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只能挣扎著说出一句话:“不能在这里。。”
裴玉道:“在哪里?”
“进里面去。。”
“小公主。。”
“我点了她的睡穴。”
裴玉虽不懂武功,但是他就被人点过睡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抱住“小铃铛”又退回房里,将她扔在那张又大又柔软的床上。
好在这张床够大,不用耽心会压到小公主的。
他的吻,他的双手,不但令得这“小铃铛”彻底溶化,不知不觉中,也伸出她的双手,又著急又忙乱地剥去了自己的衣服,也来剥他的。。
这“小铃铛”曾亲眼见到他的赤裸,曾亲眼见到他的宝贝,也曾亲眼见到这条被小公主称为“魔鬼”的宝贝,把小公主整得死去活来,几乎虚脱而死。。
她想想就心悸,此刻又亲眼目睹,而且兵临城下,就要突关而入了!
她又惊又惧,一把伸手捉住,阻止他前进,却又不由自主地引导他叩关的正确方向。。
有了她的引导,找到了正确的大门,而她的手也适时自动放开,裴玉就毫不费力地一挺而入,一冲到底,直捣黄龙!
蓦地一声撕裂的剧疼“小铃铛”惨叫一声,全身发抖,自然而然本能的反应是将他紧紧搂住,呻吟道:“不行不行,我不要,我不玩啦!”
裴玉自然知道这是她口是心非的说法,她不要,不玩了,又何必抱得这么紧?他当然也不会戳穿这句话,只是紧紧地抱住她,贴在她身上,埋首在她柔软的胸膛,深深地吸气,嗅著她处女的体香,轻轻温柔道:“不要怕,我不动,你也别动,等你不痛了。。”
“小铃铛”仍在发抖:“痛,痛得要命。。”
裴玉道:“你刚才拉我的脚,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小铃铛”没有回答,咬著牙根在疼痛。
裴玉又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有比‘大风膏’更好的东西?”
“小铃铛”道:“对了,的确。。”
还是有些痛,她用力吸了口气,才能继续道:“的确有比‘大风膏’更好的东西。。”
裴玉惊喜道:“是甚么?在哪里?我们要怎么才能拿得到?”
“小铃铛”道:“我已经拿到了!”
裴玉道:“真的?拿给我看看!”
“小铃铛”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的,此时就腾出一只腿去,伸长了,去钩回扔在一边的衣服。。
那条修长纤细,洁白如玉的腿,这样一动,自然就影响到她的肌肉牵动,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是这么细微的牵动,也引起她体内的肌肉牵动,裴玉的那条宝贝立时就感觉了那种美妙的牵动,他不由自主地叹道:“妙,妙极了!”
只感受到美妙,他的宝贝就自然而然地跳跃了一下,立刻就搅动得她的体内酥麻酸痒不止,哀鸣一声:“不要动,不能动。。”
嘴里叫著不能动,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似乎想要他更深入、更贴切,找到更舒适的位置。。
找到最好的位置,她就可以不动了;但是不动了又变得不是最舒适的位置啦!她只得再扭动一下,去找另一个更好的位置。
她实在搞不懂为甚么一定要不断的寻找新的位置,才能产生不同程度的舒适?
她不由自主地扭来又扭去,而且愈来愈急促了。。
她才发觉真正令她舒适的,不是正确的“位置”而是寻找的“过程”!
她变成了不由自主地努力耸动扭摆了,她那浑圆、健康、雪白的臀部,就向上挺起,有如磨磐似的旋转摇动著。
不多久她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再不多久,她就转不动,磨不开了。。
她终于跌回到床上,四肢摊开著不会动了。。
裴玉笑著伏在她身上,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甚么东西?”
“小铃铛”这才如梦初醒,伸手去将她刚才用脚捞过来的衣服拿来,从口袋中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
裴玉惊道:“‘吹月秘笈’?怎么会在你这里?”
“小铃铛”道:“昨天,你把小公主弄得死去活来,我们来帮你收拾衣服。。见到这本册子掉出来,我就好奇拿来看。”
裴玉叹道:“真该死,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幸好不是落在外人手上!”
“小铃铛”笑道:“是吗?我不是外人是甚么人?”
裴玉道:“你刚刚还是外人,不过现在已经是内人啦!”
