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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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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容浚见了无语得很。
  “狮王哥哥,你喜欢哪幅?”他那不怕死的王妃还恬不知耻地问他,一脸沾沾自喜,“我画得很好是不是?我喜欢后面那幅,你看,你要是多笑笑,咱们的孩子也会像你一样,成天高高兴兴,乐乐呵呵,你说是不是?”
  狮王看着后面那仰天笑得露出无齿牙门的小傻子,觉得他孩子要是这么傻的话,他还会要不要……
  想着他就果断地掩好了画,回头就警告她,“少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孩子生下来要是像这样,你看我打不打你!”
  狮王妃一听,不满了,嘀嘀咕咕道,“我没收到你给我的东西就算了,还嫌我给的不好,还要打我,我看我还是跟我孩子过好了。”
  说着就捧着肚子踩着碎步往里边走,边走边抽抽鼻子装在抽泣,其实心里暗暗想着该她的怎么还不拿出来?
  她都快急死了。
  狮王没理会狮王妃的别扭提醒,站在原地皱了下眉,随即他展开那幅皱眉的画,对比了一下,“啧”了一声,道,“本王和本王的小狮子哪有这么……这么混帐?”
  画里面的狮王和小狮子,此时正凶恶地皱着眉看着前方,那凶神恶煞的噬人气势就像下一刻他们就要从凳子上跳起来,朝人冲去把人的脑袋摘下……
  狮王不满,又把那幅笑着的打开,但只看了一眼,就把那俩笑得像傻子的画像给掩上了。
  怎么看,还是前者稍微顺眼一点,尽管画像里的人混帐透顶,那画的人也实在欠教训。
  狮王瞄了两眼也没再看了,回身回了房。
  为了以示惩罚,当夜他没把给狮王妃刻的木头小狮王妃给她,直到第二天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眼巴巴地瞅了他一天后,他才把那小木头人给了她,然后看着她抱着小木头人哭着喊“我容易么我”,狮王咧嘴狰狞一笑,还是觉得不要对她太好的好。
  她就是欠教训,三天不训就敢上房揭瓦。
  
☆、第64章
  定康十六年的这年三月中旬;昆山山中还是很是寒冷;但山中新的绿意替了旧的墨色,整个山中焕然一新。
  春天来了。
  而狮王妃柳贞吉,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春天,生下了她与狮王周容浚的第一个孩子——小世子周裕渝。
  裕,大度,有很大的心量也;渝;变化;变动,变乱也;裕渝;就是有很大的心量容忍大的变化,大的动乱……
  新生儿的出生;让周容浚半个月都呆在了行宫,没有出门。
  在他眼里,小世子哪哪都无可挑剔,哪怕小世子天天只会吃了睡,睡了扯着大嗓门哭,哭了又只会吃,连眼睛都不太爱睁,但狮王还是能天天看他看得目不转睛。
  “他什么时候哭?”这天一大早,狮王练完武回来,趴在床上看着睡在王妃身边的小世子,见他还不哭,有点郁闷地问他的王妃。
  他趴着的样子,郁闷的口气,让他有了点大男孩的样子,柳贞吉心中柔柔暖暖,伸过手去摸他刚洗完还湿着的头皮。
  怕身上的汗味薰着裕渝,他每次练完武回来都要先洗一遍才进屋,但也总忍不住多等一会,进来后身上总有点湿气。
  “不知道呢,许是还要睡一会。”他头发湿意有点重,柳贞吉就坐直了身,接过了小果子递过来的干帕,与他拭起了头发。
  “他该吃奶了。”周容浚凑过去,看着那在襁褓里的小儿,有些担心他饿着了。
  “饿了就会醒来,咱们再等等。”
  “嗯。”周容浚把头偏了偏,对着儿子的脸,过了一会,他又回头与身边的人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喊我爹?”
  “明年的这个时候?”
  周容浚沉默了一下,随后叹息道,“还要好久。”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等等。”见他叹气,柳贞吉忍不住低头摸了摸他的脸。
  “该吃奶了,”周容浚又等了一会,见他还不哭,又有些忍耐不住地偏过头与柳贞吉道,“为何还不醒?”
