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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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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王哥哥;我想找长殳谈谈。”回了府;在小狮子在他身上爬的时候;柳贞吉与周容浚轻声说了一句。
  周容浚眯眯眼;抱起儿子坐到他身上,“问什么?”
  “当年他跟你去西北的事。”
  这时;他们的混帐小儿子正试图把他的小脚丫伸到他父王的嘴里;狮王别过脸,朝她道;“去问吧。”
  他口气很柔软,柳贞吉低下头;吻了下他的嘴唇。
  “嘎……”小狮王瞪大了眼,瞪着吻他父王的娘亲。
  柳贞吉凑过去也吻了他一下;他这才眉开笑眼,双手扬了起来。
  “小家伙。”柳贞吉看着儿子,伸过手去捏了捏他嫩嫩的脸蛋,笑着起了身。
  “快点回来。”周容浚眼睛看着儿子,嘴里随意说了一声。
  “知道了。”
  柳贞吉去了案堂,不一会,杏雨去叫的长殳来了,柳贞吉挥手让如花似玉退下,她招呼着长殳到茶桌前坐来,“长殳,过来,坐这边,现在天儿冷了,我把茶桌移到了屋里,打开窗还能透透气,你说好不?”
  “好得很。”这些生活中的细微末节,王府向来都是王妃怎么说了怎么算。
  长殳与柳贞吉生活是习惯了,也不再拘小节,走过去就在她的对面坐下了,“您找我有事。”
  “是,想跟你问问当年西北,司将军与王爷的事。”柳贞吉说得很是平静,手中熟悉且飞速地彻着热茶,滚烫的开水从她握着的水壶里一跃而下,准确无误地一滴不沾进入了泡茶的陶壶。
  几下一扬一落中,陶壶的水就已经注满,柳贞吉放下水壶,盖上陶壶的盖,雪白的手掌抱着小陶壶,往下一放,陶嘴注入茶杯,绿黄的茶水滚滚流出,不一会,两杯茶水就已经沏成。
  长殳看着她的手。
  “没烫着。”柳贞吉放下茶壶,伸出手让长殳看了一下。
  长殳不由看向她。
  “我握着的时间短,不过片刻,伤不着,等会可能泛点红。”柳贞吉淡淡地道。
  长殳从她毫不花俏的动作中已经看出了过于锋利之味,再听她的口气,就知道事情小不了了。
  “您问,老奴知无不言。”长殳把茶水一杯放到她面前,一杯放到了自己面前。
  “司将军当初是怎么上的王爷的床?”
  王妃问得平静,但长殳还是怔了好一会,朝柳贞吉看了又看,见她一脸淡然,末了叹了口气,“还是出事了?”
  “嗯,长殳当年也觉得会出事?”柳贞吉抿了口茶,笑了笑,接了话开始问。
  “司将军为了爬床,不择手段,即使是宫里的有些妃子,也不至于她那般……”长殳说到这,嘴角也微微讥俏地挑起了点起来,“老奴宫里呆了半生,也没见过她那般豁得出去的。”
  “怎么个豁得出去法?”
  “她笼络了七王爷,老奴也被她收买过……”长殳皱着眉头道,“王爷曾与她沙漠追过贼兵,她也以身诱惑过,但凡这天下女子收买男人心的手段,她都使过。”
  “明知不简单,为何还是碰了?”柳贞吉淡淡道。
  长殳看她,见她还是一脸平静,他缓了缓,苦笑道,“她主动找老奴要了百日红。”
  “所以王爷就觉得无碍了?”
  长殳低下了头。
  柳贞吉也沉默了下来,直把把眼前的茶给喝了,她长长地把胸中的郁气吐了出来。
  “她当时把她军中的人马都给了王爷,”长殳抬头小声地道,想为王爷辩解几句,“她什么事都做了。”
  “什么事都做了,是因为她想当狮王妃。”柳贞吉淡淡地道。
  “她当时不是那般说的……”长殳忍不住道,“她说只要王爷在西北的日子留在王爷身边就好,她会为王爷守一辈子的西北。”
  “呵。”柳贞吉闻言,情不自禁地嗤笑了一声。
  她的笑声极其讽刺,便是长殳,一时之间也不敢看她,无奈地又垂下了头。
  “所以,她要是与明王勾结,那么是骗了王爷?”
