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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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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遵从了就是遵从了,以后兄弟感情会更好,他若是不遵从,那是他不听话,错的也是他。
  她也不是第一次拿他为太子谋求利益了,第一次之后,周容浚就已知道要如何看待他的母后了。
  他抚着她的长发,“明早你还要随我去看她的脸色。”
  柳贞吉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肩膀上,听言模糊一笑。
  这点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娶了她,皇后不知有多震怒,就是对着他都难消怒气,何况是对她。
  周容浚见她眼已睁不开了,抱了她上去,放她在卧榻上站着,拿长袍包住了她。
  在他也披好长袍,欲要抱她回房时,却见她睁开了眼,双眼清明地看着他,“皇上怎么想?你母后与丽妃斗,他是站在哪一边?还是谁也不管?”
  “他应该是暂时谁也不管。”周容浚抱了她,往北阁正屋走去。
  柳贞吉一路都未再说话,等周容浚把她放到床上,她半跪了起来,拿过一边放置的干布,与他擦起了湿发。
  “没事,等会就干……”周容浚抚了抚她湿润的发角,淡道,“倒是你?”
  “替你先擦。”这几天过于心累的柳贞吉无力再多言,羞涩,矫情,都不适合这个他们这个疲惫的夜。
  先前的□相对,他们能看到的,深深印入眼睑的,皆是彼此眼睛里的血丝和深掩在其下的疲倦。
  他三夜未睡赶了回来,回来就是准备婚事,回来后也未合过多久的眼。
  而她,连续两夜,补了宫中众多的秘事与关系,又回了柳家,布置了母亲兄长的以后,直到现在,才是她能感觉到到好好喘一口气的时候。
  可惜,这只能是短暂的片刻。
  再过三个时辰,他们就要进宫面对另一轮的应付了。
  而他在带她面过圣,见过皇上皇后敬过孝敬茶后,就要马不停蹄赶回屈平。
  回屈平之事,他只简言与她略提了明日中午就要走的事,但柳贞吉毕竟不是真傻子,她很明白,从皇帝那里求了一旨提前成婚的圣旨,其中他不知要付出何等代价。
  他再狂霸嚣张,不过也是仰皇帝鼻息存活的皇子。
  他能娶她,她真觉得足够了。
  足够她去为他付出了。
  她让他枕在了她的大腿上为他拭湿发,然后盖住了他的眼睛。
  周容浚不禁笑了一声,闭着眼睛道,“我以前想,一等把你娶到手就要拿你如何,从未想过真到了这日,却是这等光景。”
  “嗯。”柳贞吉应了一声,一手按在他眉眼中的穴位中为他散解疲累。
  他已累到刚才的脚步都是虚浮的了,一路上她没有睁开眼,也没有下地,但她用心把他的每声脚步,每次呼吸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烙记在了心里。
  他从未想到的事,她娘也是,她一直想着的都是怎么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出去,而不是像今天这个把她匆匆而嫁的样子。
  “等以后,”周容浚顿了好一会,道,“等以后再补你。”
  “补不回来了,我不能再嫁你一次,”柳贞吉低头,在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中轻柔地吻着,直到他的眉心松开,她才收回吻,挨着他的脸无可奈何地道,“这又怎么补得回?”
