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皇妻-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贞吉慌得六神无主,“这指婚的日子,岂是改得了的?”
  “那我现在还把你送回柳家去?”狮王稀奇了,“都有人想我还没娶上王妃就让我当鳏夫了,你还不随我回去?”
  柳贞吉欲哭无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完全跟不上狮王思维了,“那个,还没娶上就死了的,不叫鳏夫吧?”
  “于我一样。”狮王见她一脸糊里糊涂,但样子还算称得上赏心悦目,当下口气也稍好了一点,“看吧,看到底是谁搞的鬼,如果是冲着我的,我定要把那人关到蛇笼子里关到他闭气为止。”
  他这话一出,别说孔氏母女,就是整个屋子里现在站的东宫的,柳家的,王府的,还有内务府的奴婢皆齐齐闭了气,被狮王吓得一口气上不来。
 
☆、最新更新
    只要狮王在,他一开口,屋子里连呼吸声都很难听到,柳贞吉听到一阵整齐的抽气声后,只恨母亲丫环皆离她太远,她这下昏倒过去的话都没个人接。
  她颤颤悠悠地抬起头来,简直就是用生命搭了句话,“那……不好吧?”
  “怎么,嫌轻?”
  柳贞吉立马猛摇头。
  要不要更吓人一点?吓死她算了。
  周容浚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冷哼了一声。
  过得一会,去凤仪宫的人回来了,拿了件周容浚放在他母后那的披风,让柳贞吉披着,完了十一皇子已经被俞飞舟恐吓完毕,来人叫了王爷过去。
  周容浚临走前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走她面前给她扯了扯身前的他的披风,撇嘴不以为然道,“有我在,有什么可怕的?”
  说罢没等柳贞吉反应,抬步利落地出了门去。
  那背影,霸气又带着杀气。
  柳贞吉一看,感觉他这是杀人去的,十一皇子岂是能杀得的?这刚站起来的脚都不稳了,怯怯然地扶着桌子往下坐,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胸口都没法喘气了,“娘,娘,娘……”
  狮王一走,孔氏就扑了过去,抱着吓坏了的女儿忙安慰,柳贞吉在她怀里急喘了阵气,本有许多话要说,但话一到嘴边,却只换来了她躲入母亲怀里的一声泣音。
  老天爷啊,就这么一个脾气比老天还大的男人,她这样胆小的人,真的能跟他一道过日子吗?
  而且他这么大的脾气,不管他身份有多大,按他这得罪人的节奏,不用等他到三五十岁,就是再过几年,全京城的人都要被他收拾一通了啊,到时候,她怕她出个门都有人往她这王妃头上扔臭鸡蛋。
  **
  十一皇子被捉了来,在这天里,皇宫又掀起了第二波热闹。
  周文帝听后道了声“岂有此理”,但还是让宫人拦着没见十一皇子的母妃丹妃,就说这事自有内务府管。
  恒常也是收到信后,就往东宫那边奔了,老太监喘着气跑到东宫,见十一皇子还活着,那气总算是顺了一点,不过给狮王请安的时候还是在喘着气,“老奴见过王爷。”
  说话间看了长殳一眼,长殳朝他摇摇头,示意他还是小心点好,王爷火气大着。
  恒常会意,说话时就跟以前小狮王还在宫中一样恭敬又谦卑,“皇上让老奴过来问问,您查的事可有什么让老奴做的。”
  在这宫里,能得周容浚几个正眼的人不多,恒常算一个,见老内侍问,便答,“把这小子给我送内务府去关两天,不给说真话就不给饭吃。”
  “你敢!老四,我跟你……没完……”见恒常来了,自以为有了撑腰的十一皇子的“没完”两字最后被狮王的一巴常煽在了嘴里,和着他被打落的牙和血吞下了。
  “你听到了?”周容浚问恒常。
  恒常额上冒冷汗。
  这十一皇子,自以为得皇上宠爱,就以为……
  老四是他能叫的吗?
  这别说被煽一耳光,狮王就是弄掉他半条命,皇上那也只会口头斥责几句。
  这真是在宫里也活了好几个年头了,怎么这点眼界力都没有?
