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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确实记住白海 委中 阳谷 巨骨 大陵 后溪等七大穴裴玉记性极佳,曾经先后看过“吹月秘笈”正篇、续篇,对人体穴道名称知之甚详,入眼即知这“白海穴”在人体大腿内侧;“委中穴”
在膝后凹陷处;“阳谷穴”在腕外侧;“巨骨穴”在肩头骨内陷;“大陵穴”在腕上三分内侧;“后溪穴”在掌缘近腕之处。。
这些穴道都在手腿四肢,本就不是甚么了不起的重要穴位,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再想看了,但是奇怪,这里明明只有六个穴道,为甚么说是七大穴呢?
是她写漏了一处穴道名称,还是多写了一个数字?
他本是个很看得开的人,想不通的问题他就不会花脑筋再去想,他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但是奇怪,他手上这张纸,似乎有一阵淡淡的幽香,惹得他心情有些烦躁。
这幽香必是虹儿的体香,他与阿玉赤裸相对多日,阿玉身上的香气是早已熟悉了的,而这幽香却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诱人。。
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她二人在那屏风后面洗澡。。
“好无聊!”他在心里责骂自己,曾经经历过多少如花似玉的美女,今天怎会对这个陌生女子如此动情?
想起与她奇异的邂逅,想起她似是而非的民族大义,收服了这么多人,真的是为了打倭寇?真的是为了打知名度,好让那个“裴忠”找来?
她真的是裴忠的女儿?或者更有其他甚么阴谋?
不过无论如何,她指责自己的话是对的:
“你向来胆子小,就算他是十恶不赦的土匪,你也不敢去动手的!”
裴玉叹了口气,他天性中一定有一种“仁爱”的因子,他从来不忍心打死一只苍蝇或蚊子,顶多把它们赶开。
生长在那样的武林世家,外祖父不教他武功,他一点也不争著要学。
那次见到仁智老人的走为上功,竟觉得退与忍都含有无穷的道理,大约是面对一个十恶不赦的土匪时,也真的不会去与他动手吧?
他长叹了一声,只是在怀疑,这虹儿说过一句:“不过不要紧,我教你一个绝对不伤人的办法,却可以叫他们投降!”
这会是甚么办法?如果绝对不伤人而又能叫恶人投降,他倒是愿意学一学的。
仍有隐隐幽香传来,那张纸仍捏在他手上,上面用胭脂写的六个穴道名称仍清清楚楚的在脑海||白海、委中、阳谷、巨骨、大陵、后溪。
他还是想不通为甚么六个要写成七个?他也想不通写这六个穴道给他有甚么用。。
※ ※ ※ ※
※ ※
一阵嘻笑声,一阵脚步声,是她们回来了,阿玉第一次交到朋友,第一次有这么快乐的人生,真要谢谢这个虹儿。
果然是她们回来了,还抱著大包、小包的物品;阿玉高兴地跳到床上,每一包都拆开来,在身上比著、玩著。
原来都是些漂亮的衣衫、裙鞋之类,也有耳环、发钗,也有胭脂、花粉,也有糖果、零食,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眼看她玩得这么开心,裴玉也不忍打断她;只有善解人意的虹儿,才能使这个完全不会表达自己意见的阿玉玩得高兴,自己虽然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也仅只限于肉体之欢,而无法了解她的心灵感受!
裴玉由衷道:“谢谢你!”
虹儿开口想讲甚么,却又忍住,默默地过去收拾碗筷,到门口招呼店小二来收拾一番,道:“我睡隔壁房,如有甚么动静,你敲敲墙壁,我就能听见。。”
裴玉只是“哦”了一声,虹儿走到门口,裴玉却又叫住她,道:“等等,我有件事要问你。”
虹儿在门口停步,道:“甚么事?”
裴玉道:“你这上面,是少写了一个穴道?还是多写了一个数字?”
虹儿笑道:“你终于要问啦?我原以为你不肯开口问呢!”
裴玉道:“我问不问很重要么?”
虹儿道:“你不问,表示你根本不在意这上面的东西,就表示你将来一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一个在失败中求生存的‘落跑英雄’永远只能在许许多多的强者夹缝中求生存!”
裴玉有些心惊:“是吗?”
虹儿道:“我故意只写六个,让你花心思去猜这第七个,猜不到就来问,问到了,就会记住一辈子,将来想忘都忘不掉了!”
