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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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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忍耐下了。
  那是他前去西北,他父皇赐的千古宝剑,柄巾也是上古传下来不化的金蚕丝巾,她拿来擦了一道又一道的鼻涕,他真是忍了又忍,再又强忍,才没当回事。
  她可真会糟蹋他的东西。
  可再糟蹋,他也只能忍,怎么说,东西是死物,抵不得她的一个愿意。
  “哦……”柳贞吉其实可想哭了,她觉得她穿来这一道,穿的身份也不差,然后母亲爱她姐姐爱她,而且丫环个个都那么好,她好喜欢她们,她们也好喜欢她,完全没什么龌龊的心思,她偶尔尾巴翘起来的时候都觉着自己是人生赢家,可人生的乐趣还没享到一小半,她就发现她嫁的男人欠的风流帐太可怕,简直就要把胆小的她要死,这个时候,她除了哭,还能怎么样?
  可人还不许她哭,不喜欢她哭呢……
  “狮王哥哥……”柳贞吉觉得她还是想哭,她心里难受得厉害,不哭不行,她干脆在他坚实的胸膛前爬起半个身,把手肘支在他胸膛上,跟他哭诉道,“我不喜欢那个女将军啦,你不要让她进门啦,她那么厉害会打死我的。”
  周容浚听了半晌都不知作何发言才好,见她哭得眼泪都滴他颈窝了,凉得他心里生疼,他搂紧了她的腰,不明白她的身体这么温暖,她的眼泪怎么就能那么冷……
  在她的眼泪滴到他的脖下,那明明有点微温的泪水却渗得他骨头都发疼后,他点了点头,抿着嘴承诺了他根本没想过要说的话,“不会进门。”
  说完他也觉着自己在发傻,他从没想过让姓司的人进门好吗?
  “哦……”柳贞吉听了不忘打补丁,一手擦眼泪,一手伸小指,“拉勾一百年。”
  狮王看着她雪白的玉指,那眉头拧得凶神恶煞得就像要马上杀人……
  “浚哥哥,拉勾。”柳贞吉见他一副宁死不从,宁辱不屈之态,立马使出女性的杀手锏,这几天就躺着等着享乐,根本动都懒得动一下的机会主义者立马勾起了她的长腿,把她的腿别到了他的腰间边……
  就这一动,狮王眉头皱得更死了。
  刚发泄过的男人不快地瞪了她一眼,他一手伸出掐着她的腰,一手伸出手,毫无诚意地与她勾了勾手指,然后不容她反应,恶狠狠地问她,“从哪学的?”
  说着,狠狠地掐了下她的臀部。
  柳贞吉立马傻笑,趴他肩头不说话,然后长手伸伸,把放在床当头一角的春宫图勾过来,把书一平摊,放他脸上,傻乐起来。
  “学这的,狮王哥哥。”这时候,柳贞吉是完全不害臊了。
  周朝的春宫图太猛了。
  比她在现代看的小黄片还猛。
  “哪来的?”周容浚掀下只看了一眼,就无语了。
  “有人给的。”柳贞吉很有节操地没出卖她的亲姐姐。
  在她眼里,只有她娘和她姐姐,是为了她的幸福敢于拼出一切的,就算是廉耻之事,一与她相比,那两个女人也完全可以抛到脑后。
  “少看。”她得意,周容浚却厌恶地把书往门边一扔,把书扔到了外屋那边去了,远得柳贞吉探头,都看不到影子。
  “不要那些比我漂亮的女人,好不好?”失书事小,谈判事大,柳贞吉这等时候,还是不忘撒娇。
  周容浚是真烦了,“你烦不烦?”
  柳贞吉这次沉默了良久,许久才抬起头,小心地看着他,小心地抚着他的嘴角,小心地在他嘴边轻声地道,“我不烦的,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什么也不烦。”
  说着,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来,“我没你认识的那些人有本事,那个女将军打仗的本事我怕我学一辈子都学不来,我就长得好看一点点,可就是如此,天底下还有那么多比我漂亮的小姑娘,比起她们,我还更没用些,我连一点苦都吃不得,你对我坏一点点,我都想着要怎么跟你计较才好,你看,我就是这么小心眼,柳家现在都败了,你要是不喜欢我,那谁来保护我?我再心思不浅,再觉得你喜爱我,可我也还是会害怕,我怕别人一比我漂亮比我还招你喜欢,你就去喜欢上别人,那我到时候要怎么样?我现在没有那么多了,喜爱我的娘也好,姐姐也好,都不在我的身边,我现在只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贞吉说到这,是真伤心起来了。
  她的话里,确实有一小半的故意示弱,但大半的,何尝不是真况。
  他若是不心疼她,现在的她便什么都不是。
  “还哭?”周容浚确实是烦了,但见她脸上的泪太多,他就拉过了绸被与她拭泪。
  见她躲避,怕弄脏被子,他更是哭笑不得,翻身压着她,拿被子拭了她满脸的狼藉,看着她红通通的眼,他轻叹了口气,再认真不过地保证,“负谁都不负你,记着了?”