  长殳沉默。
  “所以我家王爷为了军权,陪女将军睡了?”柳贞吉觉得今天她郁气是怎么吐都吐不完了,“完了,现在还要被她背后插刀?”
  长殳抖了抖嘴,虽然事实不是这样,有各方面的原因,但,他确实无法反驳。
  “不像个样子。”长殳一直沉默,柳贞吉也没再问下去了,摇摇头没再说话了。
  当夜,她让杏雨她们把小世子带到了旁屋睡,等烛灯一灭,她把被子一掀,躲在被子里,狠狠揍了周容浚一顿。
  周容浚无奈,在抱住她反倒遭到她更用力的反抗后,干脆摊开了手脚让她揍,只是在她意图掐断他命根子的几次时反击了几次。
  **
  半个月后,俞飞舟探查回来的消息不是什么好消息,司将军这两个月确实与京中她的老下属过从甚密,来往有了不少信件,有些确实是送到了明王手里。
  “王爷,我们还是小看了司将军。”俞飞舟也是无奈,这事是他的错,他明知司将军对王爷越来越疯狂,他却认为她远在西北,不会有碍,还是因她重要的身份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没有过多防她,以至于她轻易逃过他们的眼线,与京中只忠于她的人手联系,与明王勾结。
  “嗯,确定了?”周容浚在看西北的军情图,听完话问了一声。
  “确定了。”
  “那你来看看,哪几处是她要献给明王的。”
  俞飞舟走了过来,盘腿在他身边坐下,往地图上指去,“陇北,陇东,冻河,三地全是她的地方,还有驻守宝山的徐将军,对她忠心耿耿。”
  “那西北军去了一半了。”
  “是,”俞飞舟揉揉发疼的额头,“地方不小。”
  而现在,丽妃已经出殡,明王即将起程去西北。
  说着,俞飞舟舔了舔舌头,眼睛看向了周容浚。
  “有话要说?”周容浚挑了下眉。
  “是,”说起这事,俞飞舟觉得背后也有点发凉,他不想提但只能提,“司将军又来信了,属下看了。”
  “说什么了?”
  “信在这。”俞飞舟从袖中抽出了信。
  “你说。”周容浚哼笑了一声,眼睛从信上掠过,到了俞飞舟脸上。
  “说如果您后悔还来得及,她会将小世子视如己出。”
  周容浚听了眉毛一扬,半晌,他笑出声来,摇着头道,“那王本倒还真要看看这封信了。”
  说罢,拿过信,拆开来扫了一遍,见信上所说确实事俞飞舟表述,只不过,里头司将军还列了无数条她成为狮王妃能带给他的好处。
  周容浚看过,叫来门边的小果子,“来,把这信给王妃送去看看。”
  小果子忙跑过来接了。
  “看之前,你把小世子抱得远点……”周容浚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嗯,抱到我这来吧,就说我想找小世子玩一会。”
  小果子“哦”了一声,决定抱小世子走的时候多跑几步,不能在王妃面前身边多呆。
  不一会,小果子就抱着迎风咯咯大笑了一路的小世子狂跑回来了,跑进案堂小果子喘着气就尖着嗓子叫道,“王爷,不好了,王妃回卧屋找您的剑去了……”
  这小果子刚说完,似玉也是喘着气跑了进来,跪到堂中就忍不住哭道,“王爷,您赶紧去看看,王妃抱着您的剑去练武场了,奴婢不知道她要去干嘛……”
  “劈木头,还能干什么?”周容浚起身抱过还在咯咯笑着的儿子,捏了下他的鼻子,淡道,“好了,去看看你娘柴劈得如何。”
  周容浚心情不太舒爽就去劈木头,他家王妃陪过他几次,间或为他鼓掌助威,周容浚决定投李报桃,还抱着儿子去,算是更给她面子。
  他到的时候,柳贞吉正双手拿着那柄好几斤的剑在劈木头,避了好一会,才劈开两三根……
  “你去摆木头,”周容浚示意小果子去摆,“挑好砍的。”
  “哦。”小果子立马苦脸,可怜兮兮地猫着腰去给王妃摆木头砍去了。
  柳贞吉确了一会,双手乏力,干脆把剑一扔,她的丫环一见,扑着去捡宝剑的就去捡宝剑,给柳贞吉送拭手帕子的送帕子……
  柳贞吉没等她们靠近,就挥手让她们退下,一直站木头堆边喘气,等顺过气来了,她才转过身,往周容浚这边走来。
  “消气了?”她走过来后,周容浚把小世子送到了闻讯赶过来的长殳手里,低头勾起她的脸,看着她额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长殳带着下人们这时安静地退了下去。
  “没。”柳贞吉老实地摇摇头,“消不了。”
  “那你的打算是?”