  眼看他刚松开的眉心又要拢紧,柳贞吉看着他板得死死的脸,心道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跟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沉重得就像整个天都扛在他的肩上一样不能松懈片刻。
  她以前不懂他究竟是为何这样忧虑,可现在,她已然有点懂了。
  “当年,你为何要来柳府?”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纠结的眉头,轻声问起了当年的事。
  “不是说了来看你。”周容浚不耐烦了起来。
  “想看看皇上为你指婚的未婚妻是何样……”柳贞吉笑了笑,不再去问为何皇上会把她指给他之事,而是道,“我还记得你推我下湖前,还跟长殳道就算我死了,你母后也会为你求情,你也无碍,我当时想,你母后可真是疼爱你啊。”
  周容浚听了扯了扯嘴。
  “我当年以为的疼爱,是她很是喜爱你,不过就是宠得没法度了一点,”柳贞吉说到这也是略带嘲讽一笑,“如今想来,她若是管你管得严一点,你何至于把四皇子打得数月不能走路,不过十岁,就要出来开府。”
  明知他性子小时就乖戾,管得严一点,而不是让他四处惹是生非,她还浇油泼火,想来,他也不会长成现今这性子。
  就算他本性难移,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就像条没有束缚的凶兽,四处横冲直撞。
  柳贞吉都想,如果不是他还知道保护自己,从小还有长殳他们在他身边护着他,他怕早就成了宫斗之下的牺牲品了。
  “这些事,扯不清,你不要多想。”周容浚否了她的话,他紧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那平静了的脸色也让人看不出喜怒来,“暂且让她找不到你的错处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柳贞吉轻“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头发才擦到一半,他其实就已睡了,柳贞吉替他擦干头发后,与他盖上了被子,就着那通明的灯光看了沉沉睡着的他一会,直到抹平他再度纠成一团的眉心,她才摇了摇头,半闭着眼睛,才去擦她那头已半干的发……
  他比她,这几天的内心一直更不平静。
  就是现在他睡着了,她都觉得他内心藏着一座摇摇欲坠的火山,不知等什么时候最终爆发出来,然后他波及他身边的方沿数万里,从此之后寸草不生。
  她其实很怕他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而他从没想到过的事,她母亲从没想到过的事,她也是真的从未想到过——她以为的新婚夜,是他逗弄着她,欺负着她,而她在心里把他当小人打一次又一次就当在泄恨。
  如今想来,她竟羡慕起她想象中的那夜新婚夜来。
  如果真能那样,该有多好。
  **
  周容浚醒来之时,发现他昨天已嫁给了他的王妃早已醒了,她带着长殳正在摆布他的王袍,见到她来,她朝他便是灿然一笑。
  周容浚怔了怔,过了一会,道,“你没睡?”
  柳贞吉甜甜地叫了他一声狮王哥哥,这时转头与长殳笑道,“长殳,把早膳端来,我和狮王哥哥用点。”
  说着朝周容浚走去,微笑道,“刚醒来一会会,叫来长殳把东西备妥,正想着把你的衣裳弄好就叫你醒来呢。”
  周容浚没吭声,看着她带笑而来,隐约间,他想起了当年也是如此,那年他在柳府中突然想不明白为何他无论做什么在他父皇母后那都是错的,然后,他看到她手中拿着朵小花一蹦一跳带着灿烂的笑朝他走来,问他为什么不高兴,还要把手中的花送给他……
  当时他回应她的,就是把她推入湖中。
  而那之后的十来年的现在,他娶了她。
  她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向他走来,无忧无虑得就像个人间的小天仙——如果现在她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周容浚抱上了她的腰,把人紧紧地揽入怀里,他亲吻着她的脸畔,在她耳边淡道,“能补的,以后我能替你补回来,你可以再嫁我一次。”
  她笑了起来,然后点了头,说道,“好。”
  周容浚知道她没当真,也是一笑,不再与她多说。
  等周容浚穿好衣裳洗漱完,长殳已经摆满了满桌的早膳,柳贞吉看着能干的大管家简直就是心悦诚服,在给他夹菜的时候不忘给长殳几个甜美的笑。
  周容浚嘴里忙着,眼睛不停看她,偶尔也塞点吃的到她也没闲下来的嘴里。
  “多吃点多吃点,”柳贞吉嘴里没闲,脸上没闲,手上更是没闲,她是塞完了自己就塞她的新婚丈夫的嘴,嘴里还不忘说话,“吃完了咱们好去宫里打仗,狮王哥哥,咱们一定要吃饱,到时咱们的战斗力扛扛的,对付什么妖魔鬼怪也不在话下。”
  长殳在旁伺候着,看着他家王爷听了小王妃的话纹丝不动,随她把皇上皇后比喻成妖魔鬼怪,他不由笑了起来。
 
☆、第35章
  柳贞吉跟着周容浚卯时初就候在了宫门外;等着召见。
  这时辰;皇帝还在上朝。
  狮王向来大爷惯了;很多别人顾忌着的事在他这里他从来不去想;大礼数他向来拿着;但小地方他从来不管;所以换别的王爷王妃会站在宫门前以示恭敬地等着传召;他则拉了柳贞吉在马车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枕在他小王妃的腿上闭目养神。
  柳贞吉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怎么说来他们也是成亲了,他是她男人;也是她战友;他敬过茶还要往屈平跑;这时候她可一点也不想让他去站宫门前去受罪。
  反正那也不能为他们博点什么好名声来。
  宫里的人也不会当他们孝顺。
  他躺着也没睡,柳贞吉看他在想事的样子,也没说话,就是按着他头上的穴位给他放松,也让他好好休息会。
  等到辰时末,宫里才来了人,说他们可以进宫了。
  半路睡过去的周容浚在宫门被打开的那刻就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眼睛漠然地看着前方,里头没有什么感情。
  他的手,这时捏紧了那一直被他握在手中未放的小手,嘴里沉声道,“任何时候你都要记住,谁都不管你,你家王爷都会管你。”
  柳贞吉本望着被半打开车窗的门外,听到他的话,她收回眼神,低头看着那还躺在她腿上不动的男人,浅浅地笑了一下。
  她点了头。
  **
  周文帝与万皇后在福昌宫见了他们。
  福昌宫离太庙甚近,是自古皇帝皇后见皇族新婚夫妇的地方,柳贞吉一路随周容浚走去,周容浚走得甚快,她亦步亦趋跟着,等到了福昌宫,她已出了一身汗。
  周文帝与万皇后已坐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坐上的两人看着快步而来的狮王夫妇,周文帝在等他们跪拜行过礼后,没让他们起来,而是看着那步履匆匆而来的四子,淡道,“何至于这么匆忙?”