  柳贞吉笑道,“就快了。”
  就快了,很快他的儿子就会随着他一起长大。
  看着他的样子,柳贞吉相信他会是个好父亲,她的儿子,会比皇宫中的任何一个皇子皇孙都能得到父爱。
  他们的孩子,不会重蹈他儿时的覆辙。
  **
  等到这年的六月,周裕渝过了百日,就已经会好奇地看着周容浚打量不休了,父子俩往往一看就能看小半个时辰,谁也不嫌累,就傻呼呼地你一眼我一眼地相视着,结果往往是小狮王眼一闭睡大觉去了,大狮王还上下左右再轮一遍,才舍得移开眼睛。
  日子一久,小果子挺担心他英明神武的狮王一去不复返,私下跟柳贞吉说小世子还小,王爷还是少抱他出去的好。
  自等过了百日后,周容浚现在是改成上午去东山,抱着小世子去,然后中午回来用午膳,下午才把小世子放到柳贞吉身边。
  小裕渝没有因此生病,也没什么不适,柳贞吉觉得如此也挺好,就是下边的人见他们王爷手中抱着个奶娃娃,都很不适应,小果子来一说,柳贞吉握着嘴哈哈笑,眉开眼笑地让小果子他们习惯习惯,见惯了就好了。
  “娘娘,东山那头,悍气太重了。”见王妃娘娘不以为然,小果子委婉地劝。
  “他爹是狮王,他是小狮子,他爹都不怕,他也不会怕。”柳贞吉笑道。
  “您就不担心小世子?”小果子小心翼翼道。
  “有他爹在,有什么好担心的,”柳贞吉笑着与小果子道,“再说了,你们王爷每次带小世子出去都把小世子围得密不透风,小世子身子好得紧,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果子挠挠头,最后一叹气,“得勒,反正您什么都依着王爷。”
  他是看透了,王妃现在是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柳贞吉但笑不语。
  小果子是跟着她家王爷一起长大的,他担心什么,她也是猜得出,他是怕他们王爷重视小世子过头了,水满反溢。
  但柳贞吉觉得还好,她天天睡在他的身边,自然也比谁都明了他小时候呆在宫中被关禁闭,每夜只能透过窗子看着外边星光月亮的孤寂。
  那种被父母厌憎打骂,被人背叛利用产生的孤寂埋在了他的骨子里,血脉里,不是她身为女人,身为妻子的人能抚平得了的。
  她不能,但裕渝能,浴渝是他的血脉,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孩子,他能抚慰他心底最不能容忍被碰的伤痕。
  他喜爱裕渝,有裕渝觉得完整也好,觉得安慰也好,看在柳贞吉的眼里,都是他在慢慢地自愈过往那些他那些不会吐露出一字的心伤,而她身为妻子,自然乐观其成。
  她希望她能带给他幸福,也希望他的孩子也能让他觉得幸福满足,他的心灵健全强大,心中没有伤害,这样的话,身为一家之主的他才会带着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个度,但他现在所做的,柳贞吉完全没觉得超过那个度,所以说起他们王爷对小世子的珍爱,她都是以笑着取笑居多,但管她从未管过,且裕渝到了她手中,要是有挥手蹬小腿的小趣事,等他一回来,她也会乐滋滋地告诉他。
  等到六月一过,宫中来了皇上催他们回去的信后,顿时,柳贞吉就发现她家王爷身上的那些轻松愉悦消失了大半。
  这夜裕渝睡后,周容浚躺在柳贞吉的腿上,看着远处的摇篮好长的一会也没说话。
  “不想回吗?”柳贞吉看着沉默的他有些心疼。
  周容浚没回答她。
  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去,他不可能呆在昆山一辈子——要不然,他不会每日都练将,也不会大收四方密信,更不会步步筹划四处安兵插将。
  但回了,她要操心府里府外大小的事情,她会很辛苦,而他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在裕渝身边,陪着他长大。
  周容浚舍不得。
  他这二十来年,从没像在昆山的这段时日一样,他最要紧的一切都在他的身边,他每日开怀得就想日子这么一直重复下去。
  周容浚伸出手,把她的手抓到手里,送到嘴边轻咬了几下,等咬出了齿痕,他抬头看她,“疼吗?”
