坝的功劳吧。。。。。。
  “乐平公主!”即墨无双心情大好开始逗弄即墨云若,“你以后就是乐平公主!”
  “桃子!”即墨云若抗议道,“我是桃子!”
  “桃子是父王和母后对你的昵称,以后别人都要叫你乐平公主了!”即墨无双心情极佳地解释道。
  “桃子,我是桃子!”即墨云若才不管别人怎么叫呢,拜托,人家已经两个名字了,你们每天桃子叫几声,云若公主叫几声,我都快搞不清楚你们叫谁了,好不容易人家明白了两个名字都是在叫桃子了,你们又要多一个叫法吗?
  “乐平公主!”即墨无双耐心教导,他的女儿当然应该有一个尊贵的封号。
  “桃子!”桃子决定维护自己的利益到底,一双漆黑迥然的大眼睛瞪着即墨无双。
  “。。。。。。桃子乖!”
  父女俩态度都很坚决,二张同样漂亮的脸上,神情是那么的相似。
  。。。。。。
  花自弃自梦中恍惚回神。
  睁眼便迎来一个温温热热的长吻。
  待到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清明起来了,她才对着即墨无双露出一个深深的笑靥。
  “做噩梦了么?”即墨无双心疼地抚弄着她的长发,昨夜睡着,她一直是时而皱眉时而轻叹的,有几瞬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自己却怎么也唤不醒她,心,乱。
  花自弃抿了抿唇角低下眼去,庄周梦蝶,自己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梦境了。。。。。。只是听及分别的时候被提上日程,胸口闷得发慌。
  她只是一个残废,不是么,她只有在这里才拥有了一次如此多彩的人生,素年锦时指尖落,蓦然回首韶华过。。。。。。第一次吧,时间在她的生命中犹如流沙一般,抓也抓不住的从指间滑过。。。。。。
  即墨无双动了动微微酸涩的手臂,对着花自弃温柔笑道:“起床吧,今天可是重大的日子!”
  封后庆典举行的日子终于如约而至。
  在即墨无双看来,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的便是此刻了吧,他为王,她封后,从此以后两人并肩天下挥斥方遒,慢慢相守看着女儿长大。。。。。。原来幸福就在眼前了,似乎唾手可得。。。。。。

102封后大典
  即墨无双先一步起身,几个雁立等候的侍女马上围上来服侍他更衣束发。
  花自弃感觉到凉凉的被风灌进来,不由地更是拉紧被子。
  “真是个孩子,今日庆典任务繁重,你又是主角,怎么可以学桃子赖床呢。”那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将人淹没了。
  花自弃撇了撇粉嫩樱唇道:“今天桃子还要封公主呢,她怎的就可以赖床。。。。。。”傻话才说完,她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反正没有了即墨无双的被窝已经维持不住那份暖意,她也干脆地坐起身来。
  李清儿上千替她盖上缎面的狐裘披风:“娘娘先去焚香沐浴再去太后宫中请安吧,回来再换礼服,正好赶上庆典。”
  李清儿如今行事越是有条有理,自有一番名门淑媛的风范。
  花自弃一直身段站了起来,任由一群侍女悉心服侍。
  氤氲水汽,幽幽暗香,华池温泉缓缓地滑过花自弃软若无骨却又分外紧致的皮肤。这一池可不是普通的温泉水,而是花自弃凭着记忆吩咐备下的药浴,那一池的温暖和淡香让花自弃惬意得犹如一只于春日明媚的阳光里懒睡般的猫儿似的。
  即墨无双已经穿着停当,墨玉发冠将绾成几股的头发都集中于发顶,一张俊颜有种不怒自威含而不露的尊贵。一身墨黑龙袍包裹着他欣长壮硕的身材更显挺括威仪,龙袍背后以金线绣上栩栩游龙,那精致的手法只让人觉得那龙只要略一点睛便能腾云架空而去了。前襟和袖口绣的是祥云八宝吉福祥瑞。
  他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往华池走来,软香垂幔的那一边,花自弃自水中站了起来,水珠顺着墨发娇躯急泻直下,那离水的青丝顿时都合身贴在柔滑白皙的香肩上,叫无意间打量的即墨无双顿时瞳孔微微一缩。
  这个,小妖精。。。。。。即墨无双赶紧离开,今天可是有重大庆典。。。。。。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总是有欠妥当的!