  着实不喜十一皇子的恒常流着汗点了头,躬着老背道,“老奴听到了,回去皇上问,老奴会一五一十地答的。”
  周容浚“嗯”了一声,接过长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与恒常淡道,“别二三天的,关个十天半月的又如何。”
  恒常只能低头,诺诺地答是,是,是。
  就这么地,十一皇子被扔内务府去了。
  这厢周容浚又去见了太子,太子正在查事,也是刚听到了十一皇子的事,见到周容浚迈着大步来,忙指着外头的太阳道,“还未偏西。”
  周容浚眯眼瞄了眼太阳,没说话。
  太子见他一言不发走了,不由挑眉,不一会,就听侍卫来报,说狮王带着大总管去皇上那去了。
  太子笑笑,心道他这个弟弟是又聪明又敢为,可惜就是打小性情刚烈,易怒易躁,眼睛里又容不得一粒沙子,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冲锋陷阵的王了。
  **
  周容浚这边去见了周文帝,周文帝本在见官员,听到他来,叹了口气,让官员们退了下去。
  狮王一进去,就朝周文帝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周文帝揉着生疼的脑袋。
  恒常在一边悄悄往前,说了十一皇子的事。
  周文帝听了想也没想地说,“如若不是你凶恶,他岂会这般口不择言?”
  周容浚抬头,“随您罚我,回头您拉我去关一个月也行,就是别把他这半个月省了。”
  “你……”周文帝被气倒,拿了手中的奏折就去砸他的脑袋,“才宠你几个月,你就又给朕生事,你就不能消停点?你这样让朕怎么放心让你办差事?”
  “照样办,”周容浚撇撇嘴,霸气凶残的狮王这时还有点像个年轻人的样子,“反正您交待的事,我都会按您的吩咐办好,您要是觉得不好,办我就是,关一个月不解恨,那就关两个月,反正您顺心就是,我无所谓。”
  周文帝揉着头,手往旁边伸,“恒常,朕头疼。”
  恒常愁眉苦脸过来,“等会就给您传太医过来。”
  周文帝见他都帮他,瞪了他一眼。
  回头对着脾气臭得就像茅坑里的屎一样的四皇子冷着脸道,“早晚朕要大罚你一次。”
  见狮王动都不动,他又威胁道,“你别不信。”
  “孩儿信,”周容浚很坦然地道,“就我这样,您还没大罚,老实说我也挺奇怪的,长殳也是,天天都在愁您哪天大罚我,王府里救命药都搜罗了一大库,回头您来我王府,我领您去看看。”
  望着有话要说得很的狮王,周文帝哑口无言,好一会语重心长地道,“你要是别这么烈,别这么赖……”
  说着就没说下去了。
  周容浚明了他的话下之意,他性子要是不这么烈,不这么有仇必报,他还能多在宫中呆几年,跟他那些比他当年开府时年纪还大,现在还住在皇宫里的皇弟们一块搅稀泥,而不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开府立王,一生就这么给定了。
  可定了就定了,外边可比这乌烟瘴气的宫里头让他痛快得多。
  “您别这么看我,”他父皇如现在这么喜欢他,也是他住到外面的事去了,他住宫里头的时候,他父皇也没少看他不顺眼,周容浚很直接地道,“我就这样了,您该罚就罚,不罚更好,孩儿也少受那皮肉之苦,就是那小十一的事您别给我松口,我就是要让宫里的人知道,我的王妃谁敢动,我就弄谁死,哪怕就是个我怀疑的,我也先打上几棍子消消气再说……”
  周文帝听得牙都疼了,毫不客气地拿了砚台往他身上砸,“那也是朕的儿子!是你皇弟!你给朕滚。”
  周容浚也没闪,上好的端砚擦过他的脸,里面的墨迹泼洒了出来,弄脏了他的脸和他的狮王王袍……
  一旁的恒常看得提着气,生怕这端砚把狮王的脑袋给砸了,见只是擦过,身子一松,舒了口气。
  周容浚倒退着到了门边,出门的时候也没站起,算是半跪半滚地滚了,周文帝指着门对恒常说,“把门给关了。”
  恒常小声地问,“那十一皇子……”
  周文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恒常这便就不再问了。
  不过等内务府的人来问他的话,他略想了想,还是比了个半个月的数。
  这事,还是得顺着狮王的心意。
  皇上那,虽然没说,但也是这么个意思。
  **
  周容浚去过皇上那,就又去了皇后那讨人。
  看着一边脸都沾了墨迹的儿子来,皇后亲自执了帕巾给他擦脸。
  周容浚坐下没多久,就朝她讨人。
  皇后听了眉一挑,“还没成亲就住你府里去?她又不是没得住。”
  “柳府乱着,”周容浚简言,“柳太傅那府,什么妖怪都住了几个,外头也一样,不少人拿她打我的主意。”
  皇后半晌没说话,等把他的脸擦拭得差不多了,她退后两步看了看,嘴里淡淡地道,“那你父皇,确实是有那个意思让你重审司马案了?”