  “孩儿收到信鸽的报,屈平那边有消息了。”周容浚把确实是刚才才收到的信纸交给了一旁的太监。
  太监禀上,周文帝一看,眼色微动,随即把纸一合,扔在了盘子里,淡道,“那你们敬完茶,你就先回去审你的案吧。”
  万皇后在旁朝他微倾了□,轻声道,“皇上,屈平案有线索了?”
  “嗯。”周文帝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恭喜皇上了。”万皇后坐直了身,欣慰地朝周容浚看去,“皇儿果真能干。”
  说罢,眼睛望向了他身后跪着的柳贞吉,嘴里淡淡道,“皇上,还是赶紧让浚儿起身吧,您说呢?”
  “平身。”周文帝道。
  而一平身,也就周容浚起来了。
  皇后口中只让他一个起了身,柳贞吉在后面听得清楚,自然就没起。
  周容浚起了后,看向了他母后。
  万皇后看着他一脸微笑,从她高贵温婉的笑容中,周容浚看不出一点不满和厌恶出来,她的眼睛平静无波,对他身后的人视若不见。
  周容浚看了她一眼,转头向周文帝看去,而这时万皇后看向他的眼睛变了,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冷漠了起来。
  那是一道充满着威胁的眼神,就好像周容浚要是为他媳妇开口求话,她就能让他后悔出口……
  周容浚若无其事地别过脸,朝周文帝开了口,淡道,“多谢父皇,孩儿敬完茶就走。”
  “上茶。”周文帝率先开了口。
  直等太监把茶奉上后,皇后也未开口让柳贞吉起来。
  周文帝也乐于让他这四子知道他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顺了皇后的心,让她作势,一直不开口。
  遂,夫妻两人敬茶,竟不是两人一起敬的,而是直等狮王敬完后,万皇后才微笑开了口,和善让了柳贞吉起来敬茶。
  她语气温和,柳贞吉敬茶到她面前后,她端过也碰了下嘴,也赏了柳贞吉几样听来体面不已的赏赐。
  只是末了,在柳贞吉躬着身要退下的时候,她朝柳贞吉开口淡道,“你们这亲成得匆忙,本宫还是昨天才听闻入耳,本宫不知浚儿为何这么匆忙娶你,忙到连宫里一点准备也没有……”
  说着就看柳贞吉的肚子一眼,嘴边扬起了点淡笑,接道,“府里的喜娘带来了没有?等会让她去本宫宫里头一趟,本宫问点你们昨天成亲的事,也好弥补你们一些。”
  周容浚这时开了口,用比万皇后更淡漠的语气道,“如果母后问的是我们有没有圆房,还没圆,这事等我查好了屈平案回来再说,这次我回来求旨娶她,不过是因我听我一不在京就有人想背着我毁了她的名声,母后知我脾气,我向来要做什么就会去做什么,一想有人拿她作梗我就回来娶她了,省得天天有人在我们背后说三道四,不过父皇也拿这个罚了我,三年之内不许我王府再兴喜事,母亲觉得我的狮王府有什么不对的,回头孩儿办完案再来与您请罪。”
  万皇后看着他淡道,“是吗?”