  “我本来想,是你惹的麻烦,当然得唆使你去弄死她……”
  “那现在?”周容浚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外面的事不需她管,但司绯绯新来的这封信,他改了主意。
  不让她现在消气,日后被她知道了,她肯定顺不过心来。
  连他都敢打的她脾气简直大得可怕,为了下半生的好日子,周容浚决定还是让她好好消消气的好。
  柳贞吉看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抽出今早她放在里面的帕子拭了拭额头,“我打不过她。”
  “哦?”
  “我决定玩点别的。”
  “什么别的?”周容浚忍不住问。
  柳贞吉没说,只是问他,“她难道就没一点忌讳的?她不怕你?”
  “嗯,现在不是很怕,她父亲为国战死,屈奴国每年向我朝进贡的十万两黄金,五万羊牛,其中多少也有她的功劳,她只要不真犯通国叛国的罪,这朝中即便是我父皇要她的命,也得三思而行。”周容浚说着的时候,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想把她一点一滴的脸部变化都看在眼里。
  但他没从上面看到动容,也没看到害怕,只看到了冷笑。
  “那又怎样,她再于国有功,于我不过是个想弄死我,抢我丈夫儿子的人。”再难听的话柳贞吉也不想出口,仅淡道,“既然她这么缺男人,我送她个又何妨。”
   
☆、第80章
  司将军是个狠角色;为了爬上床;用军妓之身侍人也无所谓;回头说要当王妃;也是信口就说来,如此能屈能伸;确也是个人物。
  难怪打了这么多的胜仗。
  柳贞吉本让人去教坊挑了个以身侍人的男侍送到西北;但此事周容浚找了俞飞舟去办,俞护关眉一挑;回头没去教坊;去勾栏院找了个男倌;亲自带人;去了趟西北。
  柳贞吉这夜晚上夫妻都躺上床后,得知不是男侍而是男倌后,不由多看了周容浚两眼。
  周容浚见状,伸手摸她的头发,问她,“还要如何?”
  柳贞吉摇摇头,轻声问他,“她是不是也觉得她有功绩在身,有持无恐?”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嗯?”周容浚想了一下,点头,“应该是。”
  接着他又问,“还想如何?”
  见他连问了两次,柳贞吉翻身看他,“怎么了?”
  “有什么想法现在就说,”周容浚单手搂着她的手,一手把她颊边的耳边头发拔到耳后,“晚点等飞舟到了西北,就晚了。”
  “什么意思?”柳贞吉皱眉。
  “飞舟打算陪她玩玩她用过的手段,”周容浚淡淡地道,“既然不为我用,还背后要胁我,我要是让她好好活着,哪怕只一天呢?你说我以后有脸治下吗?”
  “啊……”
  见她失声,周容浚笑了,按下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外面血雨腥风,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当然需要不择手段才能存活下去,而她,万万不需要如此。
  一个是云,一个是泥,女将军再如何觉得她功绩斐然,与他的王妃也无可比性,就是连来与她提鞋,他都嫌脏了他王府的地。
  **
  京中的柳贞吉怕是永都不懂她丈夫在外的残酷。
  俞飞舟到达西北后,先把七皇子叫了出来。
  摆在七皇子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跟着他四皇兄,要么跟着司绯绯——司绯绯躲过他们的眼线与京中勾结,其中只有七皇子替其掩饰的功劳。
  哪怕七皇子错这个错误是因司绯绯欺骗他在先,但于他们王爷而言,七皇子现在也是叛徒。
  有的叛徒只待慢慢行刑,而有的叛徒还有挽救之法。
  而摆在七皇子周行言面前的,就只有一条挽救之路——由他行第一道刑。
  当然,他也可以不接受,但周容浚的原话是言王这辈子还想活命,要么杀了他,要么一辈子躲着他走,最好一次都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周行言听了半晌哑口无言,他不是可惜司绯绯的命,毕竟与她再多的情义,也断在了她对他的欺骗上,是行刑的方式让他觉得有点受不了。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
  司绯绯哪怕是应言王的约,是做了准备出来的,但还是被俞飞舟的人拿下了,最后,由一直待她如亲姐的言王看着,让勾栏院那吃了猛药的小倌在她身上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睡了个饱觉的俞飞舟醒来,给七皇子行了礼之后,泼了司将军盆辣椒水,蹲下地笑着问她,“司将军,您觉得比起您来,我是不是还要差您点狠劲?”