  “不知道,他从未与我提过一字半句,现在宫里也这么说?”周容浚看向他母后。
  “嗯。”皇后点点头。
  “呵。”周容浚冷笑了一声,不置一词。
  母子俩没再多说,皇后还是挑了两个得力的女官出来,让她们跟着王爷去。
  这时太阳也快偏西了,周容浚要去东宫。
  皇后送了他到门口,路上与他道,“皇上要重用你,看中你雷厉风行的能力,这是你的福气,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这脾气,还是得改一改,不能你说如何就如何。”
  “我还就是我说如何就如何了。”周容浚朝她一拱手,淡道,“您就别说教我了,我要能改,早改了,哪会当初改不了,那般早就离您出宫立府。”
  他当年把他的二皇兄差点打残,这才被罚了出宫,饶是如此,他这么多年也没改过一点半点,不也是被重用?
  有什么好改的?半路上,周容浚想起那些动不动就让他改改的说法,回以嗤之以鼻。
  而看着他远去的皇后站在宫门前,半晌都没说话。
 
☆、最新更新
    狮王是皇帝皇后这两处征战,孔氏母女这边是诚惶诚恐,狮王一走就是午膳时候,东宫由女官带着一群女婢服侍了她们用膳,两个人,大菜小菜上了三十六个,柳贞吉是给了二十四道的标准,孔氏给了十二道。
  这已是宫中待女客的高规格了。
  孔氏与柳贞吉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是做给谁看的。
  狮王回来后,太阳还没偏西,他先去了孔氏母女呆的地方,长殳那边得信知道他回来了,跑到了大门口迎了他。
  “如何?”周容浚问。
  “刚才还小歇了一会,柳夫人拿了鸡蛋给敷了会眼,眼睛好多了,现下正在那看书,太子那边的人说是听说她喜爱看诗词,给她拿了两本元道子册来。”
  “没再哭了?”
  “没再哭了。”
  周容浚嗯了一声。
  等进了门,他这厢坐下,那厢就有人去屋里叫柳贞吉去了。
  柳贞吉这就带着母亲过来了。
  见到他,她施了礼,他朝她招了手,她才靠得近一点。
  “坐我边上。”周容浚叫她过来。
  她这又才靠得近了一点。
  胆小又白净的小绵羊。
  看着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周容浚不由哼了一声,这时见柳孔氏领着人默默地退到了门边,她又坐到了他身边,他这才脸色好瞧了些。
  “你去见皇上了?”她在旁悄声问。
  “嗯。”周容浚见她怯生生开了口,今天他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思,淡道,“还去了母后去,给你讨了两个人来,你住我那按她们的话做,不会有人说道你的闲话。”
  “哦。”
  只得来一声哦,周容浚又瞥了她一眼。
  见她咬着嘴,像是有话要说,他皱眉,“有话就说。”
  “你用午膳没有?”