裴玉道:“这第七个,就这么重要么?到底是甚么呢?”
虹儿道:“你为甚么不先问第二个问题?”
裴玉一怔,叹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问题?”
虹儿道:“你一定想知道我写这七个穴道给你有甚么用?对不对?”
裴玉道:“是呀!是不是跟明日上风清寨有关?”
虹儿道:“你很聪明,的确是跟明日有关,甚至跟以后都有关。。”
她伸手道:“拿来。”
她当然是指那张纸,裴玉便递了过去,谁知她在伸手来接的时候突起伸出中指,点中他的手背!
裴玉的手立时有如触电,不但整条手臂发麻,甚至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幸好只有一下子而已,这又麻又痛的感觉又渐渐消逝无踪。
裴玉翻过手来,望著自己的手背发怔。。
虹儿笑道:“这是甚么穴?”
裴玉道:“中渚穴。”
虹儿道:“不错,这就是我要你记住的最重要的穴道,我刚才的手法就是‘点穴’不但可以用手指来点,也可以用脚尖,甚至手肘、脚跟,或是借用其他任何东西。。”
裴玉本极聪明,立刻默默地想像一遍,用心体会一下她说的话。
虹儿又道:“你不想伤人,但是也不想被敌人所伤,敌人无论徒手或武器,最危险的就是一双手、一双腿,你只要记住这七个穴道,你就可以不被敌人所伤!”
裴玉想想这话不错,但是,要他主动去攻击别人的穴道,又绝非他所愿!只这念头一闪,立刻又充满了罪恶感,心想:人不犯我,我又何必定要犯人?
虹儿瞧出他的神色变化,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算了,你们好好睡,明天。。也许我就走了,不再缠著你了!”
她走出去,并为他带上房门;裴玉心头无限感慨,这世界这么大、这么美,有这么多空间,足够让他这个没有野心的人,自由自在,快快乐乐的活著,享受生命,享受爱情,而不必去与人争强斗胜的!
活著就是要享受生命,享受爱情,享受今天的!
他也像孩子一样跳上床去,与阿玉一起又翻又滚,又笑又闹!
他们拥抱著、翻滚著、亲吻著、厮缠著,终于又惹得阿玉动情了,脱去了这些衣物的束缚,又回到荒岛上的原始,回复那样的赤裸,也就回复了那样的野性!
她按住裴玉,纵身跨上“噗”地压下去,就全根尽入!
她也只是闷声“嗯”了一声,短暂地停了一下,以适应那粗壮坚硬的塞入,自然而然地如蚌肉一样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了他。
直吸得他无限紧张,又无限舒畅,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只这短暂的停住,她很快就适应了这深深的插入,她已经开始摇摆著、扭挺著,主动地依著感觉走,主动地寻找自己的感觉,寻找自己的快乐!
她这样的动作可以很激烈,她可以拔得很高,也可以压得很深!她每一下都拔得很高,压得很深,所以她很快就被自己摩擦得酥麻酸痒,全身抽搐起来!
这样的摩擦当然也令得裴玉全身酥麻酸痒,浑身像是要散掉了一样的舒畅。
但是这样的被动,并不是他想要的;既使是最原始的动物,也该是由雄性来主动的,裴玉伸手搂住了她,使得她贴到自己身上来,一翻身就将她压了下去!
他开始施展他的长枪巨炮,横戳直捣!他不再是彬彬有礼君子,他已变成暴君一样的征服!
他这样大开大合的冲击,给阿玉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又直接又准确,每一次都直捣在她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
他压得太紧,也夹得太紧,令她无从闪避,也根本不想闪避,甚至更大大地张开玉门,欢迎敌军的长驱直入!
他冲得太凶,捣得太猛;他本是酷爱和平,却在此时变成了暴君,他本能在驱使著他:“征服她,征服她!”
不用多久,这原始又野性的阿玉,就真的抵抗不住,真的被征服了,她啊啊地哀鸣,辗转地呻吟,她不懂得说话,却能呼出最最动人心魄的呻吟!