  他再认真不过,即使是傻子也能看出他眼睛里的笃定与完全冷酷的坚定出来,柳贞吉见她一翻七敲八打,还是引来了他的誓言,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流,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更也为他此刻真的心疼她的真情哭得眼泪怎么想止都止不止,好一会才忍住了心中的隐痛破碎支离地道,“狮王哥哥,我不想招你讨厌的,你对我好喽,这样我会好爱你的。”
  周容浚没听她说过爱,这时候却引来了她的这话,好半晌都没说话,只顾着擦她的眼泪去了,见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他却等到烛光全熄也没醒着。
  他终于想起他这几天觉得她的不对劲在哪了。
  她跟他不一样,他觉得有人伤害他了,他会暴躁,会伤人,会杀人,他会做尽他能发泄的一切事情,但她不一样,她高兴会笑,伤心了,也还是在笑。
  她的伤心,其实都隐在她的笑容下。
  她说得对,她太弱小,如果连他都不护着她,连他都不保护她,当她觉得受伤害了,想哭了,她还能靠谁去?还有谁难保护她?
  
☆、第44章
  柳贞吉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眼睛肿了;男人不在。
  人早上朝去了。
  就在她醒来的半时辰前。
  柳贞吉发现他睡在她身边的这几日;每日都起得比她早——所以说站在金字顶塔上的人要是全都喜欢骄奢淫逸,估计是那个国家没救了;能赏一日乐就是一日乐,但她有生之年估计都不可能在周王朝看到此景了;这周王朝就是十三皇子那个小不点,才五岁,就每天寅时起辰;老老实实摇头晃脑喊十遍三字经,再默抄一百个大字,才能用得了早膳。
  皇室的人,就没几个不自律的;有那么个别不自律的,听说周文帝一年都不会见那儿子一次。
  有那么几个,就是因此,没在皇子行列中排上名,死了,听说连皇家墓地都没让人碰个边。
  等人身临其境,身处后人那段书写的历史,其实都会发现,现实永比历史残酷,再粉饰太平的历史,一放到人的跟前相比,都温柔含蓄得就像处子,光剩羞涩与装蒜,没什么真实性可言。
  在生存面前,成天谈情说爱的,那都不是情圣,那简直就是生下来就是情胚了——所以柳贞吉一点也不介意醒来身边天天看不到人,要是她醒来身边能天天看得到人那才真叫可怕。
  没用的男人,才有没完没了的懒觉可睡。
  当然,周容浚去上朝勾心斗角,柳贞吉也没闲着,她也不好意思闲着,早前默过字才用的膳,又找来长殳聊了一会今日府中的事,这才去绣花。
  中午,长殳来报,说王爷今日中午去了大理寺,就不回府用膳了。
  柳家这边,又抬金银珠宝过来了。
  柳贞吉一听柳家来人,就不由自主地想叹气。
  娘家不给力就算了,还拖她后腿……
  她要是真傻,柳家早就完了。
  可就算是这样,她爹也还是不知道见好就收,非得把所有柳家人拖下水,一个都不打算留。
  “娘娘……”见柳贞吉听到柳家人又来了后一句话也不说,杏雨有些担心地轻喊了她一声。
  发呆的柳贞吉回过神来,朝长殳笑了笑,“还是照老规矩,派个人送回去吧。”
  长殳点头,又道,“那,柳老爷生病之事,要不要派府中的大夫过去瞧瞧?”