“小铃铛”道:“呸!谁是你的内人?”
裴玉叹道:“好呀,不是内人,我又何必赖在人家肚皮上。。”
他作势欲起“小铃铛”大惊,急将他抱住,道:“别走,别走,我是你的‘内人’这总可以了吧。。”
裴玉这才重新用力一挺,深深地插回里面去,笑道:“就连这么刁蛮任性的小公主,都对我百依百顺,乖乖听话,难道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无论她多么能干,多么高明,一旦被男人弄上了,就再也能干不起来啦,何况“小铃铛”自知绝对不如小公主,她又凭甚么不听话?
叹了口气,乖乖地蜷伏在他怀中,道:“我是你的内人,我会乖乖听话,百依百顺。。”
裴玉几乎失笑,除了这个小公主,这里的人各各都比他年纪大,他又凭甚么要人家听他的话?但是他不说出来,他只是笑笑,道:“告诉我?你凭甚么认为这‘吹月秘笈’比‘大风膏’还有效?”
“小铃铛”道:“我看到这里面的记载,明白日代表男,月代表女,男女相交,阴阳调和。。”
裴玉道:“不错。”
“小铃铛”道:“你一定没有注意到这里面还有一句话。。”
裴玉道:“哪一句?”
“小铃铛”道:“上以玉津供之,下以玉泉吸之,往返不绝,反之亦然!”
裴玉道:“这是甚么意思?”
“小铃铛”道:“甚么是玉泉?”
裴玉的确想不通‘以玉泉吸之’是甚么意思?他多次以来,都是在‘吸其气和津咽之,则玉茎亦能吸其阴精入宫’。
他反问一句道:“甚么是玉泉?”
“小铃铛”道:“我不是很能确定,我又不敢拿去问别人,我只是胡乱猜想。。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只能来找你一起研究一下。”
裴玉道:“你说说看。”
“小铃铛”道:“昨天,你是不是不停的‘吸’了小公主?”
裴玉道:“这。。”
“小铃铛”又道:“是不是上也吸,下也吸?”
裴玉道:“你怎么知道?”
“小铃铛”道:“就因为你这样上下都吸,上下夹攻,把她吸干抽尽,她才这样精力耗尽,几乎虚脱。。”
裴玉不得不承认:“不错,我的确不该这样。。”
“小铃铛”道:“你能下面也吸,那么‘玉泉’二字,当然就是指女人的这里面啦。。”
她一面说,一面默默运动,催动她的内部肌肉,收缩了一下。
裴玉立刻又感应到她的收缩,不由自主地反抗性的挣动了一下。
只觉得那里面又紧又窄,又清凉又潮湿。。
汩汩的津泉,浸润得全身舒畅,真想一辈子缩在里面,不要拿出来才好。。
这津泉汩汩,滋味甜美极了,裴玉忍不住叹道:“不错,玉泉,这里就是玉泉!”
他高兴地大大吸了一口,那清凉、甜美的泉水,就沿著这条宝贝,顺势而上,直达丹田!
他当然是不懂的,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作丹田?他只是顺著感觉在走。。
他舒口气:“真好。。”
第八章 慷慨赴义
“小铃铛”却是懂得的,她问道:“哪里很好?”
他拉她的手来按在腹下,道:“这里!”
“小铃铛”道:“这就对了。。”
她翻开秘笈的第一图,指著那人体上的一条黑线,道:“这是一条‘任脉’从这里,慢慢往上。。”
那条黑线上,也有许多红点,注明了会阴、中极、关元。。等等穴道名称,但是她不用裴玉去记那么多,她只是道:“你也用想像的方法,想像那种舒服的感觉,会沿著这条黑线一直往上,直达头顶百汇!”
裴玉果然闭目存想,果然就引导了那股舒畅之气,沿这任脉之途径,直上咽喉,直上鼻梁,直上头顶的“百汇”大穴!
经过咽喉口腔之时,不由自主也唾液泉涌,啯地吞咽。
“小铃铛”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因此而证实了秘笈上所说:“上以玉津供之,下以玉泉吸之,往返不绝,反之亦然。”
她立时献上香吻,以嘴唇密密地吸住他的口腔,一股温润香甜的玉津涌来,她贪婪地吞咽著,吸入著!