  周容浚瞥她一眼,摇了头。
  从东宫到他父皇那,再到他母后那,又到东宫,可是不小的一段距离,他哪来的那闲心去用膳。
  “噜,这个给你。”她这时站起身来,朝外边的人招手,丫环端了盘子急步进来,放到她手中就也急步退了下去。
  周容浚一看,见是两个烙饼,不由扯嘴。
  “里头塞了五花肉,能顶饱。”她放到了他跟前,周容浚无可无不可地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长殳,你去拿点温水过来,不用茶水。”她道。
  “是,老奴这就去。”
  **
  柳贞吉见他吃上了,也是松了口气。
  老实说,听说他去了皇帝那,她还真怕他被皇帝拖下去打板子。
  把十一皇子煽得牙都掉了,这种事,也就他干得出来还不怕惩了。
  “狮王哥哥……”她轻声地叫了他一声,见他顾着吃都懒得看她一眼,她胆气又大了点,头又往他那边凑了凑,小声地道,“你别跟太子吵,这里是东宫,是太子爷的地方,也别跟宫里的人吵,他们是这里面的人,都凶得很,天天都能见皇上,不好吵。”
  他这么狂这么吊,她真是怕死了他把连亲兄弟在内的所有人都得罪了。
  “少废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们这些个人吵了?”周容浚咬着里头的肉出来吃了,很不耐烦地道。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的柳贞吉被他的话堵得没话说,她实在没那个胆敢说逆他耳的话,只能无话可说。
  恰好长殳把水给拿来了,茶壶水杯都放到了她跟前。
  柳贞吉给他倒了大杯温水递了过去,周容浚接过,一口饮尽。
  没一会,两个大饼里的肉就吃完了,随后狮王皱着眉满脸厌恶地把饼也塞到了口里,就着水把最后一口咽下去后,实在难忍厌恶地对柳贞吉道,“我讨厌吃这些个没味的,以后少给我吃。”
  柳贞吉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点头。
  这么多年了,她除了被他逗之外就是被他训,外带还成天嫌弃,她已经麻木了。
  而且,不麻木也得麻木,现在这个样子,她进宫几次就出事几次,事情都闹这么大了,谁都知道她是狮王那个倒霉催的胆小的未过门的新娘子,她不嫁他,还能找到哪个有胆的敢娶她?
  见她头一直低着,王爷见她那样脸色越来越难看,长殳忙站到柳贞吉身边,笑着与周容浚道,“小小姐一见菜上,就让我把饼拿过来,亲手把一盘子肉都全放进里头了,才自个儿动了筷方始用膳。”
  孔氏这时在靠门那边也是急红了眼,脑子一团乱。
  本来膳桌上见女儿不顾矜持拿饼装肉就让她差点发飙,但碍于狮王的人在身边只能强忍住了嘴不去骂她这蠢女儿,膳后逮着空隙问她这是在干嘛,听到是给狮王的她差点昏倒,可小女儿说罢就肿着眼去睡了,她只好强忍下那份焦虑,才没在狮王管家的眼睛下让丫环把东西给扔了,然后见小女儿把饼给人了,她都已经闹不明白该想什么了,丢人现眼几个字已经无法形容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熬到狮王把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饼给吃完了,见一心只想着狮王的女儿没得声好,还要挨他的臭脸,孔氏委屈得想哭。
  就这么笨的女儿,哪能讨好得了这个一发脾气就能打杀人的狮王?
  周容浚看着低着头的柳贞吉,对长殳的话置若罔闻,皱眉与她道,“记着了?”
  柳贞吉听他那口气,就知道他得不到回答就不会罢休,无奈抬头,乖乖点头答,“记着了。”
  周容浚这才满意点头,抬头往外看去,见太阳偏西还要点时辰,就头往后一仰,双臂充枕,翘起了腿,与她懒懒道,“先过府去住着,缺什么与长殳说,回头等要嫁了你再随你娘回家待嫁也不迟。”
  柳贞吉着实愣了,愣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道,“我娘能与我一道进府住着?”
  “嗯。”跑了一天的周容浚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朝长殳说,“没事你也教着她一些府里的事,免得到时什么也不懂,尽添乱。”
  “是,老奴知道了。”长殳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显了出来。
  “不懂的问你娘,问长殳,听到了没有?”狮王好好说话不过两句,就又把柳贞吉当孙子一样地训了起来。
  见他还带上她娘,柳贞吉这个时候已经是很是感激他了,这头点得甚快,快得都有些慌不择路了。
  “我知道了,狮王哥哥,”柳贞吉皱皱鼻子,忍住了鼻间的酸意,道,“我不会给你生事的,会乖乖听长殳和娘的话。”
  周容浚一听,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见她一脸要哭不哭的哭像,忍了又忍,才没破口大骂她蠢货。
  她一个当王妃的,听管家的和她娘的这算哪门子的事?
  真是蠢得全身上下就剩那张脸能看了。
  **
  太阳刚要近西,太子的人就来请周容浚了。
  他走的时候,胆小如鼠的那只小绵羊拉了拉他的衣袖,周容浚回头瞪了她一眼,见她咬着嘴,水汪汪的眼睛一眼泪光看着他,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大力甩袖挥开了她的手,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娶她不可,就因为别的皇子都要娶个势大的妻族增加底气,而他为了让这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