  柳贞吉点头,“派去吧。”
  柳艏病了,不管柳贞吉有没有把她当亲爹,她都无法否认,她以前住的是柳家的屋子,穿的是柳家的衣,吃的是柳家的粮。
  说实在的,柳艏供她吃供她穿,就算是心不正,这么些年算来也没有欠她的,反倒是她欠他养育之恩……
  他深陷泥潭是他自找,但,她要是视若不见,那就是她只记坏不记好了。
  她救不了他,但也无意与他彻底划清界限,她会代她自己,与她姐姐,把该与柳艏尽的孝,该尽的努力都尽了。
  “他底虚,让大夫带点鹿茸酒去,王爷那,我去说。”
  那酒是极滋补之物,是宫中的珍贡,她爹长年寻欢纵欲,这冷不丁地一垮下来,怕不是大补之物,都不能填上。
  “是,府中还有三坛,那小的就携两坛去?”
  “一坛吧,让大夫看着办,也让柳府的大夫过过目,试过药性再说。”柳贞吉犹豫了下,还是减了一坛,另又小心补了几句。
  “好。”
  长殳说到这,又转道,“那柳老太君说要见您的事?”
  “王爷审案,就是内务府来的人,他都不见,我身为内妇,自当也守着府中的规矩,少见外边的人好……”柳贞吉淡淡道,“万事都等王爷手中的屈平案结了再说。”
  说完,她心中也是有点微微地生疼。
  自进王府来,她已经有近小半个月没见过她母亲了。
  碍于礼法,她母亲不能来,她也不能去见她。
  本有三日就可回门之礼,因他第二天就走了,她也只能守在府中。
  也只能等屈平案结束了,她求他一道,她才能见到她娘了。
  她一个连娘都不见的人,又怎么可能见柳家那总不死的老太太。
  “是,老奴知道了。”长殳看她眉眼中有轻愁,不似往日欢快,他那温和平静的脸上也是有了点不忍。
  看样子,他们府的小王妃娘娘,还是没法完全放弃她的娘家人啊。
  与这个府里的主宰,她的夫君相比,她还是太心善,也太软弱了……
  长殳心里叹气,也是知道她要是代家中求情,怕是不能会得偿所愿了,王爷会比她认为的要冷酷太多了,他可以无限度宠爱她,但绝不可能为她在这等事上退一小步。
  到头来,只怕她的伤心避免不了。
  长殳声有叹息之味,柳贞吉没见其脸,只闻其声,心下就有些明了他现在心中所想,她垂下头,嘴边扬起了一道一闪而过的自嘲。
  她嫁进来,处境是好了一些,但其实也没好多少,柳家存在的问题一直都在,他们兄妹能一起商量着把事情好好解决,但最终花大力气能保得住的,也就他们兄妹几个人——柳家那一大帮,他们没能力去救,也不会去救。
  但他们的父亲,柳艏,她的两个哥哥就是想保也没能力保,所以,就剩她有那个能力不能见死不救了。
  可怎么见死不救,只能她自己好好想办法了。
  她不能求到狮王的身上去,也不能从他这边打主意。
  这个时候,她只能自己为柳艏尽点力,就当是尽力了……
  这是她这些时日以来日思夜想之果,她不是善良,也不是软弱,而是这确实是他们兄妹几个欠他们爹的——柳艏可无情,但他们兄妹不能无义,他们毕竟是他的孩子,到时候,柳艏下狱,就算他们逃过此劫,其实他们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还不如在事情没有彻底毁坏之前,先做点准备。
  现下算来,时间也不多了。
  想来,屈平安一结,就会是皇帝的四十大寿,这好日子一过,柳家的坏日子就要临头了……
  “王妃娘娘……”见她怔仲,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不语,长殳不忍地叫了她一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许多事,您就别操心了,上天会自有安排的。”
  柳贞吉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老天爷会安排,她自然是信这些个的,但老天爷天天有那么多事忙,也有忙不过来之时,有些时候,只能人自己先忙和了……
  不过,她也没与长殳说这些的心,她眨眨眼,与长殳笑道,“是呢,我也是这样想的,反正天掉下来,狮王哥哥还与我顶呢,我不怕。”
  “您知道就好。”见她又恢复俏皮的笑,眉眼没有阴霾,长殳也是笑了。
  他心下也是想,如是时机得当,也得为她与王爷好好说几句话。
  她毕竟是柳家之女,心肠又不是自来的狠,有时候,确也是得为她想想才是。
  **
  柳府的人来个不停,柳贞吉也没受太大的影响,只管忙她现在手头的事。