“男属阳,其势如日;女属阴,其息如月。故吞阳息如吞日,吹女息如吹月,皆为大补!”
“小铃铛”一大口吞咽,只觉那温润香甜,化为一股无上宝贵的阳息,直入腹中,直下丹田,周身舒畅,百骸俱美。
她知道已经走对了路,喘息著道:“你可以动一动啦。。”
裴玉就开始勇猛地挺动起来,那种动作带给她无上的美感,也刺激得她玉泉之内,阴液汩汩地涌出!
玉茎得以吸到更多,这“小铃铛”年纪虽轻,却因为练的是“紫衣侯”门下的纯正内功,所以裴玉就得到许多宝贝的内息,受极无穷。。
“小铃铛”专心一志,集中精神,好好地享受著从他“玉津”供来的阳息,专心地练化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七经八脉中去。。
而裴玉的动作愈来愈狂野,抽撞愈勇猛,顶挺愈深入,终于刺激得“小铃铛”再也承受不住,再也专心不了,长长地呻吟一声,颤抖著、崩溃著,阴门大开,阴精大泄!
裴玉猛地得到大量的玉泉,他贪婪地吸收著、练化著,让这舒畅之感不只走在任脉,甚至走遍全身!
他的全身大畅“小铃铛”就得到大量的玉津,她也贪婪地大口吞咽著。。
良久良久,他们终于从激情中冷静下来。。
“小铃铛”紧紧地搂住他,道:“你累不累?”
裴玉长长地吸口气,道:“还好,你呢?”
“小铃铛”道:“我很好,我感觉到比以往更加的精力充沛,我的内力好像比以往更强了!”
裴玉道:“你怎么知道?”
“小铃铛”笑道:“我自然知道。。”
她翻身过来,伏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欣然道:“刚才我们证实了一件事,这本秘笈上的这句话是对的,阴阳调和,一定是相互有好处的,绝不会像小公主那样,造成伤害。。”
裴玉叹道:“你说得不错!”
“小铃铛”道:“现在,你该知道怎么样才能帮助小公主了吧?”
裴玉道:“我。。”
“小铃铛”道:“就照刚才的方法:上以玉津供之,下以玉泉吸之,往返不绝,反之亦然。。”
她念道这里,突然又皱眉道:“反之亦然?反之亦然是甚么意思?
我们女人在情动之时会有玉泉,你们男人又没有。。”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也有,但是那是要在男子达到性欲最高峰之时才会射出阳精。
裴玉不知怎么搞的天生异禀,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次能令他射精的!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小铃铛”又哪里会知道?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爬起身来,穿好衣服道:“我先出去,你跟她。。”
裴玉叹口气,道:“好吧,我就照你的方法试试看。”
※ ※ ※ ※
※ ※
日色将暮,荒原辽阔。
“麻衣人”与胡平已渡过了汝河。
一路上,这“麻衣人”俱行荒野,不走大路,他的生命真的完全献给了武道,除了直奔东海之滨的决斗之外,别的已经都不在乎了。
他认定了东边的方向,越野而行,不肯多绕路,穿山越岭,涉水而过,就算遇到人家,竟也都跨屋而过,也不管是不是惊世骇俗了。
他若是走得累了,立刻躺下就睡,纵是荆棘丛中,污泥水沟他也不顾。
他若是走得饿了,便弹石射些飞鸟走兽,生裂而食。
这样餐风露宿,茹毛饮血的野蛮生活,若是换了别人追随著他,当真会一天也过不下去,但是胡平天性奇特,只要这“麻衣人”能睡的地方,他便也能呼呼大睡;只要“麻衣人”能吃的东西,他也一样生吞活剥,照样吃下肚去。
这“麻衣人”的面容,像石像一样的坚硬而冰冷,胡平的脸上却始终微著笑容。
“麻衣人”数日不开口说话,他也不觉得难受。
“麻衣人”每跨出一步,仍是一尺七寸,胡平试著走了几步,当然也能办到,但是很快觉得无趣而放弃了。
人生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等这次将他带到东海之滨,等“紫衣侯”将他杀了,报了师仇,还是去浪迹天涯,自由自在的好!