睡在隔壁房间的虹儿,再也睡不著,再也忍不住,披衣而起,走了出去。。
而阿玉却已到了最后关头,她蓦地伸手搂住了裴玉的脖子,捧住了他的脸,寻到了他的嘴唇,慌乱地吸吮著。。
她已全身抽搐地大泄特泄。。
裴玉亦在极度欢愉中,紧紧地搂住她,展开吹月心法,吸取著这样的天地至宝,日月精华。。
他将这宝贵的阴精融会到自己七经八脉的同时,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地浮现出虹儿的那张纸条,上面的七个穴道:白海、委中、阳谷、巨骨、大陵、后溪,以及手背心上的中渚。。
阿玉已经心满意足,轻轻地挣动。
裴玉却意犹未尽,有意还想再战一场,他刚一动,阿玉就呻吟一声,哀求道:“不要!”
裴玉只好叹气,从她身上滚下来。拔出了那条兀自昂然怒立的宝贝,淋漓粘湿中,极不舒服。
只好起身,屏风后面仍有水,是阿玉与虹儿刚才洗过的,只好将就且用来把自己的粘湿洗洗干净。
却莫名其妙地幻想起刚才,虹儿就在这盆子里沐浴。。
叹了口气,回头望望床上,阿玉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赤裸身材,她却累得睡著了,自己却膨胀累积得无从发泄。。
屋子里突然变得燥热起来,裴玉有些烦乱,胡乱地披件衣服,推门而出。
隔壁的房门紧闭,里面睡著的就是刚才在自己房间洗澡的虹儿,还留下一句话:你们好好睡,明天也许我就走了,不再缠著你了。
裴玉真有一股冲动要推门而入,要去告诉她,叫她不要走。
但是,她总是鼓励自己去找人打架,实在非自己所愿,裴玉叹了口气,甩甩头走了过去。
夜已深了,这客栈里所有的人都已入睡,前门已经上了门板,店小二就并起桌子,挡在门口而睡。
推开后门,是一个大跨院,凉爽的空气,皎洁的明月树荫下停著一辆大板车。
车上箱笼、被褥、行李,正是虹儿吩咐掌柜去准备的那辆车,虹儿要来做甚么呢?
裴玉用力吸了口气,空气清新,也有“吹月”的味道,身心却更是烦躁难安,长长嘘了口气,走向这辆大板车,坐上去,坐在行李堆上。。
鼻孔中钻入幽幽的香味,他曾经闻过这个香味,不是阿玉,是虹儿的香味!
虹儿的香味怎么会在这里呢?是她的行囊么?他好奇地掀开一条被子,见到的不是行囊,而是她本人。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射下来,她已熟睡,粉脸上却有晶莹的泪痕,她刚哭过?她为甚么要哭?是思念失踪的父亲?
裴玉忍不住俯身低头,去吻她湿湿的泪痕,她却敏感地动了一下,并未醒来。
这幽香更浓烈了,甜甜的体香混合著咸咸的汗水味道,裴玉忍不住地向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两只纤纤玉手就从后面环绕了上来,不是推开他,而是勾住了他,欢迎著他。。
裴玉大胆地拥著,却被她双手一勾,就跌到了她身上,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气息就粗浊了起来,体温就发烫了起来,双手更用力地缠住。。
裴玉体内有无穷的欲火尚待发泄,这下子不得了,立刻就变得疯狂如野兽,将她剥得变成赤裸的羔羊,用力地攻占了她!
猛地一阵撕碎般的痛苦,处女的落红飞溅!
裴玉已被这浓烈的体香冲昏了头,被自己体力的欲火烧毁了心智,他不知道怜香惜玉,开始用力地抽插冲刺!
可怜虹儿娇嫩处女肉身就这样被他摧残著、蹂躏著;她辗转呻吟却变成了极欢愉的颤抖,她紧皱著眉头咬紧了牙根,却四肢都紧紧缠住了他!
一阵毫不停憩的猛攻,裴玉终于把自己推上了舒畅的高峰,他只觉得从背上生出一阵酸麻难耐的紧张!
这种酸麻紧张全都聚集在背脊上!
全都聚集,而且渐渐地向下滑,渐渐地到了尾闾之间。。
愈聚愈多,愈聚愈浓,使得他的抽插顶挺也愈加愈快速,终于在兴奋到了极点之时,猛地一阵抽搐,精关大开,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直射而入!
直射得她全身颤抖,紧紧地搂住他、缠住他、咬著他、啃著他!
裴玉全身都松懈了,却仍在急剧地喘著气;虹儿怜惜地搂住他,为他擦拭著汗渍,叹息道:“你为甚么要这么辛苦?”
裴玉伏在她健美的胴体上,埋头在她丰满的双峰之间,深深地嗅著她的体香,道:“你还舍得走掉么?”