  比狠,俞飞舟觉得王爷是不屑亲手跟她比的,他跟司将军比比就够了。
  “您也不是没见过我审过人,”俞飞舟示意手下把男倌拖下,起身看着那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赤裸女人,冷冷地道,“既然敢得罪,那就好生受着,这才是第一道。”
  俞飞舟扬手,“来人,送司将军回去。”
  “还要送回去?”周行言惊了,他已做好了折磨够她,送她上路的准备。
  “当然要回去了,七王爷不是认为,这小小的惩罚,就此算作她威胁王爷还要杀了王妃的事了结了?”俞飞舟比他更讶异。
  “这……”周行言苦笑了一声,“可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她是虎?”俞飞舟爽朗地哈哈大笑出来,“好吧,七王爷说是就是,不过,顶多以前算吧?司将军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抛到军营里,也只有那种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肯摸吧?”
  周行言立马就不说话了,不忍地别过头,不敢去看那愤怒抬起头,怒视俞飞舟的女人。
  “别瞪我,”俞飞舟又重蹲□,温和地朝她笑笑,“看我没用,明王明天就到西北了,您好好使出您的本事,您不是觉得王爷没您就会不得好死吗?何不好好试试?这事才刚开头呢,我们王爷说,您好好跟他斗,现在,您也有更有理由要跟他斗了不是?他也很想看看,您的本事是不是翻得了天。”
  “你……不得好死!”被下了药折磨了一夜的司绯绯奋力从喉咙里挤出了话。
  俞飞舟笑出声来,“彼此彼此,俞某不得好死的话,司将军更是不可能好好死了,您说对不对?”
  说着往外边的天色看了看,见时辰也不早,他也不准备多呆了,司绯绯的属下也快醒来,来这个院子了,他便把接下来的话诚心诚意地说了出来,“还有,我们王爷说了,下次您最好别让我们逮着了,若不然,上您的就不是有梅毒的小倌了,我们会有更让您满足的东西来满足您……”
  说着,他朝门边大叫了一声,“牵过来让我们大周的女将军看看……”
  不一会,俞飞舟手下的两个护卫牵了两头沿路狂吠不止的恶犬进来。
  言王的脸都白了。
  地上一直冷着脸,一脸不可一世看着的司绯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被臭水喷了一脸的脸孔因此更为狰狞了起来,不复往日丝毫美艳。
  她就像要吃了俞飞舟似的。
  “下次,就让这个满足您,我们王爷说了,他不介意他用过的烂货让狗尝尝滋味。”俞飞舟笑着站起身,朝脸色不好的七王爷挥袖,“王爷,请。”
  周行言闭闭眼,没有说话大步离去。
  不多时,悲愤痛绝的司绯绯还没奋力从地上爬起,她昨晚中了埋伏,被抓起来的心腹大将领着士兵,冲进了大堂,看到了浑身紫红充满着恶臭腥味的他们的女将军。
  一夜折磨没昏过去,看到狗也没哆嗦过一下的司绯绯,这时却因他们的到来,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
  “太残忍了。”半路,憋了半天没说话的言王说了这句。
  “王爷觉得要杀给王爷生了世子的王妃的司将军不残忍?”俞飞舟扬眉管。
  “这不,我四皇嫂不是没事吗?”周行言挠挠头,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他是偏着司将军一点,因为他们在一起打了多年的仗了,再如何总是有点情义在,而且她是个于国有功的人,他是看得起她一些,哪怕她骗了他,可她向来就是阴谋百出,不择手段,要不然也打不了这么多胜仗,他上当受骗,只能是他掉以轻心,是他的不是。
  俞飞舟看了看这位一直对他们王爷算忠心耿耿的七王爷,笑了笑道,“要是出事了,王爷也不觉得如何吧?”
  周行言干笑了两声。
  俞飞舟也就断了心思跟他说王爷为何如此震怒的事了。
  司绯绯的人手已经进了狮王府,长公公,小果子与他,三人带着手下经过数天的不眠之夜,才在王府里抓出了司绯绯的三个人,和可能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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