这一日渡过汝水,两人自凌晨走到薄暮“麻衣人”虽仍行所无事,胡平却已是气力将竭,勉强支持。
但他纵然走得不能举步,仍是面带微笑,绝不叫苦;“麻衣人”瞧他一眼,竟然顿住脚步,缓缓坐下。
胡平暗中松了口气,仰天卧倒,但觉四肢松软,端的是说不出的舒服。纵然有人给他万两黄金,他也不愿再走一步。
“麻衣人”理也不理他,冗自坐在地上,忽然仰天长叹一声,道:
“史仲田,好汉子!”
胡平与他同行至今,听他第一句说话,便是夸赞自己师父,不禁又惊又喜,呐呐地不知该如何答话。
过了半晌“麻衣人”缓缓又道:“你也不错!”
这短短四个字,出自这“麻衣人”口中,那当真比别人的千言万语更要珍贵了,胡平呐呐道:“多。。多谢!”
“麻衣人”仰望穹苍,不再说话,胡平也不敢再惊动他。
这时暮云已重,天色苍暝,大地充满萧索之意,风吹动他乱云般的披发,也不知他在想甚么?
苍茫暮色,辽阔荒野,坐著这冷漠之人,景象当真说不出凄凉,也衬得他更孤单寂寞。
胡平望著他石像般的侧影,心中不觉感慨丛生,暗叹道:“他一生难道都是如此寂寞?他难道没有一个亲人朋友?他这一生中,究竟在做些甚么?想些甚么?他纵能上达武道巅峰,又有谁能分享他的成功?
又有谁能分享他的光荣?大约也只令他寂寞孤独更加深重而已!”
一时之间,胡平但觉此人谜一般的生命中,实是充满著悲哀与不幸;他武功纵然辉煌,人生却是黯淡无色的。
突听这“麻衣人”沉声作歌,那种东瀛浪人特有的声调,唱出那种浪人特有的苍凉:
天暝暝兮地无情 志难酬兮气难平
持孤剑兮走荒瀛
歌声低沉悲壮,一种英雄落魄之情,令人闻之,但觉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胡平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一声,道:“阁下独立特行,本是自求寂寞,以阁下才情,又何必如此自苦?”
“麻衣人”也不答话,过了良久,方自缓缓道:“此乃先父之歌。。”
他胸有积郁,要一吐为快,但语声却嘎然而止。
胡平黯然一叹,似已从“麻衣人”谜一般的身世中,寻出了一丝头绪,试探著道:“令尊必非常人,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遇?”
“麻衣人”又自默然良久,缓缓又道:“先父世之奇才,兼通百技,唯因如此分心,武功难求精进,是以一生之中,战无不败,落魄潦倒,受尽世人冷眼,终至飘洋远引,多年去国。。”
似觉话也说得太多,语声又自嘎然而止。
然而这短短一席话,却已使胡平思潮如涌,暗暗忖道:“这‘麻衣人’之父,必因自己切身之痛,便令爱子将世事万物俱都抛开,专心武道;听那歌声中悲愤不平之意,那老人必定死不瞑目‘麻衣人’自幼便被此不平之气所薰染,自也愤世嫉俗,而将生命完全献于武道。。”
他已从那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将“麻衣人”的身世塑成了一个简单的轮廓,但心中却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叹息?
“麻衣人”又缓缓道:“我之身世,别人无权得知,纵然对你说出了一些,你也必需立刻忘去,不得对任何人透露半字!”
语声冷酷无情,再无半分方才那种情感的痕迹,他生命的窗扉,虽因长久之寂寞而忍不住对胡平开了一线,但也就只开了这一线,便又立刻紧紧关闭起来。。
※ ※ ※ ※
※ ※
这“吹月秘笈”果然是一册宝贝秘笈,上面所记载的,竟然真的是阴阳调和“皆为大补”的妙谛真经。
裴玉就在这“小铃铛”的鼓励与指导之下,不但完全治好了小公主的虚弱之症,甚至将她的内力增加了许多!
小公主出落得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而且一改以往刁蛮任性的毛病,变得成熟懂事多了“紫衣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小铃铛”也不自私,她自己亲身体会到“吞日吹月”的妙谛,得到了更高的内功,自然会利用机会,安排了二姊、三姊与四妹,分别也与裴玉共练那上供玉津,下吸玉泉的修炼法门。。
众少女中,那名叫做珠儿的匆匆从楼上奔下舱来,道:“小公主,侯爷吩咐,大家全都到大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