  这一边正洗得自得其乐的花自弃倒是没有发现幔子外的某人心中邪念。洗得够了便自池中起身,又是一群宫女恭敬地上前来,擦身绞发着衣。
  一身轻软的暖黄色宫装,腰间用的是淡绿八宝络结束好,前襟没有另绣他物,倒觉得更是干净优美。头发是梳得最为简单的单髻。
  花自弃看一眼铜镜中犹如下凡仙子的美丽倩影,仍是不由地紧张望着身旁的李清儿:“你说这妆可好?似乎略显稚气了些。。。。。。”
  李清儿会心宛然:“不会,娘娘这样子美得很。。。。。。太后见了必定也会喜欢的。”
  花自弃被她一语道破了心思,不由地脸色一红,自己上次那番的“义正言辞”,如今再要去见太后,心里反而更加羞涩不安起来了。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李清儿笑嘻嘻的,这句民间俚语她还是从。。。。。。那个人那里学来的呢。
  花自弃听了做出一副着恼状惩罚性地拍一李清儿的素白小手:“好得很呐,过完这个年,你总也得见你的公婆去。”
  一句话叫两人的脸色都微微黯淡了。
  李清儿是自己到这里的第一个也是最贴心的朋友了,虽然名义上是主子和臣女的关系,她对自己的维护和照顾,早已经超过了责任和义务,是真真地心灵至交了。
  李清儿自己何尝不是,将花自弃当作一个极好的朋友而非一个高高在上的娘娘,陪她一路,盛世繁华享过,冷宫孤寂也经历过,那些身为深闺女子不能经历的或惊心动魄或危机四伏,都是因为她而经历的,若是没有花自弃,自己的人生应该也就是一碗温水吧,平平淡淡,相夫教子。
  这一杯茶,虽然时而冰得彻骨,时而烫得骇人,却至少是值得回忆。
  花自弃见李清儿面露难过神色,于是轻推她一把:“好了好了,再耽搁就该误了请安的时辰,你可不要害我呀。”
  几番拾掇妥当,花自弃便乘滑轿往太后寝宫去了。
  出了殿门才发现,原来宫闱也早已经是修缮一新了,白净墙面琉璃瓦片,屋檐下的琉璃盏宫灯也都换成了大红灯笼。这一年的最末一天,该是最寒最冷的时候,却被装束成了天地间最繁华热闹的一刻。
  即墨无双居然也不等自己,好歹多个人壮胆也好呐,怨念满分。。。。。。花自弃坐在滑轿里暗自忐忑,殊不知正是自己“吓”跑了伟大的无双王。
  转念想想又不禁宛然,其实就是去见一个长辈而已,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反而乱了分寸。
  莎萝蔓逢了太后的懿旨立等宫门之外,仍是一袭的软纱白衫灰色裘皮披风,在这茫茫的雪地里自有一番遗世独立的美态。
  花自弃和莎萝蔓热络了一番便走进殿内,心内紧张的她并没有发觉,身后那一双如朝阳般璀璨的星瞳中暗藏的点点忧虑紧紧追随着自己的身影。
  平素里太后总是简装,今日换上了皇太后的礼服更是华美,保养得当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刻痕,反而更有一种雍容华贵的美态。
  太后嘉许地看一眼打扮简单的花自弃,这个女子貌美却是不此为傲,虽然是略微收拾却是十分地叫人赏心悦目:“花妃是个聪明人,女子再美也有色衰的一日,只是那份睿智却是会因时间推移而越发让人赏心,果然有人凤之姿。”
  花自弃顿时觉得脊背微寒,早上亏得清儿那句话,自己才没有刻意浓妆艳抹,却是意外讨了太后的欢心。。。。。。呃,真是世事无常,人心难测。。。。。。
  不过听太后的一番话,花自弃倒是想起了那个人,他也是这样说的吧,女子美貌无恒常,得宠也不会是一辈子,只有智慧是自己的。
  大家都看得通透的道理,原来只有身为妃子的人才最最想不开。
  “花妃,自今日起你便要封为王后,一朝母仪天下,你便不能只做自己了。”太后心里感慨诸多,自己当年又何尝不是迷失,或许花自弃能够做得比自己更好吧,“希望你悉心辅佐,为我朝开创一个盛世,即使,不能世代长远。”
  花自弃心中微微一动:“太后对大王的用心良苦,自弃铭感五内,只愿来日能成为像太后这样的好母亲,好王后。”
  两人又略拉了一点关于云若的家常,花自弃便拜别回宫了,毕竟下午才是正戏,太后自然也是知道的。
  。。。。。。。。。。。。。。。。。。
  步摇,盘发。。。。。。花自弃已经有一种想要昏倒的冲动了,都说宋朝的那些士兵能够负重三十二公斤比之美国大兵厉害如何如何,那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东方国的王后这个“特工兵种”吧。。。。。。
  花自弃哀叫一声:“清儿,我的脖子都要断了。”
  李清儿偷笑着又将一朵花别再堆叠的发髻之间:“成了成了,娘娘,今日起你便是王后了,这身穿戴便是王后日后的着装,您还是练着吧。”
  一边说着,几个宫女已经将大红绣金的吉服替花自弃披上。
  “好了,吉时快到了,将软靴穿好吧。”
  。。。。。。
  明黄色的绸织地毯,将花自弃指引向城楼之上。
  每一步,都离那喧嚣越近。
  在花自弃以为自己即将不堪重负倒地不起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城墙之上,那个当风玉立的身影,一袭的锦缎黑龙袍,括约挺拔的高大身姿。
  他似有感应,忽而回首,那一眼竟似春光满盈,微波涟涟,看得花自弃都不禁动容。
  “爱妃。”他菱唇微翘勾起一抹绝世的魅惑笑容,大掌向花自弃伸来,展开。
  他的爱妃,头戴着金色步摇,额间一抹红色花钿,身着着红艳吉服,粉面犹若桃花盛放,笑靥竟似浓酒醉人,这一身的衣服掩去了她的稚气未脱,却造出了一副尊贵无比的仪态。
  花自弃抬手,将自己素白娇柔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大掌轻轻握起,一股暖流在两人的掌心微微流动。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花自弃轻笑,走到他的身旁。
  城下,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每个人都想一睹传说中让他们从此不用受到水患之苦的花妃,那个一战之后被奉为这片大陆第一军师的花妃。
  “吉时到,请大王赐凤冠。”太监悠扬唱喏。
  几个华服侍女恭敬地托着红漆香木的托盘走出来,那红色绒布上赫然放着一顶纯金打造百鸟朝凤造型的凤冠,凤翼轻舒姿态优雅,那栩栩如生的工艺,好像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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