虹儿娇笑道:“没找到我爹,我哪里会走?”
裴玉笑道:“找到爹以后呢?你就可以跟你爹走了么?”
虹儿眨眨眼道:“那也要看我爹,肯不肯认你这个女婿!”
她突然喝道:“是谁?”
来了一条黑影,竟是那个阿玉,她睡了一半惊醒,不见裴玉,抱了衣服就找了来。
见她仍是赤裸裸的躯体,虹儿急道:“怎么这样?快快进来!”
伸手一拉,她就跌了进来,三条赤裸的肉体,就跌成了一堆。
虹儿又拉过被子来,将自己三人全都盖住。。
※ ※ ※ ※
※ ※
昨夜的裴玉实在太累了,一觉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裴玉一跃而起,才发觉身边两个女人都不见了!
他一跃而起,发觉自己仍是赤条精光,羞得急急缩回车内,却发觉自己的衣裤竟也都不见了。
他正在惊慌著急,只听嘤嘤娇笑,是阿玉,捧了一叠全新的衣服来,裴玉急忙抢过来,发觉并不是他自己的渔村服装,而是一套崭新的儒士服。
裴玉急忙穿好,一面问道:“你怎么会有这衣服的?”
阿玉却牵起他的手来,要他转了一圈,道:“漂亮!”
裴玉一怔:“你会讲话了?”
她却又去端了一盆水来,毛巾、肥皂、漱口水,一应俱全。
裴玉梳洗完毕,阿玉又牵著他的手走进客栈,来到大厅,虹儿已在等他。
这楼下的大厅本来就是客栈的餐厅部分,一张张的桌椅都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正中的一桌上已摆好了丰盛的早餐。
虹儿、阿玉拉他过来坐下,陪著他吃早餐。
左边右边都有一个绝色美女相陪,裴玉胃口大开,吃了一个好大的白馒头,还喝了两碗稀饭,几碟小菜也一扫而光。
虹儿笑道:“这个馋鬼每餐都是这样吃饭的吗?”
裴玉接过阿玉递来的手帕,抹抹脸,再拍拍肚子,道:“吃饱了,可以上路啦!”
虹儿道:“上哪里?”
裴玉道:“清风寨呀?那四霸不是都约好了的么?”
虹儿道:“不必千里迢迢的去啦,清风寨的六个当家的,全都来了!”
裴玉一惊,急忙想跑,虹儿却一把拉住,道:“五、六百名喽啰,全都包围了,你往哪里跑?”
裴玉更是大惊,虹儿笑道:“你不用怕,他们来,不是要跟你打架,而是要跟你交朋友!”
裴玉仍在发抖道:“是吗?”
虹儿道:“是与不是,出来看看不就知道啦!”
裴玉这才想起,这客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门?怎么没有一个人?
怎么里里外外这么安静?
虹儿阿玉,一左一右搀扶著他,推门而出,门口立时响起万民欢呼之声:“‘落跑英雄’万岁,万岁,万岁!”
却有一名赤膊上身,大光头却胸膛尽是浓毛的大汉吼道:“慢点,是万岁还是半岁,现在还不知道呢?”
他这一声大吼,声若洪钟,震人耳膜,众人竟然全都安静了下来。
他身边一字排开,高矮老少男女,共有六个,这大汉道:“咱们清风寨开山立柜,至今近二十年,从没有一次需要动到咱六个当家的,今天可是冲著你!”
他上前一步,道:“敬你是个忧国忧民,要打倭寇的汉子,今天给足了面子,你当然也得给咱们面子才行!”
裴玉似有怯意,虹儿道:“如何给面子?”
这大汉道:“咱六人早就想去打倭寇,但人家会说咱六人只听到‘落跑英雄’之名,就乖乖的被牵著鼻子走,一世英名,往哪里放?所以,裴英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露两手,让咱六人心服口服!”
虹儿道:“怎么个露法?”
这大汉道:“咱们都是要打倭寇,自然不敢向裴英雄讨教拳脚、刀剑工夫,只是久仰那仁德兼备,名满天下的‘落跑工夫’!”
裴玉的心里这才放下一块大石头,虹儿看在眼里,笑道:“好,如何领教?”
这大汉断喝一声:“去搬六张桌子出来!”
他带来一些手下,应命一声,立刻奔入客栈,将饭桌搬了六张出来。
他们显然早就商量好的,这六张桌子一字排开,每桌相距半丈,这