  内务府的人这几日在王府出进个不停,家中王爷说她见过他们一次就好,等他们有事请示她再见他们也不迟,所以柳贞吉也没叫他们过来问话,就让长殳自管招待他们就是。
  那李含香怀中的肚子,她也不去想,那到底是不是他的种——光一个女将军,就让她哭得头都昏了好几天,再来这事纠结,柳贞吉怕她没那个力气再倾力表演哭功了。
  女人再是水做的,天天哭也会虚脱,她还得留着力气,想想外边的事。
  就在柳贞吉送了信母亲去的第二天,柳贞雯就又来狮王府来了。
  听到她来,柳贞吉是万般喜悦,但心中也是忍不住担扰。
  她姐姐就是这样骄横蛮气,以前老跑娘家,现在,尽往她这边跑,满京城说她闲话的绝少不了,她要是不倒还好,依她狮王妃的身份能撑姐姐的底气,可如有哪日她倒了,她姐姐怎么办?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收住她这想如何就如何的性子。
  柳贞吉坐在椅子上想了又想,终还是没忍住让下人请她姐姐进来。
  她是想不见,削削她姐姐说来就来的锐气……
  但一想,她要是不见,她姐姐不知有多伤心,可能还会觉得她不再那般喜爱她,柳贞吉就有些受不了。
  她是个没出息的,忍受不了那么大的误会。
  她喜爱她姐姐胜过太多事情。
  下人下去不一会,就领着柳大小姐来了。
  柳贞雯一见柳贞吉,孕妇眼睛都睁圆了,一句虚话都还未说,连礼也没与妹妹行,就开口讶道,“怎地穿这么厚的衣裳?怎地了,受虚寒了?”
  说着就往门外快六月的天气看,这天气都这么热了,春衫都穿不住了,她妹妹怎么里外两层颊衣,把脖子都围得严严实实的?
  难不成生病了?
  柳贞吉一听,那冲着其姐甜笑的脸僵了僵,完全不由自主地尴尬低下头,伸手去摸耳朵尖……
  分她一半床的那人夜夜不歇停,她满脖子的痕迹无处可藏,不拿衣裳掖严实点,她哪有脸出来见人?
  可丫环下人皆装傻充愣当不知情,她姐姐一进来就毫不留情地揭破事实真相,她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第45章
    柳贞雯见妹妹低头拧着帕子;帕子都绞成麻花了;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了过来,不由瞪了那些低头发笑的丫环们一眼,走着过来就到柳贞吉身边坐下。
  一坐下;才知自己没给她行礼,忙又起身;但被柳贞吉伸出的手给拉下了。
  “姐姐可是想我了?”厚脸皮的柳贞吉还是坚强地先开了口;笑意吟吟地看着姐姐。
  “你啊你……”柳贞雯去掐她的脸蛋,没好气地道;“怎地还是个二愣子?”
  “姐姐……”
  柳贞雯眼看她就要往她的怀里钻,赶忙拦住了她;哭笑不得;“这是白嫁了是吧?怎地还这般傻。”
  这都是个小妇人了,怎么还像在家中那般爱撒娇,只管往娘亲姐姐怀里钻?
  “可不是小姑娘了。”见她钻不成怀,就改拉她的手抱着,柳贞雯笑了起来,那显得凌厉的眼睛因此微微弯起,让她整个人温柔了不少。
  “知道呢。”见姐姐笑得开了怀,柳贞吉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日子可好?”柳贞雯随妹妹靠着她的脑袋,伸手过来摸她的肚子,她低头去看,眼睛就看到了她衣裳下方里面的痕迹。
  见她脖子一片紫红,就没个好的地方,她不由皱了下眉,当下就扒开了领子往里头看了一眼……
  柳贞吉没想她一抬手就扒她的衣裳,赶紧手忙脚乱地起身,红着脸看她姐姐。
  柳贞雯没理她的羞臊,皱着眉头道,“怎地这般重?”
  柳贞吉总不能说家中那条狮子就跟条狗似的,最喜欢啃她脖子,她睡着了没反应他都能啃一道,这痕迹不深才怪……
  她也不好说她正致力于让狮王爷把这兴趣改了,往后可能不会这样了。
  什么都无法启齿,她只好朝姐姐尴尬地笑。
  柳贞雯说完也不知接下去说什么了,半晌,才板着脸道,“没轻没重的,你自己注意着点,别什么事都依得人家。”
  柳贞吉赶紧点头,“是,知道了,姐姐。”
  说罢她是真怕她姐姐再说什么她招呼不来的话,忙上前笑道,“姐姐今日来看我,我可高兴了。”
  柳贞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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