  “不疼。”她笑了起来,眼睛里有着清澈干净的亮光。
  这就是他的舍不得,回去后,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笑得毫无负担了,别人不会像他心疼她那样对她好,舍不得为难她。
  人上人的路就是这样,他踩别人,别人也会以同样的力道踩到他头上来,而她身为他的王妃,不能幸免。
  “我不会再有别的人。”他垂下眼,把她的手放在心口,淡淡道,“但是,有些路,必须你代我去走,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扶着你走了。”
  “知道了,”他很平静的一句话,听在柳贞吉耳里,心口狂跳不休不算,还生疼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无声地流着泪,又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她必须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以后的变数,不能像之前那样为了自己的良心好过点就去逃避,或者以懦弱为借口,视而不见。
  他们平静安宁的好时光,就要到头了。
  “我回京之后,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京城,去年南方水灾拨下去的五十万两银子,和前十年每年拨下去的银子加起来,层层下去,被江南一系的官员剥分了个七七八八,今年父皇可能会让我随银子下江南。”
  “那就是还用你?”
  周容浚起身,把她反抱到怀里,在她肩头深吸了口气,点头道,“用我,太子妃刚死,太子再想,也下不了江南。”
  想起死去的太子妃容氏,柳贞吉冷不丁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那个为了太子奋不顾身,为其生了二子一女的太子妃,就这么死了。
  皇宫内外都说她是产了二子虚弱不已,之后病重而亡,而他们狮王府的消息却是她是被周鸿渐的心头爱妾毒死的。
  太子明知情,却还是没有给那个打少女时候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发妻一个交待,还把她的孩子们交给了那个顾氏养,柳贞吉只想想,就觉得脚底发寒。
  那就是京城,死没那么简单,但却那么容易,不过眨眼,看似拥有一切的人就两脚进了棺材,她的儿女还要被她的仇敌养育。
  柳贞吉看向了摇篮,他们的孩子还在摇篮里安心地沉睡着,完全不知道他即将要随他们踏入龙潭虎穴。
  “他们太狠,我不会只知道死守的,”柳贞吉知道他对她的担心,她深吸了口气,“你放心,你就是不在我们身边,我和裕渝也会好好的。”
 
☆、第65章
  七月;狮王回京;他人还没到京中,宫中却因他大乱。
  等他回了京里,一个人进宫,周文帝与万皇后看到他孤身而来,皆掩不了眼中的失望。
  万皇后更是失态,下了殿;眼睛不断地往后看;没看到有人再来,伸过手去就去拉他,“我皇孙呢?”
  “府里。”
  周文帝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口气没上来,四处找东西要砸人;但宝座左右都没可砸之物,他气得伸出手,抖着食指指着周容浚,“给朕把朕的皇孙儿给抱来!反了你了,你眼中还有你父皇母后没有!你这是欺君之罪,来人,快来人,把朕这不孝儿给拿下……”
  恒常站在身边,听了这话,跪地磕头,没有跑出去叫人。
  周容浚干脆再跪下,抬起头看着周文帝,淡道,“那儿臣再回昆山?”
  周文帝倒抽了一口气,大步下了台阶,提起一脚就要往他身上踹去,而千钧一发之际,万皇后突然横插了进来,周文帝的那一脚,狠狠踹在了万皇后的身上。
  万皇后倒在了地上,与伸出手扶住了她的小儿子面面相对,脸上闪过一丝痛色,随即她忍了忍,竟与周容浚温声道,“就让我们看看吧,可好?”
  “赶路赶累了,休息一天,后天带他们进宫。”周容浚已经扶了她起来,把她交给了那伸过手来扶她的父皇。
  万皇后紧紧抓住了周文帝的手,示意他别说话,别发火,由她来说。
  到底是曾经心心相通过的夫妻,万皇后在他手上捏了两下后,周文帝就算想教训他这四皇子,也还是暂忍下了。
  “后天?”万皇后笑了笑,“明天不成啊?”
  “渝儿这一路都没睡好,儿臣想让他睡足了再进宫。”
  “渝儿?”周文帝冷哼。
  万皇后顾不上恶心他,赶紧又捏紧了他的手。
  周文帝看了她一眼,在她耳边不快地道,“他这是欺君罔上,目无尊长,皇孙的名,是他该起的吗?”
  万皇后闭眼忍了忍,回过头低声地道,“起了就起了,名字好就行,您就别计较了,就当是您起的,可行?”