  周容浚低着头拱手,“是。”
  万皇后的嘴便冷冷地翘了起来,嘴里道,“那本宫也就不管你们的事了,都乱了套,本宫也管不到了,这事,想来你父皇心中也有数就好。”
  周文帝听她话下带刺,脸色不变,“那还能如何,本来屈平之事解决后,朕还想让你去户部坐堂的,你们这次闹这么大的事,别说你狮王府三年不能再兴喜事,就是三年内,这朝廷里,也没什么你的什么位置,以儆效尤。”
  周文帝此话一出,脸色骤变的不是底下站着的小夫妻,而是他身边的万皇后。
  这时,周文帝转过眼,朝皇后望去,“皇后觉得朕这罚,罚得该不该?”
  “万事自是皇上说了的算。”万皇后勾起了嘴,露出了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周文帝朝她颔首,转过头也没再问周容浚什么话,朝他便道,“只管去就是。”
  “是。”
  万皇后在一边又开了口,“正事要紧,至于你的王妃,皇儿不必担心,你不在京的日子,母后会代你暂看一段时日的。”
  周容浚片刻也没有犹豫就抬起头,眼睛锋利地向他的母后看去,“不必了,娶都娶了,就让她在狮王府老实呆着吧,省得她到宫里碍母后的眼。”
  “哦?”万皇后略挑了眉,嘴里的话下一刻就对着柳贞吉去了,语气中甚至带着亲切的笑意,“本宫的小儿媳,看来也是不想与我这个母后多亲近亲近了?”
  “母后……”
  “由儿媳答我的话罢。”万皇后阻了周容浚的开口。
  柳贞吉听他们话底下暗潮汹涌了好一会,见终于扯到她身上,她抬起了满是胆怯的脸,站在周容浚的身后怯生生地道,“我都听狮王哥哥的。”
  万皇后听了,嘴角一翘,“还叫狮王哥哥?”
  她人是笑的,眼里也有笑,但整个人却是冷的。
  柳贞吉害怕得低下了头来。
  “还是不通礼数。”万皇后朝身边的周文帝淡道,“还是好好教教不可,我看,还是放到我身边再好好调教几日吧,等浚儿回来再让她回府去,您看行不行?”
  这时周容浚的嘴紧紧地抿了起来……
  周文帝迟疑了一下,望着他的四皇子,嘴里道,“算了,就依浚儿所言吧。”
  他见他四皇子暗中捏着的拳头又缓缓地松了下来,周文帝嘴边也有点笑,语气轻快了一点,“就让他们小夫妻折腾去吧,都成亲了,朕也狠狠罚了他,朝廷上下谁还敢说他们的不是?若有那么多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朕倒想见识见识。”
  周文帝这一说,周容浚的脸色好瞧了下来,而皇后的脸,这次是实打实地冷了下来。
  她心灰意冷地看了周容浚一眼,眼里有说不尽的失望,嘴里道,“那就是了,听您的,也听浚儿的,想来也是,浚儿都出去之么多年了,哪是我现在想亲近就能亲近的。”
  这天下哪有父母的不是,言下之意,是周容浚的不是,不亲近她罢了。
  周容浚倒坦然,直视着周文帝,一言不发。
  “敬过茶,那就带着你的王妃回吧,好不容易总算娶上了,朕日后就等着看你们什么时候替你们母后生个大胖孙子抱了,到时候让她为你们满意一回了。”相比万皇后棉中带着刺的话,周文帝这时口气里带着的笑语,还算有着几分笑意。
  “是,孩儿知道了。”周容浚也不噜嗦,再告了礼,转身带了柳贞吉就走。
  他好好带了她进来,就会好好带她出去。
  柳贞吉就又一路着跟着他急出宫门,路上又出了一身汗,就如被赶着跑的笨绵羊,有说不出的呆拙又狼狈。
  隐约着,她看到了宫里无数的眼睛在暗中在打量她。
  而周容浚直等到了马车上,等马车飞奔了一段路后,他才没隐了口中的火气,与柳贞吉道,“我们本该要去太庙烧完香才回。”
  太庙离福昌宫才三步远,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要让他和他的王妃去,一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贞吉知道,她也是皇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虽然没有在太庙成婚的资格,但今天还是要去太庙告一下祖宗的,之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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