  “不行,名字得朕来。”周文帝想也不想地答。
  万皇后刹那面如死灰,难忍痛苦地闭了闭眼。
  周文帝看她脸色不对,当下一转身,扶了她回去坐下。
  “那就后天吧,”万皇后坐下喝了两口水,再调过头来说话时,还勉强笑了笑,淡淡地道,“皇孙的事,你父皇与我会跟人说你早已报给了我们知道,只是我们不想与你的兄弟,和朝臣们提起此事罢了……”
  周文帝瞥了她一眼,想着事已至此,他要是不替他这孽子圆了这话,他还是会有那个胆子回昆山……
  想想,还是得圆了,要不然,江南那边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一个手腕强横,身份又合适的人去办差事,遂也没拦了皇后的话。
  “你看行吗?”万皇后见他又跪下低头不语,强作镇定的话里,透露出了两分示弱。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恨他们,以至于连有孩子了,还跟防贼一样地防着他们。
  她以为她软了这么多,还接纳了他的那个媳妇,他多少也会觉出她的那点弥补之意,会对她好一点,她不求他与她亲近,但只要好一点就行了,有了孩子,跟她报个信,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也会替他瞒住。
  可事实却是她起了个头,他却没接那个尾。
  说不伤心是自欺欺人,但万皇后也知要是硬碰硬,不过是他再去昆山住一年,她是不敢逼得他太紧了。
  逼得他越紧,她欠她这个小儿子的就越多。
  “谨尊父皇母后旨意。”周容浚从善如流。
  “皇上……”万皇后看向周文帝。
  周文帝冷冷地看向周容浚,“你应该知道朕为何这次会替你圆话吧?”
  “儿臣知道。”周容浚抬头看向他。
  周文帝看着他褪去了不少戾气,人却更为冷峻的皇子,一时半会,竟因他的这份坦荡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从不藏着掖着,是他喜欢他的地方,但也更是他不喜欢他的地方,成大业者必得有深谋远虑的远见,而不是像他这样,把喜欢他的都要得罪透,满天下都是仇敌,谁会愿意跟随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独断专行的皇子?
  “滚下去。”周文帝最后一挥袖,眼不见为净。
  **
  柳贞吉在府里听说她家王爷从皇上那出来后,就被太子请去,去了东宫了,晚上他不会回来,太子要设宴替他洗尘。
  狮王府倒安静,没人来扰他们母子,长殳抱着小世子舍不得松开手,也顾不得主仆之分,坐在了柳贞吉身边,手抱着小世子与王妃娘娘轻声说他们离开后这京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等到晚上,长殳出去忙了一通,就又来了北阁,见柳贞吉在书案上记事,他就走到了摇篮边,看着小世子舍不得放开眼。
  柳贞吉忙了一阵,转过身去,见长殳在摇篮边打盹,不由笑了笑,起身去拿了她家王爷的披风过来,盖到他身上。
  披风刚上去,长殳就惊醒了过来,看到身上的披风,他连忙站起作揖,苦笑道,“哪使得。”
  “使得的。”柳贞吉微笑。
  她知道长殳担得起,是他一直护着小世子的父亲从宫里逃了出来,没有他的照顾,她家王爷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看她笑着还朝他调皮地眨了下眼,长殳不由也笑了起来,那本要还披风的手也放了下来,他顿了一下,与她道,“没想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世子都快半岁了,老奴以前是真没想着,我还能活到如今这个份上。”
  “怀渝儿时,王爷想过要知会你一声,但他又说,怕你挂心,还是等回来了再让你知道的好。”柳贞吉示意他跟她走到另一边,去说会儿话。
  长殳跟了她走到书案的一角,在她坐下后,跪坐在了她下首,叹息着回了先前的话,“王爷说的是,要是告知了老奴,老奴藏不住这个事。”
  “以前劳你照顾王爷,往后,还要劳你继续照顾小世子了。”柳贞吉拿起书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水,双手奉给他。
  长殳摇头,“这个使不得了,您放桌上,就当是老奴接了。”
  柳贞吉顿了一下,放在了桌上。
  长殳这才抬起,一饮而尽。
  “王爷跟您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事了?”
  “说了不少。”柳贞吉笑着点头。
  “都说我为了他,挨过不少板子吧?”
  “嗯。”
  “那他有没有与你说过,为何宫里有好几个公公,就是一年到头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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